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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88章

小说: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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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郑克臧这道命令,除极少数经济指标和地理位置确系十分重要的“小”府被降为直隶州外,凡是面积过小的府级行政区均被分割、划并给相邻州府,以加强各府的经济实力,同时这道命令还规定散州今后不再辖县。
    下完这三道命令,郑克臧一路西行,先是来到改名为太平州的原太平府查看马鞍山铁矿的开办进程,而后在池州巡查新设立的池州大营。所谓池州大营是郑克臧为了限制一线指挥官私自补充兵员及私自扩军而组建的一个训练营地,今后郑军各师的补备兵员在分发第一线前必须在训练营中统一训练,然后有水陆军部统一分配。
    当然郑克臧也知道,这些都是亡羊补牢的动作,而且在如今的军事状态下未必能有效的实行,但是有制度总比没制度好,为此,郑克臧除了在池州设立训练大营外还在赣州、梧州同样设立了两个类似的营地。训练大营置正三品的总管和从三品的副总管各一员、正四品军法断事官和总教习各一员,其下还有铳炮弓马白兵等一二三等教授,文字师范等等并有镇戎兵一团以为弹压护卫,郑克臧还有计划将其建设为rì后会cāo的场所,但这将是后话。
    “关洋、关涤,你们两个再说什么悄悄话。”暴喝声打断了两兄弟的交头接耳。“出列。”两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有些心虚的站出了队伍。“军中喧哗,动摇军列,在战场上都是该斩首示众的。”教授官看也不看两人,反而用目光在面前一众小萝卜头身上巡视着。“虽然你们还不是兵,但是进了幼武学就不再是老百姓了,所以。”教授官用手中的竹鞭一指两兄弟。“本官处罚你们两人禁闭一rì。”教授官面前的队伍有些sāo动,但是他们都是已经经过一年多训练的,虽然觉得判罚有些重了,但却不敢跟教授们讨价还价。“把他们带下去。”边上两名护兵将撅着嘴的兄弟俩押了下去,离开队伍前就听教授官说到。“现在跟我练长拳第九式!”
    “倒霉!”由于护兵们知道这些孩童将来是要做武官的,再加上孩子又小,因此说是押着,其实还是让兄弟俩自己走路,所以关洋有机会跟关涤小声唠叨着。“原本以为可以看到爹爹,结果没想到被教授罚了,不知道爹爹知道后会不会生气。”
    “这还不是怨你,看到爹爹的旗号便忍不住了。”关涤抱怨着。“这下什么都不成了。”
    “你还不是一样。”关洋对兄弟抱怨有些不满。“光说我有什么用”
    关洋的话没有说完,就看见面前出现一队骑士,两个孩子还在不知所措的打量着背光的对方,两名押解的护兵已经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
    就听骑在马上的一人用熟悉的口音问道:“尔等是幼武学的生员吗?这是去何地啊?”
    关洋和关涤几乎要跳起来扑倒对方的怀中,但是他们忽然看清了对方那张严肃的脸,接受过一年多军训和军中常识教育的他们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回父,回这位大人的话,我等是幼武学的生员,只是违背了军纪,上官判罚禁闭一rì,现被押解服刑。”
    “违反军纪,该罚。”马上的郑克臧脸上浮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对答倒也伶俐,这样吧,跟陪孤吃一顿饭,然后继续服刑如何?”郑克臧的话虽然是冲着化名关洋、关涤的两个儿子说的,但事实上知道两人身份的幼武学祭酒是不会反对的,至于不知道两人身份的池州大营总管更是充满羡慕,毕竟和郑克臧一起用餐就他本人也没有这个荣幸,好在这位总管很清楚郑克臧向来优待童子营,今天大约也是见猎心喜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隐情存在。“既然主官都同意了,那就跟上来吧。”
    郑克臧驱马而去,一众官员自然跟随在后,只有两名侍卫留了下来,将两位少主分别扶上马鞍,然后在押解的护兵瞠目结舌之下,扬长而去,风中只留下这样的话语:“童生我们带走了,稍后祭酒会带他们回来,尔等只管回去复命便是”
    “爹爹,爹爹!”进了郑克臧的军帐,两个小子不分先后的扑倒郑克臧的身上,一边呼唤一边涕泪直流,看得人有些心酸。“我们想死爹爹和阿母了。”
    “不是过年的时候回来看过。”话虽如此,但郑克臧却紧紧搂住两个儿子。“不错,比以前更壮实一点,不过不能再哭了,再哭就成花猫了。”在郑克臧的劝慰下,郑洋、郑涤慢慢收住眼泪。“先吃饭,吃完了,再说说你们的情况。”
    由于郑克臧一贯主张上下同yù,因此除了特意给两个孩子加了份肉食外,其余跟下面的官兵吃的一样:一块大肥肉,一份霉干菜,一竹碗的糙米饭,一份漂着些许油花的蛋花汤。
    郑克臧吃得津津有味,两个孩子也因为习惯了军中吃食也不挑剔,很快,一顿无语的便餐就结束了,接下来用手巾抹了抹嘴的郑洋、郑涤开始汇报正月以来在幼武学的生活和学习:“教授们说今后我们每年都要到池州来训练两月,每次都要徒步拉练。”
    “你们拉练一天行多少里,有无掉队的,伤兵如何处置、食宿如何安顿。”郑克臧问的很详细,两个孩子能作答的都一一作答了,最后郑克臧才问道。“今天怎么犯了军纪?”
    两个孩子不好意思起来,最后还是年长的郑洋回答道:“都怪爹爹,是听说爹爹在检校大军,我们想看看爹爹的旗帜,结果被教授抓了个正着。”
    看到郑克臧似笑非笑的样子,两个孩子不干了,一下子又扑进了郑克臧的怀里一阵厮闹,郑克臧抱着他们游戏了一会,这才把他们扶稳了:“既然是犯了军纪,既然是教授已经下了处罚的命令,等一下就回去执行吧。”
    看着两个小儿一副不解的表情,郑克臧语气严肃起来:“你们是我的儿子,将来还有广阔的前程,那更要从小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爹爹我也可以让你们今天留在大帐宿上一宿,但是这真的是对你们好吗?”
    郑洋、郑涤似懂非懂,但郑克臧爱护自己的心思是知道的,因此对视一眼之后,纷纷表态:“爹爹放心,等一下儿子们就跟祭酒走。”
    话是这么说,可等到分别的时候,不但郑克臧有些舍不得,两个孩子更是抱着郑克臧哭了起来,不过郑克臧最终还是忍痛把孩子退给了幼武学的祭酒:“叶卿,记得不要因为他们是孤的儿子,未来的世子就放纵了他们。”
    幼武学的祭酒唯唯诺诺,郑克臧却语气凝重:“孤让他们两个来读幼武学,并非只为了避免他们长于妇人之手,关键是要培养他们的坚韧的品格和亲力亲为的作风,若是能让他们学会这一点,那你是有功的,若是学不会,你再爱护他们都是在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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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洪磊跳了出来
    材火被点燃了,刚刚从林子里打到的野兔被架在火上翻烤着,系在道左小树林边的几匹战马正一边打着鼻哼,一边低头啃食着身旁的青草。看起来这是一副郊外行乐的画卷,但若是视角向远方扩大的话,你就会发现曾经丰腴的良田如今已经长满了野草,倒塌的民人草屋里空无一人,而插在不远处那座孤零零的城池上的战旗虽然还在随风微微飘荡,但无jīng打采的意味却是十分的浓烈,显然这才是战地的真实面目。
    “李头,这也离城太近了。”听着油脂滴入火中爆出的噼啪声,一名小武官打扮的清军头目一边舔着舌头,一边担心的向面前官高一级的某位把总述说着。“海逆该不会出城吧。”
    “他们敢吗?”把总不屑的撇撇嘴。“就算敢出城,咱们骑上马便走,凭海逆的四条腿。”把总哼哼了两声。“就跟在咱们后面吃土吧。”
    “王二哥,你就不用担心了。”听着两人的对话,和小武官平级的另一位清军头目轻笑起来。“海逆也就是仗着靠在江上那些装了大炮的红单船才能守住黄陂,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离开河道太远。再说了,军门的大营就在三十里外,就像李头说的,他们出城人多,咱们上马往回跑,若是人少,咱们少不得也发发利市,好沾些军功。”
    “不是有句老古话嘛,什么自古功名马、马上求的。”被称为李头的清军把总一边用解手刀试了试烤肉的生熟程度,一边拽文道。“别看咱们哥几个现在不过是七、八品,但是只要有军功,保不齐rì后能升到参、副”
    李把总的话还没有说完,黄陂城的方向突然间响起一阵直冲云霄的欢呼声,几人不知所措的站起来远眺,只见不一会,一名前置的哨探奔了回来,脸sè苍白的报告道:“大人,不,不好了,朱钦、朱钦到了!”
    李把总他们脸sè也跟着jīng彩起来,或许他们看不起当面的王新化部的战力,但郑军能从一隅横扫半壁江山,战力绝对弱不到哪里去,一想到马上就要出现数万人的大会战,刚刚还信心百倍的众人,顿时像被霜打了一样。
    愣了一会,李把总咬牙切齿的下令道:“都TMD愣住干什么,还不随老子回营报告去!”
    “李头,”被称为王二的外委把总指了指发出阵阵肉香的兔子。“这肉带走吗?”
    李把总一脚踢飞了烤肉架,串在树枝上的兔肉落在火堆上,顿时发出一阵焦味:“吃,吃个鸟,真TMD想等海逆杀出来城来再跑吗”
    郑克臧抵达武昌的消息震动了汉江两岸的清军,两部清军不约而同向后各退了一百到一百五十里路,由是,清军主动进攻的势头为之一滞,战事随即平缓下来。不过,这种平缓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平静,清郑双方都在等待着郑克臧的进一步动作。
    “洪先生,”正当清军方面全副戒备郑军可能的军事行动之际,刚刚入住湖广督师行辕的郑克臧却在接见洪磊,已经六十多岁的洪磊此刻已经脸上长满了老年斑,看起来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这些时rì,先生在湖广维持,委实辛苦了。不过,孤初来乍到,洪先生也不要急着回应天,且在孤身边做一参赞如何?”
    坐在锦凳上的洪磊拱了拱手:“王上说得什么话,王上北伐荆湖,臣效一些犬马之劳也是应该的,只是,臣初来湖广之际,恰逢吴侯兵危,临去前,吴侯犹有遗言,说未见王上开创盛世,心有不甘,臣也是一样,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王上代明。”
    郑克臧有些尴尬,藩内的老臣们一个个都翘首以盼自己早rì代明,但自己却只想着先夯实基础,这就让相当一批臣子觉得失望。这些臣子或拘于君臣之别或担心郑克臧怀疑自己的用心,所以旁敲侧击的有,假借民意的有人,却没有人敢直接向郑克臧质问的。不过洪磊却不在其列,须知道,老尔弥坚的洪磊乃是郑氏三代元老,重臣之首,别人有顾忌,他没有顾忌,别人有担心,他却不担心,因此一来就给郑克臧一个下马威。
    “洪先生,非孤不想取明而代之,实在是诸项改革具在推进之中,其利弊未知,若是在新朝实施,恐有朝令夕改之嫌疑。”不得已,郑克臧只好耐着xìng子向洪磊解释道。“所以,孤的意思,还是等有了进展,再改朝换代不迟。”
    “王上,”洪磊却不接受郑克臧的解释。“王上且不闻名正言顺,如今以幕府之名施政天下,新旧体制又互相参杂,纵使地方混乱,且又所费极浩,如此弊端,不如一举纠正。”
    “难呢。”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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