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婚女爱 作者:不甚了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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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想再伤害她。
景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桑清如此上心的,或许男人的劣根性在他身上体现得太明显,他念念不舍的,都是已经对他不在乎的。
钱纯是这样,桑清一也是这样。
“你说什么啊?”桑清听出了他话里的第二层意思,耳根都红了,她推搡着他:“我是看你早上总是咳嗽,你吃药了吗?”
“没吃。”景深淡淡地答道:“咳嗽是老毛病了,每到这个季节都会咳,多喝些水就过去了,不用吃药。”
“哦。”
“桑清,我最近对你怎么样?”景深玩着她的手指,抬眸看着她,“现在,你能不能原谅我之前的那些事情了?”
“我——”
“好了,你不用说。“景深捂住她的嘴,“我不知道怎么样做一个好男人,我也承认是钱纯给我的刺激太大,我现在已经在尽力忘记以前的事情,全心全意对你一个人好。”
景深之前从来都不会跟她表达自己的态度,桑清突然间感动得不行,情不自禁地伸手环上他的脖子,低声对他说:“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好,我给你时间。”
**
生活总喜欢在人们松懈的情况下给人致命一击。就在桑清认为自己或许真的该给景深一次机会的时候,一件彻底破灭她信念的事情发生了——
景深最近忙着哄桑清,和周围的朋友们都甚少联系,之前的秦于归他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所以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时,景深差点听不出她是谁。
“哪位?”景深一副公式化的语调。
“我、我是秦于归。”秦于归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是刚刚哭过:“能不能,麻烦您一件事情……”
景深听她说完之后,立即抓起沙发上的外套走了出去,桑清从厨房出来之后就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她想着景深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要不然也不会一声不吭地走,再定睛一看,他的手机还放在茶几上,桑清走上前,拿起来准备给他送出去。
桑清刚打开门准备出去,手机就响了,打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思量再三还是接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打招呼,那边带着哭腔的女声就传了过来。
“求求你,快点过来好不好?我……”桑清听到来电话的人是女的时候,心一紧,不等她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桑清心头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来不及多想,她随便穿了一件外套,然后跑出去拦了一辆车开始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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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开车到了小区之后,赶忙下了车,然后上了楼,进去之后就看到秦于归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哭。
“你先站起来。”景深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上去将她扶起来,“哭是最浪费时间的事情,你现在应该赶紧穿好衣服去医院。”
“我、我刚才其实是……骗你的。秦于归抹了把泪,“其实我找你过来,是为了、为了……”
“为了什么?”景深有些不耐烦了。
“我想麻烦你帮我跟他解释一下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不然他要和我分手了,求求您了,您就当行行好……”
桑清上楼之后,就看到景深在安慰一个哭着的女孩子,她自嘲地笑笑,不断地在心里说自己傻。
秦于归其实也是没有办法了的。
男朋友放假之后过来看她,学校里关于她的流言太多,她男朋友信了,跟着她到了这边,秦于归的家庭情况他也清楚,根本住不起这种房子。
后来他误会了,秦于归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让他相信自己,只能去找景深,希望他能帮她解释一下。
“抱够了吗?”桑清看着秦于归惊恐的眼色,讽刺地开口。
☆、39040 第三十九章
景深听到桑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之后;立马推开了秦于归,然后转过身,准备和桑清解释,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她带着浓浓讥讽意味的话打断了。
“真是一出郎情妾意的好戏。”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问他:“你是不是就喜欢在外边养一个?这样比较能彰显你的男性尊严?”
秦于归听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话之后,就差不多知道了她是谁了,她咬了咬唇;试图和桑清解释:“不是你刚才看到的那样,其实我和你先生真的没有什么;你误会了……我找他只是想让他帮我一个忙……”
“不用跟我解释;没兴趣听。”桑清打断她;然后看向景深;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让我觉得恶心。”她说完这句话,将手中的手机扔到地上,然后掉头就走,景深试图拉住她,却扑了个空,也没有空管秦于归,立马追了出去。
景深是跑楼梯下去的,下去之后桑清正好刚从电梯里出来,景深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挡在她面前,气息不稳地对她说:“桑清,这事儿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我刚才就说过了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也不想听。”桑清的声音平静无比:“景深,我们离婚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景深抓着她走出楼宇门,将她塞到车里,然后把车门反锁了,眸色深深地凝视着她:“离婚这两个字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么?桑清,秦于归是我在锦和带回来的没错,但是我没有碰过她。”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桑清反问他:“你说了你没碰就是没碰?景深,你的先例太多了,白颖,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你敢说你都没碰过么?”
“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回家。”景深自知理亏,没有再和她解释,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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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清跟本不听景深的解释,回家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景深跟着她走到卧室里,看她打开柜子拿衣服,赶紧制止了她。
“桑清。”景深抓住她的手,语气渐渐放软,将她拖到自己怀里,柔声哄她:“我对天发誓,我没有碰过她。”
“你的话,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信度。”桑清倒也没有挣扎,“景深,我已经和你妈说过了,如果再看到一次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们就离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之前我答应不和你离婚,是为了瑟瑟的抚养权。这次我提离婚,瑟瑟也不会再次变成你算计我的筹码。”
“你对我,没有信任?”景深的目光逐渐黯淡下来,似是在失望,他扣住她的肩膀,唇几乎要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之上,“认识这么久了,是不是从来都没信过我?”
“我信过。在你第一次带我回家的时候,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在你偶尔对我好的时候,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在你把我从手术台上抱下来的时候,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可是景深,你最擅长的,就是让我美梦破裂。”
“……”
“你以为我能忘记你为了钱纯侮辱我吗?”说到这里,桑清有些哽咽,她强忍着泪水和心底的疼痛,揭开自己的伤疤,“或许这就是我的下场,就算是我当年被迫和你在一起,我还是做了小三,如今这就是我的报应,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说任何人,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掂量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上了你,还妄想给你生孩子。”
“说完了?”
“你娶我,本来就是为了孩子。”今天话匣打开了,桑清也准备一次性跟他说个清楚:“不对,你是为了救你的宝贝孩子。”
“桑清,你需要冷静一下。”景深放开她,看着她一屁股坐到床上,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这几天住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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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果然遵守了约定,连着一个礼拜都没有回来,桑清暂时没有将景深和秦于归的事情说出去,但是她是铁了心要离婚的,只不过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老太太提。
这天傍晚,桑清正准备带着瑟瑟去老太太那边跟她说这件事情,景深就回来了,他对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就把瑟瑟抱回了婴儿房。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景深原本以为她想了几天可以想通一些,没想到她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冷静地想过,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都解释了多少遍了,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景深,何必呢,我们结婚,本来就不是为了什么情情**,我嫁给你,无非是想给瑟瑟一个身份,你娶我,也不过是想救景仰。”桑清的语调毫无起伏,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景深听完这句话,眼底瞬间掀起了一阵风暴,他拽着她的肩膀将她拽出了家门,一边问她:“谁说的?谁跟你说过我娶你是为了救景仰的?”
“我说的!”
景深突然停下来,回过头看着她,“桑清,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我知道什么?我需要知道什么?”
“你不用知道什么,对。”景深将她拽到地下停车场,打开车门将她推了上去,“你只需要知道一点,就是你桑清,永远是我景深的女人。我不会跟你离婚,绝不。”
景深开着车,将她带到之前他们常去的那个酒店,车子停下来之后,桑清脸色苍白地看着面前高耸的建筑物,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桑清有些艰涩的开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颤抖得多么厉害,景深听到这样的声音,心底暴虐的因子被激发出来,打开车门就拽她:“下车。”
“我不!”桑清拼命地挣扎着,眼看着他就要将她拖进酒店的大堂了,桑清只好将手扣住酒店的玻璃大门,不停地摇着头看着他。
酒店里的人听到了这里的动静,纷纷转头看向他们,景深不喜欢被这样看着,索性将她抱起来,扛在肩膀上,然后快步走向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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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一把将桑清扔到床上,看着她蹙眉的表情,他满意得不得了,桑清看了眼这个房间,打心里的抗拒,她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质问他:“你带我来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他站在窗前,低头邪笑着看着她:“你忘了这个房间了么?嗯?我在这里跟你做过多少次,你都不记得了?你怎么叫的,我用什么姿‘势让你舒服的,呵,多深刻的回忆。”他边说边脱‘衣服。
桑清不想理他,趁着他脱衣服的空荡,她想要从床的那边逃走,可是刚动了一下就被他拦腰抱住,他的声音里带了些残忍和暴‘虐:“你想跑?你跑得掉么?”
“你放开我,你外头那么多女人,你干嘛非要绑着我不放?”桑清张口咬住他的手背,拼了全力地撕‘扯着他的肉,直到一股血腥味在自己口腔中弥散开来,她才放开。
景深将她从床上拽起来,然后把她压到衣橱上,一手钳制住她的双臂,另外一只被她咬的鲜血淋漓的手开始脱她的衣服,他这回直接脱‘了她的裤子,她的上半‘身的衣服完好无损,下‘半身却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景深看着自己手背在冒血,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他将自己的手放到她的私‘处一擦,然后将一跟指头插‘进她温热的下‘身,再伸出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平日里的湿‘润,可手指上却染了些血。
“还不湿?”景深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不由分说地撞‘进她的私‘处,干‘涩的甬‘道瞬间被撑‘满,她下意识地痉‘挛、收‘缩,推挤着他,景深感觉到她的抗拒,微微将她的腿拉开了一下,又用力往里一刺。
一点怜惜都没有。
“我疼……”桑清的脸贴在衣橱上,被铬出了些印记,红红的,她哑着声音对他说:“你出去,滚出去——”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