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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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说道,“而且他现在已经觉得光是看着根本就不过瘾,恨不得把两支手……不,是加上九弟、十弟、没准还有十四弟的六只手,四双手一同发力把您拽下来,看您的笑话呢!”
胤皱皱眉头,不屑的说。“他不过是个贱婢生地,能掀起什么风浪!”
石氏沉吟道,“妾身的额娘前两天来府里小住的时候。曾经和妾身提起过,九弟现在的生意做得可是有声有色。而且妾身记得。两年前缺粮的时候。似乎就是九弟献出了很大一部分的粮食,为此皇阿玛还赏了他一对壁瓶。”
胤点点头。“确有其事。”
石氏接着说道,“一边是国库空虚,而且还有很多的亏空;一边是九弟仿佛捡到了聚宝盆一般,赚得钱都够他无偿地献出粮食也不会心疼。爷,您要想明白,九弟虽然不成材,可是他赚得却是对皇阿玛而言很重要的财。他自己顶多混个王爷,可是这些钱还有皇阿玛的赏识都让他转给八弟,那这个王爷前面怕是要加上铁帽子这三个字才够体面够尊贵。”
胤地眼睛里多了几分冰冷,“一字并肩王更体面更尊贵,就怕他那小身板扛不住。”
石氏掩嘴一笑,“爷,八弟他们还不成气候,只要早些防范还怕制不住这几个楞头青。而且爷担忧的事情,倒不如推到他们头上。既然九弟家的银子多得都没地方装了,还不如就存到国库里。”
胤狠狠亲了石氏一口,大笑道,“九弟应该好好谢谢我这个二哥,要说安全天下还有比国库更安全地地方吗?”
石氏娇笑着伸手一点胤的额头,“就你贫。还不快点去后面把衣服换了!”胤在石氏身上毛手毛脚,“有太子妃娘娘在,要那些笨手笨脚地人作甚。”
石氏没好气地说,“爷,妾身倒是不介意,可是户部地事情不等人。还是让妾身看着下人把这里收拾干净,好让爷和那些才子们喝茶谈心。”
胤只得松开手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想想又觉得亏得慌,伸手又在石氏身上摸了两把,这才笑容满面地走了出去。
石氏环顾四周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地的狼藉,冷冷地说,“来人。”
“!”宫女和太监鱼贯而入,低头应道。
“爷说这些摆设有股霉气味,他闻着头疼病又犯了。你们这些人里谁是负责打扫这间屋子地,谁又是负责前院这些贵重器物的!”石氏不怒自威地站在房间中央,寒声说道,“你们是不知道爷最见不得脏,还是不晓得爷闻不得霉味,又或是不清楚爷有头疼的宿疾?常叫着爷啊,主子爷啊,你们是不是都忘了咱们爷是皇上最疼爱的嫡子,是皇子里最尊贵的二阿哥,更是我大清至关重要的皇太子!”
宫女和太监们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哪儿还有时间顾得上会不会有碎片扎伤了自己。把他们都杀了抵不上太子爷的一根头发丝,更何况是太子爷那金贵的身子。
石氏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叹道,“哎呀,你们是不是也忘了太子爷现在可是被万岁爷御封为监国啊?”
这下可炸了锅,这帮太监和宫女被石氏吓破了胆,一个个的痛哭流涕,头捣如蒜。
“好了。爷是个宅心仁厚的主子,不忍心罚你们。今个的事,暂且记下,如若再犯,就算爷为你们求情,也要让你们知道知道太子府的家法为何!”石氏把手搭在贴身侍女的腕子上,雍容华贵的走了出去。
临到门口,她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还不快去收拾!爷一会儿要宴客,都仔细着点!”
“。”
第三卷
第二百三十五章 韵事
此次南巡订下的几件筹划已久的大事顺利办完,康熙兴奋异常,侍奉着太后在金陵尽情地游玩起来。尤其是与西湖齐名的玄武湖,这对母子带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把“环洲烟柳”、“樱洲花海”、“梁洲秋菊”、“翠洲云树”、“菱洲山岚”这些美景玩了个遍。
这玄武湖三面环山,两面临城。东有紫金山,南有鸡笼山、覆舟山一脉相连,北有幕府山、观音山等作屏障,西、南耸立着雄伟壮丽的古城墙。湖水波光粼粼,湖中的环洲、梁洲、翠洲、菱洲、樱洲,彼此之间由堤桥相连,绿树掩映,垂柳婆娑。前人曾有“钱塘莫美于西湖,金陵莫美于后湖”的赞语。康熙母子是玩得高兴,玩得痛快了,可这却把曹寅给坑苦喽,忙得是不分昼夜,花了是家底朝天,背地里不知挪用了多少织造府的存银。
一方面,他接到了太子的密旨,要他立刻填补上前两次康熙南巡他所欠下的款项;另一方面,他也收到了大阿哥的密信,要他务必把康熙在江南多留几日。
曹寅无奈地看着手里的两封信,这二位爷……哪一个他也得罪不起。问题是万岁爷的行程岂是他一个奴才能决定得了的?还有欠银,虽说万岁爷体恤他恩准延期归还,可这延期也是要还的。更何况现在是旧债未去又添新债。别的官员都眼热他深受皇宠,可是谁又知道这风光底下的艰难。
康熙在山上也曾和他剖心析胆,该打的仗都打完了,边关虽偶有交战,再无虎狼之辈敢欺。现在康熙要的民生。是吏治,是白花花的银子,是黄灿灿地金子。江南的园子美啊。康熙想不出京就能看见。怎么看?当然是修园子。
可这三个字说得容易,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石料土方木材哪个不需要花钱?给康熙修园子。能随随便便的用那些普通材料吗?运费不花钱吗?康熙要得是江南地清幽雅致,这就要从江南弄出多少工匠送到京城去?这些工匠不要工钱吗?
这还只是个空壳子,里面的家具细软,开销更是吓人……
曹寅苦着脸盘算着康熙这个“神来一笔”所需要地钱银,他他他这个奶哥也太难了!就算是赵公明赵财神。变出这么多钱也要花些时间,更何况是他这个凡人?
曹寅琢磨着康熙对明珠是真动了怒,所以大阿哥的倒是可以放在一边。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大阿哥的要求也不算是特别过分,反正康熙要带着太后娘娘在金陵再玩玩,倒不如顺水推舟卖大阿哥一个人情。
此时曹寅又忘记了自己的母亲,康熙地乳母,对他的那番语意颇深地教诲。骆驼的确比马大,问题是飞龙在天。鸟兽皆伏啊!
曹寅在金陵琢磨着明哲保身,琢磨着从哪儿抠出些银子还上亏空,琢磨着怎么能让康熙乐不思蜀。
太子府和直郡王府却是大门紧闭。拒不见客。只有拿了两位阿哥亲笔写的帖子,才能从旁门而入。
留守京师的各部臣工。都闷头做着自己的事情。要么是有些文采的自己奋笔疾书,要么是大字不识的让师爷在书房捉
看似一片和谐的朝议。在太子监国胤地“管理”下井然有序的运行着。
胤就这样愉悦的享受着权力带给他地快感。自从和自己门下的谋士们订好计策,胤地心情一直都比较激动。皇阿玛地风度气概,皇阿玛的不世之功,正是他心中所向往地。自从他被立为皇太子以来,他与皇阿玛的待遇无二,现在他却有些嫌园子小了点,女人少了点,椅子寒酸了点。有朝一日,若是自己也能登高而座,接受万千臣民的朝拜,那他这一生也就别无所求了。
今天的小朝会散了以后,胤在书房里多留了一会儿批阅奏章。虽然他是万分不喜欢这种烦杂的琐事,但是看着奏章上自己那一行瘦金体的小字,怎么都觉得还有什么字能批在奏章上呢!
“太子爷,天阴了,看样子马上会有大雨,请回吧。”
“去去去,别烦人,哪儿就下了。”好不容易批奏章批得正起兴,被跟在自己身边这个不长眼小太监给打搅了,太子觉得不痛快,把朱笔一摔,直眉瞪眼的就开始骂上了。
可小太监却不敢不劝,否则回去以后,太子妃娘娘肯定会要了他的狗命:“太子爷,夏天的雨,说下就下。爷要是挨了淋,奴才就是由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胤知道这小太监是怕自己的太子妃石氏以家法伺候,笑骂道,“娘娘的话听得,爷我的话就不做数吗?”
“奴才不敢。”小太监诚惶诚恐地跪下去。
“撺掇爷走,还不给爷拿件油衣来。”
小太监刚走,这雨可就下来了。太子一个人待得无聊,鬼使神差地推开门,走了几步站在房檐下看雨景。不想刚诗兴大发,就被人撞了一个趔趄。
那人“哎哟”一声怨道:“哪个不长眼的,站在这里当门神!”
太子眉毛一挑,刚要摆出他监国太子爷的威风,低头一看,呦,是个小美人。他眼珠一转,调笑道:“可不是嘛!够怪我没长眼,冲撞了佳人。”
那个骂人的是个去年才进宫的小宫女,迷迷糊糊看到明黄的袍子,再往上看到了升座云端的金龙,心知自己刚才冲撞地是太子,早吓慌了,连忙跪下磕头:“小奴柔儿冲撞了太子爷,请爷治罪。”她抬头时,已是眼角泛起淡淡的泪光,一派楚楚可人的样子,胤只见她贝齿轻咬红唇,眼中晶莹波光流动,小巧的鼻头微微发红,声音有些娇滴滴的。
治罪?太子可是个怜惜佳人的多情种呢,“都怪这场午后雨,要不你也不用急着避雨。不知者不为错嘛。起来吧。”
小宫女柔儿羞涩地站起头来。只见她满面红晕,恰似三春桃花;眼波流动,暗含千娇百媚;微微蹙眉,犹胜西子捧心。胤也不觉得自己唐突,他用手指勾着肉而的下巴,缓缓的打量着她。
不看还好,这一看胤只觉天地都开了颜,刹那间草长莺菲,细密的雨丝也变得缠绵悱恻,挑逗心怀。胤一下子呆住了。他越看越爱,越爱越馋,禁不住扑上前去,伸手把柔儿揽在怀里。
柔儿推又不敢推,从又不敢从,急急地说:“太子爷,您饶了小奴吧。”
“爷这是怜惜你,对你好。”胤说这话,抱着柔儿就进了书房。胤的脚把门踢上,然后又用胳膊把门闩对上,他的双手可没得闲,正给人家小宫女宽衣解带呢。胤气喘如牛的想把这个柔媚的小宫女就地正法。俩人推推揉揉,在地上滚成了一团。
这时,传来小太监的喊声:“太子爷,太子爷,山东急奏!哎…………刚才这门还开着呢,怎么这会儿又锁上了?”
听话小太监没头没脑的声音,柔儿又羞又怕抓着衣服就要躲。可是往哪里躲?她急得团团转,咬着嘴唇,看样子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太子没得手,自然是怜惜佳人。他指了指书案让柔儿躲在那里把衣服整理好。他大步流星走过去把门打开,一想到这么场风流韵事郑被这奴才冲散了,心中怒火上窜:“你鬼嚎什么?”一边说,一边“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打了过去。
小太监看样子是被打习惯了,他也不叫屈,毕恭毕敬地说:“太子爷,不是奴才莽撞,刚才回去拿油衣时,值守的大臣告诉奴才说,山东民变了。”
胤一听心道祸水东引啊祸水东引,可算是来了,他跳着脚又扇了小太监两个耳光,“混蛋!军情紧急,还不快走!”
第三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危途
就在江南官员拜别康熙的銮驾时,京师传来了六百里加急的奏折,奏折上盖着监国太子的宝玺,还有批文“事关重大,奏请皇上裁夺”。
本来,康熙南巡,就有粉饰太平的一层意思。为此,西藏、青海四部等外藩大臣都用快马进了贺表,江南士民更是欢喜雀跃。现在,突然接到这样的奏报,康熙有点为难了。更何况三月壬午的时候,他刚刚下旨诏免山东、河南赋,曲赦死罪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