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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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来。
“哈哈哈、感谢子爵大人的提醒我想起来了!看来是同属天涯沦落人,不过晋升不成和降爵减俸还是有很大差异的,唉!可惜可惜”
“别在这儿埋汰人,你到底想说什么?”泰博儿奇怒不可遏的喝叱出了声。
男人这一生追求的是什么!?高官厚禄?窈窕美人?粗略的来说这八个字足以诠释男人奋力拼搏的原因,可他为了这满族人的天下差点把命都丢了,如今他得到什么了?
叶布舒冷冷扫了他一眼,阴沉了下来。好像他的优雅都是夜间那昙花一现般顿时了无踪影:“你现在是以私闯我府邸侵入者的身份在跟我讲话!可别那么激动,如果惊动了我的侍卫被当成刺客一箭射死,下至提督上至皇上都没话好说!”
“惊动?咱们别兜圈子了,恐怕是你故意引我入的局吧?我就是在纳闷、这蚊子都飞不进来的将军府今夜怎么畅通无阻!况且你一反常态的夜不归宿,怕是故意留个空子让我钻进来吧?”泰博儿奇眯着眼凝视着他,神情中没有丝毫的慌张却充满了鄙夷:“你也真够面儿的,把自己的福晋留给别人温存!”
“你说什么!”叶布舒猛的一抬头怒吼出了声,一抬手稳稳掐住了他的脖子。
想不到对手不屑的瞄了他一眼,泰然站立的身子丝毫没动说:“用力啊!为什么你不动手?不想杀了我吗?我刚刚才一亲芳泽轻薄过你的福晋”
两人眼中的火势激增,啪啪乍响的烧出了眼眶渐渐向全身扩展开去。看着自己的杰作泰博儿奇非常满意的笑了,只等着叶布舒手上力道一重便跟他拼个死活。谁知生生见得他眼中的烈火一点点熄灭最后连火苗子都看不见了。听得他复而悠然平淡的说到:“动手?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让你死去!特别是死在我手里!我长得哪一点像那种蠢货?”说罢叶布舒收回了手来冷冷的看了看他继续说:“我得让你活着。”
“什么意思?”听得此话泰博儿奇愕然的一愣,不假思索的问到。对他的问话不置可否,叶布舒微微侧过了身去并不搭理他。
深邃的望着叶布舒的侧面,泰博儿奇揣测着他的心思继而豁然开朗的一怔,讶异和欣喜随之而来:难道说东莪深深的眷念着‘阵亡’的自己以至于让叶布舒发现了她心底的秘密?或者说是东莪根本不屑于瞒他已经合盘托出的跟他摊过牌了?这样说来不但将东莪之前那番脆弱的谎言击了个粉碎!更证明了东莪下嫁于他是因为局势的不得已。说什么青梅竹马之情、完全是在混淆他一早对事物正确的判断!
意外的在对手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泰博儿奇感到不虚此行,见他悲喜交加怒从中来的说到:“你是怕我一旦丧命便有可能永远活在了东莪的心里?看来你已经发现你娶的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个空壳!这是你的报应!你抢了我的女人、竟然就在我‘阵亡’后不久堂而皇之的娶了她做福晋!你活该忍受那些折磨和煎熬!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你的女人?我几乎认识了她一辈子,我怎么不知道她曾是你的女人?”
听到叶布舒挑衅的话,有了底气的泰博儿奇顿时莫名高涨起了震怒:这个卑鄙的人利用局势来迫使东莪下嫁,真是卑鄙到家了!听他说话的口气难不成我倒真变成横刀夺爱中间插进一脚的人来?感到他欲将“夺人所爱”的罪名反扣到自己头上,泰博儿奇那坚硬的拳头顿时紧紧的握了起来,怒激攻心的说到:“当年在科尔沁,东莪住的可是我的院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对于她。。。。。我比你更清楚!别以为只有你伟大的包容了她女穿男装的怪异,她甚至在还没恢复女儿装的时候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说什么————”叶布舒被他夹着一丝得意的话轰隆击在头顶,身子不由自主的愤怒得颤抖起来。所有伪装都被扔在了脚下,一把抓起泰博儿奇的衣襟两人顿时分外眼红的扭打起来。
就算他有撒谎的嫌疑,可是东莪当年的科尔沁之行也太让人疑惑了,延迟归期不说回来后神不守舍得跟掉了魂儿一样,而且不但她守口如瓶连多尔博都支支吾吾避而不谈,这不是太可疑了吗?
满脑子都是震惊、愤怒、当然也充满了疑虑。“砰”的再一拳击中泰博儿奇的喉部顿时让落于下风的他占到了有利的位置,泰博儿奇脸色一变干呕了几下铁一样坚硬的拳锋力道弱了起来。面对这个高大健硕的蒙古人硬碰硬肉搏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见他着一身玄青色的缺襟袍子正是适合骑马搏斗的装扮,再见他高过自己半个头、肩宽胸阔、膀粗腰圆,不凭借巧取怕是要吃大亏。趁着泰博儿奇乏力的当叶布舒伸手朝着他的腋下一锁,拽住他的胳膊借着自己的背部把他给撂了出去。
泰博儿奇心里一惊:糟糕!肩摔!压着喉头的巨痛,落地后两人复而扭打在了一起。新仇旧恨一并涌上了头顶,随着那两拳对脆弱喉部的至深打击,不断翻覆的疼痛感和令人作呕的不适点燃了他的怒火,胳膊用力一收将叶布舒的脖子紧紧勒了起来。
拼力道叶布舒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面色逐渐由通红走向了酱紫。眼见着灭顶的窒息就会要了他的命。府邸内灯火四起人头济济的响起了侍从的脚步。
“有刺客——”额里率先领着杜尔顺冲进了园子,竟然见到大胆的刺客和主子扭打在一起,落了下风的主子被死死勒住了脖子命在旦夕,红了眼的他大喝了一声朝着两人所在的位置奔去:“四爷——”
“别过来!谁敢过来我就要他的命!”泰博儿奇见一干侍从冲进了园子,放松了致人死地的力道却抽出匕首威胁着众人。
“弓箭手就位!”叶布舒终于呼出了口大气,哪里还管得了自己的初衷是什么,只想将这个可恶的情敌一箭射穿!
身后紧紧钳制着他的泰博儿奇眼帘一落扫了眼身前这个被自己控制着的四阿哥:想和我同归于尽?哼!好,够爷们儿!不过也够疯狂,难道皇子阿哥不都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吗?满以为他会在这殒命的威胁下放自己走,想不到硬碰硬的遇到了对手。
“四爷——”额里拧紧了眉头不敢盲从的大声唤了他一声。
“愣着干嘛!违抗军令!?弓箭手就位!”叶布舒疯狂的嘶吼起来涨红着的脸在通畅的呼吸中渐渐恢复了平常。
只见府邸里的蓝领侍卫为难的一阵顾盼,继而万般无奈的沙沙沙移着步子扇形排开引弓搭箭的摆好了阵势,将刺客和主子一起固定在了众矢之的目标中。
“放箭!”
“四爷!??”
“放箭!听到没有!”
“四爷——”额里眼泪都要出来了,急忙抬手示意弓箭手千万别妄动,急切的倾身上前面如死灰的央求着:“四爷!这箭放不得!刺客用四爷充当掩体当真放箭恐怕四爷的性命有忧!”
“我还不知道吗!若再不听令便军法处置!逐出府去!给我放箭!”叶布舒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冲着额里大声责骂。泰博儿奇皱起了眉头再次瞄向了他:这是当初在睿亲王府宴席上那个谦谦儒雅的四阿哥吗?这根本就是个疯子!他此刻恐怕不止是想要和自己同归于尽了吧,难道是他用的计策?他在逼自己放弃挟持?但若不是一个疯狂得彻底的人,又怎么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那不成功就成仁的命令下得那么决绝,让人感到死亡和受伤对他来说好似无所谓,是因为他活得并不愉快??
换做任何真正的刺客,恐怕都没机会跟这样谨慎又疯狂的主人对持吧。这近半个多月来自己竟然没能找到固若金汤的将军府有任何疏于防范的弱点,不是他今日有心请君入瓮恐怕自己是无法进入的,泰博儿奇阴沉的脸渐渐浮起了一丝英雄惜英雄的怜悯。如果他的变化是因为没能得到东莪的心,那么尚且他也是个失意的真心人吧,思绪正在飘忽忽然感到不远处的人群中一阵骚动,泰博儿奇警惕的用力紧了紧对身前叶布舒的钳制,两人都重重喘着粗气僵硬的身子暗自较着劲儿、人群中却让人意外的冲出了一个人来。
“泰博儿奇!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放开叶布舒!”
两人顿时大张着口愣神了,是东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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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三人的对持
“你怎么跑出来了?!快给我回去!一干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福晋的?怎么能让她跌跌撞撞跑出来?!”叶布舒心急如焚的撑起身子怒吼,身后的泰博儿奇立即将手中的匕首用力顶着他的后背提示他别轻举妄动。
“东莪!这里没你的事你快回去!”余光扫到东莪佝着身子蹲了下去,泰博儿奇不得不将注意力从叶布舒身上收回端直了背脊大声的朝她喊到。
自从泰博儿奇走出苏勒居东莪就被越聚越多的不安没过了头顶,隐隐感到恐怕会出什么大事,不料女人的直觉真的那么灵。辗转反侧中听到外面传来的骚动心里阵阵发慌顾不得疼痛的肩膀她咬紧下唇夺门而出!经过那竭尽全力的一声嘶吼之后她乏力的蹲下了身子,左手轻轻捂着渗出血丝的伤口轻喘着气。
松软的草坪上一个个小小的水洼明晃晃的倒映着无数个残破的月影,那光芒刺眼的扰乱着她的心神。闭上了眼睛躲避着纷扰,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塞满了她的脑袋;很痛的伤口、很乏力的身体、还有很迷乱的心,谁来告诉她如何结束这出闹剧。叶布舒是将泰博儿奇当成了刺客还是两人已面对面的摊了牌?不管怎么样,随着自己的介入再笨的人也该看出点端倪了,何况是叶布舒这样一个聪明绝顶的才子。那么他都知道了吗?那么今天这场闹剧会不会演变成一出悲剧?
“恕奴才失职!奴才真是该死!”
“都是奴才没用!请四爷责罚!”
一干侍从和太监听得叶布舒的喝叱都诚惶诚恐的叩地请罪。这诺大的将军府最大的雷区怕就是福晋的苏勒居了,踩了雷子的后果通常都很严重!
心乱如麻的东莪头痛欲裂的昏眩起来。抬起头来怔怔望着几丈开外的两人,伴随着全身的不适感那一颗焦躁的心被一刀劈成两半,血淋淋的抽痛起来。
“都给我起来!把福晋给我扶回房去!别跪了听到没有!”叶布舒那张英俊的脸被急躁的情绪扭得可怕起来。随着他情绪激动的坐直了身体,身后钳制着他的泰博儿奇顿时感到两人体内的暗流较上了劲儿。
见他一再无视自己存在泰博儿奇恼怒的开了口:“叶布舒就凭你现在的处境还有什么资格去顾及东莪!想想你自己吧!”
叶布舒的心思都在东莪身上,无暇顾及他的威胁和警告,只见他厌恶的甩身一挣泰博儿奇一时大意差点让他脱离了挟持,这一勺油添在火上即刻将泰博儿奇最后的耐心和理智都烧成了灰烬,激愤中他手握匕首“嚓”的一声将叶布舒胸前的袍子深深划出了一条口子来、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随着那条长长的刀痕在夜空中升起了一道血红的珠帘。
“不要!泰博儿奇你快放开他!如果你伤害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那血红的珠帘刺激着东莪的神经,终于让她冲出了痛苦的纠结欲站起身冲过去却腿一软的跌倒在地。唯有那悲戚的喊声划破了长空惊了自己也震住了那两个男人。
趁着泰博儿奇不可置信的呆愣那一瞬间叶布舒抬起手肘朝着身后用力击去,泰博儿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