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青蛙公主-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言昕看著佳佳认真的表情,默默地接受这个像出戏剧般的事实。“你爱我哥哥罗?”
佳佳沉默了一会儿,“是,从他第一次送你回来,我就爱上他了。”
言昕默默地看著这个隐藏了天大秘密的好友,缓缓道出:“你好诈,我记得你当时还糗我暗恋邵扬!”随即她露出真诚的笑容,兴奋地搔佳佳的痒。“你是不是要当了我的嫂嫂才准备告诉我?”
佳佳大笑,“我还以为你会拿刀子砍我。”
“巴结你都来不及了,嫂嫂。”言昕开心死了。
“嘴巴真甜,有什么企图?”
“我哥哥跟邵政辉一案有关系吗?”言昕一问就切入重点。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有必要让言昕知道一切,这样言昕才可以保护自己。佳佳心想。“赵青曾说他再回来的时候就是邵政辉的死期。”
言昕打了一个寒颤。“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佳佳难过地摇头。“但我想快了,我天天提心吊胆他会随时出现在我面前。”
“你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了我,到时候你要如何向我哥哥交代呢?”言昕为她担心。“我很清楚哥哥的脾气,他不会原谅欺骗他的人。”
“真是谢谢你,你都自顾不暇,还管我。”
“唉!真感伤。”言昕闭上眼睛。“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变得如此复杂!”
佳佳也闭上眼睛。“命运真是捉弄人,邵扬是黑道老大的儿子,赵青是黑道的克星,还是你的哥哥。为什么呢?唉!”
言昕张开眼睛,看著她的好友笑道:“我记得从前你老是笑我多愁善感,现在看看换谁了?”
佳佳也不甘示弱。“记得从前是谁天真地以为世界会永远美好?”
她们俩相视大笑,很有默契地同声说道:“看来我们两个都改变了。”
“也许你该考虑放弃邵扬。”佳佳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实在毫无建设性。
“不可能,我每活一分钟,就觉得自己多爱了邵扬一辈子。”言昕皱著眉痛苦地说。
“记得高中时国文老师曾说过:‘如果你要自己选择,就不要后悔’。”
“虽然爱情这条路歧岖难行,但我不会迷失。”言昕表情认真地说道。
“希望你的这句话能成为你的座右铭。”佳佳显得有些绝望。
“你不相信我!”言昕装出生气的样子。
“你别忘了,你像个不会认路的小狗,又心不在焉得像只天上的小鸟,谁会相信呀?”佳佳开玩笑。
“你好可恶!”言昕槌她。“你呢?明明就可以说实话,却甘愿做只说谎的鹦鹉,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握爱情,却选择做只不伦不类的凤凰,为了朋友燃烧掉自己美丽的翅膀,谁会感激你呀!傻瓜。”
佳佳意味深长地瞅著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很快就会尝到那种滋味了,恭喜你呀!”
“算了,俗话说:‘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少来,谁不知道人是没有那么容易满足的。”佳佳似乎颇有感触。
“讨厌,人家只是装腔作势说些感激的话,你也不会假装稍微感动一下。”言昕对她露出奸诈的笑容。
“我才不会让小人得意呢!”
“英雄所见略同。”言昕大大方方地接受她的赞美。
“不要脸!”
望著窗外枯萎凋零、只剩几片残叶的枫树,言昕突然幽幽地问:“今年的圣诞节哥哥有可能回来吗?”
佳佳很难过,“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不要说抱歉,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言昕有种不好的预感,“希望我们的友谊就像窗外的枫树,虽然没有了鲜艳的外衣,曾经的美丽却能持久地留在我们俩的心中。”
“一定。”佳佳握住她的双手,坚定地说。
“邵扬,你要去哪?”志朋问春风满面的邵扬。
“我想带言昕去高尔夫球场打球。”
志朋摇摇头,“我看你是被爱冲昏头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你还有闲情逸致去约会?”
“我交代你的事都办好了吗?”邵扬的脸一下子就严肃起来。
“我办事还会有问题吗?”志朋不高兴邵扬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
邵扬又恢复了笑容,“那不就得了?”
“别忘了你的身分。”志朋可无法像他那么轻松自在。
邵扬依旧老神在在,“我不会拿我父亲的生命开玩笑。”
“但爱情更重要。”志朋拿了一份传真给他。“这是今天的情报,马佳佳一直和赵青通信,我怀疑言昕和佳佳可能是赵青派来卧底的。”
邵扬大笑,“你从来不用大脑的吗?”
“你别忘了,她是赵青的妹妹,是我们的敌人。”
“赵青是赵青,言昕是言昕。”邵扬冷冷地说。
“我们就快回美国了,你想到时候她会选择谁?”志朋的口气也变冷了。
“我一定要带她走。”邵扬说得很认真。“我爱她。”
“她不适合你。”
他看看手表。“我没时间跟你穷磨菇,你还有话说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邵扬走出去时,志朋大喊。
他转回头,对志朋眨眼睛,学著言昕温柔的口气:“别提醒爱这种东西。”
志朋大笑,“不用告诉我这句话出自谁的口裹。”
邵扬也笑著走向他的车。
很快的,他开车来到言昕的公寓前。“言昕,准备好了没?”他在楼下大喊。
言昕从里面打开窗户。“就快好了,你等一下好不好?”
不等他回答,她就消失在窗户里头。这就是言昕一贯的说话方式,表面上是询问,但事实上她已做好了决定。
“佳佳,邵扬说要带我到这家高尔夫球场玩。”言昕一面穿牛仔裤,一面将名片丢给仍躺在床上的佳佳。“有事的话你联络我吧!”
“没问题,大小姐。”佳佳回了她一句。言昕说话的口气就是这样,让人不知道怎么拒绝她。
“我走了。”言昕临走前还不忘糗她一下:“你希望我哥哥回来,却又因为我而孤孤单单地一个人待在公寓里过节。我不希望看到我哥哥,但却希望你也能和所爱的人一起过圣诞。唉!真矛盾。”
“少废话了。”佳佳丢了一支她遗忘在梳妆枱上的口红给她。“你老是忘这、忘那,我真怕有一天你会忘了自己是谁。”
“嗯,这句话是否语带双关呢?”言昕停下脚步思考了一下。“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就是你说话最大的缺点,喜欢让人摸不著头绪。”
“我还没道出你的缺点,你反倒说起我来了!”佳佳在她迅速消失在门口时大吼。
言昕快快乐乐地跳上邵扬的吉普车。“邵扬,我们出发吧!”
“遵命!”邵扬这才发觉,他最为言昕的笑容著迷。
一路上,两人都因为满怀心事而没有交谈。
言昕想著,邵扬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赵青的妹妹。他介意吗?
邵扬则再次仔细策画把父亲送出境的第二条路径。
“哇,这里真的好漂亮!”言昕急著打开窗户伸出头呼吸山上的新鲜空气。
她的声音里永远带著朝气,比空气的清香还迷人。
邵扬将车停在一栋旅馆前,为两人订了一个房间。
一进到房间内,他立刻抱住她,深情地说:“如果没有意外,我愿意娶你。”
“那么……”言昕故作神秘状后,眼珠一转,“我们就提前度蜜月吧!”
“太草率了。”邵扬不满意。
言昕惊讶地睁大眼睛,“住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还太草率?”
“你值得更好。”邵扬抱著她,一起跌进床垫。
“哇!水床吔!”言昕意外地大叫,并且在水床上不断地扭动,“好好玩。”
“停,停。你再这样不停地引诱我,我就快控制不住了。”他警告她。
“我要去看看其他房间。”言昕好不容易爬下床后大笑,“我的天,水床真好玩。”
邵扬跟在她后面走进了浴室,里头有一个可容纳两人的按摩浴缸。他在她的颈后暧昧地低语:“看得这么出神,是不是想来个鸳鸯浴?”
言昕红著脸转过头瞪他,“你在说什么呀?我是在研究那个畸形的水笼头。”
“你研究出来了吗?”他的笑容更邪恶了。
“你干嘛笑得这么邪恶?”她张著充满疑问的大眼。
“我来为你表演。”他绕到她前面,屁股翘高地朝著她表演了一段性暗示。
言昕终于懂了,她失笑地蒙起眼睛。“够了,表演得太好、太贴切了,令我茅塞顿开,谢谢你。”
“干嘛不看了呢?我表演得正起劲哩!”他揶揄道。
“喂!你不要形象,我还要吔。”她的脸通红。“我的天!我竟然研究那东西研究了老半天,这里是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吔,谁会想到?”她再度失笑。
“并不是你太单纯,而是性这种东西千奇百怪、千变万化。”
她故作烦恼状,“我已经不单纯了吗?我以为那是我引以为傲的优点。”
“别烦恼了,这个问题很简单。”他俨然一副专家的姿态。“它在床上就不是一个优点。”
“在床上我那么不识趣吗?”她不确定地问。
邵扬故作沉思不表意见,想逗逗她。
她果然上当地摆出一张忧郁的脸。“糟了,我昨天看了一出电视影集,男主角说性生活是夫妻生活中重要的一环哪!”
“对不起,我纯属好奇,你看了哪一部?”
“哦!我忘记它的片名了。”她挑逗地学著女主角张开腿,跨坐在床角,性感地压低声音。“不如,我演,你猜猜看。”
邵扬认真地研究著。“乖乖,‘爱你九周半’裹的金贝辛格!”
她不输金贝辛格的性感,搔首弄姿的姿态妩媚极了。
“不,是莎朗史东的那部……”他槌槌脑袋。
“错了。”言昕得意地纠正他。“你是不是已经被我的性感迷得晕头转向了?”
“错了,”他无奈地摊开双手。“我是已经无法忍受到不知所措的地步。”
“你感到苦恼吗?”
他乖乖地点头。
“我好有成就感喔!”开完了玩笑,她犹豫地说出:“邵扬,这两天我不想有性。”
“为什么?”他问得理所当然,就像他是为人丈夫般的理直气壮。
“我害怕,我觉得太快了。”
“我们早已不是第—次。”他提醒她。
“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说起话来突然变得结结巴巴。
他则成熟世故而镇定,“你后悔了。”
“不,我永远不会后悔跟你在—起。只是……”她大叫:“从一开始我就依著你的步调,而你的步调快得让我心慌,你从不谈你自己,所有我知道的你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好像根本不认识你。”她—口气说完。
邵扬仔细地审视她,而地从没看过他现在这个样子,他的脸上像是罩上一层面具,今她猜不透他的内心。
“你开始觉得害怕我?”声音终于缓缓从他口里吐出,“是佳佳,还是赵青告诉你的?”
“你都知道了!”
邵扬仰头,失望地吐出一口气,“我拿我父亲的生命做赌注,赌我可以信任你。”他一步—步地接近她,将她逼到墙角,双臂拄著她身后的墙。“告诉我,我可以信任你吗?”
她温柔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轻声地说:“我愿为你而死。”
他的手抚摸著她细致的脸颊,“纵使你害怕我,我也不会放开你。”
“我才不怕你。”言昕皱眉。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感到害怕。”他轻柔的声音里带著笑意,“你像朵脆弱的小花,需要人特别地呵护。”
“我只是嘴巴比较笨一点而已,其实我很独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