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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23章

小说: 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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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季凉夜原以为云裳会反唇相讥,没想到她竟会这般谦虚有礼,只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走我前面!”季凉夜忽地命令云裳。
  云裳不明所以道:“为何?”
  就算她不再是他的奴婢,也没道理走在他前面呀。
  “我是不想有人走在身后做些见不得人小动作,快点上来。”季凉夜这个理由很充分。
  云裳无话可说,认定季凉夜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不过她若是一直跟在他的后面,的确会在他身后瞪几眼,顺便做几个鬼脸,甚至还无声地骂他几句呢。
  当云裳走在季凉夜的身前时,季凉夜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浑身的不自在都消失了,竟然生平第一次享受走在别人身后的感觉。
  云裳其实两年前身段已经初露美好的端倪,足以能让不少男人口水横流,如今她已经十八岁,不但容貌长得越发如鲜花盛开,就连身段也发展得玲珑有致,就算季凉夜许她穿的白色衣裙宽大而不合身,但风儿一吹过,袅娜的身段便清晰可见,有一种让人搂紧狠狠疼爱的强烈冲动。
  季凉夜从未对其他女子有过心动与念想,可望着在前方随意走着的云裳,竟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自觉龌龊的强烈欲望。
  他望着云裳美丽背影的凤眸深沉浓郁,呼吸又急又乱,好几次险些撞到街上为数不多的匆忙夜归人。
  


☆、038:双双初吻

  许是先于回府的冰雪公主已经交待过所有人,当云裳回到季府的时候,所有人对她的称呼都变了,那些见到她的下人们从直呼其名变成了“霍姑娘”或者“霍小姐”。
  还没来得及用晚膳,小兰便跑过来告诉云裳,她的身份不同往日,以后不能再住朴东院了,冰雪公主安排她住进海蓝居,她的物什与晚膳都已经送到了海蓝居,从今以后便由小兰与灵儿两个丫鬟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说起这个海蓝居,云裳是有印象的,它恰好处于静思居与深思居之间,而静思居是季凉夜住的,深思居是季凉白住的,这个安排,恐怕也是冰雪公主刻意为之。
  云裳无奈地笑笑,看来,冰雪公主是真心希望她能与季家二子之一能有个好结果了,可惜她不是霍心月,若不然,就算对季凉白兄弟没什么感觉,也恐怕会因为感动于冰雪公主的良苦用心而给他们二人一个机会。
  海蓝居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云裳坐在焕然一新的屋子里吃着饭,眼睛不时东张西望,没有想到,她这么容易就从季府的奴婢变成了贵客,她好开心,不过她开心不是因为地位抬高,更不是因为从此摆脱了季家兄弟的报复,而只是因为离复仇之路更近了一步。
  “霍姑娘,”云裳刚咽下最后一口饭时,依人笑盈盈地站在敞开的门口,叩了叩门道,“大少爷请你过去一下。”
  “大少爷?”云裳一时没反应过来,季凉白怎么会突然有事找她?莫非他和季凉夜一样,反对今日她接任棺材铺掌柜一事?
  “谢谢,我马上过去。”等依人先行离开之后,云裳一口气喝下一大杯水,尽管她不惧怕任何人,但总觉得,等待她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季凉夜是一个能够将许多心事写在脸上的男人,而季凉白却能将心事隐藏极深,让人望而生距。
  此刻天已经快要全黑,季凉白是个明事理之人,定然懂得孤身男女夜间会面会遭来闲言碎语,所以他现在急着找她过去,定是有要事,而又绝对不会是什么嘘寒问暖之事。
  云裳走到深思居门口之时,并没有见到深思居的任何一间屋子里透出光亮,反而,正屋门口两边,挂着两盏光线柔和的红灯笼。
  季凉白着一袭藏青色衣袍,正站在离灯笼约摸七八步之遥的台阶之下,缓缓望着云裳所在的位置,待云裳对上自己的眸光,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只管大胆进来。
  他将二人会面的地点定在他所在的居所,可却没有定在引人遐想的屋子里,而是定在凡人都可见的门外,且由红灯笼照耀着,可见他言行举止皆正大光明。
  如今云裳的地位发生了改变,想必季凉白已经知晓,可云裳明知可以喊他大表哥,但却无论怎么也喊不出口,正在左右为难时,人已经站在季凉白跟前,只听季凉白似能洞悉她的心思道:“月表妹,恭喜。”
  季凉白唤云裳月表妹,等于愿意接受云裳喊他大表哥,云裳暗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另一口气又奇怪地堵在心口,总觉得十分古怪。
  云裳自然知道,季凉白这是在恭喜她接任了长安棺材铺的掌柜之位,这个男人的确深不可测,竟然没有如她预料般反对。
  “谢谢,大表哥肯叫我月表妹,我很意外,难道大表哥已经原谅我了?”云裳疑惑地问道。
  “你有何错之有?需要我原谅?”季凉白这话让云裳更加郁结,听他这口气,他根本不是在安慰她,更不是表达对她恨意的消散,反而倒极像是另有所指。
  “正是因为我,才害得姑姑惨死虎口,不是吗?也正是这个原因,我才会来到季府。”云裳怎么也不会相信,就因为冰雪公主对她的维护,季凉白就会放下恩怨,这不太可能,看看季凉夜一如往日待她的恶劣态度就知道了。
  “呵呵,”季凉白低笑出声,竟然答非所问道,“以后私下里,我不会叫你月表妹,你也不必叫我大表哥,可以直接叫我名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来不及惊讶季凉白竟提出与季凉夜同样的要求,云裳微红的脸立即被季凉白最后那句话震惊得白了几分,他都叫她月表妹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叫霍心月?难道……
  云裳生怕自己听错了,但她一直清醒得很,又怎会听错?季凉白此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将与云裳之间的称谓分得那般清楚,又突然问她叫什么名字,难道他发现她假冒霍心月的事了?
  云裳的直觉的确如此,但她也不敢贸然承认,弄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所以只好低眉顺眼,不发一语,暗忖对策。
  季凉白丝毫没有计较云裳未作回答,沉默片刻后道:“自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之时,我便知道,你不是霍心月,我也早就该料到,来的绝不会是霍心月,你不必紧张,更不必害怕,无论你是谁,我对你都充满了感激。”
  季凉白这“感激”二字,让云裳的头终于勇敢地抬了起来,诧异地望着面色仍旧平静如水的季凉白,实在听不明白,他为何要感激她?若是换成了季凉夜,一定会想要立刻掐死她吧?而季凉白,竟然默许了她这个冒牌货进入季府?这是为何?
  “季府除了我小娘,没有人见过霍心月,但其实,我见过她,并且跟她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我知道她是谁,她却不知道我是谁。”季凉白负手而立,深邃的眼眸投向并无半点星月的夜空,幽幽道,“那年她十四岁,我十八岁,小娘回娘家小住的那段时日,我恰好去北州谈一笔生意,生意谈妥之后,我想去霍家亲自接小娘回去,敲了半天霍家的门却无人开门,我只好翻墙而入,没想到尚未找到小娘,便被霍心月发现,且骂我是贼。”
  说到此处,季凉白顿了顿,没有告诉云裳,向来本性温良的他居然第一次对女人起了邪恶之心,为了堵住她呼救的樱桃小嘴,他强行把她扯进怀里,夺走了她的初吻,也失去了自己的初吻,那甜美嫩滑的滋味,四年来,经常让他在夜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霍心月如惊弓之鸟,对我成见极深,所以我放弃了去找小娘的念头,在她的眼皮底下,又翻墙而出,从此,再没有见过她第二面,但即使我四年没有见她,也将她的容貌记得清清楚楚,哪怕你跟她长得一模一样,我也能从你的言谈举止之中,辨出真伪,况且,你们长得根本不一样。”
  


☆、039:近水楼台

  云裳终于明白了,为何她初次与季凉白见面,他便会那般谨慎地怀疑她的真实性,如若季凉白从来没有见过霍心月,那日,可能他便对她不会生出太多怀疑,毕竟,有哪个姑娘愿意代替霍心月来季府做奴婢从而受苦受难呢?
  难怪当时他的神情那般高深叵测,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就算香叶已经证明了她的真实性,他的眼里非但没有显露出一丝信任,反而陷入更深的沉思之中,即使季凉夜出现后,口口声声断定她就是霍心月无疑,但他仍旧带着困惑的神情,哪怕间接接受了她,似也带着极大的牵强。
  只是,云裳不明白,他为何要容忍一个假冒的霍心月住进季府呢?难道就是为了今天戳穿她,尔后将她赶走?这似乎不太可能。
  季凉白今日并不想隐瞒云裳太多,所以适时解除她心中太多的疑虑道:“不瞒你说,即使我只与霍心月见过一次,但对她却有着异于其他女人的感情,一来,她是我的表妹,二来,小娘一直有心让她嫁给我,再者,我对她的印象也算不错。”
  云裳这下终于有一点点明白季凉白的心思了,这厮说话真是委婉中的佼佼者,说了半天,她才听出来,原来他喜欢霍心月呢,既然他喜欢霍心月,接下来发生的事,似乎她也能顺其自然想通些了。
  “小娘葬身虎口,我心中的悲痛无以言说,但却不恨任何人,若是当时是我与霍心月在场,我也会不顾性命地将她救出虎口,霍心月胆小怕事,无知怯弱,我早就知道,但我认为,她还不至于不敢出来面对我们兄弟俩,舅舅一直视她为心肝宝贝,定是舅舅将怕她有何散失而不准她出来见人,当凉夜提出让她来季府做奴婢之时,我没有反对,不是我对她有丝毫怨恨,而是我想让她有机会来到季府,因为若非凉夜提出这样的借口,娘绝对不会应允她来季府。”
  云裳听着心里直想笑,什么叫“我想让她有机会来季府”,分明是他想让她有机会在他身边,他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自古以来,谁不以家业为重?我一心以为舅舅会被凉夜威慑到,而让她来季府为婢,却完全忽略了舅舅的爱女心切、护犊情深,你的出现让我好生失望,但随即我又释然,倘若我将你戳穿又能如何?倘若我赶你出府又能如何?舅舅显然已经铁了心不会交出宝贝女儿,若再勉强逼迫他也不会因为家业而妥协,或许,是缘分不够之故。”同时,季凉白又深知季凉夜是个折磨人毫无章法的厉害之人,无论他如何暗中维护,可能都难保霍心月身心健全,所以他最后认可了云裳,是存了袒护霍心月的私心。
  季凉白默认云裳进季府的真正原因他虽没有对云裳直言,但云裳已经明白了,他那是心疼霍心月,想让她代替霍心月受罪呢。
  云裳一点儿也不伤心,相反,至始至终,她都感激霍心月给了她进入季府的机会,如此,才有今日的她小有出头之日。
  云裳忽地想到她在遭受季凉夜各种挑战的时候,每次都能顺利通过之时的蹊跷之处,不由地问道:“洗衣裳,杀鸡,倒夜香……我在做那些事的时候莫非都是你在暗中相助?”
  季凉白淡淡道:“的确与我有关。”
  云裳这才明白,依人明里是普通丫鬟,其实却是听他使唤之人。
  云裳忽地想到一件事,脸蓦地涨红,考虑半天才斟酌道:“我倒夜香那晚,你在哪儿?”
  “为何这么问?”
  “哦,那晚……有个丫鬟去过泉眼那边的水池,说是遇见了一个……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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