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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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花谦落愣神的时候,捆着花谦落的那条长鞭动了动,将花谦落拉到了床前。
〃将他给我拖到里面去,该怎么做,你们知道的。〃女子整了整,刚才在花谦落身上蹭开的衣衫,吩咐道。
〃住手!〃花谦落显然知晓那女子要做什么,立即开口阻止道。
就在两个侍婢将花谦落绑好后,刚才那个女子也走了进来。
花谦落动了动嘴,却没有发出声响来,原来他忘记了他的哑穴,也一道被眼前这个女子给点了。
当最后一鞭子打在花谦落的身上时,花谦落的衣衫,则被完整的剥了下来,他全身上下,至于一条亵裤。
〃你想知道我是谁,对吗?〃一道同样带着媚意的女子声,在花谦落的耳畔响起。
再者说,那解药也是听雨,冒着极大的风险给自己的,在内力尚未完全恢复之前,花谦落尚不敢轻易使用。
走进了自己儿时,曾经玩耍过的地方,走进了他父皇和母妃,自尽离世的地方,即使这个地方,是他发誓再也不想踏入半步的地方。
容不得花谦落多想,花谦落就被一条长鞭给捆住了,花谦落动弹不得,只抬眼向那长鞭的尽头看去。
若是被人发现,不但听雨的性命难保,就连花谦落自己,在想要逃跑,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花谦落狠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
听雨叹了一口气,最后也没说出什么,只是带着花谦落,走进了一座花谦落非常熟悉的宫殿。
花谦落无视像蛇一般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
一鞭子又一鞭子,花谦落虽然感觉不到,身上有任何的疼痛感,但是这种屈辱的滋味,大大的打击了他的自尊心。
他还不知道这女子的目的是自己吗?若是这点他还不知道,他花谦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花谦落想要躲开,却被那女子用双手狠狠的固定在了原处,花谦落被药力侵蚀,若不是被点了穴道,恐怕早就软倒在地了,此时又哪里是一个武功高超的女子的对手。
〃我恶心?当初你怎么不说我恶心,还千方百计的讨好我,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若非如此我怎么会轻信了你的话,又怎么会被赶了出来!是谁在我身上寻欢,又是谁一声一声心肝的叫着我,现在你却嫌弃我了。是不是因为那个贱1人,你明媒正娶的娶了她,所以嫌我碍眼了?〃
女子的双目有些涣散,像是有些疯癫似的,她口中说的颠三倒四的话,也让花谦落疑惑万分,他什么时候见过她,有什么时候同她发生过什么,真是不可理喻。
〃你说够了没有,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花谦落怒道。
☆、132 替身
132替身
花谦落的话,更是激起了那女子的暴虐之气,女子疯癫的抓着花谦落的肩膀,指甲深深的刺入到花谦落的肉里。
“不认识?不认识!是啊,当年你就在那贱人的面前,口口声声说着不认识我,可怜我被家族抛弃,还一心相信你跟着你……”
女子又从木箱里拿出了一个铁钩,上面满满的都是让人看了揪心的倒裂刺,一步一步向着花谦落走去。
三人的眼中都闪着同样的冰冷,和带出来的无形的杀气。
这里面,除了风凌国的太后景诗,风凌国的太子白奕,甚至还有风凌国的公主白依依,和在景诗没当上太后,白奕没当上太子,原来的风凌国国主还活着时,已经出嫁了的长公主和她的驸马。
就在月诺和宥连之、钟离澈商议,要全体前去原来星朔国的皇宫那边时,觜火一脸怪异的走了进来。
而后三人同时抬头,一齐的说道:“我们猜测的应该没错……”
女子没有等到花谦落的回答,又是将心底的火气勾了出来,“我要将你绑起来,绑起来你就不能离开我了,不会再去那个贱1人那里了……”
女子扭曲的面容,一点一点的恢复正常,然后又一脸柔和的笑着,若不是她指尖的血迹还在,脚边还扔着带着花谦落血肉的鞭子,任谁都不可能想到,眼前这个笑语如花的女子,就是刚才那个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
月诺将自己心里的那个柔弱的,叫做碧落的男子,化为一个阴毒狠辣的碧梨宫宫主的时候,她虽然心里非常怨恨慕白,但是月诺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就是若果慕白,再也不会做伤害她或者花谦落,再或者她身边的人的事情的话,那及时他们两个再也不是朋友,也不会成为敌人。
此时的花谦落,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一双斜长的眸子轻轻瞌着,他原本精致的翠羽眉紧紧的蹙着,长发凌乱的披散着,将他姣好绝美的容颜,遮住了一侧。
一连数日,月诺这边除了找到了宥连之,并没有任何关于寻找花谦落的进展,月诺的怒气越来越压制不住,时常对身边的人呼来喝去的,大家也知道月诺的心事,奈何偏偏都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同月诺计较。
男子爱怜的摸了摸,花谦落满是伤痕的脸庞,看着伤痕累累的花谦落,满眼惊诧的自言自语:“她怎么忍心让你受这样的罪?”
别说其他,就说人手不足,就是月诺等人的一个致命的缺点。
花谦落自己觉的闷哼了一声,也让男子从贪婪的索取中回过神,“瞧,不管怎样,你都是那么的诱人。坚持下去,在等我几天,我会救你出来的,相信我……”
并且原来的星朔国的皇宫,实在也是太大了,他们派出去的人,在所有的宫殿里,都搜索了一番,却是连花谦落的影子,都没看见一个。
从此时开始,月诺就已经将慕白,当做了仇人了。
花谦落无声的笑了笑,什么叫做父债子还,花谦落现在终于明白了。
就在花谦落被慕白带走之后,月诺动用了自己的人,和觜火能动用的花谦落的人,却没能得来花谦落的消息。
月诺先是发现了觜火的不对劲,便开口问道:“觜火,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诺近日来看多了他们的争锋相对,一听刚回来的两人同时开口时,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这二人有对上阵势了。
再有就是,花谦落没有告诉月诺的,是碧梨宫的人,同风凌国的皇族,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和说不清的纠葛。
夜色正浓,惨白的月光,透过窗子,将一缕昏暗的光亮,照进了一座幽深的宫殿里。宫殿的内室,一盏昏暗的宫灯幽幽发出的光,照着被牢牢锁住在树干粗细的铸铁棍上。
月诺的怒气瞬时间就到了顶点,钟离澈和宥连之也发现了,两人刚要说什么,就见风泽和觜火一同走了进来。
那女子说过的话,一句句的在花谦落的耳边回响着,直到此时,花谦落才想明白,原来这个女子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于自己已去的父皇,花彼寒说的。
男子用自己的舌,在花谦落干裂的唇上舔了舔,而后顺着唇角,向下面吻了下去,直到他不小心碰到了用来锁着花谦落琵琶骨的,带着倒刺的利器。
“落,醒醒,我来看你了……”
男子说完这话,又是在花谦落的唇上印了一吻,这才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花谦落还是没有醒,那男子也不在意,却在花谦落带血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可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似乎是让男子觉得不够满足,又似乎是花谦落本就是个,什么让人沾了就上瘾的东西。
“主子,您让我们打探的,已经有些眉目了。”
若是从前月诺还将碧落当朋友,不相信沈行看到的那个,与花谦落的样貌极其相似,并且还有一双非常相像颜色的眼睛的人,更是不相信,沈行看到的那个拿着碧玉箫,名字中带着一个“落”字的人,就是碧落的话,那么此时的月诺,再也不敢有此奢望了。
“当初你千方百计的讨好我,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若非如此我怎么会轻信了你的话,又怎么会被赶了出来……”
彼寒,花彼寒,这是花谦落父皇的名字,花谦落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再听过这个名字了,更让花谦落吃惊的是,这个名字,居然还是在不断折磨自己的女子口中听到的。
“你……”
“说。”
花谦落一直在养精蓄锐,及时听到了那女子的声音,也没有动上一动。
“很疼是吗?这里再疼,也抵不过我心里的疼,彼寒,你现在有多痛,当初你抛弃我时的心,就有多狠……”
“放你?怎么可能,放了你,你岂不是又要离开我?”女子泪眼朦胧,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男子的声音又是飘忽的,像是从地府飘上来的灵魂,明明是带着情1欲的声音,却是如此的冰冷空洞。也许那女子,真是的爱花彼寒到了极点,以至于从开始看到花谦落时,还能清醒的意识到,花谦落并不是她爱的人。
又过了不知多久,将花谦落弄的不成样子的那个女子,被花谦落见过的那两个侍婢一左一右的扶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宥连之,你这个隐族少主,看起来也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钟离澈一边嘲笑着宥连之,一边不耐烦的用茶盖,撇着茶碗里漂浮着的茶。
“好了,你们俩有完没完?”
………………
识还心年。“是谁在我身上寻欢,又是谁一声一声心肝的叫着我,现在你却嫌弃我了。因为那个贱1人,你明媒正娶的娶了她,所以嫌我碍眼了……”
“好,好,好,你终于肯承认了,终于厌恶我了,可是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既然你的心不在我这里,那我就将你的人,永远留在我身边……”
“这消息是风凌国内部的……”
钟离澈刚刚开口,就被一脸怒气的月诺给打断了。
反观宥连之,虽然稳稳坐着隐族少主的位子,但是他爹娶得继室生下来的儿子,对他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威胁的,而现在,之前一直帮他传隐族内部事情的宥连夕灵,也从族里跑了出来,他对隐族内部的事,知道的就更少了,能用的人也因为收到了,不知是族里什么人的抑制,竟然突然抽不出能用的人来了。
再往下,花谦落原本精致的锁骨,被那条带着倒刺的利器穿了过去,早已变得鲜血淋淋面无全非。
突然,从门口传来一声开门的“吱啦”声,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黑色的影子,在月色的笼罩下,缓缓走了进来。
可是花谦落对她的态度,让她一度迷失了自己,让她忘记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忘记了眼前的人的年龄,忘记了眼前的人的面容,从潜意识里,就认定了花谦落,就是抛弃她另娶的花彼寒。
因为风凌国的皇族中,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人一道“失踪”,所以也给月诺和钟离澈、宥连之等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宥连之和钟离澈,自然是知晓是怎么一回事的,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花谦落之前并没有将一些事情告诉月诺,但是如今月诺自己知晓了,不管她现在气的是花谦落,还是因为那得到的消息,对于月诺的气恼,在他们来看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可是她是谁?眼前的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这也就是钟离澈,为什么明明心里有些在意这件事,但是却也听从钟离云让他,助月诺的话的原因。
宥连之用他那双狐狸眼,狠狠的瞪了钟离澈一眼,“你就比我强了,你哥哥登上皇位,为何到现在也不给你任何封号,到了现在旁人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