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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黑篮+skip]诱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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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从这一次之后,你好好的回家,呆在我身边。”

    ******

    花间奈奈愣怔了几秒钟,突然笑了笑,然后她轻声回应,像是怕惊扰了自己的某种思绪,她说:“好。”

    手指触摸的保温袋依旧温暖,她低头去看,却发现竟然是粉红色。

    真可惜是粉红色的……太柔嫩的颜色,不适合现在的她。

    奈奈很久以前非常喜欢粉红色,那个时候的她还有些小女生情怀,粉红色泡泡的梦幻是她多么久以来一直向往着的缠绵生活。

    直到所有生活都被一场叫做灰崎祥吾的噩梦打破。

    从那以后花间奈奈喜欢猩红色,一种极浓极艳的红。

    但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一点,因为花间奈奈本人并不适合这样颜色的妆容,从来都走清新路线,每次上身,都有一种非常强烈的违和感。

    有次奈奈买了一只猩红色的唇膏,抹在唇上吓了绿间惠子一跳。

    绿间惠子说:活像白天见了鬼!

    奈奈表示很忧伤,便真的没再用过那支唇膏。

    直到很久很久后绿间惠子有一天收拾花间奈奈遗落在她那儿的东西,才发现这一只已经有些老旧的唇膏,被很好的珍藏着,里里外外叠放了几层。

    那时候绿间惠子才知道花间奈奈原来如此疯狂。

    ******

    发布会现场已经人山人海,奈奈和赤司征十郎不得不从停车场放好车之后经由特殊通道来到记者会现场。

    直到在幕后亲眼见到绿间惠子之后,奈奈才知道月野真央这次是惹了多大的麻烦,为什么绿间惠子会这样的恐慌和紧张。

    不因为别的,milian也是被人一手捧上来的,身后的金主据绿间惠子找人调查,似乎是政界一隐形元老的孙子,而且和灰崎家是世交,两个家族联合,十分的不好收场。

    而花间奈奈在听到灰崎这个姓氏之后就已经白了一张脸,完全不在状态的问了一句:“那这位milian一次不是要伺候两个男人?”

    灰崎祥吾的癖好在上流社会其实早已经人尽皆知。

    绿间惠子一把捂住花间奈奈的嘴:“笨蛋,这种公众场合不要说出来啊!”

    花间奈奈扶了扶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站稳:“惠子……你真的不该叫我来的,我一点都不想来参加这种场合你知道么……你为什么非要让我跟极度厌恶的人提前站在一起较量啊!”

    她还没有积聚起可以杀戮的力量,而敌人已经明晃晃的亮出了砍刀。

    赤司征十郎一听到灰崎祥吾后脸色也有些不好,再一看到花间奈奈,本来就不好的脸色更是阴沉。

    他沉眉看了一眼面前的绿间惠子,语气里都是不赞同:“奈奈她不是很舒服,绿间桑,以后这种事直接打给我就可以,没其他的事我先带奈奈回去了。”

    绿间惠子从没有见过赤司征十郎如此冷漠的样子。

    平日里就算是心情不好,表面上也还是温柔的,可今天,却分明生人勿进。

    赤司转身揽住花间奈奈就要离开,却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娇柔纤细的声音响起:

    “是征十郎哥哥么?”

 30Chapter 29

    赤司转身揽住花间奈奈就要离开;却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娇柔纤细的声音响起:

    “是征十郎哥哥么?”

    ******

    这声音有些似曾相识,但是她却实在分辨不出到底是谁,似乎是在哪里听过,娇柔而莹润。

    花间奈奈从赤司征十郎的臂弯里往外看;有限的视角里出现的是一张清秀美丽的脸庞,此刻大概是因为要出席发布会;那张脸上多了些精致的妆容;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的优雅而魅惑。

    她穿了一身小旗袍洋装,加上一套白色的狐毛小坎肩,脚下一款最新的水晶高跟鞋,此刻整个人羸弱的站在那里;显得有几分苍白。

    花间奈奈怔了怔;目光有些迟疑的去看身旁的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却比她更快一步的开了口;声音中是花间奈奈从未听到过的不确定和欣喜:“小央?”

    月野真央。

    花间奈奈硬生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原来这个人就是绿间惠子接下的新人,也是这次闯了祸要让她帮忙处理后事的那位大牌的新人小姐——月野真央。

    就在奈奈迟疑之间月野真央已经迈开步子走到她和赤司征十郎面前,既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也没有哭哭啼啼的叫嚷。

    她优雅而开朗的向赤司征十郎浅浅鞠了一躬,然后伸出好看的手:“嘛,征十郎哥哥,好久不见。”

    在花见奈奈的注视下,月野真央笑得极灿烂。

    她对着赤司征十郎道:“征十郎哥哥,这么久不见,我真的好想你!”

    有那么奇怪的一瞬间,花间奈奈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在不断往下沉,就像是从高处猛然跌落,跌进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其实并不疼痛,就只是觉得心里发慌。

    是一种将死而未死的感觉,同时夹杂着对未来的恐惧。

    花间奈奈虽然被抱在怀里,却仍旧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抓住赤司征十郎的胳膊。

    可是就在下一个瞬间,在奈奈的双手还没有碰触到赤司征十郎的双臂时,赤司放开了手,也松开了她。

    然后,转身将一旁的月野真央拉进怀里,极为轻柔的动作,就像是在呵护掌上的珍宝,整个人仿佛瞬间褪去了身上覆盖着的冰霜和神秘,显得温和。

    他揽住月野真央:“小央,欢迎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有种解脱感的边缘时,花间奈奈突然觉得想哭。

    ******

    这场发布会是花间奈奈开的最轻松的发布会,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二十分钟,既没有记者的问答时间也没有任何的澄清流程,甚至连开场词和退场词都没有准备。

    整个过程中她只做了三件事。

    看赤司征十郎揽着月野真央入场。

    看赤司征十郎头一次在娱乐场合打开麦克风公开承认他会赞助有月野真央参与的一切品牌及荧幕作品。

    Tommy警告了malian和她背后的金主,赤司征十郎拉着月野真央下场走人。

    花间奈奈在所有的发布会和现场拍摄的时候从来都是焦点,而为了这个焦点的位置,她一直为之努力,日夜不停,甚至连自己都出卖。

    而就在今天,就在刚才,她突然发现。

    其实她什么都不是。

    她不过是个小丑,后面的主人才是大家所关注的焦点,一旦主人放开了那根线,她所有的浮华瞬间便都成了纸片,伴随着无法隐瞒的萧瑟在身边纷纷扬扬。

    所有的灰姑娘都惧怕午夜的十二点,因为那意味着公主的时光已近结束,现实的残酷才要来到。

    可是十二点至少有一个具体的时间,从来都没有一个人……会告诉她,什么时候她会完蛋。

    ******

    散场的发布会,偌大的大厅,凌乱的座位,撤掉了鲜花的发布台。

    花间奈奈以一种极端庄优雅的姿态坐在上面,从散场到现在,她看着每一个记者都尾随着赤司征十郎和月野真央的身影而去,从挤满人的大厅变成现在的空无一人。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记者和新闻报道已经任何形式的炒作,对一个艺人来说,都是鉴定存在感的必需品。

    花间奈奈安静的坐了一下午,暗暗的惊叹自己竟然没有哭。

    在暮□临的时候,花间奈奈站起身,准备向外走,却听到门口有一个声音响起,声音很低,带着歉疚:“奈奈,你还好吧?”

    花间奈奈愣了好半天才往门口看去,是绿间惠子,穿着今天中午发布会前的衣服,神色有些不安。

    她从没有见过绿间惠子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愧疚的,不安的,充满歉意的,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并且罪孽深重的事情,再没有了往日里的嚣张和霸道。

    其实她宁可现在绿间惠子上来给她个爆炒栗子,然后打醒她:“臭丫头,给老娘哭什么哭,傻不傻?!”

    绿间惠子这样子……让她真的突然有了种被放弃的苍凉。

    奈奈刚好停在和绿间惠子并排的位置,然后她拍了拍惠子的肩膀,笑道:“拜托,这有什么?你这次的目的不就是让月野真央出名么?这次她真的出名了,不红都难啊。赶紧利用明天的新闻炒起来,还有各个娱乐访谈也记得要去接,非常容易的。”

    绿间惠子全身一僵,有些愣怔的看着花间奈奈:“奈奈,你……”

    “人各有命吧。”花间奈奈耸了耸肩,微笑,“其实对我来说,月野真央是找到了久违的心上人,而我……不过是换了一个金主。只要能养得起我,和谁上/床有什么不同?”

    “明天的新闻要靠你挡着啦,惠子。”奈奈临出门之前挥了挥手,“我估计看到那些新闻我会吐血而亡的。”

    ******

    晚上花间奈奈没有回家,因为在路上开车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的公寓是赤司征十郎给买的,再出了那次贩/毒事件之后那间公寓已经卖掉了。

    还有一个住处是赤司征十郎家,能回去么?

    再想起绿间惠子的家……花间奈奈在路上犹豫了几秒钟,找了个高档点的酒吧戴上墨镜走了进去。

    这家酒吧一直被花间奈奈视为幸运酒吧,因为当时她就是在这里勾搭上赤司征十郎。

    【醉】。

    很好的名字。

    里面有个和奈奈很熟的调酒小哥,一手拿得出放得下的调酒技巧,每次都让奈奈在吧台前一脸星星眼。

    今天刚坐下来那小哥就走过来,挤眉弄眼的朝花间奈奈道:“怎么?你被抛弃了?”

    花间奈奈才刚端起酒,被这一句呛的硬生生咳嗽了好一阵:“什么抛弃了?”

    “电视上啊,直播啊!”调酒的小哥儿一边熟练的倒酒装酒一边指指柜台下面装着的电视机,“我们都看到了~上流社会真乱,你好可怜。”

    花间奈奈翻了翻白眼,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这位小哥,你也未免太直白了些==

    几杯酒下肚花间奈奈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以前喝的太多有了些耐性,花间奈奈拍了拍吧台桌面:“小哥小哥,给我来杯烈的!”

    那位小哥揉了揉眼睛定神看着她:“喂,你没问题吧,你已经喝了快一瓶烈的了!”

    花间奈奈不被他念叨还没感觉到,一被念叨顿时有了些生理反应:“诶……你说的对。”

    她要去洗手间!厕所!

    奈奈很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比了个大拇指给那位调酒小哥:“你,你太了解我了!”

    然后花间奈奈一脸钦佩的扶着吧台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有些醉了,只不过坐着又面朝一个方向而感觉不太明显。

    无视掉身后小哥儿有些提醒意味的话,奈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从吧台旁边走过去,一直摸到洗手间的位置。

    然后她拉开门闯了进去。

    酒吧里的洗手间很干净也很宽敞,但刚走进去花间奈奈就有些觉得奇怪,但是又说不清是哪里奇怪,就感觉……怎么和平时见的不太一样?

    这个奇怪的道具是干什么用的?女卫生间里以前有这个东西么?

    花间奈奈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踹了那东西两脚,发现是瓷做的,踹上去还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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