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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61章

小说: 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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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石府那个男人真的是紫竹毒侠,云裳这会儿有种赶回石府去确认一下的冲动。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她在心里将紫竹毒侠骂了千遍万遍,但是,却很想见一见他。
  问一问他也好,打一打、骂一骂他也好,总之,想见他,要见他。
  云裳向前走的步子不由地慢了下来,她在犹豫要不要回去找他,也许,他已经走了,也许,他根本不是他……
  就在云裳纠结万千的时候,墙上忽地飘下来一抹黑影,在云裳发现他之前就一手捂住了云裳的嘴,一手从她背后将她整个从腿脚那里抱起,迅速飞上墙头。
  沿着墙顶飞奔,跨越,兜兜转转之后,二人在一个陌生的宅院里落地。
  男人放开捂住云裳嘴的手,也松开她的身子,似乎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无论云裳怎么喊都不怕了。
  云裳被他捂住嘴太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喘着一边拿眼瞪他,却就是不喊不叫不说话,一来,她知道自己暂时逃不出,二来,她也不确定他究竟是谁。
  “小鬼,天亮了就不认识我了?”男人的眼神很奇怪,在石府的时候,漆黑的眸子里每一个角落都是冷寒,可这会儿,却充满了温情与柔和。
  云裳喉咙里立即一卡,剧烈地咳嗽起来,这个声音她怎么会不记得呢?并且他还喊她小鬼?那日他们就是在火热缠绵的时候,他都在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唤她小鬼小鬼……
  “怎么了?见到我这么激动?是不是想我了?”男人的手在云裳微俯的后背上轻抚轻拍,仿佛与云裳已经认识了很久。
  云裳好不容易止咳,起身躲开男人的手臂,神情疏离。
  男人恍若无辜,上前欲捧住云裳的脸与她四目相接。
  这是一双摄人心神的男人眼睛,云裳避免自己去凝视深陷,男人虽然蒙着脸,但脸却朝着云裳挨近,像是想隔着布巾吻她的唇,云裳奋力打掉男人的双手,退后一步道:“阁下的鸳鸯醉还没解吗?”
  男人布巾后的薄唇粲然一笑道:“鸳鸯醉有没有残留有个法子,只要男女凑近有了肌肤之亲就会发作,像那天一样欲罢不能,小鬼,想不想试试?”
  试什么啊?云裳的脸红了,是要试还有没有鸳鸯醉残留,还是要跟她试欲罢不能的事?
  “很快的,”男人的声音魅惑低沉,云裳不知不觉间竟又被他捧住了脸蛋,他的嘴唇已经隔着黑色布巾压住了她的,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但却酥酥痒痒的,让人心颤。
  


☆、111:打赌情动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云裳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上的鸳鸯醉真的还没有清解?
  念想间,男人的唇已经隔着布巾在啃咬她的唇,云裳感觉自己全身痉挛战栗,连忙一把推开他,气道:“别碰我!哪个男人都有资格碰我,但惟独你没有!因为,我绝对不和有三妻四妾的男人有染!”
  云裳自然听不出,自己这番话里醋意十足。
  “三妻四妾?谁说我有三妻四妾?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在你之前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如何能有三妻四妾?”男人不解道。
  “那个女人说的,她说她是曾经爱慕过你的人,所以对你的事了如指掌。”云裳如实说道。
  “她爱慕过我?我怎么不知道?”男人不知是在装傻还是真的无辜,道,“她说的话若是能信,这天下就没有骗子了。她叫范七七,人称骗七,满嘴皆是谎言,你若不信,有空可以出去打听打听。”
  云裳不置可否,就算那个女人是个骗子,她凭什么相信一个才见过两次的人呢?
  男人明白云裳的心思,想了想后道:“我对天发誓,从未娶过妻纳过妾室,除了儿时的……娘,未与其他女人有过任何肌肤之亲,此生愿与面前这个女人不离不弃、白头到老,如有欺瞒与返回,就让我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云裳对这个蒙着脸的男人实在是无法信任,毫无安全感,所以任由他发了毒誓,重重的毒誓发下之后,她对他的信任便悄悄地滋生了。
  虽然他们相识的时间很短暂,但做过的亲密事却极为深入,尽管只是第二次见面,彼此的熟悉感却胜过云裳跟其他那些见过无数次的人。
  “小鬼,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本想去找你,没想到会在石府见到你,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把你虏过来了。”男人霸道地揽住云裳的腰肢,火热的温度滋滋滋地传达到云裳的肌肤上。
  若是换了别人,云裳肯定要去拨开对方不安分的手,可这个时候,云裳却根本不想让他的手离开,甚至觉得他的手很温暖很有力量,让她想要依靠,想要霸占着永远地不放,而他说的话,更是强劲的情话,似乎无论哪个女人听了,都欢喜到不可自抑。
  好在云裳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嘴里还是说道:“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男人像是没听见一般,道:“小鬼,你有没有想我?”
  云裳自然是想他的,但是却是想将他千刀万剐的那种想,云裳啐了他一口道:“你这个无耻的男人,谁要想你?”
  男人听了也不生气,继续问道:“小鬼,敢不敢和我打赌?”
  男人的眼神极为挑衅,云裳轻易就被他挑起了不服输的兴致,便道:“有何不敢?”
  男人见云裳这么快就上钩了,低声笑道:“我们打赌,我说你是想我的,你自然会说不想,我们就用个方法来证明一下,你究竟想不想我,若是我赢了,今天什么事你都得听我的,若是你赢了,这辈子什么事我都听你的。”
  今天和这辈子相提并论,怎么听都是云裳占便宜,云裳战胜他的斗志更加高昂道:“好的,一言为定,反悔者,猪狗不如。”
  “恩,肯定猪狗不如。”男人继续低笑。
  “如何证明?你快说。”云裳催促道。
  男人放在云裳腰肢的手紧了紧道:“你跟着我进屋,我吻你,外加摸你身上一处地方,可以由你选定,若是你情动了,就得如实承认你输了,若是你毫无反应,就是我输了。”
  云裳一听,脸就烧了起来,这男人那天吻自己的感觉犹然在心,抚摸自己的力度更是令人颤栗难耐,可是,那天她情动完全是因为鸳鸯醉,可不是她真正的情动。
  情动两个字,对云裳而言,其实甚是模糊,所以她笃定自己会战胜男人,并且偷偷地想,就算她情动了,也完全可以装作没有情动呀,他又有什么办法验证?
  为了让这个男人一辈子听她的,云裳咬了咬牙道:“就一盏茶的时间,若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还很正常,你就算输了。”
  “那是自然的。”男人脾气极好地答应,顺势将云裳懒腰抱起,朝着不远处的屋子走去。
  屋子里漆黑一片,男人踢上门的瞬间,云裳的心咚咚一下,莫名有些发慌,男人走了没几步就将她放下,两只手却仍是霸道地揽着她的腰肢,问道:“你说吧,待会我摸你哪里?可别是那些不够敏感的地方,譬如手和头部,这样你胜之不武吧。”
  云裳自然不会耍赖皮,认真地想了起来,脖颈?怕他不小心掐死她。脚?她怕痒。可其他地方,似乎都是敏感之处……
  虽然彼此看不见,但男人能够感觉到云裳的纠结,便抬起双手在她臀部拍了拍道:“这里肉多皮厚,如何?”
  他都已经拍了,云裳也觉得那里最不敏感,便嗯了一声,算是定了。
  “为什么这么黑?”云裳抗议道,虽然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不会太过恐惧,但黑暗中看不见他,总是觉得很奇怪。
  “这样我就能拿掉布巾,不必隔着其他物什吻你。”男人直接道。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的脸?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是个丑八怪?”见云裳没有吭声,男人便寻到云裳的手,将她的手放到他已经除去布巾的脸上道,“好相貌有时候不用看,就是摸也摸得出来。”
  既然他邀请了,云裳对他的脸也的确好奇,便大胆地摸了起来,他的脸极为光滑,许是长期被布巾遮盖的缘故,甚至觉得有点粉嫩,而轮廓,却是极为分明,的确,这样一张手感极好的脸,肯定丑不到哪里去。
  “我说过,我的容貌不会比石边云差,就绝对不会比他差,这点你可以放心,既然我已经决定将来要娶你为妻,在娶你之前肯定让你看到我的真面目,只是小鬼,凡事都有因果,时候未到,你还不适合看到我的真容,免得你将来后悔。”
  云裳不怎么听得懂男人的话,但心里却舒服了不少,每个人都有苦衷,她是理解的,既然他承诺总有一天给她看,那么她等着就是了。
  “你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紫竹毒侠?”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你叫我小鬼,我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紫。”
  云裳没有吭声,但却默认了这个称呼,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沉声魅惑道:“小鬼,紫要来吻你,摸你了。”
  云裳的心陡然加速,有一种想要脱逃的冲动,可是男人放在她臀部的手重重一压,正好将她的身子往他的身子方向压去,云裳还未发出惊呼,男人的唇便准确捕获住她的,仿佛誓要掀起一阵狂风热浪。
  


☆、112:赌一辈子

  男人的吻,起初慢条斯理,如和风细雨浇灌,却使人心痒焦灼,继而,吻激而有力,如狂风暴雨袭来,让人应接不及,间或,男人像是为了喘口气,又或者是为了调动云裳的情绪,薄唇抽离远离,在她怔愣中突地向她的柔唇撞去,比细雨刺激,比暴雨有趣。
  男人的手的确很老实,就在说好的地方流连。
  云裳第一次觉得自己对自己有了错误的判断,谁说豚部肉多皮厚最不敏感?她感觉原先死气沉沉的地方出现了异样的生机与活力,好像想要冲破什么,而她的头早就被吻得晕晕乎乎,加上眼前本就漆黑,原先的慌张这时竟变成别样的情致……
  云裳时刻记着男人和自己打赌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我没有情动没有情动……
  (此处省略百字……╮(╯▽╰)╭)
  就这么持续着,直到彼此都不满足与这样的浅尝辄止,男人道:“一盏茶的时候到了,小鬼,你输了吗?”
  云裳沉默了,急促呼吸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怀抱住男人,紧紧的,一点儿也不想松开,这个时候,她应该矜持地回答没有的,可是,她知道,她说不出口,她清晰地知道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动情了。
  “我可以说我赢了吗?”云裳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极其娇媚。
  “可以,”男人顺着她话,双手一扯,在她豚部开裂的几层衣裳瞬间往下厮开了更大的口子,“不过,今天的你,都是我的。”
  很显然,男人嘴上说她赢了,其实在暗示她,是他赢了。
  厮开的下半截衣裳掉落在看不见的地上,云裳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衣裳已经被他损坏,不由地着急道:“你干嘛撕坏我衣服?”
  男人低笑着安抚她,声音嘶哑性感道:“小鬼,我会赔你的,男装女装,多少件,你说了算,让你一辈子都穿不完。”
  说完,男人的双手往上一扯,也是瞬间,云裳身上的几层衣裳兵分两路,男人像是有一双黑暗中能够看见一切的眼睛,将她从两旁扯掉,至此,云裳不着寸缕。
  “冷——”云裳抱怨了一声,男人已经将她抱起,粗重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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