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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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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收回手来,拢在嘴前,轻咳了声,“成不成,你心里还不清楚?”
  “那你就帮我弄成了吧?”还假咳,不就在装斯文?她心里满是嫌弃的,都知道他什么样的人,“我这个要求也不太过分吧?”
  他凑近她的耳边,“也不过分,谁都想往高处爬,我都指着能再升一级呢,”说到这里,他还顿了顿,“干吗非得当律萌,当我老婆不就挺好吗?”
  那声音真是温柔,温柔的都不像他了,让她浑身都差点起鸡皮疙瘩,要不是这个是奔解放,她就相信了,可这个人是奔解放,她要是相信好才是有鬼的好不好!“你敢说,我可没胆子选。”含娇带嗔,她信手拈来。
  十八般技能她都会,呃,说的也许有点夸大,但混这行的,得让金主觉得你离不开他,离了他就没了活路,金主才心里舒坦,有被满足的虚荣感,要是让金主觉得你样样行,那可怎么行的,前路都会绝了的。
  他贴得近,那眼里含着的情绪,她都懂,怎么能不懂,那天在洗手间都差点没真枪实弹了,她还真会以为自己到这里来是纯聊天的?别说笑了,她最不会的就是说笑话,冷笑话也不会说。
  至于当老婆,天地良心,她是一秒钟都没有想过。她谁呀,人家谁呀,就凭他们家,能让她进门?要是律萌还成,她是巢弯弯,出来卖的,还把自己卖了几个人的。
  “你没胆子,哥哥我给你不就行了?”他还往上怂恿,逗弄她。
  她一抿嘴,“你给的胆子,我也撑不起——”要说她什么最重要,那就是钱呀,什么观念的,她真没在乎,都走出第一步,后面就容易,这就跟某些听过的话一样,据说杀人,杀第一个人都下不去手,杀了一个,后面就跟切萝卜似的就容易了,这么比喻确实有点凶残,但未必没有道理。
  她也一样,卖了第一个,后面第二个也就理所当然,无非是张开腿而已,就进来的人不一样,连带着那什么的也不一样,到底是动作都是一样的。
  “还真是小胆鬼……”奔解放取笑她,一把推倒她在沙发里,“让哥哥我看看身上,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冷不防给他给一推倒,她开始还有点愣,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她就顺势地倒下了,要走也得拿了钱再走,总不能这么多年白白干一回吧,这个想法一上来,就把所有的纠结都压下了——
  要是经过这么久的这种生活,她要是还能什么为律成铭或者来必诚守身的事,估计也没得她果子吃,正如律成铭说的话一样,他们还包她,那是还得看起她——
  得,其实她想把话甩回去,当然,得等不干了,再把话甩回去,也就是想想,她要是真这么干了,这无异于伤人家公子哥的自尊,她还不定会得怎么样呢,低调哪,是必须的。
  她抬眼迎上他的眼睛,那双眼睛炙热的很,仿佛里面真含了真叫“感情”的东西,就算不是“感情”,就那么一双眼睛盯着人看,也得让人觉得能把自个儿陷进去,她就这么个回事。
  虽说虚情假意,身体毕竟是真的,有时候难免晃了眼,闪了神。
  他说看,到是不动手。
  她真得自个儿脱裙子,那裙子好脱的很,往下面两手往下捋上,捋到腰间,一手微微抵着他胸膛,一手就再往上捋裙子,没头而出,娇娇的嘴唇就堵着他,“我就你一个人,能不能?”
  听听,她都敢这么说,笃定了他会答应。
  她不知道他到底非得跟她开这么个玩笑,说什么叫她跟他结婚,却让她灵机一动,晓得他现在估计会答应,赶紧地就巴上去了




☆、025

  人跟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她就当作自己是玩意儿,对别人没真心;别人对她也没有真心,一直就这么想;也不是她天性凉薄;现实摆在那里;她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那简直就是傻瓜呀——
  但现在,人家先开的口;不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得配合呀;人家给了机会;她就得顺着竿子往上爬,要随时注意风向,让自己爬得稳,千万别半途跌了下来。
  他被她娇娇俏俏的唇瓣一堵,想起那天在洗手间自己逼着她含,含得的那个叫爽的,血液都往两腿间冲,立时就打了鸡血般,精神百倍地抵着她,啄啄她的唇角,“行呀,那我们明天去领证……”
  “行呀——”她嘴上应着,没放心里去,就当他哄她开心,她也乐得做高兴样哄他开心,不就是大家哄来哄去的,捧着他的脸,凑过去,往他脸上亲,亲一下咬一口的,又是忧愁地皱起眉头,“我这不是没有身份证跟户口本的?”
  军婚哪那么容易?她没见过猪,还能没吃过猪肉,现在网络发达,网上度娘那么一搜,就晓得军婚的手续多,哪里能像普通人那样子兴头一来了说结婚就结婚?
  “那东西还不是简单事儿。”他抬抬手,就把事说的很轻松,脑袋往她胸前埋,柔软的肉坨坨儿,叫他想咬上去,咬她深深的牙印,“也不跟我在电话里说说,你要是说了,我今天就能给你弄来。”
  都是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律成铭还拿捏着东西不想给人,奔解放这里到是说的简简单单,讨好人去了,一口就满满当当地答应下来,可惜律成铭不在这里,要是真在这里,还指不定两个人得弄成什么样。
  弯弯让他一说,差点没背过气去,将他的脑袋从胸前推开,“我哪里不想说了,不是你挂得快,我都没来得及说话?”
  “啊——”他愣愣地跨坐在她身上,瞅着她白玉莹莹般的娇躯,不由得咽了一记,却是涎着脸装傻了,“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脸皮忒厚。
  她送他四个字,炙热的目光让她不自在,光身子不是第一次,她光身子的时候可多了,当然,不止是私下里一个人洗澡,她是跟四个男人有不正常的那啥的关系。
  康姐有次还问她,他们会不会一起?
  她说没有,其实这话就是哄她自己,来不来的事,全由他们说了算,她当初跟律成铭走,也就是打算着清清白白做人了,哪里晓得咧,律成铭更凶残,至少她是他名义上的侄女是不是?
  “别说没有身份证跟户口本不能结婚,没有律萌的身份证,我想一次性取钱都取不出来,得有身份证,你说说他怎么这么坏,非得把钱弄到律萌的户头去,卡在我这里,我最多是刷刷卡,取个多点的现金,也取不了。”她一脸烦恼的,巴望着他解决。
  “还惦记着律萌名下的钱?吞太多钱得咽着的。”他瞅着她,哪里能看不出来她心里头那点小心思,嫌弃钱一下子取不出来,不如有身份证在手,直接把钱转到她自己名下,勾起她纤细的打好身,把人微提起来,一手往她胸前揉。
  口是心非,奔解放给她做了个定论,笑得跟花朵儿一样,心里打的是鬼主意,要不是他早就了解她的那点小狡猾,也许还真叫她娇娇俏俏的模样给哄了过去——
  结婚,他还真敢结,有什么的,她的事,他可捂的严实,谁也查不出来她与吕城的关系,身家清白,至于是不是清白之身,她第一次不就是给了他,他还清楚地记着呢,往里头一送带出来的血——
  那东西他还留着呢,跟弄宝贝一样的留着,他知道她不是律萌,被康姐带过来那种强作镇定的模样,让他现在还惦记着,就是他自己一个不留神,叫别人沾了她的身。
  他想呀,自己的女人就得护着,钱嘛,他给就行了,何必贪律成铭这点钱。
  但是这话他没说,他没说的话,能指着弯弯成为他肚子里的蛔虫,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于是这里就弄成了个误会,个拧巴的误会,就成了个结。
  因为呀,弯弯就把他的话,当成他算是提醒她。
  都说这误会可大了,搞得弯弯心里都一冷,冷的越发肯定自己的决定了,还劝她别吞太多钱,她吞钱怎么了,那是她应得的,康姐说她给包了,问她一年人家给多少钱……
  一问到这个她就伤心,她像是给包的,人家都是月月付,她一个钱儿都没见过,出身体又出力的,亏的不知道天崖海角去了。
  这话她实在不爱听,什么都没有,还不如有钱呢,钱是王八蛋,可没有钱,这世道哪里容易了?她要是有钱了,也不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
  一句话来的,她跟钱有仇,但不跟钱过不去,越多越好。
  “他给我的嘛。”胸前给他的大手揉得疼,她皱起眉头,这人手粗鲁的,让她的胸跟二次发育了般,一碰就疼,硬是忍着疼,“哥哥就帮帮我,好叫我把这钱拿了,看着钱不能拿,这算是什么事?”
  这一声“哥哥”叫的人心都软成渣渣,别跟他以前什么律萌的,他说了,跟以前的律萌谈不上爱,也就刚起了点心思,想着那是律成铭的小侄女,也就把念头消了,就惦记着那个模样。
  她长得到是一样,跟律萌的性子又不一样,当替身什么的,他也是从来没想过,真什么替身的,他还非啐人家一口,不一样的人能是替身?
  他就喜欢她,喜欢她的小心眼,喜欢她的那点小聪明,跟个狡猾的小狐狸,叫律成铭藏了几年了,总算是人回来了,这笔账,他会跟律成铭那个混蛋算。
  爱上小姐?
  她算哪门子的小姐?
  谁要是这么问,他就敢这么回,一分钱都没挣到,就是那当年欠的那点钱,是他还的没错,她也给他留了张欠条,他与她是正经的男女朋友关系!
  对,奔解放的想法就这么百无禁忌,这么肆无忌惮,他认定的事就不会改,谁跟他再提她的过去事,他就能跟人翻脸,就算是肖纵来了,也不给面子——
  哼,他就讨厌肖纵,还以为人家真是个不行的,结果,上来就是如狼似虎的,把他的人给瓜分了,仇是记在心里的,这么一想,手底下到是放轻了点力道。
  他的心给叫得软软的,有那么一瞬,到底是明白什么一怒为红颜,他年轻时也那么做过,差点把这地儿都翻个底朝天了,愣是没找到人。“非得看中那点钱,他就给你五万,你就惦记着了?明天我要把我的存折交到你手里,你还惦记得那五万做什么?”
  她都愣了,让他吓坏的,他要把存折给她?
  她的手呀,也顾不得自己刚叫他揉得疼,赶紧地往他额头上去,敢情是烧糊涂了?
  但是手底下一碰,没烫,压根儿没事呀,狐疑的视线就对上他炙热的眼神,顿时让她的跟着没节操地“砰砰”跳起来,连带着胸脯都微微起伏,双手推开他,硬是拿起酒瓶,跟嫩葱似的手指就将瓶口对上他的嘴,“开了瓶,不喝,多浪费?”
  赶紧的转移话题,别再跟她开这种玩笑,玩笑多了,她会当真,诱惑太大,大的叫人真想跳下去,可她晓得前面是悬崖呢,跳下去,她保证碎得渣渣都不留——
  那五万钱算是什么,她要的是那两套房子,那才是大头,等她得了两套房子的钱,五万钱,她根本不放在眼里,这种暴发富的心态,明明自己很嫌弃,心里到是觉得太爽了。
  他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快的叫她来不及捕捉,两眼巴巴地看着他,就等着他接手,果然,他还真就是接手了,对着瓶口子,像她当初跟他一起时,那样就吹瓶子——
  她想这好酒都让她跟他给糟蹋了,跟喝白开水似的,得有多对不起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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