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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相公,别这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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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眉这才露出笑容:“那可太好了。”
  
  见她眼角挂着泪珠,砚泽抬手给她拂去了,一时两人看似情浓,但他很快就记起那天的恨来,装作不经意的提起:“那天八婶叫你过去有什么事?”
  
  她心里暗叫不好,果然翻起旧账来了:“……八婶那天身上不舒服,叫我过去给她看看。”
  
  “你给她……看?”
  
  “我跟她说过,我之前来那个会腹中痛,她前几日有这症状,疼的受不了,就叫我过去帮她出出主意。”
  
  萧砚泽一听,这说的是八婶来癸水腹痛,是妇人间的事,他没法再问了,表情很复杂的看寄眉:“不是故意躲出去?”
  
  “那天我听金翠说,八婶额头疼的都浮着汗珠了,八叔又不在。我都去了,哪能撇下她一个人再离开呢。”
  
  “……”如果是真的,倒也可以原谅。萧砚泽低头思考着,忽然注意到她一直是跪坐着的,脚上盖着一方毯子,他道:“你脚冷?”好奇的掀起那毯子,只见她双脚缠着严严实实的布带,他遂即一愣:“你这是做什么?”
  
  寄眉忙按住毯子:“……缠脚。我不想让再人笑话,今日后,大不了再不下地走动了。”
  
  砚泽一想到可能是自己口出恶言逼的,不禁有点愧疚:“……你不用这样,谁再笑话你大脚,你告诉我……”说到此处,又改口道:“我对天发誓,再不笑话你的脚了。”
  
  寄眉觉得他发誓没诚意,不过不要紧,她裹脚也没诚意,装装罢了,此时见好就收:“……你看我连脚带都带来了,就是等着眼睛好了,再缠脚的,我是真的想变好……”
  
  他很满意她‘不甘天足’的态度,笑道:“我知道你有这份心,等你眼睛好了,再说罢,快些解了吧。”说完,见寄眉不动:“缠着不疼吗?快解开吧。”
  
  “一会让金翠帮我解。”
  
  萧砚泽一下就看穿她的心思:“哦,是怕我看。”正想起身回避,忽然改变了主意,上次他怕坏了兴致没看,现在他倒想看看妻子的脚是不是能丑到,叫他对她没淫念的程度。
  
  寄眉感到丈夫来拆她的脚带,挣扎不让:“不行——”
  
  萧砚泽道:“又不是要强你,你喊什么?!”不顾她抵抗,几下就扯开了脚带。
  
  虽然不是三寸,但看到仿若羊脂白玉打磨而成的纤细美足,他心里不由得一荡,忽然觉得它们就该这样浑然天成,呆看片刻,脸上腾地热起来:“……挺好的,也不难看啊……”鬼使神差就想去摸一下。
  
  寄眉不知自己双足是什么样子,听萧砚泽这么说,还以为他是安慰自己,怕自己闹自尽。她忙摸到毯子,裹住双脚,抱着膝盖又生气又难过。
  
  看到她的天足,完全没影响自己的心情,甚至有点兴奋,萧砚泽决定趁热打铁,二话不说就去扑她。将人摁倒后,刚想亲热就听妻子抱怨道:“你喝酒了?一身酒气……”
  
  他身上的确不太好闻,加上外面脏,跟她亲热前应该洗洗。萧砚泽这么多日都忍了,不在乎这一会:“那我去洗洗,你哪都不许去。”
  
  寄眉逃了一次,同样的借口不能用两次:“……嗯,我哪都不去。”
  
  他便出了屋,叫婳儿去吩咐下面烧水,他则在书房先等待,如果和妻子在屋,会忍不住的。
  
  在书房等了许久,不见母亲派人来兴师问罪,猜到舒茗那丫头估计是害怕了,不打算闹到父母那里去。
  
  又过了片刻,婳儿来说水温正好,他便哼着小调去沐浴了。自从春柔不在了,就剩婳儿一个服侍萧砚泽,他心情好的时候会,会让婳儿留下伺候他。
  
  他此刻心情不错,留下婳儿在一旁伺候。
  
  今天发生的事,婳儿熟悉前因后果,就连方才大少爷去二小姐那院撒气,她也清楚。不过为了摘清自己,她佯作什么都不知道,但心里暗暗嘀咕,大少奶奶看来有些手段,她眼睛不行,必须倚人成事,这不,看样子大少爷似乎被她依靠上了,居然替她出头。
  
  她走了神,给萧砚泽摆放脱下的衣裳时,一个没看准,脚下一滑,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萧砚泽见她叉着脚坐在地上,两只小小尖尖的绣鞋露出来,陡然升起一股好奇心。
  
  方才见过妻子的天足,十分漂亮。既然天足都那么好看了,那么三寸金莲,肯定更加耐看了。
  
  “婳儿,你脱了鞋,让我看看你的脚。”
        
☆、第二十四章

  婳儿还当他在打趣她摔了跟头,一边从地上往起爬一边不好意思的笑道:“都是因为奴婢脚小,这地湿滑站不稳,才摔了跟头,在您面前出了个大丑。”
  
  萧砚泽是很认真的:“别废话,快点脱了鞋袜,叫我瞧瞧。”想看金莲的念头一出,好奇心犹如涌潮一般此起彼伏,按捺不住。
  
  他至今还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露过没穿鞋的金莲。平时欢好的时候,她们脱了绣鞋,也会换上软底睡鞋上榻。睡鞋做工精巧,穿在脚上十分耐看,金莲是‘花’,穿在膝上的褶裤是叶,花叶相衬,他一直当做是床笫情趣,在今天看到妻子的天足前,从没想过要看这朵金莲花到底是什么样子。
  
  婳儿自从缠了脚就没叫人见过自己的脚丫,连洗脚都是背着人像做贼似的偷偷洗的:“……水都要凉了,您抓紧洗吧。”
  
  萧砚泽方才见妻子的脚纤美如白玉,而婳儿的皮肤也白皙细腻,那脚缠在布里,肯定更加白皙细嫩,十分想看一看:“啧,不听话是不是?!”婳儿一向听他话,现在突然磨磨蹭蹭不听命了,他烦躁了。
  
  婳儿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爷,那不能看呀……”
  
  萧砚泽觉得好笑:“你的命都是我的,你有哪儿是我不能看的。”说罢,干脆自己动手,一臂搂过婳儿的身子,一臂去抬她的脚。
  
  她急的直掉泪:“奴婢以后绝不敢再犯任何错了,您就饶奴婢吧。”
  
  他不为所动,她愈是抵抗,他愈是不罢休。脱了她的小鞋,就去扯她的裹脚布。奈何裹脚布缠的严实,又用针线缝死。他一时扯不开。
  
  婳儿痛苦挣扎:“您别这样——”
  
  嘁,他正妻的脚,都让他看了,一个通房丫头有什么资格躲避。这么一想,就听手中嘶啦一声,把缝好的脚带给扯开了。他提着布带一头,开始褪去一层层缠脚的白布。
  
  老天爷!他绕了几圈,还没见到皮肉,不禁口中嘀咕:“居然缠了这么多层。”又褪了几圈,略微见到一丝皮肤了。
  
  手欠的萧砚泽不觉露出笑容,然后手上最后扯了一下,完完全全露出那所谓的三寸金莲,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目瞪口呆:“这……这是什么?”
  
  人怎么长着猪蹄?不,猪蹄也比这规整。眼前这所谓的脚,只能分辨出一个大脚趾,旁的全被压弯贴在脚掌下,其扭曲狰狞,让他一阵阵恶心反胃,待反应过来,先将那脚带烫手一般的抛了出去。
  
  萧砚泽吓的不轻,彻底没了任何念想,放开婳儿,如鲠在喉,觉得该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婳儿赶紧坐起来,抹了眼泪,见大少爷面色忧惧,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的脚,默默的蹬上绣鞋,开门跑掉了。
  
  他回过神来,越想越倒胃口。原本能看到一块润滑玉石般的可爱纤足,不想却是这么丑陋畸形的东西。
  
  于是觉得自己碰过婳儿裹脚布的手也脏了,赶紧去浴桶洗。一边洗一边呲牙咧嘴,想起自己以前还喜欢这种东西,恨不得把手也剁掉。
  
  “难看,恶心!”胸口又堵又闷,处于一种呕不出,咽不下的感觉。
  
  待沐浴完出来,在太阳底下走动,想起方才看到的情景,不由得又打了个激灵,大热天的浑身直冷。
  
  忽然想起陆寄眉来,仿佛阴霾的天空中乍现一线光芒般的照亮了萧砚泽的心。
  
  “对啊,我还有寄眉!”欢喜的大步往自己院落走。
  
  眼看就要进院,忽然出来一人,原来是上房的大丫鬟香梅。见了大少爷,她眼睛一亮:“奴婢正要去找您呢,方老爷请吃酒,老爷听说您在家,说要带您一起去!这会正在上房等您呐。”
  
  萧砚泽一碰到关于陆寄眉的事,就有人打岔作梗,不由在心里气道,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偏和我不过去!但说归说,父亲叫他出去,他只能听命。
  
  这一趟出门吃酒,到了将近深夜才回到家来。萧砚泽归心似箭,在上房与父亲告别后,急急让丫鬟提着灯,大步往自己院行去。
  
  自晌午后,天气就阴沉下来,没有一丝风,热的人心焦,此时天边隆隆作响,眼看就要有一场倾盆大雨洗刷大地,众人都盼着这场雨下来,早就关了院门休息。萧砚泽唤了半天,院里没动静,气的他连踢带踹,终于喊醒来人来开门了。
  
  开门的丫鬟一脸恐惧:“大少爷,这雷打的太响了,奴婢没听到……”话音刚落,天地间炸开一道紫色霹雳,十分吓人。
  
  萧砚泽网开一面,不追究了:“罢了,要有大雨,回去睡吧。”自己也大步往屋里赶,屋门从里面插着,萧砚泽再度叫门,因怕吓到妻子,声音比叫院门轻多了。
  
  这时,已有大滴大滴的雨水落下,所以屋门一开,萧砚泽赶紧踏了进去。
  
  金翠拿着蜡烛照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道:“大少爷,您回来了。”
  
  好像他不该回来一样。萧砚泽夺过灯烛,指着门外冷声道:“不用你上夜了,回厢房去。”
  
  金翠担心的看了眼里屋,站着不动,此刻就听里面寄眉唤道:“金翠,你干什么呢?快回来啊。”
  
  萧砚泽心里蓦然不悦,二话不说把金翠给赶了出去,然后插好门,确保外人进不来,屋里头的人跑不出去。
  
  走进去见妻子抱着被子坐在金翠上夜用的小榻上,从穿着肚兜的打扮看,俨然是睡在这里了。
  
  “……”他惊讶道:“你怎么睡在这儿?”
  
  寄眉早听到他的声音了,知道是丈夫回来了,但她此刻只关心金翠,并不在乎萧砚泽,不由得责怪道:“你为什么要赶她走?”
  
  话说自从看过婳儿的脚,那副画面就像在脑海里生了根,下去跟父亲去做客,席间唱曲的歌姬是个小脚,虽然生的粉面桃腮,可萧砚泽一想到那‘蹄子’般的脚,居然没有一点想法,胃口也不好,只勉强喝了点酒水。
  
  本想回妻子这来寻温暖,可她一见面就指责他赶走了金翠,萧砚泽又累又烦,她语气不好,他自然更不好:“要丫头不要我,你们主仆是不是在一起磨镜?!你等着,我这收拾收拾把你赶出去见她!”
  
  寄眉眼盲,每到雷电天气,都觉得那雷响在耳边,叫她怕的不知所措,每每这时,全靠金翠陪在她身边。现在金翠不在屋,她怕的紧紧抱着被子,要住牙关不敢出声。
  
  他泽漱洗完回来,见寄眉仍缩在榻上不动,以为她在无声的抗拒他,朝她冷笑道:“怕我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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