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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娘子,我要吃肉-第10章

小说: 娘子,我要吃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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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令寐暗中扯了扯鞭子,没扯拖,皮笑肉不笑的问:“老夫人原本不是不同意么。要知道我家世不好,样貌不好,才学全无,性子即不端庄随和,也不贤良淑德,我这样的女子哪里能够入古家的大门。”
    古琅丝毫没有听明白对方的讽刺:“你纵然千不好万不好,可我就是喜欢你。”他反复的抚摸着鞭身,就好像抚摸着夏令寐的柔荑:“你不是经常说,喜欢一名女子就要喜欢她所有的优缺点么。”
    夏令寐假笑:“那你说说我有啥缺点啊?”
    古琅继续含情脉脉:“你一切的缺点在我眼中都是优点。”
    来探查敌情,充当门神的卷书摸了摸自己的鸡皮疙瘩。这位古大人,说起情话来真是情意绵绵,情深意重,情深似海,情……
    “可是,”夏令寐皱眉,“你的表妹华姑娘不是也对你情根深种么?”
    古琅呵呵笑了笑,掩饰不住的得意:“那是表妹,她喜欢我我又不喜欢她,无妨的。”
    “可她想要嫁给你。”
    “她又不是想要嫁给你,你急什么。”古琅稍显怒火,立即又和颜悦色:“大不了让她做妾。”
    夏令寐挑眉,指尖稍显用力就将长鞭给抽了出来:“古大人好高的官阶,居然可以让堂堂三品官的嫡女给你做妾。”你当自己是那色皇帝了不成。
    古琅冷哼:“宝霞算什么三品官的女儿,她充其量只是一介商贾的子女而已。当官的都是她的叔伯,不是她亲爹,给我做妾那也是我们古家抬举她。”可几日之前他们母子还赶着要请得那位华姑娘来古家长住,打定了主意要对方提前做了古府的主母,没想到这才多久的功夫,居然又预备的正妻跌价成了后备的小妾。
    夏令寐淡笑着道:“此事不妥。要是拉破了脸面,华家定然会找你的麻烦。你入官场没多久,身前身后都没有个权臣帮衬照顾着,难免会出岔子。”
    古琅一愣,只当对方一心一意都拴在了自己身上,担忧着他的官运。他不由得凑上前,想要去一亲芳泽:“怕什么,我的身前不有你么。”
    “那你身后呢?”
    古琅笑眯眯地道:“有我的岳家,你的娘家啊。”
    夏令寐脸色变换几次,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弄得世人皆知了?还是,古琅在套他的话?夏令寐决定不变应万变。
    古琅看着对方不吱声,以为对方已经被自己说动了,越发得意:“反正我迟早要去提亲的,不如你先告知你的祖籍在何方,父亲身居几品官职,我好快快命人去求亲下定。”
    夏令寐哭笑不得了。她昨夜听得那些人说古大人,还以为就是这辰州的古琅,想着迟早要从对方撬出幕后主使人,没想到她还没探听出什么,对方倒先打起了她的主意,也不知道对方背地里转了多少心思,要对夏家和汪家做何不利之事。
    她心思活泛,经历过大事,又是善于交际之人,只要打定了主意要设计人的时候,那份执着无人能及。
    稍微思忖一会儿,她就故作疑虑的道:“要去提亲也不是不成,不过,你如今的官职太低,我怕父亲不会同意。不如,你找一位在朝中有分量,手握实权的官员去我家问问,说不定事半功……”
    “你爹是不会同意的。”断然一声大喝,打破了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暧昧和试探。汪云锋被通风报信的卷书搀扶着,虚弱不堪的走了进来。
    古琅立即起身:“汪大人,你……”
    “她不会嫁给你。”汪云锋懒得跟对方周旋。
    古琅一听这话就来了脾气,气势十足的坦言:“我们两人的私事轮不到你汪大人置琢。”
    汪云锋哼了哼,疾步走过去拉起夏令寐的手腕:“告诉他,你不会嫁给他。”
    夏令寐嗤笑:“你不是要死不活了么,跑出来做什么,嫌命长?”
    汪云锋知道夏令寐的性子,忍住身上的剧痛一把将她拖到自己身后,怒不可遏地道:“古大人,你可能不知道,她在早些年就已经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了。”
    
    
    十二回
    
    此话一出,别说古琅震住了,夏令寐都吓呆了。一瞬间,整个屋子里落针可闻。
    古琅指尖抖着指了指汪云锋,再转到夏令寐的身上,不可置信地结巴:“你,你们……”若真的是夫妻,你夏令寐梳什么少女发髻?若是夫妻,你汪大人怎得会容得下自家夫人在外随意行走,还住在外人的府邸?
    “汪大人,”夏令寐咬牙切齿,“戴绿帽子的滋味这么好?”
    古琅倒吸一口气,又瞪向汪云锋,将对方上上下下来回扫视了数次,最后视线落在了对方的鎏金镶宝石的发冠上。初夏的艳阳从镂空窗棂泄进来,折射到那璀璨的宝石上,一会儿是红色一会儿是绿色。
    如果汪大人真的戴了绿帽子,那么他古琅是不是……
    这会子,古琅不但抽冷气,还冒冷汗了。夏令寐你这个祸害,红颜祸水,雷打不死的妖精。
    汪大人对古琅的反应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任何男子都不容许肖想他的娘子。夏令寐是汪云锋的,这一点无需质疑。
    他颇有肚量的拍了拍夏令寐的手背:“为夫知晓你还在气我对你不够爱护,”夏令寐怔仲,汪云锋更加懊悔:“也忽略了你的心意,对你误会良多。当时我们都年少,性子倨傲,容不得一点不如意,故而让你受了委屈。现在,为夫也知晓错了,也慎重的去给老泰山道了歉,并许诺以后定然敬你爱你,不负你。”
    夏令寐狐疑。他给自己父母道歉那是应该的,可什么时候许诺了?她怎么不知道?
    汪云锋用伤重的手握着她的掌心,前所未有的温柔:“这些日子,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夫妻之间再多的火气也该消了。”他仰头凝视着她,“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这般的神情,夏令寐只在很久很久以前见过。
    那时候,他是温润如玉的少年郎。站在春暖花开的桃花树下,摘了一支含苞待放的桃花,含笑递送到少女面前。那眉眼间的缠眷,嘴角的温柔让远远伫立的夏令寐心驰神往。她发誓,一定要得到他。
    可是,成婚三年,在无数的冷漠和伤害下她才不得不承认,汪云锋的心她争不到,夺不来。
    闭着眼,夏令寐待到那过眼烟云一阵阵消散,心中再一次沉寂。
    古琅只看到夏令寐的神色由恍惚到热烈再转到冰冷,暗叫一声不好,连续倒退两步,就看到铁腕夏令寐轻轻松松提起残破汪云锋的衣襟,半眯着眼,如盯着猎物的母狮子:“汪大人,坏了我的名声让你很高兴是么?”
    汪云锋没开口,古琅哈哈干笑:“就是,汪大人,做人要厚道。夏姑娘的名声可不能容人随意破坏。”
    汪云锋转头,无声的警告:闭嘴。
    “还是,你觉得捏造我的姻缘,就能够让我一辈子都待字闺中,无法出嫁?”
    古琅大笑:“就是就是,夏姑娘温柔婉约、贤良淑德,只要有点眼色的男子都不会因为旁人一句诬蔑的话,就轻易的放弃她。”
    夏令寐转头,掂量了下手中男子的重量:我这样还温柔婉约?
    古琅双手下意识的挡在身前:“既然你们不是夫妻,那么,夏姑娘,你是否愿意告诉再下我未来岳丈官居几品?官邸在何处?我好去提……”
    汪云锋忍不住暴喝过去:“滚!”
    于是,忠心不二的卷书撸起袖子,一手按着古琅的头,一手折过他的双臂,一脚再踹在对方屁股上,让他名正言顺的,滚了。
    “令寐,放我下来。”汪云锋揪着自己衣襟上的那只手腕,“我现在很生气,不想伤着你。”
    “喝,汪大人好大的口气。”就凭着方才那一句话,夏令寐还想再抽他一顿。他倒好,居然说他很生气。
    “我说过,古琅不是你的良人。”他顿了顿,“他也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令寐手一松,汪云锋整个跌坐了回去。
    “昨夜暗杀我的人并不是古琅的手下。古琅原本只是一个六品县令,荣升五品凭借的不是政绩,而是华家的人脉。他与华家那一点点关系,还牵扯不到朝廷大事。”汪云锋掏出一块玉佩来。佩身碧绿,对着亮光照过去,可以看到上面浮雕金线‘古’字,雕工精美,暖玉莹润。
    汪云锋轻声道:“这是从那醉汉手中拿到的东西,你看看可曾熟悉。”
    夏令寐这等女子,从小摸过的玉比吃的盐还多,不消细看就已经道出了来处:“北定城古家,”她思索了下,脸色巨变:“古孙萃。她不是死了吗?”
    古孙萃,大雁朝皇城里排得上名号的世家古家的二小姐。从小聪明伶俐,琴棋书画,歌舞技艺样样接通,在世之时与当今的皇后娘娘夏令姝号称‘皇城双珠’。那样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子,最终因为杀姐之仇,与当年的大皇子党派密谋宫变,最终死于乱刀之下。
    古家与夏家,是世仇。
    汪云锋不答话,只拿过那东西:“此事非比寻常,你别牵扯进来。这些日子哪里也别去,更不要离开府里半步。”他一反以往的商量语气,改成不容置疑的强势。想了想,又笑道:“昨夜谢谢你救了我。”
    夏令寐脸色青白交错,哼得一声,手肘猛地撞击到汪云锋的胸口:“救你只是顺手。早知道你今日会对古琅胡言乱语,我就应该等到你被那些人打死后再抓了犯人审问。”
    汪云锋苦笑:“你就真的这么想让我死?”
    “对。”夏令寐道,直接无视了对方瞬间苍白的面容,“我说过,我恨你。”
    口里虽然说着恨,她到底知道事情的轻重,没有再说离开的话,也不出去玩闹,就此在汪府住了下来。
    汪云锋外伤很重,好在舍得花费银子用药,过了半月身上结伽了不少。明明可以起床了,他还偏生赖在床榻上,每日里翘首以盼的等着夏令寐来看视。
    夏令寐口里强硬,心里到底还是担忧他的伤势,每日里等着丫鬟熬药的空档,就毫不犹豫的往里面撒大把的莲子心。某一次不小心,手一抖,居然把半包的莲心都倒入了药罐子,差点把罐口都给堵了。知情的下人们每次看着汪云锋眉头也不皱的喝掉汤药,都恨不得替他去呕吐一番。
    那根本不是药,而是黄莲水啊。
    夏令寐端着空碗的时候,冷若冰霜的脸就会露出笑眯眯的神色,拍拍对方的肩膀:“不错,你还是我记忆中那位吃得苦的汪公子。”
    这么一句赞美,汪云锋就恨不得没日没夜的病下去。
    在这半月,古琅几乎是每日里来汪府报道。
    清早汪云锋刚起,夏令寐正换了衣裳准备习武的时候,古琅就敲门来了,美其名曰欣赏夏姑娘的飒爽英姿;到了晌午,夏令寐的午饭刚刚端上桌,古琅就厚着脸皮说来蹭饭;到了黄昏,古大人出了衙门就往汪家跑,对着夏令寐说不尽的相思,道不尽的柔情。恨得汪云锋的病情又添了几分,大夫只说肝火太旺。
    白砚对卷书解释:“肝火,也就是俗话说的妒火。我们家老爷其实是妒夫。”
    卷书点头:“嫉妒要不得,会被休夫。”
    黑子坐在屋顶上冷哼:“你家老爷早就被姑娘给休了。”
    白子裹成粽子在院子里蹦蹦跳跳,指着黑子:“你敢嫉妒,我就休了你。”
    黑子:“滚!”
    卷书抱住白砚:“黑兄弟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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