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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112章

小说: 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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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前不是很想要他的吗?现在他都把自己送到她面前了,她竟然不为所动。
  “要的……”子惜梦呓似地低声回应。
  “惜儿最近对师父冷淡了。”端华手指勾起她的发丝,为她将乱发整理到耳后。
  子惜不再回应什么,似乎是睡着了。
  端华掀开薄被,手指拈着子惜腰侧的衣带,轻轻地解开,褪下她的单衣,发现她依旧像以前一样不喜欢穿女孩子的抹胸,如此一来,那副已然成熟的少女娇躯便展现在他的眼前。
  柔腻的掌心轻轻地覆在子惜圆润的胸口,他记得,她为了不被他发现女孩的身份,曾经在那里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而如今光滑柔软,不再有昔日的勒痕。
  端华的手一路下滑,想到自己曾经为检查她的清白,擅自进入她的私密处,他亲手为她点上守宫砂,最后也是由他亲自抹去了。
  子惜的唇边溢出一声细软的娇~吟,然而下一瞬,她猛地坐起身,拉拢薄被遮住自己已然不着寸缕的身子,打量着端华,小心翼翼地问:“师父……哪里不舒服吗?”
  她已经非常习惯端华的被动和无动于衷,认定了端华的骨子里是没有情~欲的,自然也就不可能主动要她,这在她的心里已经变成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导致第一反应是先考虑端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否则如何会半夜三更跑到她的房间,脱她的衣服?
  端华将她一把拉进怀里,低头吻着她丝绸般的肌肤,一路吻至耳畔,悄声说道:“是有点不舒服,心里。”
  子惜被他的吻引得娇喘连连,感官酥麻,被他的吻过的地方瞬间燃烧起来,他一路吻,她便一路烧。
  端华一边亲吻她发烫的肌肤,一边拉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腰带上,轻喘着命令:“替师父宽衣。”
  子惜脱他的衣服已经是驾轻就熟,手脚利索地替他解带宽衣。
  端华倾身而下,将子惜压倒在榻,与她交缠、结合,销魂缠绵。
  纯情的月光透过朦胧的薄纱窗,挥洒在青铜博山香炉上,轻烟自镂空的山峰似炉盖上袅袅升腾,夏夜风吹拂而过,烟气四散。
  一室的香气萦绕。
  一室的春情缠绕。
  **********
  天空将亮未亮之时。
  子惜握起端华白皙无暇的手,送近唇边,亲吻他修长的手指。
  端华悚然一惊,迅速地抽回自己的手。
  子惜坏坏地笑了起来:“师父最敏感的地方果然还是手啊。”
  端华推了推她不断粘上来的身子,佯怒道:“别闹了,赶快睡觉。”
  子惜望了望窗外深蓝的天空,无辜地说道:“可是师父,天快亮了。”
  端华“唔”了一声,翻身背对她,合眼又睡。
  “师父赖床了。”子惜从背后抱住他,抚摸着他胸前冰玉般的肌肤,欢天喜地地说,“我陪师父一起懒床。”


☆、风雨前的宁静(7)

  端华抓住她磨人的小手,忽然问道:“惜儿很想变强吗?”
  子惜用下巴磨蹭着端华优美的肩膀,亲昵地说道:“想,很想。”
  端华翻身看她,与她面对面的躺着,手指勾住她不安分的下巴,问:“告诉师父,为什么想变强?”
  子惜被迫与他对视,老老实实地回答:“曾经看到落碧尘一笑退万敌,之后,统领万人的将军便不敢再对落碧尘多说一句废话。江湖人听见‘落碧尘’三个字都是三缄其口,人人视他如罗刹,不敢得罪他。我想江湖人其实都知道玄溟教的位置,可是只听说五大门派联手要铲除缥缈宫,从没听过要铲除玄溟教。玄溟教本身的实力很强,但是落碧尘的名声绝对起到了最大的威慑力,江湖轻易不敢动玄溟教,玄溟教上下乐得自在逍遥。”
  端华听她说完,然后平静地道:“你要知道,你和他不同,纵然拥有与他同等的功力,你们的性格却无法同等。假如有一万人在眼前,落碧尘只考虑自己的心情,其他的事,哪怕天塌下来他也全不顾,杀人便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心中存感情,永远都没办法做到他的成就。”
  子惜心里听得明白,却还想强词夺理一番:“因为我爱师父啊。”
  端华不领她的情,冷静直言:“除了师父,你还想着别人,上官小蝶、端木信、洛书,这些人你都想。”
  子惜小声委屈:“可我只爱师父一个人。”
  端华无视她的示爱,继续冷言道:“我知道,但是你的感情不是只有爱情,也有友情。”
  子惜服输了,正色道:“所以只要我的心里存在感情,就永远比不过落碧尘。”她是不是永远也得不到师父把她当小女人宠溺的甜蜜啊!
  端华淡淡道:“你懂得就好。”
  子惜凝视他:“可还是想变强,至少手里有资本了。”
  端华暗叹,似乎是拿她没办法了,问:“你可知玄溟教的三大神功分别是什么?”
  子惜意识到端华可能要教她新的功夫,殷勤地回答:“《天上天下惟我独尊》、《拨音功》,另外一门神功一直不知,在玄溟教的时候,也没听人提过。”
  “因为最后一门神功是独一无二的,在这世上永远都只有一个人能掌握,它像传国玉玺,一代一代传承下去,无法复制,也没有心法口诀,就像一股永不熄灭的圣火,以人的身体为容器。”端华坐起身,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随意地披在肩头,“落碧尘要杀我,就是想得到我体内的这股真气。”
  他低转头看着子惜,又道:“你想变强,师父就把它传给你,只是它没有口诀心法,也没有规律可言,根据每个人的体质变成不同的性质,也有可能它在你体内发挥不出丝毫的力量。但是你必须答应我,这辈子无论能否变强,都不可以再没命的练功,也绝不允许接触损人亦损己的邪功。”


☆、风雨前的宁静(8)

  子惜自床~上坐起,调整姿势,跪在端华的面前,竖起手指发誓:“我答应师父,今生今世绝不接触损人亦损己的邪功,也不会再不要命的练功。”
  端华看着她不着寸缕的娇媚身子,便将一件衣裳罩在她身上,平淡地道:“穿上衣服,师父现在就传给你。”
  子惜拿着衣裳往身上套,好奇地问:“不需要准备工作吗?”
  “要什么准备工作?”
  “比如沐浴更衣什么的……”
  “太麻烦。”端华将披在肩头的单衣穿好,盘膝坐于床~上,催促她,“坐好。”
  子惜便学着端华的姿势坐在他的面前。
  湛蓝的天光下,只见端华一头乌黑的秀发直垂至被褥上,衬得他那张清俊的面容忽现一丝妖媚,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倘若微笑起来,她恐怕把持不住。又见他的单衣衣带松松地系着,脖子以下的肌肤若影若现,如冰玉般洁净清透,看不够也摸不够。
  子惜忽然转过身,背对端华而坐。
  她的举动太突然,以至于端华脱口问道:“背过去做什么?”
  子惜老老实实地回答:“传授武功时需要静心凝气,面对师父我怕我会胡思乱想。”
  端华明白她言语中的含义,便不再多问。他自随身携带的锦袋中取出一粒丹药,事先吞服,有备无患,方才对子惜说道:“我将传授你的武功名叫‘日月同辉群星陨落’。”
  子惜听完这句话,立刻陷入一种“无”的境地。
  她的意识尚在,却什么也感觉不到,身子仿佛沉入一望无际的海洋里,那里什么也没有,没有蓝天白云、没有海鸟游鱼、没有珊瑚水草,潜意识里觉得那是海水,无边无际,下一刻又觉得,其实周围什么也没有,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是幻觉,或者梦境。
  也感觉不到有真气的存在,她就像陷入了沉睡,而在微弱的意识里,她想起了端华所说的一句话——“也有可能它在你的体内发挥不出丝毫的力量。”
  这种什么都没有的感觉,难道是“发挥不出力量”的预兆吗?
  是她太平凡了吗?
  不配拥有与日月比肩的绝世的力量,不配拥有使群星失色的傲世的能力?
  ********
  一连数日电闪雷鸣、疾风骤雨。
  素心庄里的珍稀草木在暴风雨的摧残下迅速失去傲然挺拔的姿态,参天古树被疾风折断了枝桠,尚未入秋,碧绿的叶子已然开始掉落,花园里正在盛放的花朵无一幸免,都像被浸泡在死水中,显得狼狈而凄楚。
  端华安静地坐在殿阁的窗台下,聆听风雨狂暴的声音,穿堂而过的风呼呼的响,仿佛鬼哭狼嚎。
  他就像那些被风雨摧残的珍贵花草,未入秋,先凋零。苍白的脸色近乎透明,脸上有着明显的疲倦和憔悴,那些一直以来压制在体内的旧伤一涌而出,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仿佛一群凶恶的虎豹豺狼迅速啃食他的肉体和灵魂。
  不到片刻,他又倚着窗台昏昏沉沉地睡去。
  子惜终于明白,她又做错了!


☆、绝恋、乱刀、碎骨(1)

  师父之所以屡次重伤却能仿若无事,正是因为有着“日月同辉群星陨落”的真气护体,而如今师父将它传给了她,失去真气护体的同时又损失一半功力,师父便如风雨中飘摇的残花,脆弱易折。
  她不敢靠近师父,风叔也不敢。
  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师父不允许他们靠近,谁靠近他,便对谁动怒,一动怒,又牵引出陈年旧疾,内伤越来越严重。为使师父静养,她和风叔只能远远地守着,原先的行程便停滞下来。
  风叔告诉她,其实师父和落碧尘一样要强,他们决不在人前示弱,所以即便师父常年内伤在身,也依旧保持着高不可攀的姿态,不会将自己软弱的一面显露出来。然而师父已经没办法自控了,所以师父拒绝他们靠近,不希望别人看见他的脆弱。
  她想,师父也许并不知道自己的伤势到底多重,才将功力传授给她;也或者,师父一直都知道自己伤重难愈,只是因为不懂事的她缠着他要变强,而资质平平的她无论如何也变不强,所以为了满足她的心愿,才将功力传给了她。
  日月同辉群星陨落——它不像普通的神功有一套完整的心法口诀,它好像一件神器,师父从体内将它拿出来传给她,之后她拥有了它,而师父便失去了它。因此,在这个世上永远都只能是一个人掌握它。
  可笑的是,她以师父的身子为代价得到了它,却无法将它发挥出来,它在她的体内选择沉睡,直到她将它传给下一个人,或者有人从她体内偷窃走。它就像一套精巧的铠甲,有的人穿在身上非常合身,而有的人穿着不伦不类或者干脆穿不上。她就是那个拥有了铠甲却穿不上的人。
  端木信的一月之期到了。
  他站在子惜的面前,健硕挺拔的身躯、健康红润的面容,看在她的眼里分外刺眼。
  他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单刀直入地问:“你的选择?”
  “她的选择是嫁给我。”
  端华突然出现在子惜的身后,清癯的手指与子惜十指相扣,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冰冷的唇瓣上印了一吻。而后,那双隐隐含着倦意的眸子冷淡地斜了眼端木信,再不说多余的话,牵着子惜的手,远离端木信。
  子惜跟着端华走过长长的回廊,疾风携着骤雨像一根根银针扎进彼此的心房,被雨打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显得既狼狈又无助,也许在别人眼中还有一些可怜和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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