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兔丝蕊,跑-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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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很无稽,她的离开不正是他们最想看到的么?
“为什么不批?”
钟经理郑重其事道:“不是我不批,而是总经理不批。”
司惟?脸红了红,思瑞咬牙,“我不管,总之我们说好的,我可以随时辞职,下午我就不来了。”
钟经理是司兴奎的暗线,说话不用拐弯抹角。
钟经理小眼眯缝着,“是这样,总经理说你没按流程走,只要你按流程走你就能辞职了。”
“流程?”思瑞奇怪,“我就是一步步按流程走的,不按流程的话我现在在家看电视呢。”
钟经理咳嗽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抖了抖,意味深长,“你别忘了你是签过协议的。”
原来是这样,果然无商不奸,思瑞深呼吸,“好,我支付违约金,五千对不对,我下午拿过来。”
“好像不止。”钟经理翻了翻,煞有介事地抬头,“是五万。”
五万?违约金一般不都是几千吗?思瑞一把抢过合同,果然,最后一页明码标价违约金五万。
她哪里拿得出五万?
晕乎乎中思瑞想起来了,在第一周周五刚分配到后勤部时钟经理就让她签了协议。正常程序应该是试用期三个月过后才签,但思瑞是走后门进来的,所以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再说司惟怎么会坑她,于是她连协议细则都没看就直接签了。
可事实就是司惟坑了她!
苏尔违约金五千,她这份是另外拟定的合同,钟经理和人力资源部经理当然早就知道这不平等条约。
“你们这是欺诈。”
钟经理噎她,“你可以去劳动仲裁机构投诉。”
思瑞无语,“你……”
她签了字的,投诉也没用,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抢。他们不仁别怪她不义。
哪知钟经理先她一步把合同收回,紧紧抱在怀里,“总经理说你一定会抢着撕掉。”
“无耻。”
锁好合同,钟经理悠闲喝茶,“反正总经理说了,要不支付违约金,要不你去求他,不然你就好好留在这干。”
摸着胸口走出钟经理办公室,思瑞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都把她吃干抹净了还这样对她,世界上哪有这么可恶的人,无耻,混蛋!
57
思瑞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愤怒。
她曾想过去钟经理办公室偷合同,想过去找司惟的姑姑解决,想过直接不上班,最后都一一否决,因为她拿不到钟经理的钥匙,拉不下自尊为几万块钱去找司惟的姑姑帮忙,更不敢保证手段狠辣的司惟会采取什么行动。
只是她唯一没想过的就是去求司惟。糊里糊涂被他吃了,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无奈之下思瑞只能继续去上班。有心种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以前那么想见司惟见不到,现在不想见他却撞见了,于是思瑞成功把自己变成了一只蜗牛,缩着肩膀在后面慢吞吞走着。
可是实在气不过!
终于,她迎来了报复的机会。
公司地下停车场也归后勤部负责,很多设置的标牌标记旧了,需全部换成新的。人手紧,这重新安放的任务临时落到了思瑞和小范身上。
工作量不大,小心谨慎不出错即可。思瑞安放好自己负责的区域,检查了两遍,确保无误后正准备回办公室,却瞄到一辆车。这是司惟的新车,看过一眼思瑞已然记住。
围着那辆车转了几圈,思瑞摸着下巴恨从心起,于是她做出了生平做大胆最恶毒最龌龊的事…………拿出钥匙串上的防身水果刀,恶狠狠把车胎戳了个窟窿,车胎顿时瘪了。
四下无人,干完坏事思瑞很快跑回去,出了口怨气顿觉神清气爽,连晚上睡觉都香了很多。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有人在议论:“听说昨天总经理的车胎让人给弄破了。”
“不会吧,谁这么大胆?”
“不知道,可能有仇。”
“太混蛋了,居然敢动我们总经理的车。”
“就是,心疼死我。”
……
思瑞暗笑,若无其事地回到办公室,后勤部的人也正在热烈讨论,这时钟经理走过来,领导式地挥手笑,“没事没事啊,这人也忒笨了,难道她不知道我们停车场是有监控录像的吗?全都拍下来了,录影带已经送交总经理手上,很快就会真相大白。”
思瑞手里的笔掉在地上,滚到钟经理脚边,钟经理挺着大肚捡起,笑得阴邪,“王涂思瑞,你的手干什么了,好像没什么力气。”
手在衣服下摆不停摸索,思瑞横了他一眼,颤抖着打开电脑。
人果然不能干坏事,会有现世报,她发誓她这辈子只干过这么一件坏事,真的。可现在怎么办?
上午十点,苏尔大楼大厅滚动屏开始滚动文字:总经理车胎被爆一案已查明,下班后总经理办公室见,请勿逃跑,会有专人在门口守住。
当这则消息传遍整个苏尔的时候,思瑞石化了。
这一天思瑞不知是怎么过去的,只知道惶惶恐恐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无力。到了下班时间,小范叫思瑞,“走啦,下班啦。”
思瑞假装捂着肚子,“肚子好痛,你先走,我得再过一会。”
“没事吧?那我先走了。”
钟经理走出办公室,看着思瑞很神秘地点头,思瑞发誓她嗅到了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两人的目光又在空气中交战数回,最后钟经理挑眉深沉吐出两字:“保重。”
“我很轻。”
思瑞面无表情地回答,心里却在哭。自作孽不可活,现在门口有人守着,她肯定出不去,只能拼了。
天半黑,公司里已没什么人,思瑞小心乘电梯到了三十八楼,轻轻一推,门开了。
办公市里只亮了一盏暗色系的灯,或明或暗有些暧昧,司惟立在窗前,听到声音转过身,有型的薄唇微启,“来了?”
思瑞靠墙站好,“是你先算计我的,不能怪我。”
“我算计你?”司惟缓缓走过来,蓄笑,“是指那天晚上?”
思瑞恨得牙龈疼,转身开门,却被司惟先了一步,不但门被锁上,她也被司惟抵在墙上。
“撒谎,骗人,伤人,口是心非,王涂思瑞,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思瑞别开脸,“我没错。”
“没说你错,只是有几个问题我想搞清楚。”
司惟的声音十分好听,近距离的时候更是如此,一点点融进耳膜,思瑞垂眸,“什么?”
双手支在思瑞两侧,司惟勾唇,“今天我和你爸见过面。”
又是那只害虫,思瑞警觉,“那又怎么样?”
“你没有和范健在一块,事实上你没有和任何男人在一起。”
“我不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代表我必须和你在一起。”
“嗯。”司惟点头,深邃的眸锁住思瑞,“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这又怎么说?”
思瑞的脸腾地红了,直从脸红到了耳朵、脖子,很是好看,司惟看着她的脸,“我也去过伊甸元,那的工作人员说你最近去找过她,你们还探讨过某些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一方面认定了是我在害你,另一方面又跑去继续查找?”
思瑞呆了,她做梦也没想到司惟会再去伊甸元。司惟聪明,洞悉力强,在他身边她就是只耗子,怎么也翻不出他的掌心。
司惟低头,“不说?”
思瑞仰起头,“那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好。”司惟笑,“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来向我解释这些事。”
“没什么可说的,总之我们扯平,我走了。”
思瑞低头,刚侧过身就被司惟圈进怀里,吻跟着落下,舌尖也被熟稔地纠缠住。
久违的轻颤的感觉,像从前很多次那样贴合,一点点撩拨着思瑞的意识,在意识溃散前思瑞用力闪避,“你老算计……”
“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不同于刚才的审讯,司惟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低低的话语,熟悉的感觉,瞬间思瑞情绪泄了洪,一下子恍惚起来,忘了挣扎,也忘了一切。
她那样对他,他依旧没有放弃她,或许她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能这样包容她、也让她无比心动的男人了。
炽/热的吻蔓延,思瑞推拒的手转而渐渐攀住司惟的肩。
……
(一下省略一千字,大家可以尽情脑补,尽情口口口口……)
58
“去洗澡吗?”
低沉的带着满足、也带着笑的声音划过思瑞耳际,思瑞从激/情疲惫中睁开眼,看到司惟侧支着身体看她,一只手仍在她背部轻抚。
因为戳破一只车胎而到这种彻彻底底的地步,她王涂思瑞绝对算是史上第一人。
这里是她的地盘,她的床,没错,是她家,司惟直接登堂入室了,而她抗议无效。潜伏后爆发的狼性也威力惊人,她明白司惟这次很认真,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严格算起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因为酒醉那次她没有意识。一想到这些,思瑞觉得自己可以直接买块豆腐撞死了,可她现在连撞豆腐的力气都没有。
果然,做那种事是个体力活。
司惟唇边有笑,“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过来。”
“不行。”声音沙哑得像是猫叫,轻轻挠着,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对你这样口是心非不爱说真话的女人只能这样。”司惟抚住她背的手紧了紧。
司惟身体强健,几乎可以说没有一丝赘肉,女人的性和爱也分不开,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她爱的人。思瑞紧绷的那根弦有了松软的迹象。
起身,司惟抱她去洗澡。今晚夜色很好,月光清澄,晚风也柔柔的。很多年了,终于她爱的男人能在晚上陪着她,让她不再有孤单感,思瑞搂住司惟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
如果每天都能这样该多美好。
窄小的浴室里水声哗哗,思瑞几乎是挂在司惟身上。水流划过皮肤,越发显得她莹亮柔白,而浴液融化后触感更是柔滑。司惟的指无意间扫过她胸口敏感的地点,思瑞颤栗了下,睁开眼,火/热的吻已经迎面而来。
不只是司惟,她对他也很眷念啊,几个月的离别想念似乎都要在一晚上补回。
司惟温热的舌带着急切和挑逗吮着她口中的汁液,吮戏着她的舌。他们好久都没这样激吻过了,像要掏空一切似的。一遍遍地,彼此吞吐彼此的呼吸,直至思瑞完全软化。
司惟的薄唇一点点撩过她身体每一个地方,每一处都火/热,思瑞身体深处的渴望重又被唤醒。
身体在柔软的床上交缠,唇舌又绵绵纠缠在一起,糯糯地酥麻直上涌。这个吻很温柔,一如在她体内的他的指,轻柔缓缓地探入探出,让她渐渐湿润。
厮磨间司惟在她耳边不断低喃,温柔得像施咒一样,思瑞只在喘息中不停应着:“嗯~~”
皮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光泽和红晕,身体微微在颤抖,司惟含住她的耳垂,“别急。”
“我……”一种既充实又空虚的感觉窜至思瑞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指,也让他更加深入。
司惟的呼吸在耳侧,“即使没有青磊的事,我也打算来找你了,你是我司惟一个人的女人,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是不容抗拒的话,也是温柔的承诺,思瑞对上司惟的眼,那眸色已经深到了极致,还有满满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