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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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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小时——
  还真长,时间就是这么安排的,领导的讲话,学生的提问,再加上学院方面再摆出积极向上的态度,三方看上去很合拍,不出现一点不河蟹的声音。
  “小律,晚上一起的,别先走。”章瑞程还特别提醒她,手指往上将眼镜框推了推,“你跟来书记熟的吗?”
  这么一问,到叫弯弯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露出那种她认识来书记的姿态来?可想了想,她实在觉得自己根本没露出过那种得意的姿态来,稳了下心神,到是坦白地说了,“来书记跟我小叔熟——”
  算是坦白了一半,脑袋正常的人都不会把自己的私事到处瞎嚷嚷,当她是那谁谁的呀,还把自己的私/照都给放出来,想一夜成名哪。
  “原来如此。”章瑞程往前走,跟在前一堆人后边,“也不知道今年拨款的事怎么样了,东海学院也亏得得到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扶持,要不是这个,恐怕也没能走得这么顺利——”
  她还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嘛,还是当听不懂,傻傻地陪着笑,嘴上轻轻地说着,“那好呀那好呀,希望能多拨点……”她是傻叉才会去说拨款的事让她去说,那是人家市委市政府的决定,她能有什么能力去影响的——
  章瑞程到是笑笑,看着走在最前面的来必诚,“这位表面上看得平易近人,其实不太好说话呢。”
  要不是场合不对,时机不对,她还真想与他击掌,话说的太对了,简直把她的心声都说出来了,来必诚是谁呀,哪里是平易近人,这根本就是他的面具,政客耶,谁能没有两张脸——
  “是这样的吗?”她露出疑惑的眼神,又看看前面的来必诚,一副不太清楚的模样,将自己与来必诚的关系拉得很开,“哎呀,我也不太清楚的,真是不太好说话吗?”
  她扮的是个天真人,装作听不懂话,心里到是满肚子苦水的,就来必诚这人,远的不说性格怎么样,就说他的那些个变态要求吧,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晚上还真是一起吃饭,当然不是什么去星级饭店的那种排场,没必要,目标太大,反而不美,还不如学院的小食堂,都是不成文的规定了。
  天朝人,对于吃,那是相当的有研究,有时候感情就是吃出来的,菜上桌,酒盏摆上,推杯换盏、酒酣耳热之际,话就多了,多了就熟了,熟了也好说生意,生意也谈成了,这说的是生意,其实下级迎接领导都是一样的——
  总归是离不了吃这回事,检查完了,自然得安排一下饭局,中午不能喝酒,晚上那是能喝的,别耽误第二天的工作就行。
  吃吃喝喝的,到结束时都九点半了——
  这一天,到是没干什么活,却是让弯弯觉得挺累的,开始她还有点想来必诚会怎么、怎么样的,到最后,她还真发现是自己多想了,多想的不止一点点,是想太多。
  于是,她很安心了,跟着戒心也低了。
  再说,她晚上也跟着领导敬过酒的,来必诚更是跟对别人一样对她,压根儿没有任何异样,仿佛就跟她是陌生人,也让她乐得装不认识。
  装呀,她会装呀,不就是比谁更会装嘛,她实在是会装的。
  酒喝了点,没醉,她酒量好,喝那么几杯真不会醉,章助理还说送她回去,她还不要了,也就是有点点上头,根本没往心里去,朝章助理使劲地挥挥手,让他先走。
  她也就回办公室整理一下包包,等会就回去,想着回去律家老宅子就能拿到她想了不知道多久的身份证,她就是连脚步都跟着轻了,心都在飞一样——
  “心情不错嘛?”
  冷不丁的,熟悉的声音叫她吓了一跳,赶紧的回头——
  乌漆抹黑的树影下,还真的站着个人,那个人——西装笔挺的,大晚上的,虽说热气有点散了,还是逃不开的热度,那张脸呀,斯斯文文的,叫她一辈子都记得这张脸,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来、来书记?”她试着这么叫,甚至不敢叫他名字,就怕别人晓得她与来必诚那些个蛋疼的关系,不管他担不担心这种蛋疼的关系叫别人知道,她反正不管,反正她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来书记是喝醉了?”
  有一点,她是晓得的,来必诚这个人很少喝酒,据说酒量很浅的,喝一小杯都不太行,——可她记得他刚才还喝了两杯,这事儿一涌入她脑袋里,让她恨不得拍拍自己的脑袋,也疑惑自己是几时关注到他的,还注意到他喝了两杯……
  刚才那车是乌溜溜的全走了,她哪里想得到这会儿来必诚根本没走,还赖在学院里!
  来必诚没走过去,就靠着树,两手试着脱西装外套,揪来揪去的,连个半边袖子都没脱下来,到是微皱起眉头,朝着对面的人儿,“过来,给我脱一下——”
  那口气,理气当然的意味儿可浓重了,仿佛就跟媳妇儿说的话一样,下班一进家门,媳妇儿就上前殷勤地替他脱衣,好叫他松快一点儿。
  这会儿,学院里静得很,根本不见有什么学生出来晃荡,大都在寝室里,关灯的时间点也快到了,即使是这样子,她也不想巴巴地听话过去替人脱衣呀——
  脱衣这回事,难道是随便就可以脱的嘛?
  “脱不了,就别脱呗。”她还真难得的冷话丢过去,可能是即将到手的身份证让她有了底气,即使是很想压抑自己内心的喜悦,还是忍不住表现了一点出来,“来书记,这喝醉的了,还晃在外边不太好的吧?”
  她还调侃人,直接往行政楼那边走,根本不想理后边的来必诚。
  “这不是在等着你给我脱的嘛?”来必诚没再跟西装外套再干斗争,反而是衣衫不整地跟着她,脚步越走越快的,都有点踉跄的姿态,可他还在后边赶,不肯落下一步,“哎,弯弯,你也不等等我,几时学的这么狠的心了?”
  她狠心?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的心,还狠心,她到希望自己是个石头心还差不多,那样就不会多想,那样就不会有烦恼,烦恼什么的最叫人厌恶,顿住脚步,她不耐烦地盯着从后边赶上来的来必诚,“是不是喝的脑袋都坏了?”
  还这种花花公子般的口气,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谁脑袋坏了?谁脑袋坏了?”谁知道,来必诚居然还四下里找,瞧神情还认真,还真能叫人被他那种“真诚”给哄了过去,四下里没有人,他到是像突然间明白了,两眼巴巴地看着她,“弯弯,你不是说的我吧?”
  这边,灯光刚好,刚好叫她看到他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亮得跟夜空里的星子似的,叫她的心顿时漏跳了那么一拍,到是立即武装起自己来,“不说的你,难不成还是说我自己?”
  “扑通”一声——
  她话音才落,就听得一声儿,见他倒了下去,摔在地上,摔得坚坚实实,听到那重重的声音,连她都替他觉得疼——
  但是——她回去两三步,看着他躺在那里,有点不太敢相信他真倒了,小心翼翼地拿脚去踢踢他——
  还是没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真醉的这么厉害了?
  她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是觉得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于是真不管不顾了,反正明天要是有人看到市委书记倒在这里,丢脸的人总不会是她,还是收拾一下,领了身份证就走人最好。
  还真的转身了,没理人。
  她真坚决。
  连个迟疑都没有。





☆、037

  真走了。
  行政楼前面是高高的台阶;站在行政楼的入口,叫人油然而生起一种叫做自豪感的东西;巢弯弯站在那里;夜风吹过来;叫她满面舒爽,一回头;来必诚还倒在那里,连个反应都没有;跟“死”了没有什么两样。
  真的;她忍不住笑出声;笑得“咯咯”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听上去跟老母鸡差不多,谁让她太高兴了呢,还真没有办法,她这个人就容易幸灾乐祸——
  但是呢,看着“年轻有为”的来必诚那样子躺在地上,实在是违他平时“年轻有为”的形象,万一叫别人看见了,那不是会影响那啥的?
  好像结果太糟了。
  她难得为别人考虑一下,眉头那么一皱的,终于是停下脚步,一迟疑的,脚步就思转了个向,朝着台阶下走下去,走得虽然是一级一级的台阶下去,走得小心翼翼,可速度是快的。
  “来必诚?”她蹲身,两手试着碰他的脸——
  可这一碰的,叫她有点惊,这脸滚烫滚烫的,根本不像是喝了酒后烫脸的那种烫,而是跟烧灼人手心般的烫,烫得都惊人——
  难不成这家伙是发烧了??
  她顿时都尿性了,难不成他身边的那些人都没有感觉到他不太对劲?拖着病体工作,他要不要这么牛气的?
  她忍不住这么想,两手试着拖住他的双肩,把人拖起来,可男女先天的身体对比,就叫她做起这个动作来一点都不能如她的愿,反而是没把她弄得够呛。
  来必诚到没有配合,反而是朝她笑笑,喷出的全是酒气,呛得她赶紧的移开脸,朝外侧深呼吸了一下,没好气地瞪着他。
  “别、别瞪我,看上去挺叫人害怕的——”
  她瞪着他,他结果来了这么一出,到底谁吓谁的,她吓他?分明他是吓了她,好不好的呀——要不要这么不要脸的呀,她现在猛然的发现,也许最不要脸的人不是奔解放那头野兽,而且伟大的来必诚书记?
  她索性给他脸上一记,也不管是不是弄疼他,反正就依着性子来,难得有机会,还不好好地报复一下?她想的好,手下就下手了,还笑嘻嘻地凑近他的脸,嘴里“啧啧”有声的,“哎,来大书记,地上可凉呢,小心发烧加重了?”
  他到是还躺在那里,见她一靠近,脑袋到是微微动,似乎想靠近她——
  她到是乐呵呵地往后退一点,不叫他靠近,对上他不满的眼神,她到是更乐呵,以前她还会胆寒,今天嘛,她不会了,不是她胆子大了,是他状况了——
  “知道凉,还不帮把把我弄起来?”他压着声音,浓重的不满。
  胆子肥了嘛,还来耍他——这么嚣张的?
  他的想法,她不知道,反正她也不乐意当什么知心姐姐的了解人家心事,要是晓得自己最不乐意知道的事,还不如不知道,还是瞪他一眼,“我当我是大力士呢,随便一动手就能把你弄起来了?”
  这话还有点中听,虽然听上去有那么一点叫人不爽的意思在里面,来必诚还真的伸出双手,让她拉着起来——还真的起来了,她苦着脸,这人真重,重的她都快被压在地上了,两腿都是曲着跟个鸭子似的撑着走上台阶。
  原来还想着站在台阶上看下面,确实挺好的,现在她一走,身上还压着个人,走一步都喘得慌——不止这里有台阶,因为是校长助理,她的办公室挺高的,平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这情况,她恨不得办公室就在一层。
  来必诚整个人都撑在她身上,她走一步,他就跟着挪一下步子,仿佛她不动,他也不会动似的,脑袋就靠着她的颈窝,呼出的热气都充斥着她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发颤——
  连带着力气都小了不少,不由怒了,一手试着掰开他脑袋,“来必诚,你就不能叫人省点心?”
  脑袋硬是给掰开,来必诚到不恼,就有那么一点儿不满,也听她的,就把下巴搁在她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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