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王妃,烈王不二娶-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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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带她们去,又会给她们一个错误的信号,让她们以为,司徒明亮和司徒暮雪已经原谅了她们的罪过。
司徒暮雪很是为难,她不愿意伤芸雨荷的心,但她又不想让柳氏就这样的轻易恢复过来。
“雪姐姐,我还是先回去吧。”芸雨荷看出司徒暮雪的为难,她也知道,如果不是有难处,司徒暮雪肯定会满口答应。为了避免尴尬,芸雨荷起身告辞:“也该回家了,否则爹会担心。”
“雨荷,你放心,骑马比赛那天,我会去的。”司徒暮雪握着她的手,笃定的说道:“你是我最亲的亲人,我一定会帮你的。”
芸雨荷喜出望外,激动的拼命点头,然后,兴奋的像只小麻雀似的,蹦蹦跳跳的跑回了家。
司徒暮雪重新坐了回去,她望着桌上的茶水发了很久的呆,最后,她还是去书房找了司徒明亮,把骑马比赛的事情说了一遍。
“雪儿,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全家都出席?”司徒明亮是个直肠子,在外面装恩爱这事,他也学不来。但是,司徒暮雪的意思,就是要他这么做,这点,令他很为难。
“爹爹,女儿想过了,这次骑马比赛,宫里不但允许女眷参加,还特地允许城中贵族与军中士兵同乐,一起比赛。爹爹不如把这次比赛看成是一次相亲会,灵儿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如果是我们亲自替她挑选,她肯定有诸多不满。如果能在比赛场上看中哪位王孙贵族,也是美事一桩。”司徒暮雪劝道:“至于大娘,爹爹素来都是不苟言笑之人,在军营也是铁面无私。带着大娘,让她专心照顾好禄儿就是,爹爹哪怕不看她一眼,不跟她说一句话,军中士兵也不会觉得奇怪。平时爹爹对着他们,就是这么凶的嘛!”
司徒暮雪说到后面时,自己忍不住的笑了。
司徒明亮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司徒暮雪编排了。他伸手轻轻的敲了她的脑门一下,跟她开玩笑:“现在翅膀硬了,连爹爹也敢说了!也罢,上次我告假在家一个月,上朝后有不少同僚问起。以前,总是带着你大娘去应酬,如果长时间不带,也怕招人闲话。”
司徒明亮说到这里,停了停,最后愧疚的说:“如果不是考虑到灵儿和禄儿,爹爹当真要休了她才是!”
“爹爹……”司徒暮雪真想告诉司徒明亮,就算是他休了柳氏,也不足以解恨。
但是,那日在膳房,司徒暮雪为了司徒禄儿决定放她们一码。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她便要面对继续与她们相处的日子。
或许,真的如轩辕烈所说,嫁给他就不必去纠结这些问题。
可是,如果司徒暮雪当真为了不想见她们就嫁人,那就不是司徒暮雪。
“爹爹,大娘所犯的罪,自然有天收。就算天瞎了眼,还有女儿在这里看着!”司徒暮雪淡淡的说了句狠话:“只是希望爹爹不要觉得,女儿太过冷酷。”
司徒明亮一听,愣住。他一直无法摸透司徒暮雪的脾性,只道她温柔的时候,跟一般女儿家乖巧,坚强的时候,不亚于他营中士兵。他见过她冰冷的一面,也见过她孝顺的一面,他越是与她相处,越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到底如何。
至少,她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冷酷的语调,令他打了个寒颤。
“如果你大娘,真心悔改认错,从此一心向善,便罢了。如若不是,雪儿,无论你要怎么做,爹爹都不会拦你。”司徒明亮立刻向她表明了态度。
司徒暮雪听完之后,忽然嫣然一笑:“那就麻烦爹爹了,跟大娘说一声,三日之后,我们西北大营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兴奋的胎动
柳氏是通过鲁管家得知,三天后她要做为正室,陪同司徒明亮一起去西北大营,参加由大皇子轩辕烈组织的第一场骑马比赛。作为将军府的一份子,司徒卿灵和司徒玉禄,也在被邀请的名单里。
尽管这个消息不是由司徒明亮亲自向她通传的,柳氏还是心花怒放的准备着去西北大营的装扮。司徒卿灵也很兴奋,她特地的和柳氏出去逛了一整天,挑选着新的衣裳,新的头饰,新的胭脂。
只有司徒玉禄,并不明白这场骑马大赛的重要性,依旧按照往日的习惯,上午读书,写字,然后去水月阁让司徒暮雪检查功课,下午则去学骑射摔跤拳脚功夫,到了晚上,才有休息时间,陪着柳氏他们说说话,聊聊天。
柳氏为了能让司徒卿灵在骑马大赛上一鸣惊人,下足了血本。她不敢问司徒暮雪另外要银子,将自己存的私房钱悄悄的拿了出来,置办了这两身。
三日之后的骑马大赛如约而至,一大早,云慕倾就把芸雨荷送到了水月阁,再三叮咛要芸雨荷听话,不要惹事,这才回了自己的布庄。
司徒暮雪见芸雨荷穿着她送的衣裳,略施粉黛,头上也没有戴过多的饰口,只是斜斜的插了一根芙蓉玉簪。
司徒暮雪认出来,那是杨氏的宝贝。据说是杨氏娘家这边的传家宝,平时都舍不得戴,只有过年的时候,插在头上那么一晚上应应景,第二日就会拿下来,好好收藏。
“雨荷,你过来。”司徒暮雪在首饰盒里翻找着,从里面拿出一根细细的玉兰花银簪,松松垮垮的藏在她的云鬓之间,若隐若现,与她这身素花斜织绵纹裙,相得益彰。
“这根花簪,虽然不是最贵的,却是最精致的。”司徒暮雪退后一步,仔细打量着芸雨荷,然后满意的点点头,说:“真的很配你!雨荷,你越长越漂亮了!”
“雪姐姐就会笑话人家!”芸雨荷被司徒暮雪夸得怪不好意思,低着头矜持的笑笑,心中却非常的憧憬轩辕枫见到她时,惊艳的表情。
玉圆捧着一大堆衣服,在旁边苦口婆心的劝司徒暮雪换件隆重点的衣裳,或者,戴些富贵点的金步摇等首饰。
可是,司徒暮雪只从里面挑了件最为素雅的月白色笼纱百折裙,上身也只选了件斜襟百合花盘扣小短褂,里面配了件同样是月白色的贴身丝绸里衣,将一半的头发绾了个简单的花髻,剩下的则柔顺的披在脑后,耳后几缕青丝不听话的搭拉在肩上,风一吹,全都落在了胸前,素白的衣裳衬得她乌发如云,青丝如绢。
玉圆又捧来两大盒的首饰,这些都是轩辕烈送来的。司徒暮雪连瞅都不瞅,只是从自己的首饰盒里,挑出一对羊脂玉耳环,如黄豆大的羊脂玉在发丝之中若隐若现,散发出柔和温暖的光芒,越发显得司徒暮雪绻缱慵懒,高贵典雅。
“大小姐,你好歹就戴朵花吧。”虽然玉圆觉得司徒暮雪这身打扮真的很完美无缺,可是,头上一样饰品都不戴,显得不够正式。玉圆自作主张的从里面拿出一个花钿,细细的,也是银饰,与芸雨荷头上的那根玉兰花簪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就和表小姐戴差不多的吧,这样大小姐和表小姐站在一起,一看就是姐妹!”
“就是嘴甜!”司徒暮雪笑笑的点了玉圆的脑门一下,坐了下来,让她给自己戴上。然后,原地站了一圈,巧笑倩兮。
芸雨荷和玉圆看呆了,别看司徒暮雪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但从身段上,根本看不出来。
司徒暮雪所有的衣裳,全部都在腰部悄悄的改动了一些,稍微宽松的腰身能将隆起的肚子隐藏在衣裙之中。但是,无论是从身后还是正面看,都很难发现,司徒暮雪是有身孕的人,只有从侧面,用心的观察,才会发现,曲线上有着不太一样的变化。
“雪姐姐,你真美……”芸雨荷听云慕倾说过,司徒暮雪与云慕裳长的是一模一样。芸雨荷从未见过云慕裳,她不知道自己的姑姑有多美,但每次看到司徒暮雪时,芸雨荷都会情不自禁的猜想,当年云慕裳这惊世之美,在将军府凋零,香消玉殒的悲惨经过。
司徒明亮站在门边,怔怔的看着司徒暮雪与芸雨荷、玉圆之间的互动。他步履蹒跚,好像一下子老了几十岁,走到司徒暮雪时,怔怔的望着她的脸,叹道:“如果你娘还在世上……唉……”
“爹爹,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司徒暮雪扶着司徒明亮,冲着芸雨荷使了个眼色。芸雨荷乖巧的跑到司徒明亮的另一边,与司徒暮雪一起,故意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把他的注意力转移之后,这才跟着他一起出门。
芸雨荷和司徒暮雪坐一辆马车,她们先行上了马车,所以当柳氏带着司徒卿灵和司徒玉禄出来时,并没有看见她们。
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西北大营,远远的,就听见里面士兵在呐喊,喊声震天。
芸雨荷好奇的探头看去,只见西北大营正门大开,所有可以插旗的地方,都插上了鲜红的军旗。每个士兵都统一着装,一身戎装好不英俊。
正值午时,夏日阳光强烈,士兵全副武装,手拿缨枪,不畏烈日,哪怕是汗珠子已经滴进了眼睛里,也不眨一下。
芸雨荷看得连连惊呼:“雪姐姐快看,这些士兵个个都好英勇啊!”
“呵呵,他们站在那里不动,你也能看出英勇。如果在你面前甩几趟棍法,你还不芳心暗许,要嫁给他们不成?”司徒暮雪当然知道,芸雨荷是因为快要看到轩辕枫而兴奋。
为了准备这次骑马大赛,轩辕烈和轩辕枫都忙得焦头烂额。芸雨荷三天没有见轩辕枫了,司徒暮雪也整整三天没有见轩辕烈。
芸雨荷讪讪笑的重新坐回了马车里,刚坐下,忽然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再探头要看时,只见一道红光如闪电般从自己的面前飞驰而过,幸亏芸雨荷缩脑袋缩的快,否则,很有可能被马撞得掉了脑袋。
不等芸雨荷回过神来,又有一匹巴跑了过来。
不过,这匹马的速度明显比刚才那匹慢多了。芸雨荷还能看清楚,骑马的正是轩辕陌,他紧张的抱着马脖子,整个人在马背上摇摇欲坠,面如金纸,但仍然没有忘了呼喊跑在前面的姬若灵:“若灵,你慢些!小心别从马上摔下来!”
芸雨荷本来被刚才差点掉脑袋的惊险一幕骇得说不出话来,可是,突然看见轩辕陌这没出息的样子,又忍不住的笑,顺口说了句:“还不知道谁会从马上掉下来呢!看他这怂样,保证半边屁股都快拖到地……”
芸雨荷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哎哟一声,那轩辕陌还真应了她的话,扑通一下,从马上摔下来了。
轩辕陌摔得七荤八素,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突然觉得脚踝一紧,原来他摔下来时,脚不知怎么被缰绳挂住了。他坠马,惊吓了马,原本慢悠悠跑动的马突然发狂,拖着轩辕陌在路上狂奔。
芸雨荷吓得立刻捂住了嘴,她怕自己不小心又说了不吉利的话,会害得这个三世子命丧黄泉。
司徒暮雪这才发现不动静,赶紧的掀起帘子一看,只见那马已经拖着轩辕陌跑进了大营,扬起阵阵黄沙。轩辕陌的惨叫声在淹没在黄沙中。地上没有血迹,应该是没有拖行得太远,应该是他身上的甲胄保护了他。
但是,如果继续让他这样被马拖行,肯定很快就会一命呜乎。
骑马大赛是轩辕烈奉轩辕凤天之命组织的,假如这个时候出了人命,轩辕烈一定会被问责。如果是轩辕陌出了事,临王肯定会借机发难,逼得轩辕烈走投无路,以命还命才会罢休。
一想到这里,司徒暮雪就坐不住了。
她立刻叫停了马车,跳了下来,转身从下人手里抢来马鞭,手轻轻的搭在拉马车的头马身上,马车架子应声而断,司徒暮雪如一朵白云轻飘飘的飞上了马背,一声娇叱,头马如旋风似的,向前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