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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与我欢好,好不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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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玄宗门这样的大派还好些。像什么空桑派啊绿衣派啊,师父轻薄女弟子的事情多了去了。以传授武功为名,对徒弟搂搂抱抱,动手动脚,把徒弟往床上带。做出这多无耻之事,出门见客,依然风度翩翩满嘴什么道德仁义。真是让人不耻。”
  
  “就是就是。要是遇上这些荒淫无道的贼师,我定要一刀把他切了!”
  
  “切了?切哪儿?”
  
  “好啊,你也是个小贼娘子,看打。”
  
  两个少女在流水回廊上嬉笑追逐,天真浪漫。
  
  一旁树下的连送,面容惨白。
  
  




记我名姓(三)
 
 
  剑,是在他房中找到。
  
  她初次看到这把黑柄黑鞘的利剑,不相信会是师父的。这沉黑邪煞之物,怎么配的上师父高洁气质。
  
  如今看来,一切事物,只要是虚妄,都有他的征兆。她一心敬重的人,徒有一副如兰君子的外表,内里恰如这把剑,阴沉邪恶,不知包裹着怎样龌龊的心思。
  
  头上罩了片恶云,她蒙头往外冲,平地起大石,一头撞上去。扶着脑门才看清,不是大石,是她正要去找的人。
  
  羞愤、失望、恼恨,一起涌上。
  
  “无耻之徒!”
  
  她拔了剑,直刺他胸口。
  
  却被他一指拦下。他指尖轻轻一推,她立刻失了稳健,向旁栽去。
  
  触地之前,她提息而立,追上一剑,他轻巧退开。她虽武功进步神速,毕竟修炼时日短,激愤之下,连个完整的招式都使不出来,几次变招之间,险些用剑伤了自己。而他只是退避,毫不费力,甚至抽出空隙拦下正要被她自己往自己身上送去的剑锋。
  
  以卵击石,胜负立下。
  
  连送看着被他用一指弹出,落在数丈开外直…插…入地的剑,不甘地咬着嘴唇。她太笨太冲动,这人看似温和无害,实则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凭她三脚猫的功夫妄想伤他?
  
  此路不通,她也没有别的退路了,恨恨说道:“你杀了我吧。”
  
  “我为何要杀你?”
  
  衣服头发纹丝不乱的人,俯视着地上狼狈的连送,此刻他脸上平静的笑容,在连送看来是最大的讽刺。
  
  “你不杀我,我就杀了你。”连送握紧了拳,只要她还有力气,她一定会再拿起剑。
  
  “你为何要杀我?”
  
  他竟装作无辜!
  
  “你……”她说不出口。可恨可恨,恨自己太大意,居然连被人轻薄都不知。
  
  “我什么?难道是一时兴起,想杀了师父?”他倒不依不饶了。
  
  “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她只能骂,奈何姑娘家声音柔亮,毫无威慑的气势。
  
  从相国公子到玄宗上师,被人用这些词形容是头一次,却是出自他最心爱人之口。无奈笑笑,这场戏,还是要演下去。
  
  “我哪里卑鄙,哪里无耻?”他倒像是在哄孩子。
  
  “你教我练缠绵,难道没有别的目的?”说到痛处,她声随泪下,“你为何要骗我,我那么信任你。”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抱着你时便告诉你那叫缠绵。”
  
  “你欺我不懂。”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懂?”
  
  “我现在懂了。”
  
  “你懂什么?你懂师父宠你,是在轻薄你?”
  
  “你是我师父,我是你徒弟。师徒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动那份心思。”
  
  “哪份心思?”
  
  今日朗攫住连送目光,把她看透彻。
  
  有根线在心尖上颤,连送被他这么看着,底气消了大半。连日来的荒唐,不知真相时,每每相拥相偎都是道不明的温暖安慰占据胸口,现在明白了,生气之余,那份道不明的暧昧却没从心坎上抹去,反倒在他的逼问下,越是强压越是冒进。
  
  可,他们毕竟是师徒,礼义廉耻,她要懂。
  
  她瞪着他,比方才多用了十分的气力决绝道:“你杀了我吧!”
  
  “冥顽不灵,我真恨不得……”
  
  掌风落在她头顶,连送反射地闭起眼睛。身上毫无异样,她睁开眼,他已撤了掌,偏着头看她若有所思。
  
  半晌,他轻声地笑,笑声低沉欢畅:“你已经懂了。”如果不懂,她不会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宁愿他杀了她。“你对我动了心,是不是?”他真的笑起来时,眼角带勾,勾人心魄。
  
  她被他笑的慌乱无措。毕竟年轻,如何能跟看透世情的成熟男子相拼。姑娘家懵懵懂懂的心事,被人贴身教了个明白,又被那人亲手撕开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难堪之极,嘴唇咬出血来。
  
  今日朗收敛了笑容,他知道她性子拧,凡事不能硬逼,只能软磨。
  
  他劝慰她:“好了,我以后不再碰你。除非你愿意。我还是你的师父,是不是。”
  
  她松了唇,不答,怒意难消。
  
  他叹了口气,走去拔了地上的剑,剑鞘归位,在她手边安放。“等你能拿稳这把剑,再来杀我吧。”
  
  矛盾。
  
  连送抱着剑,眉间堆出个川。
  
  她已躲了师父三天。
  
  这三天她想了很多。她想起在家乡时,虽然父母早逝,可她得几位表兄弟照顾,在市井中闲晃的日子也不见得有多辛苦。孙婶婶送她来傲岸山,本意是想走个野路子,让她在男多女少的地方觅个好夫婿。然她对这事并不强求,将来她下山学着街坊邻居们做做小买卖,养活自己不成问题。她喜欢的是学武功。
  
  要真在山上遇着个可心的,她也不是拉不下脸的人。怎知道,半路出了一个天煞的师父。他虽没有真正毁她清白,可天地神明在看着,以后面对自己的夫婿,这一笔账如何交代,她如何心安?
  
  怪就怪她涉世不深,在山上只顾偷懒享福,不通男女世情。若是她一开始就看出他动机不良,严词拒绝,也酿不成现在这后果。
  
  想来想去,只有离开。
  
  她下了决心,收拾细软。
  
  来时也没什么东西,走时却发现东西多了一大堆。几乎全都是师父送的。
  
  他送的衣服,他送的诗书,他送的胭脂……她一概不要。
  
  换上自己破烂的裙子,她把包袱再检查了一遍。
  
  好像少了什么。她仔细想,少了一个荷包。当时孙婶婶家的丽姐姐给了她一个荷包,她本来要送给徐铉,被他教训了一顿她才知道荷包是不能在傲岸山随意送人的。于是她把它收在旧衣里,如今还在。可是她自己的却不知去了哪里。按理说两个荷包应该放在一块儿。
  
  是弄丢了还是送人了?那是娘亲手为她缝的,她绝不会乱丢。可要是送人了,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她和她未来的相公当真没有缘。
  
  愁云惨淡,她背上包袱脚步沉重地出了院子。
  
  这会儿武林大会开的真酣,没有人会留意到她,师父也不会中途撇了宾客回来,她要走,是最好的时机。
  
  下山必须绕过出云殿,为了不被发现,她矮了身子沿着石壁走。殿内吵杂的人声隐约传来,她向来爱热闹,换做平时她怎么也要去看看。可惜了,上次除魔大会没看着,这次武林大会也没看着。
  
  她正暗自叹息,忽听上方大殿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剑兵刃交接的尖锐响声频繁响起。殿外驻守的弟子们纷纷往殿内冲。
  
  出大事了,她猜。
  
  在去和留之间,挣扎之时,一条断臂飞到她脚边。她吓的呕出来。肯定出了了不得的事,她身为玄宗门弟子,怎么能一走了之。
  
  旋即,她跑上阶梯,却发现殿门紧锁,里面明确传来厮杀声。一个念头闪过她脑中:师父还在里面。她跑到出云殿的后殿,从专门用来放茶水的暗门进去。
  
  站在外层的人遮了视线,连送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那些人都全神贯注盯着大殿中央,连送挤过他们身边,他们看也不看她。
  
  挤到内层,连送吃了一惊。站在后面的估计都是一群怕死的,身上没什么伤,而里面的,一个个不是断手就是断脚,手脚健全的身上也挂了彩。
  
  她慌忙找她师父,把自己要走以及为什么要走的事,都抛到脑后。
  
  幸好,她师父完好如初。
  
  玄宗门的人聚集在大殿正前方。鸿慕师尊坐在中央稳如泰山。几位上师分立两侧。其他弟子站在各自师父身后严阵以待。
  
  确定她师父没事,连送才开始瞧引起此次动乱的罪魁祸首。
  
  她曾在茶馆听说书先生说红颜祸水。果然不错。
  
  被众人围在中间虎视眈眈的,前面一个是昂首挺立的伟岸少侠,后面一个是娇滴滴的苍梧派掌门莫凌烟。
  
  




记我名姓(四)
 
 
  “殷思庭,你竟敢来武林大会掳人,也不看看玄宗门是什么地方!”
  
  贺铸道怒目圆睁,唇上三寸黑须跳动。武林祥和了几年,各路豪杰难得欢聚一堂,师父正要宣布掌门人选,他正跃跃欲试,怎奈全被这中途跳出的小子打断。几场恶斗下来,连个名目也没有。
  
  若不是凌烟师太唤他一声思庭,他们全都没认出,来闹事的,竟然是十年前被苍梧派逐出师门的男弟子殷思庭。这殷思庭原是个流亡的孤儿,机缘巧合被莫凌烟所救,带上苍梧山收他为开门弟子。谁知他自小心术不正,对师父存有妄想。十年前,也是像今天这般声势的武林集会上,苍梧派前掌门郭龄师太把弟子凌烟许配给玄宗门已故的三弟子余澄冰,众人齐来道贺,殷思庭却当着众人面道出自己不可告人的邪念,妄图毁她师父名节。
  
  余澄冰为保声誉与他单打独斗。这初出茅庐的小子把苍梧派秘传的一套翻云覆雨剑打得出神入化,余澄冰三十年的功力只能和他打个平手。众豪杰看不过眼,纷纷出手,以几十抵一,殷思庭支撑了百招,全身经脉尽伤,无力对抗。莫凌烟顾念师徒之情,请众人饶他一命,逐他出师门。
  
  闹了这一番,武林上无人不知莫凌烟曾被门下弟子觊觎,苍梧派颜面扫地,与玄宗门的联姻也作罢。莫凌烟自毁容貌以表贞洁之心,当了掌门之后,对门下严格管教,从此不再收男弟子。
  
  武林上男不收女,女不收男的规矩也从那时兴起。只不过年月久了,规矩也散了。如今,男师收女徒并不少见。
  
  而当初那仓皇出逃的少年,不知经历了怎样的遭遇,化为复仇的罗刹,把太平武林搅得肝胆俱裂。
  
  “贺铸道,当年你在我背腧穴重击一拳,今日我要三倍奉还。”话音刚落,殷思庭抛了手中的剑,人未至拳已到。
  
  贺铸道生生受了他三拳,待要还击之时,双臂软若无骨,痛绝跪地。斯放扶了贺铸道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保命的稀来丹,今日朗和袁沧州挡在他们身前。
  
  抛出的剑不偏不倚,刚好在殷思庭出完拳伸出掌的一刻落入手中。他剑势未收,又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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