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夜敲门:长官,别这样-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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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人查过监控录像。”
沈廷焯突然说,目光盯着一格一格上升的数字。
“其实……我从来没觉得你是,那天晚上的情况,谁都看得出来。然然,只能说,你实在太诱人!”他唇角勾起来,眼里是淡淡的喜悦。
电梯叮的到达十六层,嫣然瞥了眼那数字,柔软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沈廷焯下电梯回身,见她动也未动,再次把她扯下来,沉着脸把她带进1612号房间,手撒开,嫣然被迫进入到那个房间,门在背后咔哒自动上锁。
“就算是那样,你照样毁约,是吗?”
听到她说话,沈廷焯脱着外套的手一滞,回头过来。她目光平静,平静得就像她的声音没有涟漪,只那么静静得望着他,瘦小的身躯却仿佛有着无尽的力量,站在那儿,任是谁也无法撼动般的。
“沈廷焯,谢谢你告诉我真相。现在解释完毕,是不是我可以走了?”
她微笑,眯起的眼睛看起来可爱的,令人心慌。
那张俊颜一沉,沈廷焯收回目光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随手取出一支烟放在唇边。打火机凑近,看向她,终究点燃,烟雾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梦幻湮尘。
“今天晚上你哪儿都不许去。”
他抖掉烟灰,将衬衣的领口解开,露出小麦色的肌肤。抬头见她迟迟未动,沈廷焯突然把那支烟扔进烟灰缸,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你过来。”
“沈司长,你觉得我还会像两年前那么犯贱吗?”
莫名其妙得跑到海关,天真的以为他真的会帮忙,结果却是,天大的谎言,将她的心彻底掏空的谎言!
犯贱。他被这个词儿刺得薄唇紧抿,再次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叼在唇边,突然起身大步走到她身边,嫣然本能的后退,他进一步,她再退,他俯身一把握住她的肩,掐的她生疼,嫣然强忍着没发出声音,却被他带到沙发上按下。
粉嫩唇片上残留的齿印,竟是搅得他心烦意乱,回头却坐到了离她最远的那张沙发上。
“我们谈谈。”
他开口,没有点燃的烟被扔在桌上。
“除了儿子,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可谈。”
嫣然冷冷得回应,目光凝视着窗外,苍白的小脸儿就那么映衬在窗子上,不真实得透明。沈廷焯眼底一滞,抄起烟点燃,闷头抽了几口。
“那么就谈儿子!”他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抬头看向她的侧影。
“明天我让阿辉把孩子带到万达公馆你的公寓里,这些天,你就在家带孩子。等时机成熟,我会跟家里打好招呼,再让你回家。”
“什么意思?沈廷焯,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想回沈家吧?”
继续把她关在沈家,继续欺骗,继续让她当个傻子被他玩儿得团团转是不是?
“回沈家有什么不好,顾嫣然,你想要的东西,我哪一样没有给过你?人心,别太贪!”
他狠狠得抽一口烟,弥漫的烟雾刺得嫣然想流泪,她真的是太贪心,贪心得以为他娶她,不只是因为孩子,以为他的那些温柔,那些缠绵,也可以当做曾经的回忆。
“沈司长说的对,所以,有顾氏就够了。我对沈家早就没兴趣。”
“顾嫣然,你听不懂吗?我让你不许接手顾氏!”
他暴躁得扔掉手上的烟,黑沉的目光死死得盯着嫣然。
他什么时候说过不许……‘明天我让阿辉把孩子带到万达公馆你的公寓里,这些天,你就在家带孩子’,是这个意思!可笑,他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
“沈司长,顾氏这次又怎么碍着您了?”
她尖锐得目光刺过去,娇小的身躯好像突然变成了一柄剑,唇角的笑容都那么刺目。沈廷焯没来由的烦躁更甚,狠狠得掷下烟头豁然起身,进入卧室,扯开身上的衣裳钻进浴室,即使冬天,也任由冰冷的水冲刷着身躯。
终于胜了一回,嫣然却没有丝毫喜悦,只觉得呆在这里窒息的简直要死去,她讨厌这儿,讨厌每一件家具,讨厌每一个地方,触目就是那天得回忆,从台灯下取出的摄像头,留着她鲜血的床单,难以自制的痛苦,刺耳的羞辱……
打开窗户,冬季冰冷的空气随着夜色钻进来,五星酒店的门外,花园被绿色的幽光照亮,诡异得气息中弥漫着雾气,她眼珠一转,回身拿起酒店的电话。
“1612号房间,送一份晚餐上来九龙至尊。”
“对不起小姐,晚餐时间已经过了。”
电话那端客服抱歉得回答。她看向手机,已经十一点多。
“那就夜宵。”
“抱歉小姐,酒店不提供夜宵。”
不提供?嫣然蹙眉,没好气得扔下电话。什么五星酒店,居然连夜宵都不供应!
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蓝越—他在美国;李玖哲—这件事他最好不知道;慕轩哥……算了,他说过最近不联系,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目光向下,却看到了这样两个号码,林逸轩,杨曼桢。曾经,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对他绝望吧,他爱的是别人。
一年时光,换了手机换了号码,却在无意间还是这样输入了。杨曼桢,她想起了亚特兰大那夜,分明她看到过杨曼桢,为什么小叔叔却说,不是?
放下手机,却响起叮叮咚咚的音乐声,嫣然纳闷的回转,桌上一部黑色的诺基亚n920正在桌上打转,屏幕上跳跃着‘晓冉’,大概是沈廷焯哪个情人吧,她不予理会得别开眼睛,心中却莫名得怪异。他会把情人的电话输入手机?
鬼使神差得,嫣然朝着那部手机伸出手,另一只手却先她一步夺走手机,接着低沉温柔的男声传来。
“这么晚,还没睡吗?”卧室的门随着这道声音关上。
她坐在那儿,突然有些莫名得想笑,甚至不知是该笑自己还是笑谁。如此温柔的声音,纵然是陪伴他整整一年,却从未曾听过。那么对面那个女人,是他一年后的,还是早就存在在他们之间?
应该是早就存在吧,否则,他对她的呼唤何以如此悠长?大约只是因为其中,包含着另外一个人。
嫣然还是任由着自己笑出来了,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笑容,漂亮而温柔,完美得不可思议。心随着笑缓缓平静,做到,很容易。
卧室的门打开,沈廷焯持着手机走出来,寻不到嫣然的身影,立刻冲向门边,窸窣的声音响起,他猛得转身,她静静得站立在通往书房的门口,目光平静。
“你刚刚去哪儿?”
他蹙着眉,狐疑得看向门。
“沈司长费尽心机锁的门,我怎么可能打开?”
嫣然冷然一笑,双手纠缠在胸前。
“然然,这些天你就呆在这儿,现在接手顾氏还为时尚早。”
洗了个澡,他的情绪平复了些,看到她冷冷的样子,心里仍旧不舒服,却不那么烦躁了。
“顾氏如果没有妨碍沈司长升迁的话,希望您还是高抬贵手,一个破产的公司,实在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给您上贡了!”
她眯起的双眸,淡淡得目光,却如同刺一般钻进沈廷焯的心口。
“然然,我们之间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说话吗?”
情绪又开始有失控的倾向,沈廷焯取出烟点燃,想靠着尼古丁冷静。
“仇人见面,不眼红已经是极限。沈廷焯,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到我爸爸,他从来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他从来没有惹过你们沈家,可你为了你的权利你的利益,你把他逼上绝路。就算爸爸是自杀,也是被你逼的!”
握紧的拳头,手指刺在肉里疼的钻心,嫣然长长得吸一口呛人的气味,望着窗外的目光闪动着令人心碎的光芒佞全文阅读。单薄的身躯仿佛随时都会融进夜色里然后突然,就如同一年前般彻底消失。
沈廷焯手上的烟燃到尽头,灼热的气息烫伤了他的手指,手一脱,烟头掉在地上,昂贵的地毯被烫出个窟窿,黑黝黝的像是个坑。
“顾先生的死,我有责任。但是然然,现在接手顾氏时机尚不成熟,你想要,可以慢慢来。何况现在的顾氏只是百业集团旗下的,如果你愿意等等,我可以把顾氏完整得还给你,这样,可以吗?”
他已经在妥协,极限得妥协。
“还给我!”嫣然发出尖锐得笑声。
“也就是说,你承认是你夺走了顾家的一切?沈司长还真是能干,一间企业,让它死便死,让它生便生,说您一手遮天,还真是小瞧您了!”
让她生便生,让她死便死!她说的不只是企业吧!沈廷焯抽出烟,用打火机点燃,燃烧的雾阻碍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她,是真的不想看清了。
“既然这样,你就在这里呆着吧!”
他抽着烟在沙发上坐下,吩咐她“浴室给你准备了东西,你洗澡睡觉,我在客厅。”
嫣然拧紧了手指,终究是没说话掉头进入浴室。果然是什么都准备好了,沐浴露,洗发水,全部是她从前用过的。可嫣然却有把她们全部扔到楼下的冲动,她真讨厌这些东西,时时刻刻证明着她曾经像个傻子一样被他玩弄!
用酒店提供的东西冲了个澡,嫣然没穿那件真丝的睡裙而是直接裹上浴巾,啪得关上卧室门顺便上锁,伏在床上,闷头就睡。
夜深,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修长的身影立在门边,注目着月光下被子里隆起的小小身躯,安静孤独得如同等待主人拥抱的小猫儿,蜷缩在角落里,静静地,连叫声都不敢发出。记忆中,她那么乖,乖得……沈廷焯就那么不自主得笑了,乖得,像只被主人抛弃又捡回来的小猫儿。
此去经年,为什么再见时,她还是那么蜷缩在沙发里,毛茸茸的头发,像只猫儿?那时候,他心里好笑得几乎绷不住严肃的面孔。
近了,离她那么近,可是仿佛有刺般的,他想起她尖锐的笑声,她寂寞得诉说,‘就算爸爸是自杀,也是你逼得!’,突然就没有了勇气。
再次关上卧室的门,手机正在沙发上震动,沈廷焯随手接起。
“三少,人……没抓到。”
“知道了,继续。”
他压掉电话,从酒柜里取出酒,闷头开始喝。烟气又开始弥漫,掺夹着刺鼻的烈性威士忌味道,暴戾的如同暗夜的恶魔。
次日醒来,嫣然第一件就想起了自己在哪儿,打开门出去,呛人的气味熏得她退回卧室,半响才出来。昂贵的米色地毯上四零八落得烟头烟灰,干净的玻璃桌面上更是被烟灰铺满,黑红色的酒液凝结在杯底,漂浮着层灰色的烟。沙发上的男人只穿着浴衣,胸口敞开,结实得肌肤裸露在外面,清晰分明的几块胸肌腹肌上,一道略浅的颜色。
“廷焯,这是什么?”
白皙得小手按在他胸膛,沿着一道细细得颜色伤疤描绘着,看起来,是很久的伤。
“疤。”
他简短的回答。
“怎么会有疤呢,这么好看的肌肉上……唔!”
她得唇被封住了,他的身躯再次重重的压上来,舌尖侵犯般得扫过她的口腔,沙哑得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问“肌肉,好看吗?”<b游之王者无敌。她笑容有些泛着冷意,可是我的问题呢?沈廷焯,你记不记得我问过你多少问题,可是,你从来不肯给我答案。你记不记得有多少个夜晚你不在,可是,我记得,半夜醒来,身边冰凉得床。而我曾经天真得以为,等待下去,你总会回来。
从卧室拿了条被子给他盖上,嫣然拿起酒店的电话。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