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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这次我是真的决定离开-第82章

小说: 这次我是真的决定离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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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喃喃的靠在他身上,“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很喜欢你?季南安,所有人都和我说你不是个东西,所有人都和我说你葬送了我这辈子,可我还是喜欢你。就算你和向姗有了孩子,就算是你一辈子都骗我,拿我当个傻子,我还是喜欢你……你告诉我,这样的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十指相握,他紧紧攥住我的手。
“我都豁出去了,你还怕什么?你怕你的向姗?”我解开他的衬衫,慢慢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感受到他胸膛那急促的震动,声音一分分降低,“你难道真的和她旧情难舍,你难道真的和她……”
我的第二个假设没有进行下去。
他像是疯了似的拥我入怀,从我的眼角吻过我的下巴,一点一点无比细致,我们像是两个不肯服输的对手,转眼间进入第三个回合。
事情的结果不言而喻,男女之间该发生的一切,全部发生。
我不会用太多语言来描述那样一场惊心动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有情人的结合是一场美梦,无情人的结合是一场噩梦。而我们这样的两个人,一齐携手做了这样一场梦,属性却不好定性。
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可是明明有东西,变样了。
完全和以前不是一个样子。
他的呼吸终于平稳,我从不知道这样的事情,男人居然会有这样大的爆发力,明明这是一场我开始的角斗,可是行进关键,他却当仁不让的成为了主角。完全主宰这场游戏的主角,我只觉得呼吸都由他控制和把握。鼻尖都是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萦绕在我的四周,我安静的窝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
我不是想装作乖巧,我们这样的两个人,也不是言情小说中喜欢描述的那样静静依偎如斯美好的类型。我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真是奇怪吧?刚才还那样亲密的两个人,刚才还奋不顾身的,像是再也没有明天的两个人,事毕之后,却像是从没有结合过,尴尬的无话可说。
好在,这样的静寂没有维持多久,他动了动身子,我以为是自己把他的胳膊压得太痛,下意识起身远离,可是只是稍微一动,便被他扯在怀里,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辗转,“疼不疼?”
我一时大囧,任凭我脸皮如此厚,还是忍不住脸红。
依照我看言情小说的经验,针对床后戏,说任何一句话都比说这么一句话好的多,虽然这句话确实问的温柔体贴,我身体确实还很疼。
但是……实在不怎么好回答。
我闷哼了一声,窝在被子里不想出声,眼前的人突然沉默,过了大概几秒钟,便噗的笑起来,“宁蔚,你脸色那么红干什么?”他一把将我从被子里捞出来,胳膊从我脖子上绕过去,让我舒舒服服的枕在他胸膛上,而那声音则更加低沉魅人,简直是勾引,“我又没问你是那儿疼不疼,你好好的脸红什么?”
“我……你……”
“我是问碰没碰到你的伤口,那儿还疼不疼?”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又压住笑去问,“怎样?还疼不疼?”
“疼死了。”我咬牙切齿,嘴上功夫厉害,身体却惬意的躺在他的臂弯。这是我在梦中也不敢设定的情境,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由我自己的双手变成现实。
这多少有些讽刺,我们毕竟是那样的一对男女。
经过他“疼不疼”的话题延伸,我们的气氛似乎是好了些,但那只是一会儿,笑过之后,反而陷入了更加尴尬的沉默。我们两个人如此静,静的好像是都睡过去了,可我知道,他没有睡。
因为这样的情况下,我也睡不着。





    正文 第123章 厮杀,是爱恋,还是无法回还的逃亡?7
     更新时间:2011…9…19 19:16:14 本章字数:3266


我戳了戳他的胳膊,“季南安,你睡了没有?”
果真,他动了动,手轻拍着我的肩两下,声音动听悦耳,“没有。”
“那我和你说说话吧,”我翻过身,“季南安,我和你说说我以前的事情好不好?”
他轻揉了揉我的肩,唇角划出抹笑意来,“好。”
“注意听好了,”我又戳戳他的胸膛,“是我的故事,我在外面的故事。季南安,你和我这么久,难道就没想听过我的故事?”
居然得不到他的回应,我自顾自的说下去,“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吸烟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他不回答。
我轻声一笑,掐了掐他的掌心,“你怎么这么不给面子?你要装着感兴趣的问一问,这才是最好听伴的应该有的自觉。”
他又反拧回我,可是态度倒是很听话,问的也是中规中矩,“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吸烟的?”
这个问题真是太久远了,我眯起眼睛看天花板,努力回想,“大概是十六岁吧。”
“那么小?”他有些惊讶,声音提了起来,“为什么?”
“你对吸烟的女孩子什么印象?尤其是小女孩?”我戳戳他的胸膛,“是不是觉得很太妹,很不好?”
他愣了一下,完全没法掩饰自己的内心情绪,还是点头。
我笑了,“这就对了,你应该知道国外黄种人有时候很受欺负,尤其是我这样的单亲没钱没势黄种人,更是摆脱不了成天被人呼来喝去。你都不知道,我在饭厅打工的时候,明明是洗碗工,人家却还让我做剥洋葱的活,那群白人小子自己嫌剥洋葱费劲,偏偏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我眼泪都跟着下来了,可是做不完还要被老板娘拳打脚踢。平常吃的呢是餐厅里的剩菜,是他们那群白种孩子们吃的剩菜还要再剩下来的菜,其实就是点儿汤。我舍不得买东西吃,因为好不容易赚到点钱,我还要伺候我经常生病的妈。我要扛着面袋子回家,我要自己开火。因为我那妈在医院里,想吃国内的面食和菜。”
面前的男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眯着眼睛,继续罗里吧嗦的回忆,“我那时候小啊,不会做咱们的馒头,只能去烙那死面饼,朝锅里呼上厚厚的一摊,也不明白饼是什么时候该做好的,只要看着饼面硬了,冒热气儿就拿出来,然后去医院带给我妈吃,我就记得我当时眼巴巴的看着我妈妈吃,然后指望着她来个好反应,或是给我个夸奖。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做那个,然后小孩子嘛,总是希望做什么事情大人来个鼓励。但是季南安,”我看着他的眼睛,侧头浅笑,“你能猜到么?我妈该是什么反应?”
他看着我,眉头微蹙。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抚上他的眉头,想要将他的眉头抚平,自己则笑起来,“我告诉你,我妈当时就把那饼子扔过来了,那么大一只,就和铁饼似的扔了过来,”我干脆坐起身,比划着给他看,“那饼只烙好了外皮,所以只有外面是硬的,可里面却还是稀拉拉的面。这样一扔,我就眼睁睁的看着那面糊到了我脸上。里面还那么热,烫的我当场想要死掉,”我深吸一口气,“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么疼。”
他眼睛眯起了些,“宁蔚……”
“后来我想起来才觉得害怕,那么热的东西迎面呼过来了,我真该庆幸我的厚脸皮,还没有来个毁容什么的事情,”我悠悠的叹气,“我当时觉得,我辛苦了这么半天,还得到这样的待遇。当时只想跳楼自杀,觉得活着真是太没有意思了,凭什么我有爹有娘,还要在外面受这样的苦。你都不知道,我的脚已经踏到外面了,却又缩了回来。我不是怕死,因为我想起了我妈妈的话。你知道我妈怎么那样对我?我妈妈说,你现在连一个饼都做不好,以后我要是没有了,你又该怎么办?你现在这样,到底靠什么本事活下去?季南安,”我揪着他的衣服,“你不知道,听了我妈的那话,我当时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这才知道,在这个地方,不光我时时刻刻的想要坚持不下去,连我妈妈也想了不止一遍的绝路。可我们没有办法,我们还要苦撑。一个人想死没关系,如果两个人都想死,那天就会塌掉了。”
有只手摸索到了我的手,我感觉那只手在慢慢加大气力,我轻声一笑,不动声色的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自己换了个姿势躺下,“你知道我那时候在想什么吗?第一次,我那时候想起了你,我看到你在网站上意气风发,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媒体上面在宁茂清的名字后面缀着的是其子两个字,然后便是你的名字。我委屈的不得了,我才是宁茂清的其子宁蔚,凭什么你一个外人却堂而皇之的占了我的位置?我在这异国他乡穷的连日子都过不下去,又为的什么你在国内这样怡然自得,打拼着原本该属于我的身家?我当时恨不得你死了,如果是国内哪里出了燃气爆炸的事故,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会在里头,那里的飞机又失事栽下来,我就会祈祷你也在那飞机上。至于那什么奇怪的癌症绝症,我更是希望你能在里面首当其中。我做梦都想让你死,做梦都想看到你比我悲惨,可是所有的前提是……”我看着他,微微一笑,“我得活在你前头,我要活的好好的,这样,我才能有机会看到你比我惨。只有活命,我才有能力赌博。”
“于是我费尽心思的想怎么自保,在国外,和人狂打硬拼是不行的,何况我还有个妈,我一旦倒下了,她也活不下去。后来我发现……”
“有些小孩儿吸烟便没人欺负,于是便努力的学了这个。可是当时是未成年人,是明令禁止不许买烟的。我没有办法,便想要偷。”
“季南安,”我顿了一顿,笑着看他,“你想没想过我曾经是做过小偷的人?”
他缓缓摇头,看着我的眸色渐渐加深。
“是啊,我也没想过我会有那么一天,去偷人家的烟抽,去把手伸到人家的烟盒口袋。好歹我偷的只是几根,那些人也只是生气,吆喝着我是小偷,最多也不过打我的手,实际上也不会把我交给警察。但是啊,你没想到的还有很多……”我抿了抿唇,似乎又回到了那段岁月,连声音都变得轻声,“我还将头发折腾成各样的形状,”我抓了抓头发,仔细的比划,“就是这样,这样你知不知道?还有我的耳洞,季南安,”我侧头给他看耳朵,“你发没发现,我一只耳朵上有六个小洞,当时打的时候我都要痛死了,加上那根本不卫生,痛的我两个多月耳朵都在流脓,简直抗不过去。可是不行,我就要作出一副完全太妹的样子,这个世界上,如果你足够凶悍,这样才没有人敢欺负你。”
“我用了接近半年的时间将自己折腾成不良问题少女,人们讨厌我把自己弄成什么,结果很好,简直是立竿见影了,”我笑笑,“你都不知道,那段时间,人们见我就绕行,在那条街道上,几乎人人都避我如蛇蝎,可是没关系,大家不理我就不理我好了,就算是不理我,那也比作弄我们,找我们麻烦强,你说是不是?”
他又把手伸向我,再一次的握紧,名副其实的包容姿态。我抽了抽,却没办法把手抽出来,只能摇了摇,看着他握着我的手,“你现在是不是也想,我怎么能安然无事的活这么大?”
他抿了抿唇,并不说话。
“我都很纳闷我怎么能长这么大,我在国外做过洗碗工,做过擦车女,做过酒吧里的侍者,后来又被人又酒瓶子砸了出来,你看,这儿应该还有印记,”我摸着他的手往头顶上摸,“这儿应该头发少些,当时一个客人非要我喝酒,我没喝。老板就拿着酒瓶子,将我砸了出来。说我假清高,都在妓院了还装什么清纯。其实我哪是不喝,我是压根就不能喝。”
“季南安,你知不知道,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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