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闺杀--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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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姚悦容的“病”一日一日的好了起来,过了三日,就已经可以下床来了。于是关于姚悦容的这一场病。就被人定性为“心病”。宣云世子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姚悦容因为担心而病倒,如今宣云回来了。她的病就不药而愈了。
礼亲王妃就是抱着这种论调的人。
再礼亲王妃的催促之下,姚悦容与宣云世子的亲事再一次被提上议程,这一次定下的婚期在十月初。这日子也说不上紧,毕竟之前礼亲王府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差将新娘子接进府了。
这一日,姚悦容又过来找三娘说话。两人在一起相处了一段日子,觉得相互之间脾气十分投契。所以姚悦容住在庄亲王府的这一段日子经常过来找三娘,三娘也时常带着宣小一去看姚悦容。
姚悦容会和三娘聊一些她这些年在外头的见闻,三娘则更多的说一些京城世家大族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各位夫人小姐们的性子。为以后姚悦容打入这个圈子打下基础。
姚悦容直到三娘不厌其烦的与她聊这些是为了她好,因此她总是认真听着。
只是这一日三娘看到姚悦容带来的她的绣品皱了眉头。
她前几日让姚悦容绣一块帕子来给她看看。倒不是她觉得自己绣艺出众想要指点江山,而是她直到姚惜容擅长刺绣,想要看看姚悦容与姚惜容两人的刺绣功夫的差距。
今日这一看,果然是差距不浅。
平心而论,姚悦容的绣技也不算是拿不出手,至少比三娘绣的要好的多,毕竟她小时候的底子还在。
可是这绣技和姚惜容的比起来却是要差了好几个层次,别说双面绣了,普通的单面绣也是一看就能看出来不同的。
“这几年都没有练过针线。荒废了。”姚悦容有些脸红。
三娘摇头:“这玩意差不多就行了,又不凭这个吃饭。只是姚惜容刚来京的时候曾经在京中各家夫人面前凭着绣技大大的露了一回脸,我怕今后有人用这个来为难你,说你当时是找人替你绣的。”绣的不好没关系,但是拿别人绣的东西去露脸就会被人鄙视了,京中有多少人盯着宣云的世子夫人这个位子。三娘自然是心理清楚的,就怕来找茬的。
姚悦容想了想:“那我回去好好练,总归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三娘睨了她一眼:“一个月的时间你能练出一手双面绣绝技?”
姚悦容老实的摇头:“怕是不能。”
“那还练什么练,多做多错!被人看见了更糟糕。”三娘否决。
姚悦容无奈:“那怎么办?”这会儿她是真的服了姚惜容了,
到最后,两人也没有想出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来,除非姚悦容从今以后再也不拿绣花针了。
两人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却在不久之后被宣云给解决了。
在姚悦容有一次来三娘这里说话的时候,白果小丫头绘声绘色的给她们讲了一个感人肺腑的美好的爱情故事。
一对未婚夫妻在成亲的前几日未婚夫因为接到朝廷的任命要远下江南,而被迫将婚期推迟了,不想这一走就差点成为了永别。
原来未婚夫这次下江南是奉了皇帝的命令要去暗查江南官场的贪墨案,却被江南的那些贪官们在路途上设伏截杀,生死未卜。
消息传到京城,未婚妻伤心欲绝,却不得不隐藏悲痛日日上门去安慰婆婆。婆婆被她的孝心感动,心情好转,她却是一病不起。
就在大家以为这位未婚妻会因对未婚夫的思念而撒手西去的时候,有一日未婚妻做梦却是梦见了菩萨。
菩萨一脸悲怜的问未婚妻为何会生无可恋。
未婚妻便诉说了对自己的未婚夫的一番思念,菩萨听过之后对这一对未婚夫妻十分同情,便道:“本座可以助你们一次,可是你需拿一样你最为宝贵的东西来换,你可愿意?”
未婚妻大喜,道自己愿意献出自己的性命,只要未婚夫能平安回来。
可是菩萨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自然是不愿意要未婚妻的性命的,只道:“我听闻你绣技出众,在人间女子中也是百里难挑一的。你就用你的这一项技能来换取你未婚夫的性命吧。只是你若是答应了,那这一生都不能再碰针线。”
未婚妻当即表示愿意。
果然过了不久,未婚夫就平安回来了,而未婚妻见未婚夫平安归来,她的病也慢慢好了。
三娘听着白果一脸憧憬的说着这个她听来的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嘴角抽了抽。
故事是很唯美的,可是配上真人就……毁了。
三娘看向姚悦容,姚悦容也一脸的古怪,最后两人都忍不住“噗哧”一笑。
“你哪里听来的?”三娘问白果。
白果眨了眨眼:“刚刚去给老王妃请安的那位刘夫人身边的丫鬟说的,她好像是听礼亲王府里的一个小丫鬟说的。”
果然又过了几日,这个故事里的男女主角都浮出了水面,在京中的各路八卦中位列榜首,成为了近两年京中百姓们津津乐道的最受欢迎的三个八卦之一。
只是对于这个八卦,不同的人的关注点不同。
女子们大都为故事中的两人纯粹美好的感情赔了不少的眼泪,尤其在听闻那位未婚夫之前是一个花花公子,红粉知己无数,可是经此一事之后却下定了决心,今后要与那些个莺莺燕燕们一刀两断,一心一意的对自己的妻子之后。
男人们却被这个故事中牵扯出来的真实背景吸引住了目光,当这个未婚夫的原身浮出水面的时候,他们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这次的江南肃贪案和追杀案上来了。
不少好事者将故事里提到的江南官员们与现实一一对号入座。
于是江南的一些官员们,在京中的亲戚朋友们无一不表示最近压力很大。
京中的热闹一直持续着,从北而来的几个人就是在这种热闹中不引人注意的进了京。
这几个身量高大之人最后进了城西的一座并不引人注意的小宅院里。
与此同时,西寺胡同沈府沈惟正在书房里召见自己的下属。
两个身材高壮的青年恭谨地站在他的下手处,垂手听命。
待沈惟吩咐完了之后,其中一位青年出声问道:“主子,大王子这次派人进京是来见您的,你真的不打算出面?”
沈惟朝他看了一眼,微微一笑:“你们将话带到就是了。”
这轮廓分明的高壮青年又道:“不知主子是否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属下们嘴笨,怕到时候中了他们的圈套给主子添乱。”
沈惟靠在椅背上,缓声道:“如今蒙古形势陷入僵局,他进京自然是为了寻求同盟,打破这个僵局。而这个,也正是我们想要的。现如今,蒙古人越闹腾,北疆就越稳,对于我们越是不利。”
皇帝现在对沈氏步步紧逼,且又想在江南之事上做文章,这一切也不过是因为他最近太闲了的缘故,沈家若是想要松一口气,少不得要借蒙古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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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我爸很严肃的问我:“为何说法海当年收了白素贞是为了许仙,这个说法有什么事实根据。”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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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六章 没有永远的同盟
“哈但巴布尔,布日固德,你们这次只要注意不要让人跟踪就是了,他们若是提出什么要求,只管答应。
沈惟叮嘱完这一句就摆了摆手,让两人退下了。
哈但巴布尔与布日固德两人领命退下了。
沈惟从书房出来之后季儿便上来禀报说沈夫人叫她过去。
沈惟便去了沈夫人的院子。
沈夫人正抱着快半岁的孙子逗趣儿,屋子里一片欢声笑语。
见沈惟来了,沈夫人笑着连忙招呼沈惟道:“你看看悦哥儿,真是爱笑,与你小时候一般呢。”
沈惟闻言朝沈夫人手中的孩子看去,沈悦正精神奕奕的坐在沈夫人腿上,小手捏成了拳头含在了口中,一边流口水一边冲着沈夫人乐呵。
“让奶娘抱着吧,瞧着挺沉的。”沈惟劝沈夫人道。
沈夫人闻言瞪了沈惟一眼,起身却是将孩子往沈惟的怀里塞,沈惟有些手忙脚乱的接住了,沈夫人看着他们父子笑:“你抱抱看,哪里就沉了?我每日都抱不够,这孩子可招人疼。”
沈惟低头看了沈悦一眼,顺从着抱了一会儿才将孩子交给奶娘,一面问道:“母亲这会儿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沈夫人对抱着沈悦的奶娘道:“这会儿快到悦耳睡觉的时候了吧?你抱去隔壁哄哄,看能不能把他哄睡了。”
奶娘抱着孩子带着丫鬟退下了。
沈夫人招呼沈惟坐到身边,想了想才道:“我今日进宫的时候,皇后娘娘提了几个姑娘。一个是上林苑左监正刘大人家的三女,正室嫡出,今年十七了·原本是定过亲的,只未婚夫病故了,才拖到如今,听说是个贤惠贞静的。一个是工部侍郎袁大人家的二小姐,是养在嫡母膝下的庶女,模样儿性情也都是拔尖的。还有一个是东昌候夫人的外甥女,现任山东兖州知府李大人家的嫡次女,这位礼二小姐自幼就颇有才名。你许久未进宫了·皇后娘娘让我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沈惟垂眸:“二娘才故去不满一年,孩儿还不想续弦。”
沈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脸上带了笑意,拍了拍沈惟的手道:“母亲也是这么想的,无论无何二娘她是为了生悦哥儿才难产而死,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迎新人进门。虽然皇后娘娘说现在也只是看看,有好的先定下来·并不是立即过门,不过我想还是等二娘一年孝期过后再考虑续弦的事情为好。只是要委屈你了·身边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
沈惟笑了笑:“孩儿并不委屈,倒是要幸苦母亲照看悦儿。”
沈夫人摇头:“这有什么幸苦的?我还想着等以后你娶了新人进门·还是让悦儿跟着我吧。我带了他这么久,实在是不放心把他交给别人。”
沈惟顺从道:“听凭母亲安排。”
沈夫人便又拉着沈惟说了一堆孩子的趣事,沈惟耐性听着,直到瞧见沈夫人脸上有了倦意才劝了沈夫人歇一会儿,然后离了沈夫人的院子。
到了晚上的时候,哈但巴布尔与固日布得回来复命。
沈惟依旧是在书房召见兄弟两人,只是哈但巴布尔与固日布得的面上皆有些不岔之色,虽然两人极力想要隐瞒却依然逃不过深知下属性情的沈惟的眼睛。
“怎么了?他们提出了过分的要求?”沈惟笑着闻到·面上并无惊诧之色。
固日布得上前一步,皱眉道:“不是不好办,而是……”
“哦?没关系,你说来听听。”
“大王子想要我们替他杀了尚在京城的二皇子。”回答的哈但巴布尔。
沈惟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他们以什么条件来换?”
哈但巴布尔与固日布得对视了一眼,固日布得低头道:“大王子说为了以示结盟诚意他愿意在您替他杀了三王子乌恩其后配合您在北疆做一些动作。”
沈惟想了想·摇头失笑:“乌恩其不过是个还未长大的狼崽子而已,他为何顾忌若此?”
乌恩其自来京之后一直未回蒙古,在蒙古王死后也没有回去。京中的人倒是习惯了这位长得与他们无异,又温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