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n多个-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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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凉凉的一句话,顿时捅了马蜂窝,小美女眼瞳燃火,气愤不已的捏起了拳头。
“哼!”
我得意洋洋的看着面色铁青的她,小丁子终于缓缓的恢复了正常的脸色,眼眸中却仍有一片阴霾。
小美女顿时一脚踢起附近摆在箩筐上的出售鲜花的罗盖。
一大片花枝向我劈头盖脸的朝着我打来,洋洋洒洒的金色雏桔花瓣,沾了我一身金黄。
卖花的老婆婆顿时就心疼的蹲下身子,伸开手掌就要捡起那些落在地上的还完好桔花花枝。
小丁子立马顿下身,帮主老婆婆捡起落了一地的花枝,但是不可避免的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没人注意脚下,很多还娇艳欲滴的花苞被践踏在了泥土里,这样的花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再买了。
“道歉!”
“做梦!你先惹我的!一堆烂花罢了,丢了就丢了,我高兴扔着玩!”
“无知!你知不知道就这一筐鲜花就是这老婆婆辛苦一年来的收成!她家里有多少口人,就指望着这一筐鲜花养家糊口!你体会过亲手挣来一个铜子的感受吗?!你懂得什么叫生活艰难吗?”
我双手捧着那些被路人踩踏后,折枝断裂的嫩苞,心里一阵绞疼,气势汹汹的质问插着双臂,毫无悔过之色的某人。
从怀里掏出一锭五两纹银,强硬的塞给老婆婆后,走到小美女身边,我举手踮起脚,迅速的一甩手。
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就箍在她小巧的右边脸颊上,印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这一巴掌是我为老婆婆打的,因个人恩怨而迁怒他人,糟蹋他人的劳动成果!幼稚!”
“你大胆!你居然敢打我!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小美女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口吐威胁。
“是谁又怎么样?!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学人家做梁上君子,就该挨打!”
嗤啦一声,匕首出鞘的声音,我还未反应过来。
隐藏在宽大的衣袖里冰冷的铁器隔着粗布衣衫顶上了我的腰间。
小美女愤怒的眼神直接逼视着我,面色阴冷。
小丁子吓的不敢乱动,不住的踟蹰着想要靠近我。
“没事,他不敢伤我的,别着急,我任你处置,你放小丁子走如何?”
喧闹的集市里,没人发现这隐藏的一幕,我捏着汗湿的手心,眼神平静的看着挟持我的小美女,她冷冷一笑。
“死到临头了还不忘记惦记美人,真是色心不改!”
仍旧饱含鄙视的讥讽,我回头冲小丁子安抚的笑笑。
小美女拿着匕首抵身,押着我走向小巷深处,四周渐渐的不见人影,一个手刀利落的砍在我后脖子上,我一疼,就失去了意识。
身体被狠狠的一摔,跌的七晕八素,我头晕眼花的被甩在地上。
每一个骨头都在发出激烈的抗议,睁开眼看着站在我面前俯视的睥睨我的小美女,那鄙视的眼神仿佛看我就是个地上的渣渣一般。
我只能扭扭脖子,动动眼珠,双手双脚被束缚的压根不能动弹,任由人宰割了,环顾四周,我被扔在一个简单的客房中。
“哼!今天就好好算算你跟我间的总账!”
小美女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角落里,一脚踏着我的胸口,弯着腰俯下身来,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直接就低到了我的脖子里,冷笑着逼视着我。
“从小到大,就没哪个奴才敢对我有一丝不敬,更没人敢动我一根毫毛!你这个毛孩不仅把那个丑八怪塞给我,诬赖我是淫贼,竟然还当众殴打于我,屡次大胆的羞辱本皇······本小姐!就算把你碎尸万段都难消我心头只恨!”
我淡然一笑,全身都疼的厉害,头皮上更是一阵阵的扯痛,我很想开口求饶,可是一看到那张嚣张至极气愤不已的小脸我就压根不想在气势上认输。
“客气,客气,没再给你安个男人婆的名称真对不起你了!”
脖子间一冷,匕首割破了我的皮肤,温热的血开始从脖子处渗出,一点一滴的开始流下来。
哎呦,我要破相了······
冰冷的匕首差一公分的距离就要割伤我的脸了,想变美女的愿望就要彻底打破了,我不禁面露恐惧。
“哟?知道怕了啊,可惜···晚了!”
小美女阴冷的一笑,原本清脆的声音,却显得阴森鬼魅,隐隐的透露出恐怖的气息。
细长的手指捏着我的下颚,拿冰冷的目光审视我,看的我一阵脊背发麻,预感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看你这张脸长的还不错,虽然才七岁的模样,身上也没什么长什么肉,不过我听说白虎国那边可是以狎玩娈童为风尚的,若是把你卖到白虎国的娈童鸨园里,等你长大些,是不是前途无量啊?哈哈!”
“你这个BT!”
我气急的怒骂,而小美女却笑的花枝乱颤。
“承让,承让!比起你这个大庭广众都能扒男子裤子的淫棍,差远了!”
一挥手,锋利的匕首割破我身前的衣衫,瘦小的身板一下就裸露出来。
那块黑沉似铁的天字令,一下就暴露在了空气中,透露出白色华光,绚丽刺目的流动暗潮。
小美女面色剧变,瞳孔放大,松开我后,一把扯落我脖子上的令牌,双手捧着“天”字令,急急的确认真假。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怎么会有“天”字令!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小美女掐紧了手里的天“字”令,不可置信的瞥着我,眼神一下就变得深邃不可捉摸。
几度变化中,我察觉出她似乎有所忌惮,原本仇恨的目光瞬间变得复杂,惊异,懊恼,沮丧混杂成一个我解不开的谜团。
确定令牌的真假后,她不再说话,只是拿复杂的眼神窥视着我,那种眼神看的我毛骨悚然。
“这东西从我出生起就在我身上,连天下第一杀手集团‘夺命堂’的门主银月都不敢对我如何,你若是对我不客气,就得有得罪无家氏族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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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脱衣服给我看吗?!
“你以为这是保命的东西吗?!‘天’字是世上所有人的催命符,它必须日夜源源不断的吸收生人之气才能够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若不是极阴寒之体,就会精气衰竭而死!你身上就算有了令牌有如何?况且无家氏族是只承认少主,现在少主之位空悬,根本不足为惧!”
‘天’字令现在在我手里根本发挥不出它原本的能力,一旦暴露,不知有多少人又要掀起一场巨大的血雨腥风;而这些严重的后果都是我将无法承受的。
“我现在确实是个候补,不过你怎么就认为我不可能成为少主呢?定远侯可是已经将他的孙子许配给我当正夫了呢?”
“哼!死鸭子嘴硬!这东西确实不能让我对你怎么样,要是我把你扔到狗子帮那群人里面,他们会对你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咬牙不出声,在她鬼魅的冷笑中,我看见她把令牌塞回到我身上,将我破烂的上衣扯了开来,想要将我衣服八光。
“你!你不仅是梁上君子!你还是衣冠禽兽!混蛋!BT!你绝对嫁不出去的!”
我一边怒骂一边奋力挣扎,和小美女撕来打去,她抬手就把一块破布塞到我嘴里,堵了我一肚子要臭骂她的话。
“我呸!就你这没发育的屁小孩,煮了你都没二两油水,再吵我割了你的舌头!”
被古怪的姿势扛着,我如一个沙包般头脚颠倒着,一阵阵晕眩,骂不出来,我气的涨红了脸。
这家伙看起来那么瘦,怎么力气那么大,还能把我扛起来。
小美女大踏步的走向旁边的一个厢房,粗鲁的一脚踢开关着的门,走到一个洗浴的水池边,我四肢被捆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她一把丢到了水池里。
咕噜咕噜······
温热的水花不住的朝我鼻子里灌进来。
好难受···
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个干净,在我即被水呛得昏过去时。
一只手轻巧的将我从水里提了起来,我如一只落汤鸡,全身湿答答的直滴水。
她一脸幸灾乐祸报复成功的表情,讥诮的眼里满是鄙夷,性感的薄唇里吐出的字眼仍是饱含讽刺之意。
“哟!一池子洗澡水就能淹死你,还说什么争夺无氏少主之位呢?痴人说梦吧?”
我只能将眼睛瞪到最大,怒视一脸得意的某女,表达我满腔的愤怒。
某女一身绿衫也湿透了,沙织的外套飘荡在水中,柔柔的铺陈开,那两条大辫子更是垂到了水底。
衣衫在和我刚才的纠缠中,敞开了些,漂亮的锁骨性感的隐藏在水下,若隐若现,小巧优美的脖子上喉结并不突出。
喉结???
女的怎么会有喉结?
我惊异的发现她的胸部并不突出,层层叠叠的衣衫下,并没有看到明显的凸起物。
额···
该不会她是他吧?
我一脸疑惑的呆呆的盯着他的胸部位置,没想到冷不防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打的我头晕目眩。
“下流胚子!色心不改!把自己身上洗干净!一身乞丐样!脏的要死!”
又把我的头往水里一按,再次呛得我不住的咳嗽,我聪明的不再用眼神反抗,用阿Q精神安慰着自己,心里却咒骂了他全家。
当嘴里的布终于被拿出来,束缚的手脚也被解开,我蹲在水里,拿手指按摩着手腕处被勒出的淤青痕迹,仇视的瞪着在池子对面一脸得意的某人妖。
“我要洗澡了,你滚出去!”
“洗澡水的滋味还没尝够吗?是不是还要再回味下?”
我咬着牙和血吞,我好歹是20多岁的成熟大女人唉?怎么会被个不到十四岁的小屁孩欺负到这个地步。
还被逼着在他面前洗澡?!是可忍,孰不可忍!
“喂!你抓我来想干嘛,你不怕阿虎帮找你报复吗?”
“我不叫喂!你应该叫眠主子!报复怕什么,行走江湖,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
算了,才十岁的毛孩子的身体什么都没长开,被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少不了二两肉,由他去。
站在水池里,搓洗着身上的污泥,看一池子水都渐渐被我染成了淡淡的黑色,可真够脏的。
悄悄的瞟一眼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的眠,朱雀国服饰讲就花纹繁复,色彩艳丽,衣衫堆叠,制造出女子华丽大气,雍容华贵的气质。
一身艳红色衣衫穿在略显得瘦弱的他身上,却偏偏丝毫不显得突兀,反而创造出一丝别样的邪魅风情。
五官清丽脱俗,丝毫不沾脂粉的庸俗之气,脸蛋也是正宗的鹅蛋脸,头发随意的绑成麻花辫,简单中却又浑然天成,高贵典雅不落俗套。
这家伙长得真不错,我心里由衷的赞叹,问题是他到底是男是女?
“眠,你到底是男是女?”
“叫眠主子!是男是女与你何干?难不成你这淫贼连女的都要染指?!”
一句话噎住我一肚子不满,真想证实下这个家伙到底是男是女。
终于洗干净了一身的脏污,瞅瞅被扯得破烂不堪的乞丐服,尼玛!袒胸露乳,怎么穿额···
在我裸着身体将破烂的衣服掂量来掂量去时,冷冷的讥讽声伴随着一件女子衣衫兜头罩脸的盖到了我头上。
“就你这长不开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