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东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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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道:“娼,她们只是*裸的卖身,她们只把这个工作当成工具,以为张张腿就可以发财,对工作敷衍潦草,这当然要挨骂。妓也是要卖,但妓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完全的性工具,她们用气质涵养或者装出来的气质涵养征服了男人,实现了自己人生的价值,你们也是行的!妓一夜的价格是娼不敢想象的,但妓与娼的本质都是一样,成本也差不多,比如贞操,比如世俗的轻视,但价格完全不同。这就好比一个萝卜,在普通的饭店里烧成菜,价格只要十元钱左右,但一到大酒店,被厨师雕成花,那可就身价百倍了;可是不管你的花样如何地翻新,萝卜就是萝卜,也不会变成其他的山珍海味。妓与娼,就是要价不同,嫖客不同,地点不同,本质相同。可一个留下*韵事,供人凭吊——就是怀念的意思。一个留着不屑的骂名,仅能糊口。你们是要做妓还是娼啊?”
“做妓。。。。。。。。做妓赚钱多。。。。。。做鸡还可以有美名;哈哈哈哈。。。。。。”台下纷纷说道,群众的积极性很高啊。
“老师,妓和娼的区别是不是桑拿技师和站街的区别啊,我们和她们比赚钱也多很多啊?”一个囡囡的问道。
“不是,只是高级娼和低级娼的区别,在你们没有学会迎合男人的感觉,而不仅仅是器官的时候,你们只是娼。”
“对不起,江老弟!”李鹰突然站起,盯着我眼睛道:“本人想讨教一下,能不能少说点抽象的东西,本身从康皇到家华,带出了两个红场。我只对具体的东西感兴趣,请问红绳的十五种玩法最难的一种是什么?怎样才能训练好?”
我沉默了,道:“不知道,但大多数客人未必对杂技运动员有兴趣。”
李鹰冷哼了一声:“我喜欢日本的所有东西,除了空手道。能不能现两手给兄弟瞧瞧,张队长,叫保安把水床,S椅,太空球,红绳搬一套来培训室,请江老弟指导一下。”
我笑道:“呵呵。”环顾左右,见卫哥低头品茶,又笑道:“呵呵。”
李鹰盯着我一步不让。
楚妖精道:“AV词典,培训时间到了,我没吃午餐,都饿了,下次再上课吧。”那眼睫毛飞舞的很是漂亮,平时不太觉得,穿上工服的楚妖精,身材都现出来了,*。
我摆摆手道:“不用这么麻烦。”我环顾左右,指了指楚妖精:“这位是你们的压寨红牌吧?我从眼神就可以看出来,最符合男人的感觉。”
李鹰嗤笑道:“楚妖精魔鬼身材,天使长相,瞎子都猜得到是顶级。”
我又环顾了一下全场,假装慢慢寻找,然后指着白素素道:“这个,也是压寨的。她是在场的最接近“妓”的人,你叫什么名字”。白素素与我又一面之缘,但风月场上,阅人无数,我赌我认识她,她不记得我了。
白素素绯红了脸颊,道,“过奖,白素素。”
全场哗然了,有囡囡开始鼓掌,显然,这两位的点钟名列前茅,在家华众所周知,无可争议,但被“第一次”来的一个培训师在群花之中一眼瞧了出来,这个培训师是有本事的。
李鹰顿了一下,道:“江老弟有眼光,你再看看还有谁和这两个一样红呢?”
我憋住气,考验来了,何青,何青在哪里?我认真地从东看到西,从南望到北,绝色美女还有几个,但整体美艳没有能明显超过白素素,娇艳精致没有能超越楚妖精的了,难道传说中的八十八号没来?
我道:“没有,这位楚妖精和白素素就是压寨的一、二号,家华最接近花魁的人,对吧。”我手心冒汗了。
李鹰停了一会,道:“有两下子,不知道江兄对S椅的运用,有什么心得?”
我心里舒了口气:“李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白素素,应该杂技技术不怎么好吧?可她就是顶级红牌,我对S椅没有兴趣。”
李鹰口呆了,我又猜对了。白素素单从长相和气质上看,并不在楚妖精之下,为什么只会排在第三,于是我赌她技术一般。我又赌赢了。
毛老板站起大声道:“好了,江磊,你以后经常来帮帮我,你的课很精彩,也很有道理,如果真能把这里的囡囡从迎合器官培养成迎合感觉,哪怕培养成一半,钱,都是兄弟们的!李鹰,你陪陪江老弟去洗个澡,我要和李镇长喝下午茶,就不陪你们了。”说完后,带着两个保镖从三百个小姐中间,穿行而过、
全体起立,毛介卫突然变了一个人,不看左右任何下属,包括我,虎步阔行的离开了培训室。培训室马上热闹起来。
我赶忙拍着李鹰的肩膀道:“今天我上课,主要是给囡囡们动力与目标,有了目标才能更好的发挥技术。李兄技术达人,以后还要多多指导,我也是配合李兄的工作。”
李鹰场面中人,抬头哈哈大笑:“江老弟确实有意思,我在东莞桑拿混了十二年,第一次见人这么培训的,不要道具,不讲技术,精彩,但兄弟智商低,请问这次培训要达到的目标是什么呢?”
我道:“小弟是心理咨询师,从心理学上讲,马斯洛说人有五个层次的需要,其中有自我实现的需要,包括你李鹰,我江磊,还有所有囡囡,都有这个需要。我只是想用一节课,帮囡囡找个奋斗的方向,一个在桑拿工作中自我实现的亮光”
李鹰低着头,思考了一下。
这时一群囡囡围了过来,“江老师,那我们也能成名吗?”
“我也能被写进戏里面?”
“能,我准备把你们都写进去,刚才那个答题的叫什么?楚观音?还有那位,叫白素素,还有你,你,和你,统统写进去。司马迁写了《史记》,江老师也准备写个《史妓》,我还比他还多个小*,就不信我写不出来了。”
离开家华的大门,李鹰和我握手道:“晚上请你夜宵,去豪京,我准备带太太一起来可以吗。洗澡就算了,这行久了,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我道:“当然可以,把孩子也带来吧。”
李鹰道:“我没有孩子。我这人,对造孩子没有兴趣,只对造孩子的过程感兴趣。你有孩子吧?”
我笑道:“还在寻找他的妈妈。”
李鹰也笑道:“老弟幽默,我喜欢有幽默感的人,爱桑拿爱生活。晚上见。”
我看着李鹰离开,有种交卷后的放松感,桑拿培训师?我不是心理咨询师吗?人生真是奇妙。
明姐突然从后面抱着我,道:“喂,江磊,你不是说喜欢衣服穿得多的吗?就要明姐吧。”
我摸了一把道:“改日吧,我要回去洗个澡。”
明姐道:“在家华门口回家洗澡?毛老板都会骂的!你要是看不上明姐,你是这的培训师,三百个囡囡你招个手,让她们伺候你洗不就行了?”
我一阵激动:“那何青呢?”
明姐道:“她不行。”
“她今天没有来上课?”
“她从来不参加培训。”
“为什么?”
“没人能教她,可能她就是老师你所说的那种“妓”,天生*。还有她是所有男人都看不出是*的那种*。”
第二十七 黄道硝烟(全)
回到家华,楚妖精帮我涂上沐浴露,纤手摩擦着我的小腹,我正想干点什么,楚妖精打开我的手道:“不行!”
我说:“怕你干爹?我是在帮他培训技师。”
楚妖精道:“咯咯,不是,干爹才不会管了,他的干女儿这么多,管得过来吗?是我刚才接到苏小箫的电话,叫我不要抢她老公。”
我说:“谁是苏小箫。”
楚妖精粉拳擂在我光屁股上,睁圆了腮帮,道:“装什么装?你不是一直跟小箫在一起吗?”
我愣了会才想起来,笨笨狗,这个死婆子现在马甲叫苏小箫。
我道:“不管她,妖精,她不是我老婆,至少现在不是了,让我们缠绵下。”
楚妖精软软的身子像小棉袄一样贴在我身上,我去寻找她的唇,被她偏头转过:“江磊,小箫跟你接过吻吗?”
我把她的头掰过来,“问这个干吗?我现在就想吻你?”
楚妖精道:“你先告诉我,我才给你,我这舌头没有男人不喜欢哦。这段时间,你们接过吻吗?”
我道:“接过,昨天就接过,快转过头来!”
楚妖精将我一把推开,一脸严肃骂道“江磊,你可是家华的培训师,也不懂规矩吗?”
我刚想冲过去,猛地停住了脚步,“怪我,怪我,是我不对,差点坏了规矩,楚妖精你别放在心上。”
中国桑拿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囡囡是不随便跟男人接吻的,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接吻。因为技师们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卖给别人了,总要留一点东西给自己的男友或丈夫,这一个初看起来有点荒谬的规矩,在大多数桑拿里被多数囡囡奉行着。对此,我表示尊重,我很讨厌在桑拿强吻小姐的客人,你可以为所欲为,你可以把她踩在地上,你可以做你想做而妻子不肯做的一切事,无需内疚和怜香惜玉,这是你该得的。但请不要强吻——也许你觉得很可笑——不要摧毁囡囡们无数放弃后最后一点可怜的坚守。
“也怪你,长成这个样子。连我这么有修养的有道德的狼,都差点犯规了。”
楚妖精得意地坏笑了一下,故意将舌头慢舔了一下自己嘴角,睁大媚眼放了下电,道:“说真的,江磊,其实跟你接吻也没什么,我也不是特别反对。但,我和小箫是姐妹,我也要讲义气,你要是刚才回答没有和小箫接过吻,说不定我就自己将嘴送过去了,我这舌头可柔软了,可是你说昨天还和小箫接过吻,我可不会抢自己姐妹的老公,你能理解吧?”
我长叹了一口气,道:“理解,我现在想变成唐僧。”
楚妖精道:“干吗,想做高僧四大皆空,小箫同意我都不同意,还是你以为你念经就可以逃出我的诱惑?”
我道:“屁,如果我是唐僧,我就可以天天命令孙悟空,悟空,给师父抓几个妖精来亲亲。。。。。。。。”
楚妖精笑得跳了起来,眸子弯成了月亮,顺势扭了一段艳舞,舞姿十分*,一边扭还一边轻唤:悟空抓我。。。。。。。抓我。。。。。。。
我受不了了,大骂道:“楚妖精,去给爷找两个90后来双飞,我要培训她们。”
楚妖精道:“咯咯,这个也不行,小箫给我打电话,就是让我帮她盯着你,不要乱来。。。。。。。。”
我发现,笨笨总有种力量,让我泪流满面。
在豪京的总统套房里,李鹰点了四只鲍鱼,一份龙虾,一碟生蚝,开了一瓶红酒,两个身着和服的年青女子跪在我们身边伺候着。很明显这家伙是想用豪奢震住我。我装出一幅见惯世面的样子,满心欢喜地准备将计就计,把这些东西统统吃掉。
李鹰道:“江老弟,我差点被你骗了,你本来就熟悉楚妖精,后来又听她介绍了家华的情况,并在培训之前就认识了白素素对吧?”
我道:“李兄。。。。。聪明。。。。。。。上课之前备课,是我在我那所三流师范大学里就养成的习惯。李兄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李鹰道:“爽快!这些事情不提了,江兄是准备在家华长干,还是走场。”
我道:“都不是,我有自己的生意,来家华是自己生意的一部分。”
李鹰笑道:“这一行太赚钱了,恐怕会让江老弟无心自己的生意的。而且看毛老板的意思,他好像是为了网罗你这个人才,为濠江花会做准备,不过江老弟我也想提醒你,这一行利润大,风险也打,这口饭不是谁都能吃的。”
我道:“富贵险中求啊。”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