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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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听了这话,倒也是十分吃惊,前几日,自己确实是送了块缎子过去。
她也是出于好意,感谢袁锦心对她的提点,因此,没给其他几房送,难道……有人要拿这事做文章了?
那一头大夫人和袁丞相也赶了过来,见到这樽玉佛都十分的吃惊,早前,这樽玉佛可是老夫人的宝贝,老夫人曾许诺,谁若是能给她诞下孙子,便将此物赠与她。
只可惜,最后为她诞下孙子的人竟是外头的一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因此这佛像也就一直留在了她身边。
后来,她又想转送给大夫人,怎赖,大夫人的肚子就是不争气,别说孙子,除了袁锦绣这个孙女,她压根连个蛋都没下出来。
“大胆贱婢,还不快快招来,老夫人的宝贝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袁相爷指着木荷,怒气冲冲的大喝道。
“爹爹,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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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一石二鸟?各凭本事
“爹爹,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清泉般的女声传来,众人只觉得那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随着那声音的到来,袁锦心亦被匆匆来报的如喜丫头请到了现场。
她看了一眼正跪地不起,一脸惊恐的木荷,心中早已明白了七、八分。
既然这丫头硬是要往她的枪口上撞,那么……她再顾念主仆之情,倒显得多余了。
紧跟其后的如喜亦是满脸失望,对木荷的行为已经不抱任何同情,她知道……小姐自有回天之术,这木荷只不过是自寻死路。
昔日里的姐妹情谊,似乎就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了,如喜不比木荷,她是死心蹋地的跟着袁锦心,没有一丝一毫的他想。
而木荷……从一开始便将自己的这个主子看得太轻了,今日,她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你还有脸面来问我,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袁敬之指着地上的木荷,又从老夫人的怀中抱过那樽佛像送到袁锦心的眼前,似乎要让她亲自辨认这东西的出处。
大夫人那火辣辣的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她的胸口起伏得有些厉害,恨不得立即从袁敬之的手中夺过那玉观音,指着袁锦心的脑门喊道:这事就是你所为,不仅如此,你还和二夫人勾结一气,想谋老夫人的家产。
进而对整个袁家觑觎已久,二夫人算计了她一通,还想将她的儿子送去做驸马,简直是异想天开。
这一回,人桩并获,即使她再巧舌如簧,只怕也难脱罪名。
这木荷可是她袁锦心身边的贴身丫头,众人看到表面,只会认为是袁锦心鬼鬼崇崇与二夫人同出一气,再加上前几日刘姨娘的事,让袁敬之一家都颇为窝火。
他亦打心眼中对这位平日里低眉顺目的二夫人起了几分不满。
“爹爹,这玉观音不是老夫人的珍宝么?怎么会在此?”这东西二年前遭窃,在袁府是人所周知的事。
如今,袁敬之手捧玉佛,怒目直视,似乎认定了这事便是她袁锦心所为。
“三妹,你还想抵赖不成?人赃并获,连木荷丫头都说了,这是你给二夫人的回礼!”如黄莺般温婉的声音自那娇盈盈的美人嘴里说出来,众人只觉得春风拂柳,好一阵芳香之气,可信度油然而生。
特别是袁敬之,正因为前几日,他恼羞成怒,赏了自己这位一直捧在手掌心的女儿一巴掌,事后又万分的懊悔,因此,他并没有对袁锦绣的无理多加斥责,反而顺着她的言语,望向袁锦心,势必要她说个所以然出来。
“木荷,你把刚才跟我和四妹说的话再说一遍!”袁锦绣见众人并没有反对,便接着问木荷。
她把袁锦夕也拉在一块,无非是证明给众人看,这事不是她一个人发现的,因此,绝不会她栽赃陷害。
木荷怯怯的看了她一眼,眼角瞟向袁锦心时,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愧疚:“是,奴婢奉三小姐的吩咐将这个盒子交给二夫人,说是回礼,至于里面装着什么奴婢是一点都不清楚,求老爷和夫人为奴婢作主啊!”
这丫头倒是机灵,不仅将话圆得天衣无缝,还给自己找了条生路走。
袁锦心在心中冷笑起来,原本就清清冷冷的面容在这清冷的黄昏越发的显得冷若冰霜,犹如一道冰封千年的符咒,一旦有人触碰,必被那寒气重重包围。
木荷无来由的打了个冷颤,打心底里不安起来。
“木荷,你年芳十七了吧?”袁锦心答非所问,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木荷吓得青白的脸,淡淡的问道。
“回三小姐,奴婢正好十七!”她不知道袁锦心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却是本能的道出实情。
老夫人喜得玉观音,却也十分想纠出那幕后的偷盗之人,这物可是袁家的镇宅之宝,她当下便猜测,袁家这些年来家宅不宁,先是二儿子死了,后又是袁锦兰出事,会不会同这玉观音被偷有关。
老夫人虽然不算迷信,但事事联想起来,不免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因此,她更加的憎恨那偷盗之人,恨不得立即把人揪出来,痛打一出,赶出袁家。
“袁锦心,我真想不到,你居然会做出这等有辱家门的事来,今儿个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便要将你赶出家门,你可服气?”
老夫人听了袁锦心那驴头不对马嘴的问话,顿时不耐烦,双眸一瞪,便喝喝的指向袁锦心。
大夫人急忙上前劝阻道:“老夫人,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这玉佛虽然找回来了,却也难免日后不遭贼惦记,若是三小姐今儿个送与了二夫人,岂不就成了二夫人的所有物,哎……这事一时之间也难说得清楚了,老夫人您看……”
你看这二夫人也难脱嫌疑!
这话大夫人好不容易才得以憋住,但这话说出来,谁又不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老夫人凌利的双眼又转投到了二夫人的身上,言语凿凿,道:“二房,你也说说看,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的确,她平日里对二房多有照顾,凡事总是念在那死去的二儿子份上,对她们这一房是宽慰有加,对袁竣峰的所作所为也是多加容忍。
如今,她视为宝贝的那镇宅之宝,却落在她们二人手中,又叫她如何不失望?
“老夫人,这事我确实不知情!”苏氏看了一眼大夫人,而后似平常一般低眉顺目的敛下了双眉,越发的让人觉得她恬静几敛,不容为惧。
越是这样,大夫人看她的眼神便越加的恼火,正是她这副凡事顺从的模样,惹得老夫人尽往她那房靠,自打二房来了之后,她这个大房倒好似凡事都做错了一般。
“老夫人,锦心可以挡保二夫人确不知情,不仅如此,锦心还可以挡保,这事锦心也不知情……”
大夫人的狐狸尾巴总算露了出来,她双眼一挑,身后的如喜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绣工精巧的鸳鸯荷包,淡淡的香气充斥着木荷的口鼻,她惊恐的抬起头来,却见眼前那熟悉的荷包正轻悠的晃动着。
袁锦心秀美的脸蛋上嵌着一对灵动却又睿智的眸子,她只是平静的看着她,看着木荷瞬间惊慌失措的花容月貌。
“这个东西……你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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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倒霉鸟……哇卡卡!
068 这个东西,你可认得?
“这个东西……你可认得?”她和颜悦色,童叟无欺,婉如那纯真的婴儿。
“这……这……”木荷的双眼瞪得滚圆,一张小脸瞬间变得惨白,这个东西,她怎么会不认得……这正是她送与二房少爷袁竣峰的定情之物。
那荷包上还用金线绣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峰字,此时看来,却是如此那般的刺眼。
这东西怎么会在袁锦心的手里,她震惊的同时,眼角的余光飞快的朝袁锦绣瞥了一眼。
“这东西怎么会在我手里?实话告诉你,你送给大哥的东西,都在大姐那里,她一样也没有替你送出去!”
袁锦心微微一笑,将那荷包放至鼻下轻轻的嗅着,里面装着的是木荷平日里采集而来的晒干的花瓣,闻起来疑神静气,似乎是熏衣草香。
“你胡说,袁锦心……你休要污蔑我!”
闻言,袁锦绣脸色大变,立即站了出来,理直气壮的大喊了起来,想凭着一个荷包便将她扯牵进来,门都没有,她可以争辨说那东西是木荷托她的丫头送给二房大少爷的,没有证据谁也赖她不何!
“大姐,你急什么?难不成是心虚不成?”袁锦心上前一步,原本和颜悦色的脸仍旧挂着清浅的笑意,只不过,却在抬眸之时,那双眼睛猛的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戾气,她朝前一步,抵着袁锦绣向前迈,那步子不轻不重,不带半分威协,却教袁锦绣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沿廊的柱子,这才无路可退……
“你胡说……”袁锦绣惊恐的看着她如此可怕的一面,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好像那砧板上的肉,随时都有可能被她切成七、八块……
这个想法,让袁锦绣猛的吃了一惊,后背也凉叟叟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她祼露的肌肤上攀爬探视。
“如喜,把你找到的东西都呈上来,免得大姐说我冤枉了她!”
她死死的看着她,素来清浅的脸上仍旧平淡无波,似乎只是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是……从那双风华无限的眸子里,却流露出一股让人畏惧的恨意和快感。
这双眼睛是袁锦绣所不熟悉的眼睛,在那里……没有软弱,没有举棋不定,没有温顺;有的只是一种强烈到让人浑身发麻的锐利,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子正随着她眼中的光芒而一步一步的朝她的心脏逼来,任人看了都该浑身发软,无处遁形……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是如此可怕?
袁锦绣惨白着一张脸,正欲向母亲呼救,却见如喜呈上来一个紫檀木盒,盒子一打开,入眼的先是一些零碎的手帕和饰物之类的。
原本是些不起眼的东西,木荷却惊得瞪圆了双眼,是的……这些东西都是大小姐让她送给大少爷的,有些是最近绣的,有些是三个月前就做好的。
如今……这些东西怎么会在此?她第一个便反应到,是大小姐没有将她的东西送出去,反而利用她对大少爷的爱慕之心,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这错误她已经犯下了,即使三小姐肯原谅她,那老爷呢?老夫人呢?
她悔得眼泪直流,当初若不是自己欺瞒三小姐,听信大小姐的一面之辞,如今又怎会落如此地步。
“木荷,你可认得这些东西?只可惜了你的一番心血,却是被人丢弃在了后山,真是可惜了……”
袁锦心啧啧摇头,双眼却是有意无意的瞟向已经泪流满面的木荷。
早在三个月前,她便让人将上了她,木荷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早已在袁锦心的掌控之中,从而将那幕后的黑手死死的揪了出来,看这一回,她们还有谁能逃得掉。
木荷见自己已经无言反驳了,她突然朝袁锦心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跪着爬到了她的裙底:“三小姐,奴婢错了,奴婢想攀上枝头做凤凰,是奴婢异想天开了,大小姐答应奴婢,只要奴婢为她办成这件事,便央大夫人去和二夫人说情,将我收入房中……从此也就不用再侍候人了,是奴婢太过天真,是奴婢太过妄想了,求三小姐看在奴婢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奴婢一条生路吧!”
“胡说,大胆奴才,竟敢口出狂言,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