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宠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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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边不好坐车,我可以安排车子来接你!”夏洛普很随和的解释着,完全平复了那一秒钟的心脏乱拍。
看着眼前这个着装简单但绝不失质地的男人,阮小暖觉得他的阳光之下一定还有什么是大家都不了解的,但简单如她是什么都不想了解的。
“不用了!我是这里的常客,完全掌握了来去自如,你去忙吧!”微笑,轻松,不依赖任何人,阮小暖简单的阐述着自己。
“好吧,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洛普,路上注意安全!”李院长亲切的嘱咐着。
看着那抹修长的身影离开,李院长自顾自的说道:“洛普是一家大公司的总裁,很忙的,但是对孩子们很有爱心,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我们这家福利院接受了他很多的捐赠······”
阮小暖默默的听着,夏洛普运动欢笑的身影就浮现在了眼前,修长挺拔的身姿,微微上勾的唇角似笑非笑,鼻梁没有冷硬的挺拔,却有着耐看的弧度,一双有神的双眸饱含暖意。这样的他即使不是满含阳光也应该是个好人吧!
和孩子一起午餐,看着孩子们午睡,阮小暖的心很温暖,孩子带给人们的永远都是幸福!
“狼来了狼来了狼来了······”阮小暖拿着电话跑出了休息室。
电话里传来了舒畅如同哀嚎的声音,“暖妞,姐被强了!呜呜······”
“啊?什么情况啊?你在哪呢?”阮小暖脑子里一片混乱。
“呜呜······我还在他这里!”
“他?他是谁呀?”阮小暖忽然想到昨晚舒畅离开的情景,“他是童帅?你被他强了?靠,他敢干这事?”
舒畅忽的一惊,她知道阮小暖是真的怒了,立刻收起了哭声,扭捏的说道:“也不是那样了,哎呀,说不清楚了!能不能见个面嘛,我心里有些闷了!”
“喂,我怎么觉得你有些欲拒还休啊?啊——我真是服了你了,这会玩出火了吧!”
“好了,我承认这次我成傻妞了。对了,我跟妈说的这两天都是在你那住的,你别说漏了。”
“你今晚还不回家?”阮小暖有些气结。
“身上战况有些惨烈,不敢回了!”舒畅的语气倒是淡定了不少。
“哇,你们还疯狂耶!说吧在哪见面?”
“在你经常去的那个健身房吧,我想做做瑜伽伸展一下。”
“好吧!谁先到了就先等着吧。一会见!”
“暖妞你真好,一会见!”
挂了电话阮小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童帅耶,好歹也是个两毛二呀,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人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行径?老姐酒精作乱一定是把他当鸭耍了,结果——嗷嗷,这下玩大了!
唉!谁让她是菜鸟呢,这样的速度岂是菜鸟可以了解的?好吧,那就虚心学习吧!
和院长唐伯道别后阮小暖离开了儿童福利院,考虑到舒畅的情况阮小暖还是决定打的早点到健身房比较好。
由于时间错过了各大高峰时段,所以一路顺畅,不到一个小时阮小暖就到了健身房。刷卡进入,就瞄到了休息区发呆的舒畅。
舒畅把整个身子蜷缩进了沙发,修长的手臂环抱着双膝,下巴呆呆的杵在膝盖上,氤氲的双眸注视着眼前绿茶的缭缭轻烟,红润的双颊透着水嫩的诱惑。
这像被强了吗?阮小暖仿佛还能看到舒畅嘴角似有若无的弧度,这件事情太诡异了!
“你不换衣服吗?”阮小暖走近舒畅,轻拍着她的肩问道。
舒畅回神,脸上飘着红霞羞涩的抱歉道:“暖妞,我今天估计是练不成了。”
舒畅的眸底有几许甜蜜、几许不甘、几许羞涩还有几许期待,那是阮小暖一眼望不穿的复杂情愫。
阮小暖不明就里的挨着舒畅坐了下来,狐疑的看着她脖子上的那款薄纱,“姐,你犯抽呀,大夏天的你裹着个纱巾。”
“唉!暖妞,我应该从哪里开始教育你比较好呢?”舒畅解开薄纱,白皙的脖颈展现在阮小暖面前,星罗密布的红印不均匀的存在着。
“天呀,这是怎么了?他打你了?”阮小暖心疼的看着舒畅,大有要替她讨回公道的气势。
哈哈哈哈
舒畅笑的腰儿弯弯眼儿飙泪。
正文 第十九章 扫墓
舒畅笑的腰儿弯弯眼儿飙泪,“傻妞,这叫吻痕,是爱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
“啊?这爱也太惨不忍睹了吧!疼吗?”阮小暖彻底菜鸟了,虽然有时也跟着舒畅假模假样的发嗲学暧昧,但是真刀实枪的确实没有接触过,今天的教材对于她是真真儿的够料了。
“不疼,童帅挺有技巧的,很过瘾!”舒畅的脸上有了靡靡的笑颜,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思念。
“姐,你这哪是被强了呀,分明是一脸的欢迎来搞,要不要这么丢人呀!”
“唉,我也觉得自己很没骨气!可是在他身下真的就会情不自禁,现在还能闻到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当兵的真的很厉害,完全是打持久战的,你姐我也算是开眼界了。”舒畅一脸的回味无穷尽,“或许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道理吧!我挺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阮小暖彻底败给了这对淫男浪女,“那你还哭的那么悲情,害我瞎担心!”
“怎么能不哭呢?你姐我又动心了,这是多可怕的事情啊!”
“晕死我了,不动心怎么贪恋爱呀?”
“那菜鸟你懂不懂,爱情游戏里面动心是致命的,更何况遇到的是花心大萝卜。”舒畅很怅然。
“说实话,不懂!不过老姐毕竟是大神,嘻嘻,我相信你收复妖孽的能力!”阮小暖邪魅的看着舒畅,满眼的崇拜。
“这话我爱听,怎么也不能长他人的威风,好吧,看我怎么收纳他!”舒畅的脸上找回了女王般的自信,“走,陪老姐逛街去。”
“OK!”
一路上舒畅尽职尽责的给菜鸟灌输着男欢女爱的课程,阮小暖听得天上人间大脑一片混沌,最终被舒畅定义为悟性太差。
翌日,阮小暖没有进行晨跑,而是和曾云静在厨房里给小姨准备她爱吃的枣泥糕。
每年的这个时候曾云静都会要求阮小暖下厨房,所有的操作流程都要他们亲自完成,绝不会假人之手。虽然家里有正经的厨师和帮佣,但小姨忌日用的枣泥糕必是她们母女亲手完成的。
虽然有些难以理解,但是阮小暖很愿意按着妈妈的要求去做,这毕竟是对亲人的缅怀。
早饭后阮铮鸣还是早早的离开了,情绪很是低沉,甚至没有主动和女儿说笑。忌日或许就是能让人悲伤的吧,妈妈哀怨的眼神必定是要感染到爸爸的,几乎每年的这一天都是这样的,阮小暖也已经习惯了,只是沉默着继续手上的工作。
山药切断蒸熟,去皮碾成细泥,红枣去核蒸熟再打成枣泥‘‘‘‘‘‘接近半上午的时候醇香的家庭手工枣泥糕新鲜出炉了!软糯甜香入口即化,品尝这样的劳动硕果,阮小暖很有成就感,不禁在脑海里勾画着小姨吃到枣泥糕的神态,一定是很美的吧!
“去换衣服吧,司机一会就来接了!”耳边响起母亲的轻唤,阮小暖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一身宽松的家居服,不敢怠慢立刻奔向二楼的卧室开始换衣服。
夏天的雷雨天总是来得毫无征兆,出门时还是晴空万里,可到了烈士陵园却听到了轰轰的闷雷声,乌云滚滚而来,沉闷的天气让人觉得很是压抑。
看着脚下长长的静默的阶梯,望着两边苍劲的翠柏,阮小暖的心不自觉的感染上了一股哀伤,有种思亲的强烈情愫在心里翻腾。
曾云静一路无话,仿佛是沉浸在了过往的年月里。随着母亲的脚步缓缓的登上漫长的台阶,阮小暖和曾云静来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墓碑前——爱妻曾云佩之墓。
像往年一样,墓碑已经被擦拭干净,一束鲜艳的紫罗兰风中溢香甚是娇艳。
“云佩,我们来看你了!小暖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我们一家三口过得挺好的,你可以放心的!‘‘‘‘‘‘”曾云静把亲手做好的枣泥糕放到了墓前,自顾自的说着。
从墓碑的照片来看曾云佩绝对是个美人胚子,灵动的美眸似乎可以望穿所有的深奥,白皙的皮肤如凝脂美玉吹弹可破。
“妈,小姨是干什么的?”阮小暖忍不住轻声问道。
“她是舞蹈家,是跳民族舞的!”曾云静淡淡的回答着女儿,目光却没有从墓碑上移开。
“她怎么死的,这么年轻!”得到回答的阮小暖不自觉的扩大了好奇心。
咔嚓——噼啪——
一道闪电在空中划过,曾云静眸底闪过一丝惊慌,双手攒紧了衣角,不自觉的用力已经让指尖有些发白了。
“‘‘‘‘‘‘”这次曾云静没有再回答,只是默默的看着墓碑。
对于这个小姨阮小暖想问的太多了,她不知道墓碑下面那个叫‘鸣’的落款到底是谁,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为什么家里没有小姨的照片,为什么妈妈不愿意提起小姨;为什么爸爸从来没有和她们一起来扫过墓,为什么小姨可以埋骨于烈士陵园,‘‘‘‘‘‘可惜,外公外婆去世的早,这些问题除了妈妈好像还真没有谁可以回答。
老妈不愿意讲,那就只有默了吧!
“小暖,给你小姨鞠三个躬。她在世的时候是很喜欢你的!”
“哦!”
阮小暖恭恭敬敬的冲着墓碑鞠了三个躬,其实她也很喜欢这个小姨,虽然只是这张墓碑上小小的照片,也展现了曾云佩骨子里的柔善,让人没来由的觉得亲近。
“快下雨了,回去吧!”曾云静的声音依旧淡淡的,话落已经转身开始离去。
“小姨,再见!明年再来看你!”匆匆的和曾云佩别过后,阮小暖便跟上了妈妈的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扫了墓的人都会沾染上悲凉,曾云静的神情始终凉凉的,那是平常所看不到的。车窗外是大雨磅礴,哗哗的雨声成了车内唯一可以听到的声音。
阮小暖没有再询问任何关于曾云佩的事情,看着车外模糊的景致,阮小暖的神思就飘远了。虽然她没有见过小姨的那个‘鸣’,但是她觉得他们一定是相爱的,而且应该是深爱着彼此的,或者还应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
正文 第二十章 小萝莉喊救命
一个男人愿意把‘爱妻’两个字刻在墓碑上,那是怎样的执着;每年都准时出现的紫罗兰又是怎样的难忘?阮小暖觉得这样的爱情才是自己向往的,那是深入骨髓历久弥新的情感,那是可以震撼灵魂涤荡心灵的相守。
忽然觉得自己不再是什么菜鸟了,即使不懂什么男欢女爱的技巧,即使没有什么爱与被爱的经验。可她明白了自己想要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了,绝对不是什么一厢情愿的数年相守,也不会是简单的奋战在床帏之上的赤裸纠缠。她的爱情应该是两情相悦的默契,更应该是生死与共的支持。
这样想着阮小暖不禁回头看向了曾云静,爸爸和妈妈从来没有那种甜腻的表白,但却是相濡以沫的彼此支持,想必也是用情很深的吧。
“妈妈,给我讲讲你和爸爸的爱情故事呗!”阮小暖斜靠在曾云静的肩上,娇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