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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红楼]如海他妹[完结+番外]-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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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洱此时还没有后世的闻名,但是已被许多上流社会推崇。只是,整个大周朝,只有云南这一个出产地。产量并不多,那边的夷族经过这好些年的杂居汉化,虽已纳入大周板块,成为我大周子民。但民族间的矛盾却依旧存在,只是,皇上下达政策,善待夷族百姓,因而虽偶有争端,却也不不如此前的尖锐。
  只如此,普洱大多落在当地夷族百姓手中,进贡的少。流于民间的便更少。且普洱不同寻常茶叶,贵在陈,而不在新。
  忠平王妃又拉了林浣道:“你不知道,那丫头可不只是会染指甲,便是这沏茶的功夫也不弱。你也知道普洱吃法上颇有些讲究,若没这么个懂的人,我还怕糟蹋了这等好茶。”
  林浣笑着附和,“呦,这可算是我赶巧的好,有口福了。”
  普洱需得用同样的水量与方法煮上两遍,然后将两次的茶水混合在一起过滤。这般的过程着实需要一些功夫。索性,林浣与忠平王妃东拉西扯,两个孩子一旁聊天却也不闷。
  说至一般,忠平王妃问道:“你府上那位怎么样了?”
  林浣自知她说的是陈芷心,道:“还能怎样,在芳菲院里呆着呢!”
  忠平王叹了口气,“难得老九能这般为你。我倒是羡慕得紧,只是,我与你不一样。”
  自然不一样。忠平王与忠平王妃不是无情。只是,忠平王有睥睨天下之雄心,忠平王妃总有一日需得母仪天下。母仪天下者,便要有“海纳百川”的容人之量。
  林浣可以耍性子,发脾气,向徒明谚要承诺,要保证。可忠平王妃却不能,忠平王也给不了。林浣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微笑着以示安慰。
  正好贾元春端了四杯茶上来,给在座者一一上了。林浣与长乐自是泰然处之,只黛玉有些尴尬,因想着到底是母亲的娘家人,与长幼辈分上还占着长字,便要起身相接,只却被林浣按住了。
  忠平王见了,忙道:“你是贵客,她不过一个丫头,很是不必如此。”
  黛玉有些不安的回头去瞧林浣,林浣笑着点了点头,黛玉这才安了心,对于贾元春手指轻微的那么一抖动只做不见,安然坐着。只心里却又想到昨日去贾府发生了事情,终于明白,为何在家时,母亲每每提及贾家,总有几分无奈,不舍,又夹杂了几分痛心与失望。刚得知这贾家大表姐贾元春被送进宫闱的时候,母亲很是沉默了好一会,此后言及贾家便越发的淡漠疏离了。
  黛玉瞧了瞧闲话家常的林浣与忠平王妃,又瞧了瞧已是安静退于一边的贾元春,心念转了转,便不再多想,转头与徒笑然兀自玩笑。
  时至正午,忠平王留了用饭,林浣也不推辞。饭菜摆了上来,满屋子的丫头也是机灵,并不上前伺候,只忠平王唤了贾元春布菜。
  之前本就伺候站了这许久滴水未沾,如今四人一番吃食下来,尤其有徒笑然又是指示着要这个,又是要那个,临了又说不要了。我说要吃玉米苏花羹,只今日这菜色上又没有,贾元春又只得去厨房吩咐了另做。真正是被指使的团团转。
  忠平王妃与林浣见了,只做未见,黛玉也没了初时的不安,对贾元春的伺候越发受用自如,低了头,拿了帕子擦嘴掩饰,偷笑不停。心里却暖洋洋一片,她如何瞧不出来,徒笑然这一番举动,不过是因着昨日在贾府受得气,要给她找回来。
  饭后,林浣与忠平王妃来了兴致,又让贾元春寻了棋盘想手谈一局。徒笑然也嚷着要踢毽子,待得贾元春拿了毽子来,徒笑然又说要打陀螺。黛玉也在一旁附和叫嚷。满屋子的丫头都眼观鼻,鼻观心,全不动弹。
  贾元春如何还看不出来,今日林浣此来的目的?虽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却还要笑着伺候。
  到得天色将晚,林浣这才带了徒笑然与黛玉打道回府。贾元春这才得了忠平王妃的发话,回了屋子。只伺候了一日,滴水未进,早已摊在了椅上。
  抱琴忙上前,问道:“姑娘?姑娘?奴婢知道姑娘疲累,只是,姑娘好歹先吃点东西。奴婢已让人去端热水。这天冷,待用了水再歇着也能舒服些。”
  贾元春闭着眼,不说话。抱琴等了许久,觉得贾元春似是睡着了,寻了毯子来给其盖上的时候,贾元春突而睁开眼睛,眼神情迷,哪有半分睡意。只抓着抱琴的手,道:“我虽出了宫。只在这王府,没有王妃的允许,也是不得见亲人的。你却不同。你寻个机会,便说是为了采买私人物件,多给守门的婆子些银钱,想必出去一趟不至于太难。”
  抱琴醒悟,“姑娘想让奴婢去趟府里?”这府里说的自然是贾府。
  贾元春眼神闪了闪,道:“在太后跟前的时候,忠顺王妃我倒也见过几回。虽待我并不亲近,可也不会如今日这般,故意刁难。若我没记错,林家表弟表妹是这两日才来的京城。你去府里问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因着府里的周姨娘,母亲与姑母不和,我是知道的,便是过了这许多年,姑母早已去了扬州,每每见着周姨娘,母亲总心中意难平。你回去与母亲说,如今我虽进了王府,有着太后的护佑。只却仍是步步艰难。王妃是正室,不论如何折难我,总也占着理。太后身子是越发不中用了,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还难说。
  王爷与忠顺王是一母同胞,王妃与忠顺王妃的关系可不只是一般的妯娌。如今林家也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林家表弟表妹客居在忠顺王府里,有着这层关系,这好给了我们借着林家拉拢忠顺王府的机会。但凡母亲为我想上一分,也切不可怠慢了林家的弟妹。若能让林家弟妹时常去贾家小住上一阵,便更好了。”
  抱琴想着贾元春今日的委屈,倘若林浣态度稍稍缓和一些,哪至于此?叹了一声,应了下来。


☆、68 第六十八章

  忠顺王府。
  林浣方一进院;便有丫头双儿凑上前来;道:“王妃,芳菲院……”话未说完,却被一旁的青琼瞪了一眼;瞥向林浣身后的徒笑然与黛玉。
  双儿会意,这些事情王妃不愿叫孩子扯进来;自是不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说的。心中直怪自己太过大意,却还不至于没了眼色。见得如此;忙闭了嘴。
  徒笑然黛玉二人会意;相视一眼;便与林浣福身告退。只走了几步;又不免回头,神色担忧。
  林浣一笑;转过头一边儿往正院去,一边儿问道:“说吧,什么事?”
  双儿随后跟着,低声道:“陈姑娘今日自申时后在阁楼里弹了半晌的琴。”
  若无大事,徒明谚下衙便在申时。芳菲院虽在王府偏西一角,只主楼却以八角阁楼形式所建,分上下两层,地势居高。阁楼琴音自可经由微风传送。这是在等着徒明谚吗?
  林浣不怒反笑,并不接话。
  双儿到底才被提上来跟在林浣身边,由青琼教导,只是时日并不长,见得林浣如此,颇为不解,按理说,林浣让她注意芳菲院的动静,听得此话不该生气吗?
  林浣脚下不停,已是进了正院,瞄了眼里屋,回过头来问道:“王爷可在屋里?”
  双儿点头,“是。”
  林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道:“她在自己的阁楼里弹琴,可犯了大周朝哪一条国法,又犯了咱们府里哪一条规矩不曾?”
  双儿愣了半晌,这才明白,林浣说的是之前陈芷心的事,有些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林浣瞧着她的呆愣模样,笑容不改,“既如此,既不曾触及国法,又不曾犯家规。咱们确实管不着的。”
  说着几人已至了门口,双儿上前打了帘子,林浣进门,屋内地龙火墙,十分热和,林浣随手解了身上的狐裘斗篷,交与青琼挂在衣架上,这才又道:“到底是太后的人,难道还能软禁了不成?且,便是软禁,也没有说限制人家在屋里的自由的。”
  林浣回身朝里间笑了笑,便转了话题,道:“玉儿自小在长在扬州,扬州气候暖和,京里倒是比不得。如今这天气越发冷了,你去瞧瞧,只看她屋里可还缺些什么少些什么?”虽说,在黛玉未到之前便准备妥当,完事都比拟的徒笑然,只初来京里,又遇着是冬季,林浣总有些担心。转而想到一事,又道:“过后你再去和白先生说一声,玉儿日后便与长乐一块学习了。按照长乐的束,再备一份给白先生。也将这事知会玉儿一些。这会儿才来两日,也不急。让她先休整几日再入学也使得。”
  双儿脆生应了。
  青琼瞧着双儿出了门,这才道:“双儿到底还是差了些。”
  林浣不以为意,笑道:“她总归还小,你多费点心,多教教她,还怕她不通透?”
  青琼应是,心下也是欢喜。自知林浣看中之意,双儿虽处事有些不太妥当,但又一颗心,想林浣之所想,急林浣之所急。只这一点,其他却是可以调/教的。
  林浣抬步走入里间,徒明谚正懒懒地躺在太师椅上,一手端了茶盏轻抿,一手捧着本书,只那模样,眼角时时瞄向她,显见得并没有用心在看。
  林浣上前,双手按在他颈后揉捏。徒明谚西北出征,荣胜而归,只是,后颈受过伤,天气恶劣或骤变之时总偶生酸痛。
  “听说今日有美人儿给你献曲,可谓是,琴声悠扬,美人如歌啊!”
  徒明谚反手握住林浣的手,用力一拉,林浣便摔在徒明谚怀里。只见徒明谚双眼含笑,右手食指与拇指轻轻捏着林浣的下巴,道:“美人如歌?本王可想得很,只不知怀中美人赏不赏脸?”
  取笑不成,反被调/戏,林浣大怒,一把拍掉徒明谚的手,道:“坐好了!这般模样,像什么样子?你可是想再做回那风流王爷?你若想,自去别处风流去!”
  徒明谚邪笑着,近身林浣,道:“府里养个闲人你都气成那样,你舍得我与旁人去风流?”
  林浣反手将其推开,转身便走。徒明谚吓了一跳,忙拉住林浣,“你莫气,我不玩了!”
  林浣回头满脸笑意,徒明谚讪然摸了摸鼻子,自知又被林浣给耍了。林浣见他收了玩闹之心,又重新站于徒明谚身后,替他揉颈,口中问道:“今日的事可成了没有?”
  这话前不接上文,后不见下文,问的没头没脑,也只徒明谚听得明白,是说昨日商议的上书请陈家老人回京之事。
  “当年的旨意是父皇亲自下的,若父皇这般容易便答应了,岂不是自打脸面?父皇将折子留中了。不过是让我和三哥再提两回。父皇也好就着台阶下。”
  林浣点了点头,又道:“太后那边……”
  徒明谚一哼:“太后知道分寸,不会得寸进尺。你放心好了。”
  林浣停下手中的动作,环住徒明谚的脖颈,道:“你不怪我任性,可能会毁了你们与太后初步建立的同盟,坏了你的大事?”
  徒明谚回身拉过林浣抱在怀里,“这不过是太后单方面不放心的举动。我与三哥的计划中本也没有想过这一项。要换取太后的安心与信任,并不需要靠这两个女人。这般手段,不论是我,还是三哥,都是不屑的。”
  “嗯。”林浣轻应了一声。
  徒明谚抱得越发紧了,“舟舟!你若不在意这‘妒妇’的骂名,我便也不会理睬这‘畏妻’的名声。”
  林浣扑哧一笑,道:“好!”
  这十几年来,徒明谚始终不曾有侧妃淑妃,更无侍妾。外头‘妒妇’‘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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