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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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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震撼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通译。
    郑克臧却不管这位来自蕃洋衙门的通译在想什么,继续问道:“博格达汗对蒙古可好。”
    “甚好。”许是边上有人说错什么,传出去对草原上的族人不利,又或许是激愤郑军在俘虏自己之后用近似羞辱的方式反复审讯盘问,二十五岁杭锦旗一等台吉喇布特抢先一步站出来回应道。“博格达汗对蒙古人的恩情比天高比草原更广阔。”
    这话倒也是不假,由于清廷口口声声满蒙一体,因此对蒙古王公十分优厚,所有封爵都是世袭罔替的,其待遇甚至比清室自己的皇族还好,以至于蒙古贵族之子出身之后即为世袭贵族,成年后只要学习跪拜请安、呈递哈达鼻烟壶等礼节便可坐享其门第余荫。
    而且为了照顾这些蒙古贵族的rì常花销,清廷还在《理藩院例则》中详细规定了各级蒙古王公的俸禄,使之能每年从清zhèng fǔ手中领取大量的白银、绸缎,事实上成为满族之外吮吸汉地民人脂膏的另一批吸血鬼、寄生虫。
    更有甚者,康熙为了照顾无地的闲散王公、台吉,还亲自规定从有领地的王公札萨克领有的牧奴中拨出一部分属丁来用以服侍无地王公,还不断把公主、郡主嫁到蒙古与蒙古王公们结为亲戚。因此,对于心怀感激的蒙古王公们而言这等恩情,的的确确是比山高比海深。
    “哦,真是如此吗?”郑克臧似笑非笑着看着喇布特。“那孤怎么听说博格达汗不允许蒙古人读汉书、识汉字、与汉人交往、就连看汉人戏剧都不允许,就连进关到五台山参拜文殊师利菩萨也要有诸多的限制。”
    郑克臧的话可谓狠准,一下子打在命门上面,让口拙的喇布特一时答不上来,这时边上有跟喇布特同仇敌忾的帮忙回应道:“还不是你们汉人jiān诈,跟你们交往蒙古人吃了大亏,博格达汗这也是为了蒙古人好。”
    “为了蒙古人好?”郑克臧看了看犹自强撑的某人哈哈大笑。“就算是吧,那且告诉孤,大清在蒙古实行的减丁政策是怎么回事吗?”通译的话刚说完,整个会场就乱套了,年轻的王公台吉没有体悟,还以为郑克臧在胡言乱语,立刻予以了反击,但年长的几个已经开始念佛经了。“科尔沁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还出了几个皇后,可只有八万箭丁的上限,孤不知道你们各旗有多少上限,但你们可以想想,自己有没有兄弟不得不出家的,也可以回部族问一问有多少族民不敢婚丧嫁娶的。”
    “满洲出自水达达,原本为蒙古牧奴,如今反凌驾于诸部族之上,孤也替你们可悲啊。”得到会场内的sāo动略微平息了一点,郑克臧继续道。“遥想万历、天启年间,我大明与蒙古已经百年未战,互市边陲,互通有无,彼此生息人丁兴旺,却没有想到东虏异军突起,以一隅之地鲸吞蒙古、中华,其壮丁不过一、二十万,眷民不过百万,何以凌驾万邦,一是我汉人中汉jiān众多叛国求荣,二是你们蒙古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便做了人家马前小卒。”
    “今rì,孤提三尺剑率十万虎狼清肃半壁妖氛,算是规复了汉族衣冠制度礼仪文章,可是你们蒙古人呢?还陷在往昔荣光里,拿着些许好处继续为人家炮灰。做炮灰也就算了,你们得到好了吗?没有,还得给人家当垫背啊。”郑克臧的话勾起了一众蒙古王公对沙纳海所作所为的愤懑,但是想要几句话就拉拢一批蒙古王公、动摇满蒙基础,郑克臧还没有这样的妄想。“孤今rì言尽于此,翌rì若几位还能回到草原上,当暗自思量rì后如何行事,就算还得听命东虏与我军为敌,孤望你们慎重行事。”
    看到一众蒙古王公或不屑一顾或沉思不语,郑克臧忽然又是一笑:“其实你们蒙古有宝啊,煤、铜、金,这些不算,牛羊马匹,哪一些不是中原所需,若是孤翌rì驾长车逐亡东虏于边地,我们还能做好邻居,孤是不愿意看着东虏拖着你们一同去死的??????”
    被郑军押回临时居所后,重新坐到一起的蒙古王公们开始议论起这次古怪的会面来,有人说这是郑克臧分化满蒙的图谋,也有人认为郑克臧说得不错,蒙古人的确不应该为满族充当不讨好的炮火,也有人议论起郑克臧所说的煤铜金来认为郑克臧在胡说八道,也有人准备回去后就派人找找看到底有没有这些东西。
    不过这些王公台吉们更多的话题是围绕着郑克臧爆料的减丁一事。有人坚持认为蒙古地广产稀,若是人口多了将无法养活,与其到时候自相残杀,不如减少于未生之前,这正是无上慈悲的佛祖把黄教赐给蒙古人的原因。但有人联系起旗界封闭制度,认为清廷在内外蒙古划界越来越密,使得蒙古人彻底丧失了游牧传统,以至于内外蒙古根本挡不住同为蒙古人一族的准格尔,而且清廷还不断同意汉民在长城以北五十里内耕作并设立州县,这更是对蒙古人动软刀子,是对所谓盟友赤*裸裸的背叛。
    “好了,不要争了。”扎鲁特左翼旗札萨克固山贝子苏扎尔图捂着受伤膀子大喝了一声。“有些话在这里说了就算了,万一能回到蒙古,都把这一切给忘了吧,汉人狡诈,这夏王更是yīn险之极,我们蒙古汉子斗不过,就不要参合在大清和大明之间了。”
    东乌珠穆沁旗辅国公哈苏济农也一改在郑克臧面前的滑头表现,语气沉重的说道:“夏王说蒙古地大物丰,这明显是和佛爷的说法截然不同,若是相信了,咱们蒙古人的苦rì子就真开始了,所以,今天的这一切就听过算过了。”
    哈苏济农显然跟苏扎尔图的意见不一致,一个已经心生退意,不想夹在两大巨人当中,另一个却依旧站在清廷的角度,把郑克臧的话当成煽动的谣言,这与两人的地位有关,一个是领有土地和牧民的旗主札萨克,一个是只有依靠清廷救济的无地辅国公,屁股决定头脑,两人因此想法迥异也是可以理解的。
    “对了,你们说夏王早不找咱们说这些,晚不找咱们说这些,偏偏现在找咱们去,是不是北面来人准备赎咱们回去啊。”由于两人在一众蒙古王公中的影响力较大,因此一众王公正想散去,突然有人大叫起来。“一定是这样的,我记得夏王说过一句什么话,好像是说让咱们回去什么的,没错,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原本准备散去的蒙古王公忽然激动起来,大家情不自禁又聚到了一起,纷纷发表意见,认为可能回家的rì子就在眼前了。
    只有少数脑子清醒的泼着冷水:“回去,哪那么容易,别说博格达汗会不会派人来跟夏王谈判,就算来了,恐怕也未必知道咱们还活着。”
    “要是běi jīng以为我死了,会不会让我弟弟来继任我的爵位和领地。”一个三十来岁的旗主情不自禁的把被俘后埋在心里的yīn霾吐了出来。“真要是这样,我岂不是什么都没了,回去后只能去当喇嘛,不,我没有慧根!”
    这话让几名旗主札萨克的顿时脸sè发白,至于其他人脸上也不好看,显然被忽悠的下场就是失去一起,这惨痛的教训,让被俘的王公们下意识的对清廷产生了更多的不满,就连最铁杆的清粉………那些无地王公台吉们………也不例外??????

394。刘二
    》在刘二的身边,又有了身子的堂客正在一针一针的绣着小儿的衣裳,已经六岁的大儿子和四岁的二女儿正围着火塘嬉闹着,看起来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
    刘二原本是陈州项城一名普通的农民,虽然家里还有三、四亩薄田,但沉重的赋税压得他只能吃糠咽菜,若不是身子强健、无病无灾又能在农忙的时候为周边几个村子的田主帮工多少有些进项,rì子是说什么也熬不下去的。
    然而麦收之后才吃了几天难得的饱饭,这种混混沌沌、勉强度rì的生活就被突如其来的战火给打断了。刘二和家人以及数以千计试图躲避战火却又被搜出来的同乡一起在那支前朝扮相的军队的逼迫下带着家里仅有的财物,一路被驱赶到了距离家乡数百里之远的地方。
    刘二也准备过反抗,但村里最大的田主死活不愿离开,结果在军人手中铁管子shè出霹雳之后被活活打死了。刘二也想过在半路上逃走,但是乡中赫赫有名的武举人就因为组织逃跑被活活吊死在路边大树上。有了这些前车之鉴,刘二和那些胆怯的乡人们一样,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即便未来要死,至少全家人能死在一块。
    但是令人错愕的是,到了目的地,一座位于名叫富水的河流边的小村落后,留下来的自己以及认识和不认识的各家各户却从面sè倨傲的官老爷手里接过了三十亩的地契。如堕入梦中的众人还不敢相信,但是那名说着听不大清楚的古怪口音的官老爷第二天便领着各户的户长去看地。看着长满了野草的荒地,那些佃户出身的居然喜极而泣,至于刘二嘛,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一阵阵的发慌。
    田分到手了,但却不能立刻就锄草翻土,这是因为村子里没有几栋房子是完好的,暂居是可以,只要不刮风下雨还能凑合,但是眼见得要入冬了,不建好住人的房子,老老少少可未必能熬得过冰雪天气。
    不过要建房首先得有建材,其次得有造房的匠师。这重新拼凑起来的村子里虽然有几个能做泥水匠活的,其他人也能当力工搭把手,但上梁的大工没有,建材也没有。正在为难,突然有一天,富水上出现几条船。失踪了几rì的官老爷领着大家伙从船上卸下来十几万块红砖和一些木料,这样就有了造房子的材料。没错,造的是砖房,这可是富贵人家才能住的房子啊,一时间又让村里人惊喜万分。
    有了材料,官老爷又派来了起屋的大匠,当然据说是因为各地都在造屋子,所以每村限给两人,这两人都是木工,除了制造门框、窗框之外,还指点如何上梁,至于泥水匠的工作还要村民自己干。于是根据官老爷的指示,每户的女人和孩子去烧荒、翻地预备播种冬小麦,男人们负责担水、和泥、运砖、砌墙,因为都是在替自家做事,所有人都干劲十足。
    因为赶工期,所以在划出的庭院里每户先造一栋正屋,至于两侧的厢房,那是以后的事情。而且这栋砖房和手中的种粮、农具一样,都不是白绕的,算是这个朝廷借给大家的,要分成三年归还。为此不少人还说了些闲话,希望把砖房换成土房,不过也很快就在各自婆姨的唠叨中改变了心意。当然更为关键的是,那位时常出现的官老爷,对了,据说他是什么乡保长的官,这位八品大老爷说了南面的皇上,不,什么王爷给老百姓优待,头三年不收皇粮国税,第四年、第五年也减半征收,直到第六年才全额收税,这才让担心欠了官府钱永远还不起的村民们松了一口气。
    可是三年不交皇粮国税,这可能吗?想想当初那些差役的嘴脸,刘二显然是不敢相信两个朝廷会如此截然不同,但是眼下都这个地步了,他还能怎么办,也只好得过且过下去。
    “要是这rì子能永远像现在就样子,那该多好啊。”看着儿子、丫头小脸上的汗珠,刘二幽幽的想着。“若是再能有条牛??????”
    刘二想不下去了,正在这个时候,屋外隐约响起来动静,他急忙打开门,人还没出去,已经冻得浑身一颤:“谁,这么冷的天,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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