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40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公都很难发现他。
在那样的巨大压力下,主公难保不受伤。而主公要是受伤,甚至情况再坏一点,那将是难以想象的结局。到这时候,卞秉都还有一些冷汗涔涔的感觉。
曾炩看见暴怒的卞秉,说道:“恒远,你就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他们已经尽力了。这个刺客的手段,不是他们能够发现的。你也知道,要不是他出手,我们都不可能知道他的存在,这些侍卫怎么可能发现。”
曾炩踢了一脚刺客的尸体,说道:“这家伙应该是从这条河里一直潜进来的,你看,他身上的水痕尚未干。”
曾炩府中的这条河是直接和外面的护城河相连的,而护城河的水又是引自渭水,这一环套一环,一般人怎么可能想到刺客会循此进入?不说比别人,就是他曾炩也是丝毫未想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来报,说是徐庶求见。
徐庶很快就来了,也了解了刚才的情况。
几人开始猜测起谁会是这次刺杀的主使者。
卞秉道:“主公,听说你今天在朝堂上做的事情让士族门阀们很是不满,会不会是他们?”
曾炩摇头说道:“不会是他们。这次刺杀,明显是早有预谋的,如果是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精心的策划?”
卞秉说道:“难道不会是他们早知道主公会对他们造成阻碍,故而早早的就开始准备。现在图穷匕见,马上发动早就精心准备的刺杀吗?”
卞秉的这句话很有道理。曾炩一直是主张推行郑玄的“新经”和他自己发展起来的科学的,和这些门阀士族一直不是一条道上的。那么,他们早有准备就能够说过去了。而且,曾炩的这座府第,也是原来一位王爷的府第,这些门阀士族对其中布局很清楚,也只有他们,才能够策划出如此令人意外的刺杀。
曾炩有些动摇了。
徐庶再次检查了一下刺客的尸体,突然,他惊咦一声,说道:“主公,这个刺客应该是江南之人”
曾炩奇怪的问道:“元直为何如此说?”
徐庶解释道:“江南的气候,和我们北疆绝然不同,所以,江南人的皮肤也和我们北疆人有很大的差别。一般说来,江南人的皮肤都比较细腻,而北疆人则是普遍比较粗糙。当然,凡事都无绝对,这其中也有些例外。不过,属下早年曾在荆州生活过几年时间,对这些还是很了解的。照这个人的模样来看,此人应该是荆州人士。”
徐庶早年间,曾经流亡荆州,这事情曾炩是知道的。曾炩那次上门拜访郭嘉,巧遇徐庶,正是徐庶偷偷的从荆州回家看望老母亲。要是没有遇上曾炩,他将会很快的再回到荆州。
曾炩是相信徐庶的眼力的,他既然确定这人是荆州人士,那么,他就肯定是荆州人。
要是这刺客是荆州人,那么,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这么一来,这刺客的主使者到底是谁,就不再那么好确定了,可能是士族门阀,也可能是荆州刘表,甚至还可能是孙坚,甚至就是袁术也不是没有可能。
出现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卞秉这个北疆的密谍头子的职权所在了。其实,出现这样的事情,他卞秉也是有着直接责任的。毕竟,他负责的龙组正是负责护卫、刺探这两项重要任务的。
如今,这刺杀迷雾重重,就是需要他卞秉去拨开迷雾,还原事实真相的时候了。所以,卞秉很快的就告辞离开。
卞秉离开了,就只剩下郭嘉和曾炩两个人了。
曾炩本来是打算去孙尚香那里过夜的,但是现在经历了一次刺杀,哪里还提得起做那些事情的兴趣?
曾炩看看徐庶,说道:“元直,这些年一直四处征战,我们难得机会一聚。现在你来了,不如陪我四处走一走,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边走边聊。你看怎么样?”
徐庶说道:“如主公所愿。”
两人静静地走了一会儿,曾炩说道:“元直,这长安的风物,是不是与河北大不相同啊?”
徐庶说道:“是啊,其实岂止是长安和河北不同,我大汉地理广袤,哪里不是各有各的妙处?就如我们去年刚刚攻取的益州,其风物就与大汉其他任何的地方不同。”
曾炩长叹道:“益州好啊是我大汉的龙兴之地,也是前秦的崛起之地。”
徐庶突然说道:“本朝光武帝在给他麾下大将岑彭的书信中就说过了:‘两地若下,便可带兵向南击破蜀虏。人若不知足,即平陇,复望蜀。’,如今主公既得陇右之地,又得巴蜀之地,不知可有什么打算?可是要循前秦始皇帝的足迹么?”
曾炩默然。
第二零四章徐庶的劝说
第二零四章徐庶的劝说
那么得到巴蜀之后又想得到什么?这一点,秦始皇也早给后人留下了正解的指示得其地足以广国一取其财足以富民缮乓:只蜀承道通楚,得蜀则得楚,楚亡则天下并矣。
秦始皇一统六国,就是从平巴蜀开始的。
徐庶说道:“当年,主公曾对徐庶说过,既然汉室已经不可救药,主公为了不让我大汉子民长久的陷身战乱,要起兵逐鹿天下。如今,主公五分天下已居其四,主公也已经尽收我大汉的民心,为何却是迟迟不见行动呢?要知道,我们北疆可是有太多的人在看着主公的行动,主公千万不要让大伙寒了心才好”
曾炩长叹一口气,道:“元直,当年所议,曾炩未曾有丝毫遗忘。曾炩这些年来,也是为着心中所想而不懈努力着。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与当今天子,名为师徒,但是情逾父子,再加上几位公主的原因,让我如何能够采取行动?再有,当今天子也算是天纵之资,更有一帮老臣竭心尽力的辅佐,大汉的发展,也算是走上正轨。如果此时我逆流而定,岂不是不明智?”
“我大汉陷于战乱十余年,如今总算是光明在即,如果我此时谋逆篡位,岂不是再次将我大汉百姓推入战乱之中?我曾炩情何以堪?”
徐庶说道:“主公此言差矣当今天子的确是难得的一个聪慧人物,但是,说实话,在徐庶看来,他不是一个当天子的材料。要是让他做一个工匠,亦或者是主公所说的科学家,他会取得不俗的成就。但是,他如今的身份是天子,要是没有主公这些年来竭心尽力的扶持,他早就成了那一帮子门阀士族大臣们手中的玩物。”
“主公说当今天子有一帮老臣竭心尽力的辅佐,此言更是大谬。那些门阀士族出身的大臣,哪一个是在真正的为我大汉着想?哪一个不是只是为了他们的家族谋取利益?我大汉是实行以德治国好,还是实行以法治国好,谁人不知?可是,这些门阀士族们为了实现他们对官员的垄断,一直死死地要坚持什么以德治国,死命的阻挠主公推行法治。”
“主公如今只是一个臣子,能够掌握大权多少年?现在主公手握实权,他们尚且处处与主公作梗,要是将来主公被人夺去权柄,我大汉又将是一种怎样的境地?恐怕主公辛苦数十年的经营,会被这些门阀士族们在短时间内就败坏一空主公又怎能忍心?”
徐庶苦苦劝说:“主公,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如今,我们北疆的士子就已经被那些门阀士族分化瓦解了一部分,这才是那么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就发生的事情。要是时间长了,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主公能够想象吗?”
“要是有一天,我们北疆的武人都被这些门阀士族分化瓦解,那才是真正的不可想象。这不是徐庶危言耸听,这是我和奉孝二人共同的见解。这几年来,主公让我们这些军人不干政,我们做到了。可是,你看看,我们不干政的情况下,这些大臣们都干的些什么事天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吵闹闹,主公想要加快一统我大汉的脚步,他们也是处处设置障碍阻挠,生怕主公再有更大的威望,让他们难以撼动的威望。徐庶在想,要是这样的情况,再有那么两三年下去,我们军队对国事的影响力将荡然无存,而我们军人,则会完全沦落到成为他们这些门阀士族大臣们手中的一把刀,而不是主公为我大汉子民百姓谋求福利的一把刀。”
“前些日子,朝堂上的事情,已经告诉了主公该怎么做。主公你看,在你和他们讲理的时候,他们胡搅蛮缠,死不退后让步。可是,今天主公一旦发怒,准备动真格的了,他们不是乖乖的让步了吗?如果,主公拥有绝对的权柄,他们如何敢与主公对抗?如果主公身处那最高处的位置,会有前些日子朝堂上的争议,甚至让朝堂陷入瘫痪的情况吗?”
“至于说道主公对天子的歉疚,那也不是不可以弥补。到时候,主公可以赐予刘氏大量的财富,以及尊贵的地位。而这天下,则是应该主公这样的有德者居之”
“徐庶恳请主公三思”
曾炩很清楚,徐庶说的很有道理,如今的朝堂,已经有脱离他控制的倾向,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虽然这一次,他最后依仗铁腕手段,压下了反对派的声音。但是,这也让他们试探出了曾炩的底线。以后,自己要是再面对这样的事情,将会非常被动。
但是,想到刘协,想到刘萧,想到刘坚和刘脩,曾炩真的不能去做一些事情。
见曾炩一脸犹疑的样子,徐庶知道,曾炩还是放不下心中的那一丝感情。
徐庶再次劝道:“主公,当年你就告诉过奉孝和我,主公志不在我大汉的这一亩三分地上。主公前些年在北疆,一切事情都能够乾纲独断。那时候,主公的兵锋之盛,可谓是一时无两,抚乌桓,平匈奴,定鲜卑,收东北诸夷,为我大汉国开拓数万里的疆域。可是,自从主公将天子迎到北疆,并有意还政于天子以来,主公可曾有过一寸开疆拓土之功?不要说开疆拓土,即使是收复我大汉失地,甚至是攻伐叛逆诸侯这样的事情,都受到多方掣肘,举步维艰。在这样的情况下,主公想完成自己的理想,为我大汉再开万里疆域,将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为了主公的梦想,徐庶再希望主公能够放下一些感情。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主公想要实现为我大汉开疆拓土的得,就必须放弃一些个人感情。”
“国家利益与个人感情,孰轻孰重?我想以主公的睿智,应该是掂量得很清楚的。所以,徐庶希望主公能够早做决断。”
徐庶的开疆拓土的说法,算是搔到了曾炩心中的痒处。一直以来,他都是希望向外扩展的。但是,以如今朝廷上大臣的保守做法,他的行为必将得不到任何支持,这是他不容许出现的事情。
不过,让他就此下定决心,夺了当今天子的位置,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第二零五章大乔的风情
第二零五章大乔的风情
汉献帝建安二年,四月,长安。
曾炩漫步到大乔的阁楼外,很庆幸地看到大乔的房中亮着灯。心里顿时火热起来,加紧脚步走了过去。随在曾炩身边的铁卫没有跟进去,立在院外。
轻轻地敲了敲门,房内立刻响起温柔的声音,“是哪位姐姐?”
随即房门打开,一张娇媚的俏脸登时映入眼帘,虽然大乔早已是自己的妻子了,但曾炩仍不由得泛起惊艳的感觉。
见门口的人是曾炩,大乔先是一愣,随即喜悦地唤道:“大哥,是你啊”,不知她想起了什么,娇艳的红色爬上了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