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游龙+番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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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信还在那边不识相的搭腔:“是啊是啊,我和大哥一向亲近,在山……咳咳,在杭城我俩就一起去过城中的妓馆呢。”
路苍在心里暗骂这个不识风水的曹信,却眼看着静的脸越发阴沉起来。
他猛地抽出伸在自己股间的手,长身立了起来:“时辰已不早了,春宵焉可空度。玉蓉、幽兰,还有你、你……”随手点了四个花仙,“你们今晚就给我好好侍候曹公子……”
路苍清清楚楚看到静假借着说话给玉蓉使了个眼风,而玉蓉笑着点了点头,心里登时明白他们是要整曹信,忙想开口,那个傻子曹信却已经在一边喜得屁颠屁颠的谢开了:“……啊……啊……小子无福,消受不起这么多美女……袁公子太客气了……”
静略带点有点不耐烦的神色,却还是勉强应着:“苍弟的朋友怎能不好好招待呢——玉蓉,还不快扶曹公子到后院贵宾房去。”
“是。”玉蓉福了一福,就一脸娇笑的来拉曹信:“曹公子,静公子一番美意,你怎可推却,快随奴家一起寻欢去吧,莫耽误了静公子和路公子的好事……”
“什么……”路苍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刚想站起身,却被静一把按住。
“啊,对不起对不起,奴家说错话了,是静公子、路公子与诸位姐妹的好事。”玉蓉忙纠正自己的口误,心下却有点纳闷路苍的反应过度。
曹信终于被扯走了,堂皇的大厅里就剩下了静和路苍以及打扮一如瑶池仙子的花仙姑娘们。
路苍有点受不了这迫人的气氛,等了半天见静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我……我……先走了……”
“你给我坐下!”静虎着个脸,一把把他按倒在椅子上。
“翠鹃,去把花月厢收拾一下,我今天睡在那儿——还有你们几个,也帮忙去收拾。”点了三四个女孩,静看她们都柔顺的上了楼,忽然一用力把惨白着脸呆坐着的路苍抱了起来。
“做什么……不要!不要!”路苍惊叫出声,奈何双腿被牢牢抱住,他只好拼命捶打着静的背脊。
“没想到静公子竟会有这种喜好……”月薇忽然在两人身后掩嘴而笑,一脸好奇的直盯着路苍猛瞧。
路苍竟被他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这样侮辱,一时又恼又羞,此际眼光触到静腰间的匕首,只觉一口浊气直冲脑门,怎生也咽不下去,伸出手一把把匕首抽了出来。
“静公子小心!”月薇见状失声惊呼起来。
静闻声忙去抓路苍的手——路苍下手极快,静虽勉强避过了要害,却还是被他一刀划过手臂,鲜血顿时涌将出来。
“不许过来。”路苍向后跃退,看着满脸怒气直逼过来的静,先前不觉的恐惧在此际却陡然升起,他忽地反手把匕首抵上了自己的脖子,语气中充满了凄厉绝望:“不许过来,你过来的话我就划断颈脉!”
俩人的眼睛如斗鸡般互瞪着,路苍踉踉跄跄的后退,退至门口反身一跃上了房梁。
“看你往哪里逃。”静捂着流血的左臂,一把抓起桌上的长剑,一脸怒意的飞身追了出去。
路苍脑中一片空白,只知不断的提气飞跃,耳际却清清楚楚得听到静追近的衣袂破空之声,他别无选择,只好拚了命的奔逃。
奈何技不如人——
奔出二里路之后,路苍终于被静逮住了。
没几下过招,路苍手中的匕首就被夺了去,人也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从小到大,还真没人敢伤到我,你真好大的狗胆!”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捏着路苍的脸颊,一边恶狠狠地说着。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别再折磨我了……”路苍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屈辱,放声叫了起来。
静却不理他:“想的到美,你伤了我,想一死就了之——天下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感觉静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裳,路苍失控的狂叫起来:“住手!住手!你这个疯子!变态!你去死——去死——操你妈的——”
他几乎把自己知道的所有脏话全都骂了出来,却阻挡不住静的疯狂,只一会时间他就在这只看得到星辰明月的泥地上裸裎了身体,被静压在了身下。
路苍还是尖声叫骂着,静死死扣着他的手腕,完全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就那样下死力的把自己的凶器一寸寸顶入他的身体。
路苍痛得几乎连魂魄都散开了,他开始还颤声怒骂着。但随着静的挺进他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空气中只剩下他嘶哑的粗喘声,汗水像水流一样滑下他的额头。
静也只被怒气支配着,完全无视路苍痛苦到扭曲的表情,只管用力撞击着,追寻着因激烈的情绪而变得更诱人的高潮。
路苍的后庭已经完全迸裂开来,鲜血沿着大腿一直流至地上,但静仍不肯放过他,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刺着,试图顶入路苍身体最深处那即使是自己也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路苍在这个恐怖的做爱过程中不断重复着痛至晕厥又被激烈的疼痛唤醒的过程,等到静终于攀上高潮在他体内迸射出热情的时候,他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
“看你下次还敢背着我玩女人——”静狠狠地撂下话语,猛地把自己的下体抽离出路苍的身体。
鲜血顿时如泉般涌出那小小的密所——静随即脱下外衣,把一团泥般瘫在地上的路苍横抱了起来。
看静抱着脸色比死人还白的路苍回来,一群名妓也识趣地纷纷闪避。
“跟我到花月厢。”静的脸色是这些女人从来没见过的杀气腾腾,众女都露出了害怕的脸色,只敢小心翼翼的跟在了静的身后。
花月厢是同花馆最美丽精致的房间,只在静和同心来的时候开放。这用锦缎和东海千年沉香木制的家具打扮的美仑美奂的房间,因为静和八名美女的进驻而变得拥挤起来。
“你们在旁边伺候。”静指了指床边的地毡,众女见他脸色不善,都战战兢兢的床两侧的毡上跪了下来。
静也不管她们的一脸害怕,只管把怀中的路苍抛到了中间的大床上。
披在路苍身上的衣裳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到处是擦伤、齿痕和吮吸的淤血的身体——虽然隔着一层浅蓝的纱帐,那遍布胸前与小腹的深深欢爱痕迹还是让这些在欢场打转多年的女子们倒抽了一口凉气。
“把你的衣带给我。”伸手向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女子,那女子忙解下衣带递给他,静利索的把路苍的手在身后反绑起来,狠狠打了个死结。
路苍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触到床边黑压压跪着的女子时,他虽已不怀疑静能做出任何变态的事情,却还是被眼前的情景狠狠吓了一跳。
“你……你要在他们面前……”路苍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能从喉间挤出声音,早被扯散的发髻变成散乱的黑瀑散在粉色的锦缎上,使苍白的他看上去也有几分情色的意味。
“对,我要让她们看看你是怎么一个贱货,让你这一辈子再也不敢见去何一个妓女。”静冷冷的笑着,“顺便也把你的兄弟叫来,一起看看你在我床上的风姿……”
“你……你敢——你要那样做我绝对……绝对会当场咬舌自尽——”路苍颤抖的声音、无力克制而含泪的眼睛都在在说明要是静真敢如此的话他绝对会当场实践自己的诺言。
静撇着嘴笑了:这个玩具他根本还没有玩腻,尚不想就这么了断——他也只是吓吓路苍而已,并无心让那个曹信看到在他眼中只是自己的禁脔的路苍的身体。
静用力分开路苍的双腿至无可弯扭的角度,那无力垂悬着的密处在晃荡的灯影下一览无疑。
跪着的众女连大气也不敢出,她们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静,少数娇嫩的已经羞得连脸都不敢抬了。
静用力捏住那萎靡的肉柱,手忽然收紧,路苍顿时惨叫起来——只感到那尖利的指甲深深插入自己最柔弱的肉体,昏乱的神志却还听到静冷静而贵气的声音在说:“你——是我的东西!”
从床边翠鹃捧上的盒子中,他抽出一支约有两分宽的细棒,就那样直刺入路苍分身中间那窄细的小道。
路苍顿时狂叫起来,声音凄厉,闻者掩耳——可静还是心硬如铁的硬把那器具直推到底,路苍的躯体无力的在床上扭动翻滚着,显得痛苦已极。
“慢慢享受吧,让你试试惹怒我的人会有的下场。”静一边轻捏着路苍被插入异物的前端,一边又用力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后蕾已经被摩擦至麻木的地步,但配合前端那足以撕裂他整个心志的疼痛,路苍在静每一次挺进时全身都剧烈的颤抖着,汗浸湿了他身下的缎褥,再加上有人在旁的极度羞耻感,他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渴望死亡的仁慈。
见多识广的女妓们都是一脸惊骇致死的表情听着这一幕,没有一个有勇气抬起头去看路苍那痛苦的比鬼还凄厉的表情。
挨下来的两个时辰是路苍这一辈子再也无力忘记的地狱——静使用了同花馆里几乎所有可以用在自己身上的淫具,反复折磨着自己——整个过程中他无数次闭过气去,整个床上落满了他的血迹以及两人的体液,也沾满了他整个身体。
再黑暗的夜晚也会有过去的一刻——
当路苍在那张荒唐的大床幽幽上醒来时,花仙们已经散去了,静则坐在自己身侧默默俯视着自己,路苍只觉得整个身体无法移动分毫,只好动了动脸上的肌肉——
耳侧清清楚楚听到静宣布的足以摧毁自己全部未来的恐怖宣言:
“我要你——你必须留在京师我的身边,直至我厌倦——否则我将荡平露苍山,决不会留下一粒草籽!”
一粒无助的泪滴不受控制的滑下了路苍的腮——
他的人生,已注定毁灭在这个男人的手中了。
花花游龙之五英雄天下
夏风缓缓吹过,同安宫城的荷池中无垠碧荷随风飘展,整个宫城飘摇着令人心荡神移的幽秘淡香,熏醉了所有居于这一似人间仙城的男女,也给荷池中央水榭中的人的衣袂上沾上几分缥缈仙气。
水榭中央的锦榻上倚着一名白衣男子,如瀑的黑发称着羊脂白玉般的肤色,一双美的不似人类的眸子亮如寒夜晨星。他姿态随意的靠在榻上,身边的侍从则为他轻轻摇着长扇,一派消暑闲夏的悠闲气派——这美丽男子便是大同皇朝的第一权贵:静宗皇帝轩辕静。
“真夜,”他唤着侍立身后的侍者。
“陛下有何吩咐?”
“给我传同心王爷入宫。”同心是他的胞弟,也是公认的皇朝铁腕人物。
“是,陛下。”侍从恭敬的领命去了。
静也立起身来,走到了荷塘边。接过宫女递来的鱼料,他随意的往池中抛去,目光盯着群鲤争食,思绪却晃到了远方。
数月前,静宗连骗带吓的把曾和自己有过一次露水之合的杭城露苍山的贼王路苍弄到了同安。
数月来他不断临幸路苍,在他身上获得了自己不欲人知的虐爱倾向的邪恶满足——可是在上次同花馆下狠劲折磨了他一通之后,每次自己去那间月龙桥畔的小屋,路苍总是又哭又闹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