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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正文+番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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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直给萧府做木活的那个小木匠!上次因为萧府失窃的事大夫人怀疑他,将他赶走了……可是春香对天发誓,张清他决不是这样的人……他很老实……他要真会偷也不会沦落到乞讨的地步……刚才在街上见他可怜,不忍心就将他带了回来……求小姐看在春香的份上,收留他……给他一点事做吧!”

 苦其心志

    春香说到后面已经是泣不成声,萧从容看她的样子,心下有些了然,这张清和春香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吧!

    她也不点破,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就让他先留下吧!反正这里这么大,多一个人也无所谓!”

    春香惊喜地叫道:“小姐,你同意收留他了?”

    萧从容无奈:“你是我的姐妹,你忘记了?怎么又叫我小姐了!你相信的人我也会相信的!让他在外面院子找间房间先安顿下来吧!你给我弄点水,我洗洗换身衣服,弄病了可就麻烦……阿嚏!”

    她话还没说完就接着打了几个喷嚏,吓得春香赶紧端水来给她随便洗洗换了干净的衣服。

    也不知道春香怎么抽空吩咐了张清,她才换了衣服他就烧了姜汤端进来,站在门口垂了头,低哑着声音小声叫道:“三小姐,姜汤熬好了!”

    萧从容眼睛一扫,就知道了春香说的是真的。眼前的张清,穿得破破烂烂的,赤了一双脚不安地侯在门外,连头都不敢抬,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这样的人会偷窃?给人陷害还差不多!

    萧从容扼腕,这萧府不算大,怎么觉得挺复杂的。

    “你洗干净没有?”春香口气是埋怨,动作却毫不迟疑,快步上前接了姜汤端进来:“蓉蓉,快喝了去睡一下,别生病了!”

    萧从容乖巧地喝了,招呼张清过来,把自己画的图纸给他看,又细细说明怎么做,最后张清表示懂了。萧从容才满意地笑了,让春香给他银子去买材料,顺便再买些吃的用的和穿的。

    等她随便吃了点春香买回来的食物睡了一觉起来时,天已经黑了,身上有些冷,还好没感冒的症状。她摸索着刚给自己加了衣服,就看见春香掌了灯走进来。

    “蓉蓉,你醒了?正好,张清给我们买回来很多东西,还有新的铺盖呢!等下我给你换上,今晚就可以好好睡了!”

    春香将灯放到桌上,高兴地说:“你让他做的东西他也做好了,我去给你拿来!”

    比起新的铺盖,当然是拐杖更让萧从容开心,她能站起来,就意味着不用时时依靠春香了。

    一会春香和张清一起回来,张清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洗干净看上去还有点眉清目秀。他恭敬地将一对拐杖交给萧从容,胆子也大了点:“三小姐,小的试了一下,还不错,这里怕磨到你,给你加了些棉花,不知道你满意吗?”

    萧从容接过来,一看,棉花用布条裹在了臂弯处,的确可以减轻点压力,她迫不及待地就想试试,一站起来,重心不稳,就跌了下去,春香和张清慌忙接住了她。

    萧从容尴尬地笑笑,坐了回去,不过两秒钟后,她又不怕摔地再次尝试起来,为不让春香心痛,将他们都赶了出去。于是一晚上,她屋里都亮着灯,重复着跌倒了爬起来,爬起来再跌倒的顺序……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句话成了她这晚勉励自己的座右铭!

 投石问路

    经过几天艰苦的熟悉拐杖的过程,付出了全身被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沉痛代价,萧从容基本能用拐杖代替自己的双腿到处行走了。

    当然她行走的范围只在俞家大院,大院外暂时没出去过。

    多了一个男人好处很多,张清人老实又勤快,春香做不了的事他全包了。

    他清理了被枯叶落满的井,把大院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还提了几大桶水,把萧从容住的房间窗户都冲洗干净,换了新的窗户纸。

    春香则把厨房打扫出来,花了一天的功夫把生锈的锅碗瓢盆都擦洗干净,让张清买来米菜,当天就生火做饭了。

    当三人围坐在张清新做的饭桌上吃饭时,春香感慨得眼泪都出来了:“蓉蓉,真好……做梦都没想到我们会过上这么好的生活!整个大院都是我们的,想住哪间住哪间……”

    萧从容笑了:“你不怕鬼了吗?”

    春香不好意思:“住了这么多天,也没什么异常,估计是谣传吧!”

    无风不起浪!萧从容没和她讲这个道理,这几天俞家大院的确很平静,就别吓她了。

    沉吟一会,她说:“春香,吃了饭你叫上张清再去楚记当二幅画,这次不要银子,你就告诉当家的,让他去找这俞家大院上任的主人,用房契换画。”

    “啊,这大院都没人住,卖都没人要,你怎么还要买啊!”

    春香嘟了嘴:“再说你的一幅画能当二十两银子,买这没人要的院子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小气鬼!”萧从容无奈:“你知道谁是上任的主人吗?你知道怎么把房契换成我们的名字吗?不知道吧?”

    “那……他们就知道吗?”春香不服气地反问。和萧从容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已经发现这个小姐不会和她计较她的无礼。蓉蓉被打后变了很多,随和是最明显的一点。

    “他们自然有办法知道!否则我怎么会让你用一幅画去换房契呢!多余的就算给他们的酬劳吧!”

    春香还是有些心痛银子,嘟了嘴说:“不买也能住啊!我们别花这冤枉钱啊!”

    萧从容苦笑:“你还真想占山为王啊?买了我们想怎么弄都可以,否则你不怕我们修整得干干净净,人家眼红来赶我们吗?”

    春香一想,是这个理,这才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萧从容回屋画画,这次目标就是楚轻狂。

    她上次小露一手只是投石问路,笃定了楚轻狂对她的兴趣。楚家当铺能用比别的当铺高十倍的价格买她一幅简单的画,除了楚轻狂事先打过招呼,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她还没那么自恋,以为自己的墨迹能令洛阳纸贵。

    既然目标是楚轻狂,她自然不能像上次简单地敷衍了,要让那狡黠如狐的男人看重,不露一点实力怎么能捕获他呢?

 过目不忘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水云轩后楼,楚轻狂躺在竹椅上,蒲扇轻摇,驱着暑热,长眼微眯,脑子里又闪过了这句话。

    这是萧从蓉说的!那个在众人眼里刁蛮任性,不知廉耻的萧三小姐说的……

    楚轻狂一想起这句话,就想起说这话时萧从蓉的样子。

    当时她用一对奇怪的木杖支撑着自己学走路,摇摇晃晃地,没走几步就摔倒了。她挣扎着站起来,又走,又摔倒……

    他站在窗外看着都替她痛,她却只是抹抹汗,继续重复着这一过程。

    而这些话,就是她在一次摔倒后,半天爬不起来时勉励自己的话!

    楚轻狂无法否认自己初听到这话时的动容,这是那个众人都轻视的萧从蓉吗?怎么感觉和传言中完全是两个人!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楚轻狂正琢磨着,听到有人轻扣门,随后花君子推门而入:“少主,刚才五号当铺又送来了二幅三小姐的画,老四派人送过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这次要当多少银子?”楚轻狂漫不经心地伸手。

    花君子将画卷递给了他,嘻嘻笑道:“这次不要银子,要用画换俞家大院的房契……”

    “什么?”楚轻狂一怔,画卷就掉在了地上,花君子赶紧弯腰去捡,边说:“少主别担心,我敢打赌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估计是怕被人赶走,想买下来安心点吧!”

    楚轻狂冷冷扫了他一眼,花君子立刻心虚地低下头,收敛了笑认真地说:“少主要是不放心,我今晚就去把她们赶走!”

    楚轻狂不置可否地接过他递过的画卷,徐徐展开,边淡淡骂道:“她住了这些天都平安无事,偏要买下时出事,你当她和你一样猪脑子……”

    他的眼睛被展开的画吸引住了,忘记骂花君子,蹙起俊眉:“这是萧从蓉画的?”

    “是啊,她那丫鬟亲自拿来的,老四不敢做主,让人送画过来问问您的意思……值不值?”花君子小心翼翼地回答。

    楚轻狂没回答他,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墙边,将手中的画和墙上的画一对比,除了新旧程度,两幅画几乎一模一样。

    几乎同时,花君子也跟了过来,看到两幅画一样,他有些傻了,指指墙上的画,又指指楚轻狂手中的画,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少主,那幅画我记得你花了一千两银子买的,说是什么蒙大师的遗作,世上仅存这一幅!那这……”

    “赝品!”楚轻狂无情地告诉他,漂亮的眼睛瞬间黯沉,唇角冷冷翘起:“能临摹出这样一幅画来不是难事,据我所知,这世上最少有十人能做到!我好奇的是三小姐只见过这画一次,她是怎么做到……过目不忘的!”

 痴情最无聊

    楚轻狂会不会被震慑到,萧从容很遗憾不能亲自看到他展开画卷那一刻的表情,想必是有一点点动容的吧!

    她不想太惹人注目,可是也不想等待的时间太长,她的腿要尽快医治才有希望,她只有将自己的‘前途’赌在楚轻狂身上!

    老侯爷虽然承诺过帮她医腿,可是自从她被赶出萧家就没见过他。春香悄悄打听过,老侯爷从那天早上离开萧府就没回去过,他一定还不知道她被赶出来的事。

    不将希望寄托在未知上是萧从容一贯的宗旨,所以她能“走”了,就要开始为自己努力了。

    春香去当画有张清陪着她没什么好担心的,她思付楚轻狂看到那两幅画也该有所表示了吧!他要依然无动于衷,她就要另外寻找合作者了!

    在院子里慢慢转了一圈,活动了一下,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叫:“有人吗?有活着的出个声!”

    声音有些熟悉,她略想,就听出是贺冬卉身边的丫鬟连梅的,她来做什么?

    她没出声,用拐杖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慢慢走了出去,那丫鬟依然无礼地大呼小叫着:“是不是都死了?活着好歹也哼两声啊!”

    萧从容站在矮墙处看出去,只见一顶软轿停在大院外的空地上,武铭元的侍卫荣光和两个轿夫侍候在轿旁,连梅猛拍着大门。

    她叫了半天,估计手都拍痛了,才回身走到轿边叫道:“王妃,没人啊!我们回去吧!”

    “不会吧!王爷不是说蓉蓉住在这吗?她腿不能走,一定是丫鬟走开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轿帘轻撩,贺冬卉披了一件白色绣花的披风,弱不禁风似地走了出来。

    “王妃,别进去了,俞家大院风水不好,您身体才好些,别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连梅搀住她,劝道。

    “有什么不干净的?蓉蓉住这都没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

    贺冬卉嗔怪着往前,看到外墙的荒凉叹道:“蓉蓉好可怜,住在这种地方,外面都这么破落,里面能住人吗?”

    “那是她自找的!王妃你别同情她,做错事的人是该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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