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明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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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男妓?没错!绝对没错,我现在在一个男妓的身体里,我坐在镜子前支着身体,睁大那双满含风情与魅惑的桃花眼,镜子里一个绝色美人正一脸愣然的张大他那张完美的薄唇,粉嫩粉嫩的红唇划出优雅的弧形,白皙剔透,毫无瑕疵的玲珑肌肤,带着一点点荧荧微光,小巧挺立的俏鼻,略带圆滑的鼻尖带点微粉,削尖的下巴,精致的五官再加上一头水云般的黑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腰间,我在心里叹息扼腕着,这样一个美人,可惜是一个男妓……我微微一笑,现在我可没太多时间在这儿顾影自怜,我还要表演呢。用那个该死的老鸨安然说;是用自己的才艺把自己卖个好价钱。
呵呵……我利落的将我的一头自然卷绾了个发髻再插上一支紫蝴蝶玉簪,把那张祸害人的脸完美的展现出来,身穿绛紫色绣有水莲的短纱衣,在腰间打个蝴蝶结,刚好衬出杨柳细腰,下身一条丝质的飘逸且宽大的淡紫色喇叭裤,刚好现出我完美的腿型,这可是我自制的衣服,要穿这个云烟楼里的“制服”会死人的,我第一次试穿时足足雷了大半时辰,死活不肯出试衣间,那透明,那暴露,举世罕见,背部全露,又开高叉漏出完美的玉腿……这怎么去见人?别的没什么,主要是太透明了,能被看得不能被看的都被看光……于是当初商定服装时我死活要自己做……
“美人阿……”不知何时,安然已经倚于门口,面带微笑。
“哼……”我冷哼出声,“什么时候开始?”
“还有半个时辰了,你紧张吗?不怕……?”安然挑了挑他那色色的狐狸眼,勾起抹魅惑的笑容……
“没用的,不要对我放电了……我不怕……”我带上丝绸水袖藏于宽大的袖中,“对了,伴奏试好了?”
“那当然!!”安狐狸得意的一笑,好像什么都在他掌握之中一般……“雲……”
“嗯??我叫什么?”我靡丽一笑,危机毕漏……
“哦不……明月,明月阿!你不后悔吗?”安狐狸稍稍彆了彆黛眉,面露惨色……
“然……很多事很多人是注定的,就像我,注定要一点红唇万人尝一样……”我粲然一笑,仿似在摈弃什么……
“好了,我要薰香了,你出去吧!头儿……”我淡然地起身,将他关在门外……徐徐袅袅的薰香若有似无的萦绕在我四周,我微闭双眼,半个时辰,够了……
余观城内,华灯初上,城内最繁华的街段,今日人影攒动,特别是云烟楼内,达观贵客共聚一堂,他们不为别的只为三年一次的花魁舞……所谓花魁舞,就是云烟楼当家花旦,顾明月,楼烟兮,浩韵染,白颐茉四人的现艺,只为庆祝云烟楼的周年日。当然这一日,也是四大花旦可以自由被达官贵人买到的日子,只要你能钱压群雄!要说云烟楼;这可是海天国内最出名的四大妓院之首;在底蓝国、玄凤国、海天国、与紫闵国中出名的十大妓楼里也要排到前四位,这十大妓楼分别是玄凤国的艳沁妆,姿茗院,风舞阁,海天国的云烟楼,雨霖楼,底蓝国的绿茵楼,安淞阁,紫闵国的蓝贤楼,丽香阁,美玉院。而这十个妓院里也只有艳沁妆、风舞阁、云烟楼、安淞阁、蓝贤楼这五个是小倌馆……在这之中最出名的莫过于艳沁妆……特别是楼主沁晏歆,一个似神仙般的人物,秋兰为佩,明月为依,其貌黛丽如仙,一颦一笑,皆能惑人心神。正是: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奈何倾城与倾国,美人难再得。
最奇特的是他不是男妓出身,而是玄凤国之宰相。在政治上,他长袖善舞,游刃有余。手段雷利风行,却温润如水,被称为水润公子,沁晏歆可以算是玄凤国男女共同的梦中情人。(呵呵,扯远了……)而在这些名苑之中的云烟楼算是特别的,也许它里面的美人没有像沁晏歆般出名,却个个身怀奇计,个性独立特别是顾明月,当家花旦,貌如秋月,姿态迤逦,神态媚而不妖,盈盈浅笑间,风韵无双。顾明月最擅长的是舞,而且是艳舞,奇怪的是由他舞来即不淫荡也不色情,自有股清丽魅人之姿,令观者痴迷不已,深深沉醉。
今夜灯火不眠夜,在云烟楼内,人声鼎沸,每个人各就各位,屏声期待着最后之演——花魁舞。
突然,灯光全熄,灯光以我为中心,四周一片漆黑,我闭目,立于舞台中央,“噌——”随着一声琴鸣,我缓缓舒展开四肢,优雅的用腿划开半个圆弧,随着琴音流泻,我华丽的飞身,轻踮脚尖,跳跃;在半空中画出优美的的旋儿,随着梁祝的琴曲,缓缓流出,如泣如诉。我一侧腰,将两手的水袖轻抛出去,飘然旋身,抖动水袖,随着我的旋转,水袖在空中化为一两只白蝶,随风飞扬,琴声噌淙,我仿佛随着千年的旋律,一起化为两生蝶,我在他们的故事里飘然飞舞。
突然我一个后仰,单手托地,一个后空翻,越至一面大缶上,这时,琴声遂止,我以左脚点击缶,化为铿然鼓声,随之一首悠然琴曲扬扬飘起:
怎奈黎明不懂哀伤,双人成单,谁能忘记那段时光,离别容易再见难。风,吹不懂沧桑;雨,轻弹在眼眶。这世界,还有谁温暖。
我在远方,盼到心慌,触景情伤,我在远方,相思更漏短,泪湿白衣裳。我在远方,花落心残,生亦何欢,死也难安,我在远方,伤心倚栏杆,等到人断肠。你在远方。
我在远方,想起过往,心薄衾寒,泪湿凝霜,我在远方,最是情难忘,忍不住惆怅,我在远方,惜君如常,天上人间蝶舞成双。我在远方,魂与梦为伴,千古共向晚,你在远方。
歌声与琴声相融交错,鼓上的舞者,衣衫飘逸,随着鼓点,飞跃,旋转,水袖萦绕四周,似泣似哀,化蝶也难……
最后,我悠然回旋,飞于半空,将水袖高高抛起,在高空中化为两个弧,琴声嘎然而止,我跪坐在舞台中央,白色的水袖铺满舞台,以一个孔雀埋首之态,静驻,仿佛要将自己与这个樊世隔绝。舞台下,众人都迷醉了,一舞倾城阿……所有人都随着他的舞蹈进入了那个凄美也华丽的千年爱恋里……但大家都忽略了舞台上的舞者轻耸的肩,似在无声宣泄着什么。瞬间,灯光熄灭,一切回归到原来那个纸醉金迷的云烟楼。
在三个花旦演出之后,楼主安然扭着小腰,施施然出现在舞台上
“各位,今年的花魁舞就到此结束了,大家可以出价了,第一个是顾明月,按照惯例,一百两白银起价。”
“一百五十两,今天明月那妖精就是本大爷的了,谁也休想和本大爷挣!”刘员外闪着他那个大金牙,鄙视的瞟了眼众人。
“刘员外,你以为一百五十两就能买下明月了吗?”一个书生气十足的少爷,冷冷一笑,“五百两。”
“你,齐大少,你别以为你是京城首富就在这耀武扬威,明月才看不上你那几个臭钱。”
“哼,谁出钱谁的多谁就能得到明月一晚,你莫忘了。”齐大少一脸鄙视。
“各位莫在吵了,现在出价是五百两,还有更高的吗?”安然笑的一脸春风得意。
这时突然二楼的一间包厢里突然打开了窗,一个悠扬的声音悠悠然打断了众人的争执:“一千两。”一张银票随之飘到了安然怀里,顿时楼里像炸开了锅。众人纷纷抬头观看是谁。但是只留给大家一个背影,随之楼门紧闭。
而休息室内,我微微闭紧双目,忽略一切杂音。
“明月,澜湖包厢内的大爷,包了你……”安然微微挑眉,倚在桌旁,“今年,珩君怎么没来。”
“他可能有事吧!”我睁开双目,微微含笑,斜瞟了眼安然,起身,拢袖,开始重新整理头发,这是我的一个习惯,每次表演完都要重新换装。我坐在镜子前,将长发放下,只用一根玉簪轻轻固定,我微微一笑,镜子中美人黛眉微笑,唇角微扬,倾倒众生。
“明月……”安然在旁边轻声呼唤。
“我马上去。”我身着一件白色绣有白莲的纱质长袍,仅用一条淡蓝锦带轻轻固定,任衣角随风微扬。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我微笑着打开了澜湖包厢,里面飘着一阵幽幽的栀子香,熟悉又淡漠,我心一紧,是他。怎么会是他!我的心一阵狂跳,忐忑万分。这香味分明是沁晏歆的体香。
我调整了一下僵硬的笑容,透过屏风,里面影影约约是两人对酌,而后另一个声音另我再次一僵。
“歆哥哥,你说那个顾明月像不像那个月洛雲。”
那是……欧阳倚雪,我冷冷一笑,沁晏歆,你居然带着恋人来逛青楼,有你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将脑中杂乱的思绪纷纷抛去,优雅一笑,微一俯身:“明月来迟,还请两位客观见谅。”
我悠然步入澜湖厅,厅中二人俱是一僵,我微一抬首,只见那人洛神之貌,飘然之姿,绝美的脸与冷然的气质,出奇的汇融成那无人能及的姿容。明明就在眼前,却又咫尺天涯。此人正是沁晏歆。在他旁边,一个绝美的少年,清澈的杏眼,小巧的琼鼻,红唇微扬,精致的五官凸现出他的可爱纯净的气息。这就是令沁晏歆冲冠一怒的欧阳倚雪。我见二人一个淡漠忽视,一个好奇惊讶,不由一阵好笑,这个安然,居然不告诉我,这两个大人物居然大驾光临,我应不应该说蓬荜生辉呢?
我施施然倚在临窗的睡塌上,似笑非笑的等着他们开口,一时,屋内一片寂然。过了很久,正在我支着脑袋,昏昏欲睡时,终于欧阳倚雪吞吞吐吐的开了口:“顾……顾明月,刚刚那首词是你写的吗?什么名字啊?”
“呵呵,这位小爷,这首词啊,确实……不是奴家写的,只是奴家一个故人的亲身经历,名叫《我在远方》,里面还有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呢!”我扬起抚媚一笑。微笑着,而沁晏歆,仍旧一脸淡漠,只是在看到欧阳倚雪一脸好奇却又欲言又止时,眼里闪过一丝温柔,而后,扫了我一眼:“说来听听。”
我心里一紧,一丝苦笑萦绕于心头。正要开口,包厢门却被敲开,安然略带歉意地走了进来:“不好意思,今天,恐怕明月接不了客了。”
我微一挑眉:“安然阿!怎么了?是衍君出事了?”
“你又知道?”安然叹了口气,眉角尽是担忧,脸色惨白:“两位大爷,不好意思啊!”
“不行,你得给个理由,什么衍君不衍君的?!我们可是出了钱的!”欧阳倚雪,一脸的不甘。
“然,说吧!”我叹了口气,还是说明白的好。
安然瞅了我一眼略带不满:“这位爷,衍君是我们明月的恩客,今日,衍君少爷,在路上被人埋伏,现在……”
“那叫明月也没用吧!他又不是大夫!”欧阳倚雪不依不饶。
“这位小爷,虽然我不是大夫,但是我……”我微微憋眉,一脸忧郁,低头啜泣,衍,可要挺住。满脑袋担忧的我,忽略了沁晏歆的复杂的眼神。
正在僵持之中,衍君的恃童蓝儿,慌乱的跑了进来,微带哭腔:“公子,救救主子吧!他他……”蓝儿死死拉住我的衣角,俨然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
“蓝儿,放心,有我在呢!我不准他死,他绝对会乖乖活着!”我一脸绝然,却奇迹般抚平了蓝儿的担忧。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沁晏歆,优雅一笑:“带我们去看看,我会医术。”
我看着众人被他迷住的样子,心里一阵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