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2-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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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头昏脑热的我们根本顾不了这些了。在这个处理一个国家所有要务的地方。在冠冕堂皇地折山纸海里,上演了一出令人耳红脸热地激情大戏。没有芙蓉帐暖地暧昧,没有你侬我侬的温柔,只有最粗野最原始的方式,给这个神圣场所带来莫大的讽刺和戏弄……
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时间,总之最后一阵暴风骤雨过去,两人终于在极度的满足中疲惫地停歇下来。周围的空气中已经弥漫了一股浓浓的潮湿之气。仿佛可以闻到咸咸地汗湿,还混合着一种奇异的气味。
这
我从巫山云雨的迷梦中醒来,迅速地翻身起来察看,最激烈的战场处,并没有哪一本折子被压在下面,沾染上战事的烟尘和特有的痕迹。
“没事儿坐起来干吗?别乱动,给我老老实实地躺着!”背后。多尔一伸手。把我拽回炕上。我和他头挨头地躺在一处,听着彼此剧烈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你刚才怕什么?是不是怕沾染了那些折子?你放心好了。全都在你这里保存着呢,绝对安全。”说着,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小腹。
我顿时羞涩难耐,脸上一阵阵发烫,顺手扯过一件不知道是谁地衣服,勉强遮盖住自己赤裸地身子。“皇上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呀。”话虽这么说,可是仍然免不了几乎钻入地缝的冲动。
“好啦,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是一直很想给我再生个孩子吗?我感觉自己这几天地精神头和身子骨都还不错,说不定,和你多忙活几回,还真能满足了这个心愿呢。”多尔衮让我枕着他的臂膀,两眼望着窗棂,悠然地说道:“我昨晚作了个梦,梦到我父汗从天上下来了。他把我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说我不争气,膝下凉薄,不给他多添几个孙子孙女。只有子孙多,皇脉才能兴旺起来,否则我将来也去了那边,就不要见他……我吓得不轻,很是惶恐,只好一个劲儿地叩头保证,一定要多添儿女,不让父汗失望……一觉醒来之后,这才发现原来后背上的汗都湿透了衣裳。”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皇上不是经常想这个问题,夜里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我口气上虽然轻松,然而心里面却有点难过。虽然这些年来没有再生育并非我的错,但是总归有那么点缺憾,但是这些缺憾,我从来不敢对多尔衮说起,生怕惹得他心烦。
多尔衮并没有转头看我,仍然仰天望着,目光散乱而迷蒙,失去了焦点。此时的他,与平时那个目光炯炯,精力充沛的帝王判若两人。或者说,一个是在外人面前的虚影,此时的这个他,才是最真实的。疲惫,忧郁,却又绝不认命。
“也就是你,可以听我说说藏在心里头的话了。我曾经抱怨过老天,还有主宰一切的天神,为什么可以慷慨地赐给我一个精明的头脑,另一面却吝啬到连一个起码的健壮体魄都不肯给予?我可以掌握一切权力,却不能掌握自己的天年;我可以保护我的女人一时,却不能保护她一辈子。”
我正想劝说几句什么,但是黯然只不过是瞬间的事情,他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霸气和自信,“呵呵,但是我不怕这个,我可以从最差的逆境中翻盘,自然也可以把自己的命运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老天所吓唬的那些不过是自怨自艾的懦夫,真正的大丈夫,是不会为所谓天命所制肘的,永远不会!”
我在旁边怔怔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类人,即使身陷峡谷,也可以照样藐视天下;有类人,即使爬到泰山之巅,也照样会恐高腿软。而我的丈夫,显然就是前者。作为一个英雄背后的女人,我该如何自处?应该做他休憩的卧榻,还是忠实的助手?抑或是,他感到高处不胜寒时,用来御寒的衣服?
这个问题,足够我沉思良久的了……
靖和元年'1645年'的冬末春初,不论外面战场,还是极不平静。
二月十四日,多铎奉命率领大军回师东征,进抵河南,三月初九日,兵出虎牢关,并分兵由龙门、南阳三路合围归德。攻陷归德后,又率领八旗大军横扫河南大半地区,由是,河南各州县全部被其收降。从三月开春后,河南战场这方面,捷报频传,由一路路报讯使者快马送入燕京,最后呈送到多尔衮那张宽大的御案上。至此,中原平定,下诏褒奖多铎之功,并令其部稍事整顿之后,下安徽北,朝江苏进军。
而负责追剿李自成大顺军残部的阿济格,自从被多尔衮下诏严厉训斥之后,尽管窝了一肚子火,却不得不戴罪立功,丝毫不敢怠慢。他把西北事务交给陕西总督孟乔芳处置,随即统兵猛追李自成部大顺军。仅二月到三月间,他带领的满汉联军先后在河南邓州、湖北承天、德安、武昌、富池口、桑家口、江西九江等七地,接战八次,大顺军都被击败。
跟随阿济格出征的谭泰在给多尔衮的奏报中说,由于日夜兼程地猛力追赶和衔尾接战持续了近一个月,他们这些将帅们风餐露宿,个个吃了不少苦头,骑马骑到肉受伤,血肉模糊,而英亲王一路身先士卒,现在连马都骑不了了,只好躺在车里继续行军。
看到这份奏报,多尔衮甚为满意,写了几句慰勉之词,顺便叫人给阿济格送去一柄镶珠佩刀,以示奖赏。
而这边朝廷上,多尔衮又忙碌于各种各样错综复杂的矛盾斗争中。由于明末党争激烈,如今又大量引用旧人,因此明末党争积弊在现今的政局中逐渐反映出来,并与满洲贵族的内部矛盾纠缠在一起。从年初开始,以弹劾冯案拉开了南北党争的序幕。虽然朝中重臣洪承畴、金之俊等都是南方人,并支持冯。但是多尔衮考虑到冯这些人死心塌地效忠于朝廷,如果处罚了他们,朝中南方官员得势,恐怕会对政局发生不利影响。
一直过了十天,多尔衮仍未表态。但出于对稳定整个形势的考虑,他终于决定支持冯一派,在朝中公开申斥了龚鼎,仅将李森先革职,而对其他人并未深究。他并未压制某一派、支持某一派,而是采取各打五十大板的方式,也将冯一派的孙之獬革职,永不叙用。
多尔衮通过双方的斗争更好地利用这些汉臣,借此达到他以汉治汉的目的。帝王权术,可见一斑。
尽管这段时间多尔衮日理万机,忙碌异常,却每天晚上都到我的坤宁宫来歇息。按他的说法就是,为了好好地抚慰我,这一个月不去碰别的女人,我也乐得他如此体贴,自然不会把他往外推。
这天早上,多尔衮起身之后,照例喝了一碗汤药,这药是陈医士按照我的吩咐,特别为他配制,用来调养身体的。漱口之后,他坐回炕沿,揽着我的腰,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哦,差点忘记告诉你了,我打算让你哥哥回朝鲜去,这个月中旬就动身。”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二十九节 初春围猎
你现在就肯方他回去了?”我有点诧异,虽然以前多过这件事情,但是一直没有履行,我还以为他是为了收买人心,随便说说罢了,想不到他今天却突然旧事重提了。“莫非朝鲜那边来讯,说我父王身体不豫?”
李倧虽然不是我的生身父亲,却也是名义上的父亲,我不能不表示出一副愕然和担忧的神色来,免得被多尔衮怀疑。
“这倒没有,你父王的身体康健着呢,估计十年八年都没有问题。”多尔神色很是轻松,“我放你哥哥回去,一来是为了履行诺言,二来也是为了安定朝鲜的人心。现在漕运不通,江南的米粮无法运送过来,而山东河南一带经过数年的战乱,几乎是饿琈遍野,根本收不到一石粮食,所以现在京师方面还有军队的补给方面全部都要靠你们朝鲜运送来的粮食支撑,倘若不给朝鲜一点好处,岂不是苛刻太过?”
他这个理由也算充分,所以我丝毫没有怀疑他的用心,于是点点头,“嗯,若如此,放我哥哥回国也好,他感念皇上恩德,肯定会全力支持后方补给的。”
多尔衮见我没有任何异议和犹豫,似乎很是满意,于是站起身来,旁边的宫女赶忙上前帮他佩戴朝珠。他自顾着说道:“这一次不但他和妻儿家小都可以回去,我还打算把另外一些同在大清为质的朝鲜宗室和大臣子弟们也释放回去,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皇上这次诚意足啊,想必我哥哥定然感激不尽,我现代他谢过皇上了。”说着,我给多尔行了个谢礼。
他伸手将我扶起,“呃,你我之间还做这些虚礼干什么?赶快起来!”
我起身之后,多尔衮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也觉得奇怪。你平时从来不会干预朝鲜方面事务。也向来不在我面前为朝鲜争取任何好处。莫非是故意为了避嫌吗?”
“皇上想给谁地东西,自然会给的,用不着求;如果皇上不想给的,就是磕破头也照样求不来。如此,又何来‘避嫌’之说?”我坦然地回答道。其实多尔绝对想不到的就是,我根本就不是朝鲜人,对朝鲜也没有什么好感。更别谈什么忠心了,所以不为朝鲜争取什么利益,也是正常的。
多尔衮微微一笑,打趣道:“你还别说得冠冕堂皇的,照我看呀,你明面上不争,实际上却是最有效的‘争’,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啊!”
我一愣。总觉得他这句赞扬似乎令有深意。于是自谦道:“过誉了,皇上可以把我地心思看到如此透彻,才是最为睿智之人。”
“你现在也会一般臣子地阿谀奉承了。出息不小啊!”多尔衮略带嘲讽地说道。说话间,已经穿戴完毕,在临出门前又不忘补充一句,“不过我还真不舍得你哥哥这么快就走了,毕竟这些年来我们之间地情谊还不浅,所以在他临行之前,我会安排一次围猎,我们好友之间再痛痛快快地驰骋弯弓,权作送别吧!到时候你也去。”
还没有等我回话,他就已经出了宫门,乘上了步辇。伴驾的太监连忙吆喝一声:“起驾~~”
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我随后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道是不是我在疑神疑鬼,总之觉得多尔衮今天的话实在有点奇怪,究竟是何缘故,一时间也找不到解释。
两天之后,也就是三月初十,终于到了出城围猎的日子。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睁开了眼睛,再也没有困意。毕竟再过五六日李淏就要回国了,从此以后,恐怕很难再有见面的日子,每每想及此处,我的心里就感觉空落落的。虽然这些年来我们同处一城,能相见地次数也不多,但却聊胜于无,起码不至于相隔千里。而这次,则是彻彻底底地难以再见了,我又怎能没有一点惆怅?
阿正带着几个宫女在外面帮我整理行装。毕竟京郊的森林已经被砍伐一空,根本没有可供狩猎的地方,因此次冬狩的地点选择在了距离燕京不到两百里的永平。这一去一回加上两日的狩猎,起码要五六日的功夫,所以冬季出行的必需物品,必然要准备充足。
我忽然想起一件已经久被遗忘地旧事,于是招呼阿过来,用朝鲜语对她说道:“你还记得殿下当年送我地那张字条放在哪里了吗?赶快去找找。”
阿顿时一愣,紧接着一脸惶恐,“啊,这个……奴婢疏忽,不知道是否带来燕京了。”
我有点失望,不过仍然吩咐道:“你还是赶快去寻找一下,我记得那个锦囊被我缝到一只墨绿色的枕头里了,不知道那只枕头有没有和其他旧物一道运来燕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