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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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在她身上,下半身挤入她两腿间,明明离她越近,那物事越疼,胀疼的,被顶疼的都夹杂一起,叫他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更疼些,额头还冒着冷汗,一手还累心地撩开快要挡住她眼睛的几绺发丝,黑色的瞳孔微缩,透着厉色。
跟了他?
她忍不住嗤笑,有什么好处?
不都是一样的,亏他还说的这么认真,像是要跟她求婚似的,那眼神,黑色的眼睛,里头的真诚真是叫人忍不住动心,这世上动什么都不能动心,别人能动心,她不能的,跟来必诚?
她疯了不成?
“怎么着,你还想以后给双规了,出个名头,情妇贪钱,你为我贪污?”她对上他的视线,嘴巴上忍不住想消谴他一回,“来必诚,名字取的挺好的,一点诚意都没有,还不如奔解放呢,人家还说想娶我呢——”
跟调侃似的,明明面临最危险的境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笃定自己那一下能叫他暂时没办法想什么的,反正她这会儿到是放松了,说的跟玩儿一样,都不怕会不会惹怒人!
“那挺好——”来必诚笑了,笑得斯斯文文,却是大手一弄,将她的两条腿儿都掰开来,掰得开开的,几乎成一百八十度直线,手指还往她腿窗处轻弹,“你就嫁吧,难得的能叫奔解放那个浑人求个婚,你也别矫情,就嫁了吧——”
她腿一瑟缩,想并拢,让他的手臂轻轻一挡,什么力都使不出来,脆弱地倒在床里,跟个脆弱的娃娃一样没有了自主权,任由他用手指往里探,闭紧的花瓣紧紧地将入口处覆盖住——
粉艳粉艳,突然间他的脑袋里冒出这种形容词,食指硬是往紧阖的缝间戳进去,才一个探入,里面挤过来的湿肉,就将他的指头紧紧的绞住,跟吸力极强的磁铁那样子,让他的手不舍得出来。
他在弄她——还劝她嫁人,还嫌弃她矫情。
天底下最好笑的事都发生在她身上了,一只手是顺从手心意慢慢地往下滑,滑向他的肩头,坚硬的男性身体,让她有种摸不着边的感觉,就像她的未来一样,摸不着边际,再也看不到未来——
他吻她,用力地吻她,吻她的耳垂,吻得她小脸通红,吻得她耳垂上头都是晶亮亮的,沾满了他的口水,他像是在洗她,洗清她身上所有的味道,留下全是属于他的味道,她被平摊在那里,被他的手推摊开来,细撩撩的腿儿再也阖不拢——
她闭着眼睛,似乎没有办法,只能是被动地承受,黑色的睫毛,盖住她微颤的眼睛,柔弱的像是不堪一击,一点儿重力都能叫她崩溃的低泣出声,被献上的祭品一样,他一咬,咬得她崩溃,——叫她羞耻的声音从喉咙底溢出来,她恨他,却不得不对身体妥协——
“你、你以为我跟、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在唇间,黑色的瞳孔大大的绽开,盯着顶上的天花板,小脸红的快跟花儿一样艳。
“想什么呢,以为跟人结婚了,就能跟我撇清了?”他边说还边摇头,嘲弄她的天真,“我怎么舍得你,弯弯,我怎么能舍得你,你说呢?你舍不舍得我?”
他手指出来,指间微染了点湿意,眼神微怔,太少了,与她平时不同,要是平时,他这么一逗弄,早就泛滥成灾,哪里能像现在这样子,没等她瞪着眼睛说话,就把指头递到她眼前,“弯弯这是要舍得我了?”
“是!”她一张嘴,头一次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
他却是笑了笑,勾起她的双臂,放在她身体两侧,眼神充满着怜惜,却是把她两条腿儿给扛起,往他肩头上一挂,连带着将她的身子也跟着拖起,两手捧住她浑圆的臀部,近乎虔诚地托到面前,托到嘴前——
她扭动着,想逃,心里有一万个一千个念头,想倔强地朝他吼,她舍得,她舍得——可话偏在嘴边,她怎么也吼不出来,对上他的眼神,深幽的眼神,直入她心底,像是
被他手指肆意弄过的地儿,此时还紧紧地闭阖着,没有一点儿湿意,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娇弱地面对他快要吞人般的目光,没有绽开的意思。
拒绝——
她在拒绝!
“怎么还这么天真呢?”来必诚摇摇头,为她的天真感到可惜,又觉得这天真叫他舒畅,人就是这么奇怪,“跟我一起,跟他结婚,没有什么两样,弯弯,别让人哄了——”
对着她腿窝处吹一口热气,他笑得狡猾,清楚地感觉她的颤栗,那笑意就多了点邪恶的意味,“怎么不湿了呢?弯弯这是拒绝我?”
平时嫩的跟果冻一样的花瓣儿,这会儿干巴巴的一点湿意儿都没有,不由叫他恼怒,难不成她还要为谁守身不成?到底是谁?奔解放?律成铭?还是肖纵?
一个个的名字顿时从他脑袋里跃过,让他恼怒不已,索性咬了上去,咬着紧紧闭阖的花瓣,说是咬,其实也就是那么轻轻地用牙齿磕开,尖利的舌头就探了进去,将探入的那点甬道,都染得湿湿的——
全是他的口水,里里外外的,却染上她——
她无力地动着臻首,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肯让声音从嘴里溢出来一点儿,就那么躺着,想让自己跟挺尸一样,眼泪从眼角滴落——即使再不情愿,她都晓得他说的都是真话,全部都是真话,与他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她都逃脱不了现在的命运。
真悲哀!
身子一痛,痛得她不想流眼泪,一点一滴都不想流。
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得她颤栗不已。
不止她疼,他也一样疼,原本就疼,现在更疼,以为干巴巴的就她一个人疼嘛,要疼就两个人一起疼,他疼,她也得疼!
没有人能在惹了他之后,还想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片云彩就想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唫铯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8 01:4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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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房间看上去很乱;浴巾随意地被丢在地上;男人的衣裤更是丢了一地——
是个人都能猜出来这混乱的局面是怎么一回事——律女士趁着早上没有安排活动,就过来看看女儿;谁知道一刷房卡进来;入眼的就是这副混乱,这还不算完;床里睡着两个人——
两个脑袋,她还能分辨不出来是两个人嘛,一个男人搂着她的萌萌,搂得非常紧;赤膊儿露在外头;背朝外侧;而她的萌萌则睡在他怀里。
“来必诚!”
律女士几乎就想要上前把人从床里拖出来,咬牙去叫那个敢搂着她女儿的男人,也不管人家是不是一市的书记,也是此次他们代表团的领头人,此时她不会想到这些。
来必诚其实浅眠,昨晚又折腾的晚,说是他疼了,她也跟着疼,话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用着润滑液,叫人送来的润滑液,把她那里弄得湿滑不已,真的,不止她疼,她干了,他进退不得的,也更疼——
早上没活动,他真可以睡会懒觉,还瞅着怀里的人,刚打算着拉她去哪里走走,随便哪里走走都行,想是这么想的,也就清醒了点,她还没醒,手指就撩拨着她的眉头,试图把微微皱一起的眉头给弄平……
可巧了,他的手还没有拿开,就叫开门声给吸引了,能来开门的人,他都不用猜都晓得会来谁,有那么一秒的时间,他还真想躲起来,刚一起,就觉得不对,男子汉大丈夫的,不就是勇于承认错误的嘛。
再说了,他自然还有一种想法,怎么了,他难不成与她这个关系在律女士面前说不出口了?没那么个事,反正人来都来了,他大大方方地见面,又怎么了?
“律女士,嘘——”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开,让她一个人睡在床里,当着律女士的面,他至少还高兴自己昨晚还晓得去替她擦过身子,自个儿又套上条三角短裤,不然的话,难不成他还能当着丈母娘溜鸟?“弯弯还睡着呢,别吵醒她。”
这语气,明明是关心律萌的,也就是床里那一位扮出来的律萌,可落在律女士耳朵里到是分外的刺耳,也不知道是结合到自己的经历还是听多了这么些年来妇女工作中碰到的各种事,她一张脸阴得快跟墨一样黑,看了看还睡着的律萌——
“你穿好衣服,我们谈谈。”
来必诚从善如流,捡起地上的衣物都穿了回去,尽管衣服皱的不像话,可在他的身上还是能看得出来他身上的风采并没有因为这身皱得不像话的衣物给拉低了——
就有点不好意思,像是被抓在床,他“没敢”面对律女士犀利的眼神,跟在律女士的身后慢吞吞地走出去,律女士刚出了门,他随手就在后边将门关上,回关看了眼已经醒过来,却一直装作没醒的娇人儿,冲她的视线,眨了眨眼睛。
弯弯确实是醒了,再没有比这个更窘的事,被律女士抓在床里,门开的时候她就醒了,想从床里起来,可别看来必诚那抱她的姿势,分明不让她动一下——她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光着身子跟来必诚在床里闹的,不是她不想闹,而是她万分羞愧。
拖着身子,从床里起来,一瞅自己腿间,就知道自己给清理过了,可恶的来必诚,他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她冷了冷,盯着镜子里头的自己,头发乱得很,脸色到是十分好,像鲜嫩的红苹果一样,让她都不由得笑话自己一番,哪里看得出来是个被强过的女人,分明是“两情相愿、颠鸾倒凤”来了——
看看浴缸,她心里有了决定,看看谁到底更狠心!
“阿姨,对不起,我与萌萌实在是情不自禁了,阿姨——”
可她万万没想到,来必诚刚出了门,就跪在律女士面前,就在外头的走廊上,低头跪下了,一副请罪的架式,低低下下的,也不管外头人是不是会认出他来。
律女士愤怒异常,看着从走廊里过去的人都看向他们,不由得觉得来必诚心思太沉,想逼着她认下这个事?她却是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就想着她女儿肯定是叫来必诚给哄了,别的啥也没想,自己的女儿都是好的,别人家的儿子那都是骗子。
“起来,跪在这里做什么?”她没好气地叫他起来,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她管来必诚去死,最好跪在这里都不要起来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动不动就跪的,还有没有点男子气概了?”
这话听上去像是在循循劝导,可听在来必诚耳里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不过,他既然跪,就没打算半途而废,半途而废什么的最要不得,他到要看看谁能先娶了——让奔解放哭去吧!
敢背着他们私自求婚,那个混蛋,是不是想一个人独占了?
这种危机感让来必诚清醒地做了决定,慢慢地站起来,眼神多了点沉痛,“阿姨,我跟萌萌都好半年了,她一直不好意思说……”
律女士那眼神跟刀子一样,划过他好几眼,压低了声音,“你想在这种地方讲这种事?”
那说话的架式,简直是咬牙切齿的,她很想回房去问问女儿萌萌——
到底是压下这种冲动,她得看看来必诚这小子有什么说法,她们家的萌萌,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