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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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谦落看着稽邈微眯着的眼神,不禁想起刚才那个侍婢临走前,看向他的别有深意的那一眼。
“啪”一个巴掌打到了花谦落的脸上。
月光将一个男子的影子,印到了墙上,被拉长了的扭曲的影子,不禁让花谦落感觉非常的冷,身上片缕不着的花谦落,甚至打了个寒颤。
尊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算什么,既然她要自己吃,那就吃好了,但是要吃的不留痕迹,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是愿意吃这些,像是给牲畜吃的东西的。
突然,稽邈首先打破了这样的短暂的宁静,“不亏是星朔皇花彼寒,从小就十分器重的皇子,不亏是能在灭族之夜里,毫发无损的逃脱的花谦落,更不亏是能坐上月坞国皇位的,现在月朔国的国君花谦落。”
“稽邈丞相,难道真的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换取这一时的丞相之位?”花谦落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又道:“丞相难道不知,太后娘娘的年纪越来越大,可是太子白弈的年纪可是比我还小,这日后,到底是谁能把持风凌国的朝政,还是说不好的事情,丞相不会如此糊涂吧。”
“怎么江湖上威赫显著的武林至尊,落影无双的无双公子,就那么轻易的被人绑在了这里,瞧瞧,瞧瞧,竟然还被穿了琵琶骨。面对这样俊俏绝美的脸,风舞她还真是心狠呢,竟然能对这样的人儿下得去手。”
那女子的到来,让整个暗无天日的密室,注入了一抹光亮,终于看到烛火了,花谦落像是没有听到女子的话,只转过头看着点亮的灯。
女子带着一股怒气,钳制住花谦落的下巴,让他正视着她,“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那个小贱1人,我在你身边,你却时时刻刻想着她,我看你是不渴不饿了!”
风泽抬眼看了看宥连之,而后又点了点头,“是,他就是晚我哥哥两年后出生的,皇后的嫡子,四皇子。”
女子再次疯癫起来,将花谦落碰掉在地的饭菜参合在一起,连同地上的灰尘,和花谦落的血,然后白嫩的手抓了一把,那参合着的像是喂牲畜的食物,向花谦落的口中塞去。
景诗的身子被稽邈玩弄的颤抖起来,而后便从稽邈的手中挣脱开,却不是因为稽邈的冒犯而愤怒,反倒是引上了稽邈的唇,贪婪的索取着。
至于最后景诗与慕白的关系,花谦落想,那应该是最最重要的了。
“他怎么回来这里,你让他在延福宫等本宫,本宫一会儿就回。”女子的声音亦传到花谦落的耳中。
所以,花谦落知道,她们定然不会是故意如此说的,正是因为这样,花谦落才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说是完全不能接受。
若是景诗与风凌国国主的孩子,那么为什么到了现在,风凌国的皇族里,也没有慕白的名字。再有就是,根据慕白的年纪判断,景诗成为风凌国国主的后妃时,慕白已经大概有十岁左右了。
宥连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道:“现在东临国的君主,正是作为皇后嫡子的四皇子,既然他的身份已经被我们知晓了,那么他所作的一切,也让我心里大概知晓个所以然了。月诺,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启程赶往星朔国皇宫。”
半晌,女子也没等到花谦落的吻,睁开的眼睛,却看到花谦落的厌恶鄙视的目光,女子不甘心,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吃食拿了出来,端到花谦落的面前,道:“彼寒,你看看,这些东西多香了,是我亲手做的呢,你不是最喜欢我做的饭菜吗,吻我,吻我一下我就喂给你吃。”
两人紧紧搂着对方,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床边挪去,却极其的舍不得放开对方,也舍不得让对方放开自己,这不远的一路,两人的衣衫纷纷被对方脱了个干净,而后等他们碰触到床边的时候,稽邈一把将景诗扔到了床上,而后自己像是饿虎扑食似的,将景诗压倒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后激情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去。
除非有一点,能让景诗得到风凌国国主的厚爱,这一点,也是花谦落最不愿去想的一点,那就是景诗,在风凌国国主灭星朔国的时候立了大功,再加上景诗与自己父皇的关系,这个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他是老国主和皇后的嫡子?”在一旁许久都没有开口的宥连之,突然对风泽问道。如此,也可以证明那句“娘亲”,正是慕白唤景诗的,也能证实了,为何碧梨宫的人,非要将沈行赶尽杀绝,也可以说的清楚,为何碧梨宫这个江湖门派,会跟风凌国的皇族有所牵扯了。
花谦落皱了皱眉头,而后嗓子半哑的问道:“你今日特意背着那人来此,不会就是单单来看我一眼的吧?”
若当时仅凭与花谦落相似的面貌,颜色相似的眸子,眉间的那点殷红,再加上沈行读出的“落儿”这个名字,与慕白时常带在身边的那支碧玉箫,让他们实在想不通,慕白的娘亲,到底与月皇和月后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非要治他们于死地。
就在那些扔在地上的食物,被那女子给花谦落喂得差不多了时候,突然有人从外面发出了一串声响。
月诺点点头,而后对风泽道:“风泽,你在这里安心养伤,等救出花谦落,我就你哥哥一同带回来。”
稽邈一边说着,用手指甲,刮过花谦落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而后又拉了拉穿在花谦落琵琶骨上的那跟铁链,原本今夜就被花谦落自己挣开的伤口,再次被稽邈这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弄得面无全非鲜血直流。
“彼寒,我来看你来了。”
月诺深深的看了风泽一眼,同宥连之一道离开。
不过月诺很快就想通了,毕竟他们都姓墨夷,都是原来东临皇的儿子,别说他们不是同胞兄弟,就算是同胞兄弟,为了皇位之争,也是可以除掉自己的手足的。
这不得不让花谦落多想,为何一个毫无建树的景诗,能让风凌国国主,不但放弃自己的爱人,还将对自己好无助力的景诗,推上了后位,这太不符合一个上位者的心理了。
对前者来说,花谦落分析觉得,景诗应该是在没成为,风凌国国主的后妃时,与自己的父皇熟识的,至于两人是什么关系,花谦落并不多做思考,因为不管他父皇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也不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可以说的。
女子并不介意,将食盒放下,走到花谦落的面前,想用自己软嫩的舌头,滋润花谦落干的已经开裂的嘴唇。
当然,所谓的表现好,在花谦落身上是从没体现过的,正是因为如此,花谦落才如此的虚弱。
对上那侍婢的眼神,花谦落的心里一突,感觉像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是随后花谦落的自嘲了笑了笑。
侍婢听了景诗的吩咐,立即应了,而后等景诗离去后,便仔细的将地上的东西收拾了一番,可是当那女子临走前,却别有深意的看了花谦落一眼。
稽邈的手从景诗的衣襟里探了进去,牢牢握住那柔软的丰盈,和那小高峰上的突起。景诗呜咽一声,也将原本挂在稽邈脖子上的手,向下油走到那挺立的地方去。
同一时间里,饿了几天的花谦落,一边消化着胃里的食物,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景诗与他父皇的关系,和景诗与那个风凌国的丞相稽邈的关系,还有最重要的是,景诗与碧梨宫宫主慕白的关系。
太后?本宫?稽邈?那女子,竟然是风凌国的太后景诗?花谦落觉得实在是难以相信,先不说景诗的年纪已有四十出头了,就说她的身份,也完全不可能与自己的父皇,能有所关联的啊。
花谦落将身子往前一冲,撞上女子端着的吃食,那些看起来精致美味的饭菜,就被花谦落撞的全部掉落在地,金质的盘子与地面相撞,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女子显然是知道是谁,她甚至没有阻挡花谦落的视线,一心认定花谦落是不可能,从自己手中逃脱掉的,所以便在花谦落的注视下,将暗门开启了。
面对着花谦落那张憔悴苍白的脸,女子似乎有些不忍心,像是哄着一个不知事的小孩一般道:“乖,只要你吻我一下,我就让你喝水好不好?你瞧,你的唇都干的开裂了,让我好心疼。”
自从月诺他们几个派来的人,在这个皇宫里不皇宫,行宫不行宫的地方搜了一遍,花谦落被绑起来的这处地方的面前,就被启动了一处机关,放下了一面墙,将他和外面的光亮完全阻挡起来了。
若快想人。但是有一点就是,花谦落记得,景诗应该是在星朔国灭国后不久,就被风凌国国主,从任何身份都没有,将景诗直接封做了皇后,并且风凌国国主,是将青梅竹马的宠妃抛弃了,给的景诗的后位。
此时,一道石门被打开,那个将花谦落认作是花彼寒的女子,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她是给花谦落送吃的来的,花谦落每天的水和饭,都是她亲自送来的,当然也要看花谦落的表现才觉得给不给他吃。
可是现在有一个,与花谦落的面貌,极其相似的慕白,再有就是慕白,还有一个叫做碧落的名字,也正是应了那个落字,所以他们所有人的视线,就统统放到了慕白的身上。
暗室内的两个男人,一个衣冠整齐,举着手中的灯,像是打量货物一般的看着另一个男子,一个除了亵裤外片缕不着,被五花大绑的,像是被要卖掉的奴隶一般的看着另外一个男子。
可是她们两个的对话,完完全全的落在了花谦落的耳朵里,她们当然不知花谦落听到了这话,因为她们想不到花谦落恢复了功力,并且恢复了功力还在这里受折磨。
可是很显然,稽邈并没有想要说些什么的意思,让花谦落所有的算盘,都打了个空,但是花谦落并没有表现出来,反倒是安然的看着,同样一直打量自己的稽邈。
因为自己本来就应该在这里的,可是稽邈不是,他是背着景诗来的,一旦景诗醒来发现稽邈不在,那她势必要去寻人,等到那时,着急的人应该是稽邈,而不是自己。
面对老神在在的花谦落,稽邈似乎看破了他的想法,“在下关心太后娘娘的身子,给太后娘娘喂了一些助眠的药,所以我们在明天天亮之前,完全可以好好的聊聊。”
☆、136 谋反
136谋反
好好聊聊?花谦落心里暗笑一声,如果这样也算好好聊聊的话,他实在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好好聊了。
“既然嵇丞相想跟本公子好好谈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花谦落的唇边带着一抹轻蔑的笑意说道。
花谦落在这黑暗的屋子里呆久了,所以比不能很好的适应黑暗的风衍,看东西要清楚的多,花谦落就在风衍动作停顿的那一瞬间,便从他的眼眸里,发现了一抹不同寻常的光亮,那光亮带着花谦落所熟悉的,一种叫做阴谋的光芒。
可是当时的莫桑,明明可以在草原,另立为王的,为何会选择投诚月朔国呢,若说这里面没有风衍的推动,莫桑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花谦落从来没想到过,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的身后竟然有嵇藐这样的人,如此可见,他定然不会是一般人。
“这里,这里,这里,是不是统统被她碰过了?”风衍顺着花谦落的锁骨,滑到他的胸前,轻轻的拨弄着花谦落胸前的两颗小红豆。
在景诗离开前,命人将花谦落从铁柱上弄了下来,可是身上的锁链,和琵琶骨上的利器并没有给他解下来。
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