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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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先说吧,然后下一轮再轮到你,就这么依次来回吧?可以吗?”到这地步,车子鸣还能说些什么?当然是应了声是。莫人龙看到车子鸣同意后,开口缓缓说道:“我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人,你先别问我要保护什么人,等你拿出诚意再说吧?”
“用得着这么说么,我还没开始问呢!”车子鸣有些鄙视地对莫人龙说道,不过很快他就说起了正事:“原来只是保护人啊,算了,那你可听好了,省得待会你说你没有听到,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多赚点钱……”车子鸣话还没有说完,莫人龙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了,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赚钱?开什么世界玩笑?莫人龙挑了挑眉,虽然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可他还是忍不住了。
“赚钱?老实说我并不相信这个理由,要知道,这里已经牵扯到三方势力,其中有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复杂,你会刚刚好选在这个时机来赚钱吗?”莫人龙直视着车子鸣明亮的双眸,话里语气带着肯定地问着。而车子鸣在如此目光下并没有退缩,他直直地看着莫人龙,嘴里笑着说:“怎么不行?老实和你说吧,我身上并没有钱,我之前在一个村子待过,可是在那里生活并不需要货币,只需要自己动手,而且,白白有钱拿的机会为什么不要?”
“什么意思?我还是不太懂!”莫人龙发觉他现在已经无法跟上年轻人的思维了,竟是猜不透其在想着些什么。车子鸣淡然一笑,说:“其实也没什么,之前我刚好迷路了,看到了一个山贼,便想着反抢劫,顺便看看有没有山贼窝,也一起端了,所以我才混进来,结果却发现好像扯进了一些麻烦,唉!人生真是无奈呢!”
车子鸣看着半信半疑的莫人龙,心知这个理由并不能说服得了他,不过车子鸣也不会改变些什么,因为这本来就是实话,突然他发觉一个真理,那就是人们都喜欢披着真实外衣的谎言,却不愿意相信赤裸裸的真实,说回正题,为了表示诚意,车子鸣决定将一些情报拿出。
“算了算了,换我来说吧,不知道你又没有注意到二当家?”车子鸣丢掉笑容,一脸严肃地对着莫人龙说道,而莫人龙眼中精光一闪,顺着车子鸣的话往下问,想要看看车子鸣是否发现了什么:“二当家张达?他怎么了吗?”
“他的手,你有没有注意他的手?”车子鸣对着莫人龙提问道,看到后者摇头后车子鸣方才接着往下说,心中却是想到,卖关子的感觉真好:“在被押送之前,我偶然情况下竟是发觉二当家的手却是嫩滑白净,而手上的指关节又是细小,你不要以为这没有什么,也别和我说些什么保养得好,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不知道你之前是否听到过带着我们来此山寨的山贼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莫人龙随着车子鸣的话而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觉得这个讯息必定是有分量的。
“那山贼曾经说过他们二当家三年前打遍天下无敌手,那么也就是说他们二当家在此当山贼已经有三年的时间了,可是,一个当山贼三年的人手上竟是没有一丝伤痕?而且还很嫩滑?甚至连持有武器的双手上的指关节都是细小?这实在是不合常理啊……”
车子鸣正要向着沉思中的莫人龙索要情报的时候,却听到外面的人在喊大当家来了,正想回头看莫人龙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被另外两个山贼带了出去,车子鸣看了看,嘴里透着一丝高兴和无奈地说道:“算了,莫人龙啊,你恐怕还不知道你把情报已经给我了吧?我可从来不知道二当家的名字叫张达啊!”
0019 贼头张斩
“孩子,孩子……”一声声叫唤使得沉思中的车子鸣被惊醒起来,抬起头望去,原来是管家易老来到车子鸣的面前,正神情严肃地喊叫着。看到车子鸣脸上浮现出的疑惑,易老的嘴角若不可察得一丝上扬,只听得他语气沉重地说:“孩子,你要记住,有些人并不是像表面的样子那么简单,罢了,这也是和你说一下而已,对了,刚刚我看得那人偷偷摸摸地看着夫人,我能知道你方才和那人在说些什么吗?放心,我只是想要弄清楚他对我们是否怀有某种目的罢了。”
“唔——这样子啊,可是不太好吧?唔——好吧,我就说一下吧!”车子鸣听着管家易老的问话,心中虽然有些想法,可是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异样,只见得他对着易老装作犹豫而吞吞吐吐的模样说着:“我只说一些哦!就只说一些哦!那人只问了我一些问题,对了,现在想起来好像他问的问题基本都和你们有关。”
“有关于我们的?真的吗?你确定吗,孩子?”易老眼中精光一闪,再次向车子鸣提问道:“你还记得都有哪些问题吗?”
“是的,他问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也问了我和苗达在说些什么。”车子鸣继续装傻充嫩地回答,其实他心中很奇怪,因为他总是觉得管家有某些问题,可就是想不出是什么,于是他想要抛出一些诱饵,使得某些隐藏在暗处的人自己主动地跳出来:“对了,他还问了我一些关于二当家的问题!好像是要做些什么!”
“二当家?他问这些做什么?哦!对不起,孩子,谢谢你,我该回去照顾夫人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想必那大当家回来后那些山贼应该会有所决定了,到时候就是决定我们去留了,哎呦!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呢?”管家喃喃自语而自我惊醒后,方才对着车子鸣说道。
直到管家走后,车子鸣才露出一丝疑惑,心中暗暗想到:“根据莫人龙所说,无论是夫人还是易老都无法察觉到我的破绽才是,可是他为何会来找我?如果不是我的话,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管家发觉到莫人龙的异常,不!也不对,不会是察觉到异常,如果已经察觉的话就不会来找我了,因为这样很容易打草惊蛇了,真是奇怪……”
“咦!对了!应该是这样,管家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莫人龙是怀着某种目的,想必是管家他自己要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可是又担心会节外生枝而导致功亏一篑,而之前莫人龙与苗达三人并不是一路的,所以他想看看我和莫人龙是否会影响到他的计划。反过来,根据之前莫人龙说过的一句话,他是来保护人的,保护谁?为什么要保护?怎么保护?这些问题都有了答案了;莫人龙是来保护苗达与苗达的母亲,因为他知道管家易老想要谋害那两人,所以他假装半路遇到匪徒,与众人呆在一起,之所以他不直接指出管家易老,那是因为他目前没有证据。”
车子鸣越想越觉得很对,只有这个可能性是最符合当下这种情况的,可是管家易老为什么要谋害苗达两人呢?如果没有找到动机的话,这只不过是一种猜测、一种可能性的猜测,突然,车子鸣猛地想到了苗达和他聊天时说过的每一句话,他渐渐地露出了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轻笑,因为他从那些画中想到了管家的目的了,还是那四个字:争权夺利!片刻之后,整理完目前所得的情报后,车子鸣逐渐理清事情的脉络,从一开始、到现在。
首先,苗达是出生于一个大家族中,这从那夫人的言谈举止和苗达如此年纪却无法熟练自理的两点中可以看得出来,之后想必便是老套的家族争权了,而苗达的父亲就是被争的那位,为什么?第一:如果是苗达的父亲争权的话就不应该有人在追杀苗达和夫人,因为他早已经将家人安排好,其二,如果是苗达的父亲争权,那么管家又如何会想要谋害苗达两人呢?要知道苗达的父亲是家主呢!
紧接着,也许是争权失败,也许没有失败只是屈居下风,总之是处于不利就对了,于是苗达的父亲便安排苗达和他的夫人逃走,而管家易老也在其中,想必路上易老一直都在找寻机会谋害两人,只是后来可能被莫人龙横插一脚而导致失败吧,所以易老才会对莫人龙起了防范。再接着就是众人包括车子鸣遇到强盗而来这里了,不过这些都是车子鸣的推测,要想证明这些还必须要找到更多的证据,而且,整件事情的疑点还有很多,例如二当家为什么没有像普通山贼一般杀男霸女?为什么莫人龙好像认识二当家,还知道他的名字叫张达?这种种的疑惑都在车子鸣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忽然,只听得外面一声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吵闹声,车子鸣站起身来看了看窗外,可是却因为距离过远而看不太清楚,想了想,车子鸣来到门口处,扣了扣门,在片刻没有人回应之后就迅速打开了门往声源而去,留下了夫人三人呆在柴房内,看到柴房内只剩下苗达和夫人两人之后,管家易老的眼中精光一闪,却是慢慢地往门口移去……
……
“你是谁?到底有何目的?为什么潜入我们的寨中?”只见赤手空拳的莫人龙此时正一脸凝重地站在一个披肩长发、天庭饱满的壮汉对面,那肌腱发达、袒臂露肩的壮汉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断把凶光露出射向莫人龙,粗壮的右手正紧持着一炳五尺长的斩马刀,看起来仿似重若轻羽,黝黑的双耳之间,浓黑的粗眉挑了挑,神情冷酷地对着莫人龙说道:“阁下,不知我们是否在哪里得罪了?值得你这位强者来此?我可不知道我的寨子中有些什么宝物,即使有,也不过是一些钱财罢了,这可不值得你跑一趟吧?”
莫人龙没有说些什么,他知道壮汉只是在讽刺,而并不是真的是询问,他只是紧了紧双拳就算是对壮汉的回答,受到如此挑衅的壮汉不怒反笑:“很好,是条汉子,可是你不应该来这里!为了让你死得明白点,好好地听清楚了,我叫张斩,是这里的大当家,剩下的有什么问题你去问我祖先吧!”
一个瞬身,张斩来到莫人龙的面前,右手快速举起后重重一压,那把长长的斩马刀便狠狠地朝着莫人龙劈下,莫人龙不后退,也不前进,只是待在原地,直到张斩的刀来到头上一米处时候,莫人龙竟是瞬间平移了些许距离,使得斩马刀只是劈在了残影上面,张斩虽然一击并未建功,可是他脸上并没有露出意外,反而有着理所当然的神情,看到莫人龙欺身而上也不见有什么慌乱,只见他把刀横在胸前挡过了莫人龙一击后迅速拉开距离脱离战斗。
“平步!北洛城莫家?你是莫家的人!你来这里做什么?天土据这里可是很远的吧?”遥遥而望的张斩,嘴上虽说的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是很肯定,他疑惑地看着莫人龙,心中有一丝凝重地问道,沧元大陆有两个地方出来的人最需要注意,一个是生活在小魔界门附近的修炼者,而另外一个便是生活在遥远北方的天土的修炼者,他们之间各有不同却同样恐怖,因为他们大部分的人都具有越级挑战的能力,前者是常年与魔物进行凶险的战斗,拥有坚毅不屈的意志和简单而直接的异常丰富的战斗经验,稍有不慎便会在最后关头被逆转局面,而后者则是元诀种类繁多,生活在相对安全、太平的环境中,超强的竞争力使得每个天土修炼者都会去涉及各种各样的功法,来提高战斗的多变性,两地的修者都各有特点,却是不分强弱。
“多谢阁下的关心了,不过我想我应该走了,你不用再挽留我了,有机会下次再好好地切磋一番吧?”莫人龙没有直面回答张斩的问题,反而对其透着淡淡的微笑说道:“想来还真是遗憾呢,我是真的很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