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脑一阵阵的的疼痛感让穆悠转醒,穆悠并没有睁开眼睛,可颠簸感和外面的马蹄声让她无比清醒。
当初服用了冰肌凝露丸,为了更好的发挥药效,花谦落交了穆悠学习了内功,虽然她除了运功调息和轻功外再不会其他,但是花谦落曾将自身的两成功力给了她,所以穆悠的内功还算深厚。
“你……”
不过这也好,他们放松了警惕自己就有机会逃出去,趁着他们的同伴还没赶上来,一定要想办法逃不然人多了就没机会了。
被绑架出宫已经十四天了,穆悠不是没想过要逃,但是好歹她是活了两世的人,她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因为一旦错过最佳时机,她就再没有机会能逃出生天了。
听风起身来到另一间客房外,听着里面三个人平稳的呼吸声听风觉得莫名的踏实,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听风才回到房里。可是回到房里没多久,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听风忍了又忍还是再一次去了穆悠所在的房间外。
马车里,司棋狠狠的瞪了穆悠一眼,要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被司琴姐姐责怪。她们虽说不是亲姐妹,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是假不了的。
那么多年了,宫主身边从来没有女人贴身伺候,更别说侍妾什么的了,宫主心里没有司棋,司棋看不出来她却是知道的,她不想她疼爱的小妹受到伤害。
穆悠恍惚间,听到听风和司棋拌嘴。
“等一下。”听风将小二拦住又把缰绳递到司琴手里,这才转回车上将马车里的穆悠抱了出来。
听风沉默了一下,“听雨他们三个还没有赶过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穆悠心里很哀怨,不管她是因为谁遭的殃都跟她本身是无关的,为什么她这么倒霉?作为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穆悠现在还没有想死的念头,尤其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姐姐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了。我也是心疼这药而已,任谁都知道小医仙云荀的药是千金难得的,先下竟要浪费在她身上。”司棋嘴上虽说是服了软,可是心里却另有一番计较。
穆悠甚至可以探出她身边的两女一男中,武功最高的是赶车的听风,其次是坐在车顶的司琴,最差的一个则是看管她的司棋。
“我夫人身体不适你先带我进客房,然后再回来带我家婢女去停车。”
第二天天没亮穆悠就醒了,整整一个晚上保持一个姿势,穆悠感觉在这样下去,自己就真的要挺尸了。
除此以外听风从没接触过另外的人,更别说是女人,所以穆悠作为第一个躺在自己怀里的人让他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但是很美好,让他有些舍不得放开。
“小二。”
看着花谦落眼中似要噬人的凶光,司琴不禁后退了半步,而后她懊恼的抽出长剑,剑锋明光一闪,快的让人来不及眨眼间,便如流星划破天际,刹那刺向花谦落的喉间。
“老爷夫人请随我来。”小二道。
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穆悠感觉很不舒服,虽然这样被他抱进客栈也不是头一次了,好在听风的步子大,几步就进了客房。
她要好好的活着,她找到了诺儿的落哥哥,碧落还等着她回去,她还想见见云荀,问他为什么丢下自己,还有花谦落,如果她死了,花谦落会不会伤心?
听风想了想又道:“我们在此等上两天,若是他们不到咱们就先行一步去联络点。”
因为心里并不踏实穆悠一直是惊醒着的,就连晚上听风每隔一个时辰就在门口巡视一番都是知道的。司琴的语气十分严厉,司棋被唬了一跳。
趁着两人都睡了穆悠悄悄动了动手指,果然是可以动的也没有无力感。穆悠好像记得花谦落曾跟她说过,玉肌凝露丸是可以解百毒的,想必这荼茄丸的药性被她身体里的药性解了。
听了这话司棋怒了,她有时是笨了些,但是也不能这么直接的说吧,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不知又赶了多久的路马车停下来了。
听风的声音有些冷漠,就像平时岑陌总是冷着个脸的感觉似的。
穆悠知道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保持体力增加出逃的希望,穆悠闭着眼睛默默在心里盘算着,也逐渐进入了梦乡。
穆悠心想,自己总要试试这二人的警惕性,穆悠果断的扣下腰带上的一颗南珠向窗棂上一弹。“啪”的一声,动静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司琴和司棋果真是被惊醒了。
司棋将穆悠狠狠一推,穆悠的头“咚”的一声撞到了车壁上。
“悠儿……”
事情就如穆悠所料,还是司棋在车厢里守着她,听风赶车,司琴在旁以备不时之需。只是唯有一件事是穆悠所料不及的,那就是司棋背着听风和司琴,偷偷给她喂了不知为何的药。
…………
听风完全忘了,自己是绑人的人,而穆悠是被绑的人,最重要的是,听风忘了穆悠是他们宫主要的人,也是宫主看重的人。
“我说听风,你就抱了那个小妖精几次怎么就被她给迷了魂儿?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她不醒岂不是更省心。”
“悠儿,是我,等我片刻。”似捧起世间最贵重的珍宝一般,花谦落将穆悠小心的抱在怀里,缓缓起身小心的将她靠在自己座下神驹旁的树下,而后红影一闪,花谦落欣长挺拔的身姿如一朵妖艳的曼珠沙华,在半空中宛如舞姿的一跃,站立在听风三人面前。
最后除了他还有七个孩子活了下来,就是司琴她们姐妹四人,还有自己和听雨兄弟四人。
饶是司琴有所怀疑此刻也是无从发现,疑惑了一下还是同司棋梳洗了一番,正要去唤听风却见听风首先过来敲门。
两人果断的弃了车,司琴飞身而起以街上行人的肩膀为踏点追穆悠,听风则一跃而上跳上房梁从屋顶上面追。
穆悠心想自己还有利用价值的,想必司棋也是不敢喂致命的毒药给她的。
穆悠在心里暗笑,司棋是个没心眼的,听风也不是省油的灯。
看到听风脸上一闪而过的狠厉,司琴很是不解平日里一张冰冻脸,是什么时候有了表情的?但由不得她多想,因为宫主交代过她,一定要看好了穆悠。
“司棋收收你的心思,她是宫主看重的人,你不要想什么你不该想的知道吗?万一出了差错宫主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下你。”
听风和司琴本就没想到穆悠这时能够醒来,再加上车里有司棋看着,更不会出什么意外,却没想到穆悠竟然敢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开溜。
知晓三人用早饭穆悠在心里暗暗的撇嘴,她饿了一天也未曾进食,若不是有花谦落的两成功力护身,穆悠别说忍着一晚上挺尸不动了,饶是被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也早就引起他们的注意了。
月王失踪了,而且是失踪了将近半月还没找到,宫里和满朝文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但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同样不少。因为月王失踪后,他们的君主花谦落也同样不见了踪影,据知道内情的人说,君主是去追月王,但事实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等到穆悠再次回到马车里的时候黄昏就要到了,因为这个时间再去投宿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当然穆悠还是被听风给抱进去的。不过急切的想要动手的穆悠,完全无视了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我一路都有给他们留记号,凭他们的本事再加上宫主暗中帮忙,总不会出问题的。”司琴道。
刚要辩驳几句司琴就推门进来了,司棋立即闭了嘴。从小到大他们最怕的就是司琴姐,而且每次他们执行任务时,也一直都是以司琴的命令为准的,除了宫主外司琴说的话最有震慑力的。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穆悠知道她再没逃走的可能了,之后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不过穆悠觉得应该是冲着岑陌来的可能性大,毕竟现在她的主要身份是岑陌的妹妹,至于花谦落,还没什么人是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的。这些人绑架她应该是为了威胁岑陌,想要跟他换什么东西,不然何必带着自己东跑西颠,一刀杀了不更省心。
“将这个给她喂下去。”马车里一个看上去身形婀娜,可是面容却很普通的女子,对旁边的女子吩咐道。
“好了,你看好她我出去坐坐。”司琴不耐的撩了帘子出去,犹豫了一下,又从副车驾的位置一跃坐到了车顶上,看着满天的繁星和皎洁的月光,司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我一定,一定要把你抓回来!”听风暗暗说道。
谁料想到,司琴的杀招竟然在后面,她右手持剑左手单掌飞快的拍向花谦落的胸前,随即而到的是听风剑风如聚,一气呵成袭至花谦落腰间的横斩,和司棋向花谦落天灵直劈猛烈的剑风。
此时听风心里是气愤和怨恨穆悠的,自己对她很好啊她为什么还要逃?一路上即使道路崎岖,自己也将车赶得很稳,生怕会颠到了她,可是她竟然要逃跑。
看着脱力倒地的穆悠,花谦落像是发狂了一般冲了过去,他身上的肃杀之气充斥着整片林间,银色的面具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绯红色的衣衫因怒急而泄的真气在风中飞舞。
掉在地上的面具将将要被花谦落袖中飞出的红绸卷起,却被听风手中的剑挑起,“藏头露尾,你没脸见人吗?”
穆悠心里大喜,没有药的限制不用等两天,也等不了两天她就要采取行动自救。一是他们的人随时会出现,二呢现在自己已经到了云清国,再出边境就是风凌国,花谦落的人就不好行事了。
“好了,吵什么吵,想要吵的人尽皆知吗?”听风不耐的打断她。
司琴正要从床上起身下来,就发现穆悠的呼吸竟是粗重了一些,司琴警觉的用手探了探穆悠的鼻尖,见没有异常这才收回手指又端详了穆悠半晌。
“我让司棋喂她吃了一颗荼茄丸,等到了下个联络点有侍书、侍画接应,咱们行事方便一些再给她服解药。让她假死几天总比醒着好,比较容易混出边境去。”司琴给自己斟了杯茶徐徐说道。
跑着跑着穆悠突然觉得丹田的内力一滞,身体里像是有一根疯长的草窜入四肢一般,看着已经被甩开一段距离的司琴听风,穆悠不顾其他提起全部真气,结果刚一运真气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穆悠再无力气软软的倒了下去。
花谦落面色不改,不闪不避稳如泰山,在长剑将要抵达脖颈之时,头轻轻一偏,手指微微一动便准确无误的将剑尖捏在了指间,动作潇洒悠然。
听风点点头大步走入了客栈,后面司棋跟在听风身后,司琴立在马车旁守着马车等小二回来。
昨晚躺在床上的听风,总是想起白日里穆悠那软软的娇小的身子在自己怀中的感觉,还很小的时候他便和许多同他一般大小的孩子,一起带到一处地方,每天除了暗无天日的训练和众人间的厮杀就再无其他。
店小二一看几人衣着光鲜一脸的富贵样,就知道这些人是他开罪不起的。
马车已经驶到了热闹的街区,速度也随即慢了下来,穆悠顾及随时会醒来的司棋,又没有好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司琴引进来。心中衡量一番,最后也只有跳马车这一条路可行了,隐入人群中或许还能有逃走的机会。
听风嗤的一笑,“排队太闷了,我是不喜欢的,不过我倒是不信会被你的脸吓死。”
可是就在那一跃一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