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n多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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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可不是九命猫妖,经不起他那么反反复复的折腾,我的小命哪天就那么被他玩没了。
我下意识的就躲到了离夕身后,满脸恐惧,抓着离夕的背就将自己的身影挡了个严严实实。
离夕本想阻止离落过来抓我,却只见离落一扬手,一样闪着亮光的小包裹飞向了离夕面前。
离夕伸手一接,便落到了细软的手心里,打开一看,离夕便惊叫起来。
“暖血玉?落,你真的弄来了啊,还有黑色的曼陀罗花,小无,你说的麻沸散,我应该可以配置出来了。”
便立即丢下我,急急忙忙的施展轻功快步走了,怎么喊都没反应,完全沉醉在药材的世界里。
浑身哆嗦的看着瘟神一把将我拎起来,往他的毒药房方向走去。
我抬头望眼前,天地间顿时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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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怪医离世
这是第几日了···
我仍是四肢无力的瘫在药浴中,张着眼睛无奈的看着手臂上一只只肥大的血蛭贪婪的吸吮我的血液。
虽然是为了清除体内淤积的寒毒血块,但是被活生生吸干血液的感觉真不怎么好,我现在必然是一副面色苍白,失血过多的死尸脸。
自从毒手怪医第一次在山顶的破屋子里用极快的施针扎住我全身的穴位,又用火炙之法将滚烫的暖玉研磨后强行注入我的身体里。
被体内两种冷热交替的毒气作乱下,疼的死去活来中终于吐了半床的体内寒毒之气,解毒之法初见成效了。
浑浑噩噩的我泡在各种毒虫药草制成的汤泉里,时时刻刻以沸水之气蒸煮,以剧毒克制身上的蛊毒。
每日还要喝下各种数不清的毒药,药材,续命的丹丸,王八吃大麦似的将药王谷的所有药草都吞了个遍。
而小幺被我满身的毒物吓的昏死过去好几次后,痛哭到眼泪枯竭的情况下终于听从我厉声的警告不再踏入这个恐怖的地方。
就这样不死不活的当了将近半年活死人后,月夜寒蛊和魅魂惜魄的毒素终于被压制了八成多。
着手开始学习毒手怪医流传下来的武功,轻灵飘逸,手指灵巧,妙手间杀人于无痕。
尤其是怪医的‘悬丝诊脉’绝技更是出神入化,可将绵软的丝线化作坚硬的利刃,弹指间取人性命,断其生机,可称为药王门的独门杀手锏。
而离夕生性恬静,不喜欢杀戮而没有学,离落更是钟情于毒药间,所以我在得到怪医的五十年内力后,便开始了学习作为武器的‘悬丝诊脉’。
转眼间,五年已过,我医学知识和武功都略有所成,防身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怪医师父···”
在继承了怪医遗留的大部分内力后,怪医也终于到了油尽灯枯的最后时刻,静默的跪在他面前,聆听他最后的遗愿。
“这个是我师承祖师时,他老人家留给我的金丝,你留着作为防身之用,还有药王门的内功心法,你万事小心,若不能彻底折损无家时,就必须忍而不发,我和如诗的仇,全压给你了······”
声音枯涩微弱,字语间间歇停顿气息梗阻,奄奄一息。
“是,无殇谨遵教诲,定不负怪医师父所托,势必为您和东方如诗讨回公道。”
心存感激的叩谢怪医,若非怪医以耗命之法和毕生的内力帮我压制毒药,我也许已经没有存活的机会了。
虔诚的双手捧起床榻前的包裹,离夕和离落也都站立在小木屋里。
自从怪医将续命的五十年内力传功给我后,他便一日比一日衰老的更快。
原本头颅上仅存的青丝也在一夜间枯黄掉落殆尽,至现在已经是最后的弥留之际。
“药王门的门主之位,我已经传给离落了,必要时他会出手相助与你,你必须照顾离夕,他是善良的孩子,本不该牵扯进入药王门的恩怨中,可惜···一次错,步步错,皆是错···冤孽···”
“老头···”
离夕眼睛涌起泪花,强忍着没有哭出来,离落也是满脸的面色凝重,与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也有了天大的不同。
“带···我去谷中长满黑雪草那里···我死了后,将我···葬在那里···”
怪医的眼睛眼睛无法再转动,虚弱的连最后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却仍然执着的要求去山谷口,看那漫天的黑雪草···
我们将怪医放在了黑雪草的山谷中,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有浓郁的伤感将我们浓浓的包裹。
“如诗···你等我很久了···如诗···”
怪医回光返照的伸出手虚空的抓着,徒劳的想要抓住些什么。
这个动作耗尽了他最后一丝生机,那枯枝般的手徒劳的垂了下来···
毒手怪医这位仇恨和爱意相互折磨了四十多年的迟暮老人终于放下了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执念,和他心心念念的如诗,一起携手离开···
心里不由得由衷的钦佩起怪医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执念才会给他那么大的勇气面对日日身体被毒气侵蚀,时时刻刻都感受到身上一寸寸皮肤和柔体剥落的痛苦,又是那么平平静静的面对每一刻都比上一刻更加绵薄的生息。
又是什么样的仇恨能够支撑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到现在,这世界上又有几人能面对死神临近的脚步。
到底无家的人做了什么,会让他们这样采取如此狠毒的手段去报复一个当年颇具圣明,救济苍生的名医?
“小无,不要在黑雪草里呆太久,黑雪草也是带毒的,虽然会有止疼和促进伤口愈合的疗效,但是也会让人神志不清,意识模糊而昏迷,陷入沉睡,睡梦中会看到你最想看到的人,闻的多了,就会在睡梦中死去的···这是老头最喜欢的药材···”
是啊,若没有强大的思念作为支撑,他早已支撑不下去了。
死去,才是他最好的解脱。
释然了那些伤感的情绪,我淡淡的开口。
“离夕,离落,以后我们要相依为命了···”
“谁要和你这丑八怪相依为命?!你给本少爷当一辈子狗腿子还差不多!”
离离落立马就炸了毛一般,开始对我鬼吼。
“嗯,小无···以后你也会陪我一起学习医术的对不对?”
“当然啊,我···”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瘟神离落一把拎了起来,又要往毒药房的方向的地方上拖。
我心里一个机灵,立马发挥有了内力的好处来,手往离落肩膀上一劈,足下随即一点,一个燕子回身八步转,便跃到了三丈外。
嘿!内力这东西就是好!
身轻如燕,防身保命必备之需啊!
“喝···刚到手的东西立马就用上了啊?”
离落那满含讥诮之意的讽刺之声就揶揄的传来了,满脸的跃跃欲试,身形一晃立马就朝我方向追来。
“让本少爷来指导你几招,别以为你得了老头子的内力,会点三脚猫功夫就敢以下犯上;简直就是欠教训!”
一看势头不妙,足下生风转身就逃,生怕他又抓着我,逼着吞什么稀奇古怪的药。
瘟神在我昏迷的时候往我嘴里塞了多少恶心巴拉的东西,神经反射的开始吐酸水,肠胃隐隐的开始绞痛。
“小无!落!等等我!我也要玩!”
离夕终于抛弃下怪医离世的哀伤,见我和离落走远,也兴奋的急急忙忙朝我们追过来。
感情离夕还以为我和离落在闹着玩,我分明是在保命好不好!
谷里的小道上,打打闹闹的落下了一地笑声,在山谷里回荡不止···
☆、壮阳补肾!东北乱炖!
“咕嘟···咕嘟···”
红泥筑起的小火炉里炭火稳稳的燃着,炙热的火气将小锅子的底部烧的通红,锅里的白粥被温温的炖煮着。
不断升腾的白色蒸汽混合着糯米清甜的米香味,一起托着小巧的木头锅盖一上一下的跳动着,冒着一个一个顽皮爆破的乳白色米汤小泡泡。
拿湿布盖在木板制的锅盖上,手执木勺搅拌米粥,翻动起沉淀在底下的饭粒,防止糊锅。
当我说要煮东西给离夕吃,表达他天天给我做药草粥的感谢,小幺便满脸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就我这半残废的身体还能下厨。
看来女子远包厨这句话影响深远啊···
“阿姊,这白米粥里要不要放点东西啊,煮起来会更好吃呢。”
朱雀国都是男子在家操持家务,即使再差的男子也必须会刺绣,下厨,侍奉家主等等家内事。
女子则在外谋生求官追名逐利,若非是家贫四壁,女子是甚少管理家事,贩夫走卒,行商戏子之类的低贱之事都是贫穷男子所为。
信誓旦旦的打包票,煮的不难吃,小幺便好奇的站在灶台旁看我忙忙碌碌的将切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萝卜块,由砧板上一股脑的倒如到小锅子里。
要不要再加点温补的药材?好像离夕就是那么煮的吧?
我迟疑着看着从离夕的药房里拿来的各种中药材,实在认不清这些到底是什么玩意。
不管了!
杂七杂八的各种东西一通丢到锅子里,整成一锅东北乱炖。
要放多少盐···
要不要再加点糖?
手执木勺往盐缸里一捅,在小幺惊吓的目光中,又倒了半罐子糖下去。
见火候差不多了,我便拿湿布包了锅子,叫小幺儿把碗拿来。
“狗 腿,你在搞什么玩意,离夕说他药房里少了好多珍贵药材,急的都快哭了。”
瘟神离落踏进厨房,看着我端的煮成一锅浆糊的粥,站在桌子旁皱着眉头,仔细的审视着我手里的锅子。
那样子那表情和 平时研究毒物的表情一模一样。
抄起桌上的碗,我便用木头勺子狠狠的在锅子里挖了一大勺,添到碗里,甩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厉害的毒,我完全看不懂它的配方?!”
离落煞有介事的将那一碗花花绿绿搞不清什么颜色的粥,拿试毒的银镊子仔细试探,半晌后,他试探的问一句。
“你确定这东西毒不死人?”
手指一紧,我捏着勺子的手在不断颤抖,气的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离落又不怕死的再来上一句打击我的话,我怒不可遏的几乎想把手里的勺子插到他脸上去。
“这东西哪怕我身为药王门门主也是不敢吃的······”
“你!”
气急败坏的抬手指着离落的鼻子,怒目而视面容涨红气愤不已。
心里真想把一锅子粥都灌到他肚子里,毒死他!
“阿姊···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吃!我吃!这是阿姊特地亲手煮的。”
小幺看我因为气愤而突然发飙的动作,惊慌的就拿起碗,拾起桌上的勺子,想盛一碗锅子里的粥吃下去安慰我受伤的心灵,生怕我会气极和离落打起来。
离夕则正好从屋外踏入,一进来就鼻子抽动,轻嗅屋子里弥漫的药材味,一脸狐疑的表情。
“小无···你到底放了什么药材···这粥的气味很奇怪···”
离夕眼眶红红厥嘟起莹色的小嘴,颇有埋怨的看我一眼。
拿起了小幺盛的粥,仔细的验看粥里面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药材,目光清澈,性感的小嘴却打下一个一个惊雷,听的我汗流浃背。
“杜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