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女尊)-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说任清心里不爽,可人家已经很真诚的道了歉,又是在自己庄园里,这前前后后这多人,要真闹起来,也会丢了脸面。
深夜,水行坐在这虽不大却还算精致的卧房里,烛光打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微微上翘的嘴唇。
水行,并非她的真名,她姓潘名衍,正是当今圣上的七妹,诚王。
那日,自个的侄儿,当今的六皇子潘那风突然造访,这个侄儿,自个的皇姐那是疼在心肝里去了,而自己,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嚣张小孩,也比对别的侄儿侄女多出几分喜爱。
他告诉她,前段时间失踪的他一直住在这偏远的蒙平城一个叫清楚庄园的地方,而这庄园的女主人是月桂山庄庶出的三小姐任清,她好似是带着她的心上人逃婚到了那里隐居。
六皇子说得很含糊,而且好似无头无尾,但是却能刚刚好的激起她的心思。只是,她很奇怪,这个才十四岁大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个久远而且深藏的秘密,而且他这么说的目的又是什么。
只不过,既然隐藏在她心底十五年的那段往事已经被揭起,那不管六皇子的话能信多少,不管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她觉得她都必须走这一趟,不为别的,既然知道了,她便无法无动于衷。
只是,既然十五年前自己已经决定放手,那她今日便没有理由再来打扰,所以,她遣了侍卫,换了装扮,她只是想来看看。
当看到与他容貌相像的他时,她知道,这一趟没有白来,当她看到这个叫任清的女孩和他看她的满眼柔情时,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沉默,以保他的幸福喜乐。那些前尘往事,她不能说也不敢说,不然他会恨她。
她要等到油菜花谢结出油菜籽,并不是因为她现在作为商人的角色,她只是想要多看他几日,也许,自己这辈子,跟他相处的也只有这么几日。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好啦,下一章任清她老娘和她老爹要见面了哦。对于这位诚王爷为什么会认为小楚是他儿子,这个不是只因为他跟任清她爹长的像,还有其他原因,后面会说的,亲们表急哈。
还有,那些要H的亲,你们好se哦,人家是很纯洁滴,你们居然要逼着俺写H,都不太会写嘛。只不过小清和小楚的H还在后面呢,俺可是想留到他们的洞房呢,不打算让他们偷吃。等后面一章写完,如果亲们不反对俺暂停正文转更番外的话,俺打算写任清她老娘和她老爹的番外,到时候俺就尝试着在里面写些H吧,但是,申明哦,只写一点点哦,俺可不想鼻血长流啊,而且写不好亲们也表拍俺哦。
陌路人
对于这位女人的各种形迹,任清和任峦楚也觉得她的来历很是蹊跷,可是自那日之后,她也没有别的什么奇怪行径,每日要么在自个院子里休息,要么在田间地头的转悠,要么来找任清天南海北的聊天。人家没有啥过激行为,任清也不能平白无故的下个逐客令什么的,再说了,自家田里头的那些油菜籽还得指望她呢。所以,任清现在一天到晚的到田里头去看上几遍,还巴不得能再烧几炷香,求求那啥土地神什么的,就指望着田里那些油菜能长快点,然后顺便再嘱咐萧风跟萧云平日里多注意那位夫人一些。
终于,半个月后,在任清催命一般的催促下,那田间的油菜和田里的长工们终于了结了他们家主子的心愿,一包包的油菜籽经过简单的处理,便装上了前一日从蒙平城内找来的马拉板车。
潘衍,也就是水行,站在马车前,拱手行礼,向任清道别,“多谢任小姐多日来的招待,后会有期。”
任清也满脸带笑,回了礼,“后会有期。”然而她却在心中感叹,这位夫人终于安安静静的走了,最好别再“后会”了。
几辆马车在清楚庄园前一字排开,早已装备停当,就等那位水夫人上车便可出发了。
潘衍回头看了任清一眼,又往她身后看了看,没有那个身影,算了,毕竟见过了,何必苛求太多呢。
转身上了车,随着一声吆喝,车队开始慢慢的启动。
任宅前不远,便是任清曾经被劫持的那片树林,而树林旁的那条小路,是这座庄园通往蒙平城的必经之路。
马车刚刚启动,从小路的那一头,传来阵阵的马蹄声和车轮声,那条路不宽,无法让两辆马车并行通过,所以这边的马队听到声音之后便停了下来,等对面的马车先行通过。
不肖一会,一辆青蓝色马车从小路驶来,绕过马队,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清楚庄园的门口。
从马车中先跳下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一身简单的打扮,衣料也算不错,他一下车,立马转身,从马车中扶出一位跟他年龄差不多大的温文儒雅的男子。
“爹爹,你怎么来了?”一旁的任清一见来人,立马咋咋乎乎的扑了上去,虽说以前在月桂山庄一天到晚变着方儿的跟她老爹斗,可这毕竟是至亲的人,分开几个月,说不想他,那是骗人的。
任宜杭就算再冷面倔强,对于自个的这个亲生女儿,作为父亲的天性也使他无法自持,特别是在这分别半年之后,伸开双臂,将飞奔过来的女儿紧紧的搂进怀里。
“我不是在信里告诉过你们的吗?”任宜杭亲拍着任清的后背,这半年不见,自个女儿还长高了不少呢。
“唉呦,我是说爹爹怎么都不让人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好去接你嘛。”任清亲昵的在任宜杭怀里扭了扭头。
“可是我这么一个三十出头正值壮年,好脚好手,又一身武艺的男人,干嘛要你们来接啊。”
任清的眉头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这话听着咋这么耳熟呢。
“对了,清儿这是在送客人吗?”现在庄园门口这么大的阵式,任宜杭不可能没有看到。
“嗯,有位水夫人来收购了我们庄园的油菜籽,今天正装车运走了。”任清边说着边指了指门前的几辆马车。
“哦?”任宜杭顺着她女儿的手指,也扭头看向他身后的马车。
然而,就是那随意的一眼,任宜杭的身体却因此猛的一怔。
那抹身影,他再熟悉不过了,曾经,多么的依恋,又是如此的刻意遗忘,只是,即使快十六年过去了,即使她已经从一个少女长成如今的贵妇人,可是如今,只需一眼,他便能认出她,也许,她只是被这十六年所积累下来的尘埃所掩埋,而从未走出过他的心底。
可是,当一切早已归于往事时,她怎会又出现在这里,从任清的反应,他能猜到,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但她一个王爷,乔装打扮的来这偏远的蒙平城,难道只是为了看她的女儿一眼。
“爹爹,你怎么了?”紧紧靠在任宜杭怀里的任清,不可能没有感觉到她家老爹的异样,咋,看到美女了?
“哦,没什么。”任宜杭扭过头来,亲抚着他女儿的头顶,“那清儿去忙自己的吧,好好的送送这位水夫人,叫萧风和萧云来帮爹爹把车上的东西抬进院子就行。”
任宜杭说完,松开任清,再也没有回头,领着冰兰径直进了清楚庄园的大门。
而潘衍却仍然屹立在马车旁,看着任宜杭的身影自眼前消失,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只是来看看他们的孩子,却没有想到会在这意外的看到他,她和他一样,十六年来被尘封的记忆一下子扬起,全身的血液为之凝固,就连呼吸都好似不复存在,只能呆呆的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生生的感觉到心的刺痛。
然而更让她惊讶的是,为什么那个叫任清的女子在叫他爹爹,那任清的未婚夫连木又是谁。
“水夫人,水夫人?”任清使劲的扯了扯潘衍的衣袖,才使这位中年大婶回过神来。
“水夫人,时候不早了,如果现在还不启程的话,可能就赶不上蒙平城关城门的时间了。”任清皱着眉,好心的提醒,这位夫人,怎么老喜欢盯着男人看,就连她老爹这种中年男人她也能看得如痴如醉的,还是求各位大神让她以后别再来了,那位中年大叔可不是好惹的主,如今在她的地界上,那要伤及无辜就麻烦了。
潘衍缓过神来,“多谢任小姐提醒,水某就此别过。”说罢,又深深的看了任清两眼,难道,这才是自己跟他的孩子?
离开蒙平城,潘衍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平京,她有一件事情急于确认。
平岩国国都平京城,诚王府内。
正院内室,潘衍一身便服的坐在主位上,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男子,他即是诚王正君,当朝礼部尚书顾然之的次子顾子琨,他十八年前嫁入诚王府,婚后不到两年便生下诚王长子潘那成,又过了三年,生下诚王世女潘那淇。
“王君,本王问你,十五年前,宜杭生下的到底是个女孩还是男孩?”潘衍一脸严肃,冷声问到。
随着潘衍的声音,顾子琨身形猛的一颤,没想到自己的妻子消失了快一个月之后,回来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那件十五年前的往事。
“怎么,难道王君忘记了吗?可本王记得王君当年口口声声的告诉本王,宜杭他生的是个男孩,可如今,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女孩?王君要怎么向本王解释?”潘衍的声音又严厉了几分,有种灼灼相逼的气势。
顾子琨不自觉的直起了身子,胸膛猛烈的起伏着,他没想到,十五年前自己唯一的一次私心却在今日被如此不堪的提起。
他十七岁嫁入王府,那年她十五岁,这是他倾心的人,他是满怀着喜悦嫁进来的,虽然,他知道她对他的尊重多过于爱恋,可是,能陪伴在她身边,能够为她生儿育女,能够分得她的一丝注意,他已然满足了。
可是,那位月桂山庄的任三公子的出现好似打破了所有的平衡,即使在之前她收了两房小侍时,他也是很平静尽了他作为正君的职责,但是,那次,他却从未有过如此的恐慌,因为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她那毫无掩饰的爱恋,他知道,如果这位任三公子进府,那自己所拥有的那一点点温存也将荡然无存。虽然任三公子很骄傲,宁愿离开也不愿与他人共妻,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让诚王知道了任三公子生下了她的长女,那她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利用了她对自己的信任,说出了生平唯一的一个谎话。
“王爷,我……当时……”顾子琨脸色惨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他无法在她面前承认自己的自私,虽然他知道她心里已经了然。
“够了。”顾子琨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潘衍也没有耐心再听下去,站起身来,“王君,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当你跟你那母亲和哥哥不一样,亏我还这么信任你,我今日才知道,我真真是看走了眼,你不就是怕宜杭他女儿抢了那淇世女的位置吗,你现在可以完完全全的放心,宜杭对你在乎的那位子,根本看不上眼。”
潘衍说完,一甩袖,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俺很伤心,亲们居然嫌弃任清她老爹和老娘,好吧,俺把那对中年的陈年往事放到最后吧,现在还是认真的写正文好了。
最后再说一句,等俺再啰嗦一章,有人就该结婚了,亲们是不是给撒个花什么的~~
父亲?母亲
等任清像送大神一般的送走了水夫人,转身回到院子里的时候,看见自家老爹正拉着他那宝贝侄儿外加准女婿说得那个亲热啊。
就她进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