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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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得看奔解放一人。
现在到是好,金主发话了,她自然得听话呀,听话是第一要务,就算是剥光了在这里跳艳舞,那也得受着。
弯弯穿的很简单,吕城那些个夸张的旗袍还没落到她身上,也就是黑底白点的连衣裙,还带着复古风的娃娃领,裙子不怎么短,也不怎么长,显得刚刚好,亲自倒了杯酒,当着别人嬉笑的目光还真的走过去。
这年头,脸皮算是什么东西。
“快呀——”比起另外两个,一个叫秦方,一个叫李进,已经笑挤成一堆的,安成均到是不安分的,非得照顾到律成铭,“接酒呀,别害羞嘛,别跟哥们我说,你律成铭都没见过女人呀?”
律成铭瞪了眼,盯着弯弯精致的妆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哈哈——”到是秦方真是控制不住的大笑,一手指着安成均,一手指着弯弯,“阿进,你听听,咱们的安大公子就成了狗了——这话好呀,这话好呀……”
李进一推他,万分嫌弃地说,“别把酒溅到我身上呀,我家的花朵儿搞突然袭击呢,我得回去了,跟你们这帮人渣一起,我都变成人渣了——”
“哎哎哎,你们不事带这样的呀,怎么就把炮火集中到我身上来了?”安成均眼皮跳了跳,对律成铭的人生攻击很是无奈,一个站起身来,把弯弯一拉过去,仔细地瞅着这张脸,不由得愣住了,“哎,你们看,你们看,这是不是像他们家的律萌?”
“滚你的——”奔解放哪里能认不出来这张脸是律萌,所以才带着人出来,要不然,他早就把人办了,侧头对上律成铭,“律萌呢,真没有消息了?”
一时间,这气氛都算是静下来,变的认真起来了。
弯弯还真是一时适应不了,两耳朵不记话,听听就过了,管他们说的是“绿萌还是蓝萌”,看着律成铭端着酒没想喝的模样,她有点悻悻然,刚想暗暗地吐舌头,正巧见到他的视线落到身上,不由地一紧张——
心顿时都停在嗓子眼了,怎么也下不来。
到是律成铭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石沉大海一样,找不着人,也许真没了。”他还真怕律萌真给弄到这样的地方,到处布了线儿,还真找着跟律萌长得像的人,到底那个人不是律萌,“怎么不念书了?”
弯弯还真是一愣,没想过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号人,更不知道自己这长相让自己早就在这位面前露过脸了,被人问起,她到是点尴尬,也就是一两秒的时间,“这不是在赚学费跟生活费嘛。”
完全调侃的语气。
惹得安成均大笑不已,“还真是坦白——”
确实是坦白,她没有什么优点,就这个算得上优点。
“嗯,给个电话儿,赶明儿照顾一下你,让你挣个零花钱什么的?”安成均这个人就是嘴贱,他想什么就说什么。
照顾,此照顾非彼照顾,在这里,照顾就是照顾到身体上去的,谁要是听不出他说的照顾是什么,就是个白痴。
“不是吧,我这还没破呢,你就紧赶着来堵人了?”奔解放啐他一口,眼睛瞅瞅红通通脸的女孩儿,一手抬起她下巴,“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么快就拉起客来了?”
都说他脾气大,还真是脾气大,这上来了,那手劲儿可大了,让她下巴疼,迎上他眼底冷冷的味儿,她都差点打个寒颤,连让酒精烘得热热的脑袋也跟着冷静下来,“哎哟,您可取笑我……”
“砰——”
冷不丁的,她的话还没说完,这位爷呀,脾气大得吓人,把桌面的那些酒都给推倒了,酒液都倾倒了,顿时包房里一股子浓烈的酒味儿。
弯弯顿时给惊的,差点没跳起来,这家伙,脾气这么暴的?
“发这么大火做什么?”到是律成铭不咸不淡地加上一句,声音冷冷的,听上去没有什么情绪般,“不就长得像嘛,这回叫你找着更像的了,跟安子发什么脾气?”
这话让弯弯听得乍舌,敢情她这么幸运,还是因为像了谁谁的呀?
敢情别人把她当替身了?
真狗血,她也不是没看过什么小言的,那种先头爱上一个人,结果得不到就心理变态了,变态了就得找长得像的人,后来就跟那个长得像的人虐恋情深了——事情到这里不算完,后面还有,先头爱上的那个人回来了,那替身误会了,反正……
她在想着,其实没注意到这包房就她跟奔解放两人了,迳自在那里想着,想的是出神入化,连表情都在脸上表露出来,一会儿纠结,一会儿想笑又没笑的。
“想什么呢?”奔解放让人说中心思,到是一踢脚,把包房门给关了,算起来律萌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就起那么点心思,只是心思刚起了个苗头,人就失踪了,“跟个傻瓜似的?”
比起刚才的话,他现在到是不发火了,整个人冷静的不像话,律成铭还真他妈的说对了,他找的人,也就这个最像了,不是长得像,而且还神似,都说得不到的是最好的,这话还真是没错儿——
他于律萌就是这么个回事,要真说“爱”这个字眼,他觉得根本扯不上。刚才也就是那么突然间涌上一股子邪火,就发了脾气,他向来不爱控制脾气,气上来了,非得发出来。
这一会发火,一会和颜悦色的,还不得叫人惊着了,这心儿都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平稳,一听他说她跟个傻瓜似的,她也认了,金主说的话,就是臭的那也是香的,没听说过臭豆腐嘛,越臭越来劲的。
“你说的太是了。”她笑得很谄媚,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过分夸张,并将自己脑袋里的那点东西都给清空,想什么,也不能乱想的。
飞上枝头当凤凰这种事,梦还是别做的好,人得往现实看,不切实际梦做多了容易脑残的——她警告自己。
赶紧地将扶起一支还没有倒完的酒,她利落地倒了杯,递到他面前,“我敬你一杯 ,谢谢你的关照。”她还真是落落大方地敬酒了,场面话她也会说,刚才不是没轮到她发挥了嘛。
“我怎么喝?”奔解放就看着她,别看是跟律萌像的不得了,他哪里能不知道这个人不是律萌,刚才脾气发了,现在心情也舒坦了,人陷在沙发里,问得可轻佻。
怎么喝?
她听不出来?
不对,她听得出来,乌溜溜的眼珠子那个滴溜溜的一个转,一张开两片嫩粉嫩粉的小唇瓣儿,就那么对着杯子猛喝一口,再往前一步,两细细的手可不就是捧住男人的头,就那么嘴对嘴的渡过去。
这才叫喝酒,她学过的——别说初吻什么的,没有那种玩意,不适合她跟金主玩,金主要的是知情识趣的女人,懂得见好就收,她想自己应该具备这些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是第二更,还有一更,我在努力码字——来吧,给我最热烈的反应,让我快点挤出来第三更
☆、024三更
酒刚一渡过去,她就往后退——
奔解放却是打蛇追上;直接勾住她的后腰;热辣辣的舌吻就来了;伴随着浓烈的酒味;吻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嘴里麻麻的;让他给吮/吸的似乎都没有了感觉了;只晓得往下咽,咽下酒液。
有些还来不及咽下;嘴角逸出透明的液体来;却让他探出狡猾的石头都给舔了,她怕痒,摇着脑袋想躲,后腰给勾住,人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仰着脑袋,任由他吻,浅吻,深吻……
“上去?”
她给吻的迷迷糊糊,虽说早就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心里一惊,到底是跟着上去,乖巧地跟着,跟在他后头。
还是那个房间。
她盯着记忆时的房号,双脚像是被粘在地毯上一般,伸起的手,几度欲去按门铃,几度又无力地垂在身侧,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以前她都不跑,都过了几年了,她怎么倒退了呢?
“奔先生在等你。”
也许是她的迟疑,让引她过来的人怕里头等着的人发怒,轻声地提醒她。
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是她自己要过来的,那么发生什么事,也是得她受着,就跟当年一样,她来了,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不管一个也好,两个也好,不管她是不是撕裂伤了,还是叫他们弄死了,都是她自愿的事,没得怨别人。
一按门铃,门开了,出现在门后的是奔解放。
她往里走,他站在门后,目光就缠着她,脸上的笑意有点浓,像是笃定她会走这次,把门一关,人一转身,灯光下,他什么也不穿,不要脸地面对她,还拍拍自己的健壮大腿,连带着他那个物事都跟着颤了颤。
“还钱的?哥哥我呀,不缺你那么一点钱,”他拿着两只高脚杯,将放在冰桶里的红酒拿出来,动作仔细地倒了两杯,都是八分满,伸手递给她,“喝一点?”
没了军装在身上,他显得有点吊尔郎当,跟个被宠坏了的似的。
这个不要脸的,弯弯就掠过这个想法,跟那年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样子,想当初她还是个没见过啥鸟的人,被他大赤赤的遛鸟行为真是给惊着了,她没去接酒,到是踢掉脚上的沙滩鞋,坐在沙发里,整个人都懒懒的,“我不想喝。”
“不太好吧?哥哥我给你亲自倒的,这点面子也不给?”奔解放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高兴了,就把不高兴表现出来,叫人实实在在地感觉大爷他不高兴了,举着酒杯,就递到她面前,“不给哥哥我面子?”
面子哪里能不给?
她估计是当律萌当的太安逸,连警觉心都低了许多,一听他这么说,到是立即回过神来,一手就接过,接过时,还故意与他的手碰了碰,装作不经意地微抬起睫毛,“哪里是我给的面子,应该是哥哥你给我面子才是。”
她一向知情识趣,这点最叫人喜欢,便是奔解放都毫不掩饰眼底的欣赏,嘴上叫着“哥哥”,虽腻味这叫法,还是举杯与她对碰,一饮而尽,
都说她酒量好,这会儿喝起来,也是一饮而尽,也许是喝了酒,她整个人都感觉放松许多,刚涌上来的回忆叫她还有点僵硬,现在到是完全放开了,人往后靠着,“十五万钱我是还不了,我那个小叔贼小气,宁愿给我五万钱,也不乐意替我还给哥哥你十五万……”
“那又不是给你的钱,给律萌的。”他也跟着往后靠,手臂一张,刚好揽住她肩头,到是不叫人讨厌,就那么揽着,再进一步的动作也没有,“瞧瞧这律成铭还真黑,给我们家弯弯一个身份,到是不能落到实处,非得偷偷摸摸的,连个一次性取个大笔的,都不能取,非得找人拿身份证不可?”
他说的跟玩似的,拆兄弟的台不说,还把她心里那点秘密都给明晃晃地摆出来,就是要告诉她,别在他面前弄她那些个小心眼,没必要,要想说什么,就老老实实地说。
大实话总是叫人不乐意听的,更何况是本就抱着想让他帮一回忙的弯弯,想捞他上钩,结果,她这钩子才放下,他就把她的来意说出来,真叫人没意思,索性斜他一眼,“是呀,不能成真的,你就指着我不能成呀?”
那语气,那神情,亲昵的不得了,落在他眼里,可就是一副娇态来,娇艳艳的脸颊,微微红着,锁骨间更是诱人,隆起的胸脯,更让他眼神微暗,到底是收回手来,拢在嘴前,轻咳了声,“成不成,你心里还不清楚?”
“那你就帮我弄成了吧?”还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