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相爱就老啦-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用语言安抚著小包子,可是,我用什麽来安抚自己呢?
小包子终於破涕为笑,蹦蹦跳跳地去写作业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失踪名单上的人员也一个一个找到。
可是却始终没有弟弟,有的时候我会很忧伤的想,就算是尸体,也应该找到了吧!
可是没有,就是没有。
可是更奇怪的是,弟弟失踪了那麽久,连小包子都感觉到不安了。为什麽父母却连个询问的电话都没有打过。
难道?难道???
不可能吧!我的心中一惊,莫非弟弟早就找到了,却一直故意瞒著我,故意让我担心的?
不可能啊!实在没有隐瞒我的理由呢!
那,又是为什麽呢?看来要去趟父母家,说不定可以找到答案。
我按下了门铃,开门的是母亲。
她看到是我,眼里有些吃惊,“咦?文彦,怎麽是你?”
我没有回话,才刚踏进屋子,我就闻到了一股很重的药材味道。我的目光飘到了厨房,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咦?厨房里熬的是什麽呢?好重的药味呢!我们家有病人吗?”
母亲支支吾吾地回答,“呃,呃,呃……没有呢!那是,那是我喝的。”
我发现母亲从我见到我开始,就没有用眼睛直视过我。她肯定是心里有事情瞒著我,肯定是弟弟的事情!
又和母亲閒扯了几句家常,我发觉母亲的口风实在很紧。於是我决定直入正题,“妈,你知道弟弟在哪里吗?”
“啊?”母亲的眼中很是诧异,但嘴里什麽都没有说。她的目光又开始闪躲了,只凝视著地面。
“妈!虽然我不是你们亲生的,但我对这个家来说,对你们来说,难道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外人吗?”我很生气地责问著,被家人排斥的感觉太难受了。
“不是那样!你不要乱想。”母亲除了安慰,还是什麽都不说。
我“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把母亲吓了一跳。她连忙拉我起来,我却坚决地不肯起。
我低声的哀求著,“妈,我是你儿子!弟弟到底出了什麽事?我有权利知道,更有能力照顾弟弟!”
看到我固执的坚持,母亲的泪水滴了下来,“你别怪妈啊!是你弟弟要求的,千万不能告诉你啊!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
果然是这样,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声追问,“弟弟他,他到底怎麽了?他出什麽事了?严重到连我都不见,连小轩都不见?”
母亲深深叹了口气,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你等等,我带你去见他!”说完,母亲就拿了保温瓶去厨房盛汤。
我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但是,更多的是高兴,弟弟活著就是最好的消息。
作家的话:
☆、重伤却爱逞强的弟弟
本来以为我和弟弟就快修成正果了,偏偏还是好事多磨!什麽时候才可以不用再玩“你跑我追”的游戏?
……by文彦
………………………………………………………………………………………正文的分隔线………………………………………………………………………………………………………
母亲开著载著我到了市中心的医院,她用很是熟悉的步伐朝医院的的特级病房走去,我在後面不紧不慢地跟著。
走著走著,我的心情不由得紧张起来。因为马上就能看到弟弟了,肯定要把他狠狠骂一顿才行,太坏了呢!这样欺负我。
在经过了一个拐弯处,离病房其实还有一段路的。可是远远的,我就听到了弟弟的声音。但我又疑惑了起来,这是弟弟的声音吗?听起来好像是魔鬼的咆哮……弟弟一直是那麽的温和有礼,怎麽可能会一个月都不到的时间就变身成了魔鬼一般?
母亲什麽都没说,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一眨眼,母亲和我就站到了病房门口。里面的战争好像升级了,传出了摔东西的声音。母亲的脸上露出了忧伤的神情,我伸手推开了门,然後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物品砸到了头。
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弟弟的形象真是糟糕到了极点,头发乱七八糟的,下巴的胡子也不清理,看起来颓废极了。可是,我惊呆的原因不是这样,而是,弟弟他,他为什麽会坐在轮椅上的?
弟弟看到我出现在他的面前也是一脸的诧异,他慌乱地转过身,很焦急地大吼母亲,“谁让你带他来的?谁准你告诉他的?滚!带著他滚……”
这麽多日子的思念,居然化成了弟弟口中的“滚”?我不可思议地看著弟弟,什麽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泪水瞬间就决堤了。
母亲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我。我和弟弟在沉默中对峙著。母亲深深谈了口气,拉著我的手就想离开。我很用力地甩开了母亲的手,冲到了弟弟的面前,然後紧紧地抱住了弟弟的身体,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疯了是吗?”
弟弟没有回答,也没有挣扎,就静静地任我抱著。等我的心情慢慢平静,弟弟淡淡地说,“走吧,回去吧!该干嘛干嘛去,不用管我,也不用同情我……”
这样的弟弟是被魔鬼附身了吧?我越看越觉得陌生,越看越觉得可怕。我无视他的话,从母亲的手接过了保温瓶,轻声地说,“妈,这里我来照顾,你回去吧。”母亲点了点头,小声的交代了注意事项,还安慰著我,“他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才这样,你不要和病人计较。”
我点了点头,目送母亲离去的背影。我打开了保温瓶,将里面的汤倒在了碗里面,“来喝点,对身体好。”
弟弟不回话,不看我,也不动。
我深深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喂你。”
弟弟没有拒绝,可是当我将汤送到他唇边的时候,他却把头扭到了一边。
我皱起了眉头,我原本怎麽想的?我是要将坏心的弟弟彻彻底底教训一顿的。可是看到弟弟坐在轮椅的那刻,训斥的话我完全说不出口。
那我要怎麽办?我无助极了。
呆会还是找医生问问看弟弟双腿的情况吧,希望还有治愈的机会,不管有多麽渺小!
只是,现在要怎麽劝弟弟呢?我没有看不起弟弟,也没有所谓的同情。看到弟弟受伤成这样,我的心里有的只是同等的痛苦,更多怜惜,爱意……
我知道弟弟的意思,他是怕他这样会拖累我们。所以才筑起了高高的围墙,要将我们彻底隔离在他的身边。
好傻的弟弟啊!我们是亲人更是情人,怎麽嫌弃你呢?
弟弟是固执得可以的,我不认为有任何的理由可以劝得动他。
於是我放下了碗,假装很轻浮的态度挑衅者,“怎麽,你怕我在里面下了毒药啊?所以你才不敢吃?”
弟弟面容上有了不悦的神情,他冷冷地说,“死了最好!”然後端起了碗,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
看著弟弟喝完汤,我笑了。尽管弟弟是那麽的不配合和充满敌意,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他就是我爱著的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变过。
我收拾好了房间里的一切,笑著说,“呃,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你!”
“不必!连路都走不了的人看什麽看!”弟弟用冷冰冰地话语拒绝著。
我挑了挑眉头,现在这样的弟弟还真是不习惯,我还是比较喜欢之前那个粘人的弟弟。
我的心中泛起了邪恶的念头,但我不认为和弟弟重逢的第一天就要给他这样的刺激。万一把弟弟刺激太多了,让父母再把他藏起来,那我上哪里要人去啊!
见到了弟弟的主治医师,我开门见山地问,“我弟弟的腿还有希望吗?”他犹豫了一会,才缓缓地点头,“完全有治愈的机会,可是你弟弟总这样不配合怎麽行呢!”
主治医师叹了叹气,然後很婉转地建议,“最好能接回家里休养,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亲人的关怀!腿的问题要慢慢做复建工作,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事,一定要坚持!”我点了点头,慢慢地说,“嗯……太谢谢你了!我会尽快说服他的。”
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哪有什麽办法?一直都是我拿弟弟没有办法的,那就耗著吧!反正我是不会退缩的,亲爱的弟弟,现在换我来缠你了哦!准备接招吧,我的功力可不比你差呢!
作家的话:
☆、腿不行了,那里也跟著不行了吗
悲催的发现,弟弟对我居然没有反应了!这到底是身体的问题还是心理的问题啊?
……by文彦
………………………………………………………………………………………正文的分隔线………………………………………………………………………………………………………
弟弟吃的饭是医院配送的,我和母亲讨教了汤的材料和炖的时间之後,送汤的任务便由我承包了。
和昨天一样的时间,我很准时地出现在弟弟的眼前。看来今天弟弟的心情不错哦。我还没开口催促他喝汤,他就很乖地迳自打开,然後慢慢喝光。虽然他还是面无表情,冷言冷语。
弟弟一直用背对著我的,这点让我觉得很是不爽。我用手紧紧地抱住了他,低声地在他耳边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想得……快要死掉了!”
也许是我话里的那个“死”字太过沉重,弟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气氛好怪,我和弟弟又陷入了沉默的状态。
我生气了,对自己生气!觉得自己好没用,为什麽就是没办法解开弟弟的心结呢?
我用带著哭腔的嗓音哽咽地控诉著,“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我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家人!”临到了嘴边,我还是决定把爱人两个字换成家人。这样,才不会刺激到弟弟。
我看到弟弟一言不发,双手紧紧握成了拳。
他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以为我拿他没有办法是吗?我暴走似地走到他的面前,眼睛死死地瞪著他。
弟弟的眼睛里面一点往日的神采都没有,它告诉我,弟弟已经完全放弃了。
这样的资讯让我无法接受,我非常愤怒地吻住了弟弟的唇。想通过行动来告诉弟弟,我心中汹涌彭白的感情和深如大海的爱意。
弟弟的眼中出现了惊讶,还有一丝情欲的迷离。
太久没碰弟弟了,太久没有亲弟弟了……
我闭上了眼睛,嘴不停地在弟弟的唇上厮磨著。
正到我想用舌尖探入的时候,弟弟很用力地推开了我,冷冷地提醒著,“我们是家人!”
我是直接无视掉弟弟话语里的那份距离感,因为不管是家人还是爱人,这辈子,你都没有办法甩开我的!
我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弟弟的腿上,身体的重量还是在我的腿上的,只是轻轻地靠著弟弟,我试图在拉近和弟弟之间的距离。我拉起了弟弟的手,让他的手圈著我的身体。
此刻的我是极享受这样的亲昵的,我和弟弟的身体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如果是以前,弟弟早就按耐不住地把我扑倒了。
只是现在,弟弟好像连呼吸都是平稳的。
难道说,我对弟弟一点诱惑力都没有吗?
我很不死心地将我的爪子伸向了弟弟的双腿之间,弟弟的欲望分身果然还是软的!
这样的事实让我很是打击,我咬牙切齿地挑衅著,“难道腿不行了?那里也跟著不行了?”
我转过了头,看到弟弟的脸变得红红的,像极了被调戏的小媳妇那般。
我很努力才让自己没有笑出声,不能再逗下去了。不然後果肯定会是很严重的那种。
我站了起身,轻声地说,“晚上,小轩要过来一趟。”我的话意思是告知,而不是问询。
弟弟大吼了起来,“谁准你这样做的!你有什麽权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