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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清心(女尊)-第9章

小说: 清心(女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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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宜杭眼里起了笑,然而几乎就在同时,他右手轻轻一扬,那还没来的急说出半个字的玉兰便直直的往旁边倒了下去,在他的眉心多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深红。
  冰兰一个箭步,扶住了他的身体。
  “爹爹,你这是干什么?”看到玉兰倒在冰兰怀里,任清急急的问。
  “小姐放心吧,玉兰他只是晕过去了,他这样吵着这大半个山庄都能听到,小姐哪还能走得了啊。”冰兰扶着玉兰的身体往旁边挪去,“小姐快走吧,这时候不早了。”
  
  任宜杭看着马车慢慢的消失在夜幕里,回过头来,看着冰兰,叹了口气,“你太惯她了,这样她永远长不大。”
  冰兰低着头,却止不住嘴里的笑,“公子还说呢,要不存心放他玉兰一条生路,这千真公子出手,他哪还有活路。”
  “唉,都是爹生的娘养的,哪个不是自己爹娘的宝贝,这孩子虽然固执了些,但毕竟没什么坏心眼。”任宜杭看了看冰兰怀里的人,叹了口气,“你带他下去吧,我虽然留了他一条命,但他至少也得躺上三个月,峦梦你也不用担心,等他醒了这些事情都会忘记的。”
  任峦梦在旁笑了笑,“三舅舅,我倒不是担心这小厮,我担心的是任清那丫头,她这十几年都干了些什么呀,连她爹爹闻名武林的独门绝活都不知道,还真让冰兰给骗了过去。”
  “她?”任宜杭抬头望天,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失败过,“吃饭,睡觉,斗爹爹。”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要逼我,人家在很努力的更啊更啊更,但是动作慢,还老爱走神,没有办法啊。
偶知道错了,不该学那些大神们不屯文就开始挖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日更还每更n长的,俺忙活了一下午,就这么点,亲们将就看吧,掩面飘走~~~~




番外 吃饭,睡觉,斗爹爹

  “清儿,起来了。”任宜杭揉着自个女儿因睡觉而蓬乱的头发。
  床上的人没有搭理他。
  “清儿,你峦楚哥都来了,快起来。”任宜杭仍然柔声说到。
  “哎呀,有峦楚哥陪你玩,你干嘛还来烦我。”任清裹着被子滚到床最里面,试图躲开她老爹的魔爪。
  “任清,你要我说多少次,习武之人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鸡鸣而舞,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任大帅哥的火星已经被点燃了。
  “我没出息碍着你什么事了?”任清索性将头都蒙到被子里面去了。
  “你……,好,你不起来是吧,那今天你也别吃饭了。”任大帅哥一甩袖子,起身出门。
  床上的人仍然稳如泰山,很怀疑她老爹最后一句她有没有听到。
  “对了,顺便告诉你任清,别去你姑夫那里蹭饭了,姐夫他昨天已经答应我不再招待你了,任三小姐。”任宜杭站在门口诡异的笑了笑。
  床上的人仍然没有动静,跟她老爹斗是件长期而艰苦的任务,就这么点小刺激都承受不了的话,她任清就算白活了那多出来的二十年了。
  
  任宜杭清楚自个女儿最上心的两件事便是吃饭睡觉,既然她为了睡觉不愿意起床晨练,那就只能在她的另一件事情上下功夫了。
  但是任清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家院子里的饭吃不到,不等于外面的饭也吃不到,每天她都以庶女的身份去给自个姑夫请安,然后顺便在姑夫那蹭上两顿饭,日子照样过的滋润的很。
  可如今,那个如同后爹一样的亲爹居然断了自己后路,只不过怕啥,后路千万条,就不信她老爹能全给断了。
  月桂山庄的小厮住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粉嘟嘟的三岁小女孩,大家都知道她就是最近山庄里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庶出的三小姐。
  “这位红衣哥哥,你的脸型长得好漂亮哦,标准的鹅蛋脸呢,清儿好羡慕的说。”
  “这位绿衣哥哥,你上胭脂的时候要从鼻子两侧往颧骨上扫,这样脸看上去会更有层次感。”
  “这个绣品好漂亮,针脚整齐得像士兵一样,这位粉衣哥哥,你真是心灵手巧啊。”
  ……
  三日后,山庄突然兴了一条奇怪的规定,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借口给三小姐任何的食物。
  
  任清趴在躺椅上,头顶上是明晃晃的太阳,看着院子里自个那个狠心的老爹正在手把手的指导峦楚哥的武艺。
  本来她也应该在那儿的,但是,人家不愿意怎么办,任大帅哥可以饿她的饭,但是总不能将她提拎到院子里拽着她的手脚要她习武啊。
  而且,任大帅哥现在也懒得理她,现在父女两正进入又一个冷战期。
  快到中午了,任清拽上中场休息的任峦楚就往外跑,她老爹想端着饭碗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门都没有。
  “我说清儿,你就别跟三舅舅倔了,认个错,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任峦楚跟在任清身后劝到。
  “峦楚哥,我们今天去抓鱼吧。”任清的性子也倔的不行,看来还真是遗传了她老爹。
  晌午刚过,任清挺着圆鼓鼓的肚皮回来了。
  任大帅哥刚吃过午饭,冰兰正领着两个小厮在收拾餐桌。
  “清儿,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任宜杭一脸奸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任清都懒得理他,直接打了个饱嗝昭告这位亲爹,你要饿饭的女儿在外面吃得很饱的。
  午觉醒来,天边已经泛起了暮色,任清揉了揉已经憋下去的肚子,看着天色,寻思着自家爹爹现在应该在吃晚饭了。
  虽然天天出去混也能吃饱,而且还能吃到很多美味,比如今天中午的烤鱼,但是也总有玩腻的时候,必须从根本上解决此问题,可是要自己乖乖的去跟爹爹认错然后每日都天不亮就爬起来练功,那她还是宁愿被饿死。
  任清低头看看自个的小胳膊小腿,才三岁的孩子,她老爹也还真能狠下心来饿她饭,哪有这样当爹的。想着想着,任清突然灵光一现,盘腿往床上一坐,以比杨白劳更悲惨的调调开始唱起来,“世上只有爹爹好,有爹的孩子像个宝,投进爹爹的怀抱,幸福忘不来了。……世上只有爹爹好,没爹的孩子像跟草,离开爹爹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一遍唱完,又唱了一遍,歇了口气,任清仔细聆听旁边的动静,等了许久,居然没有啥动静,任清心里还真是挫败啊,看来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狠心,要不是自己亲眼看到自己被他给生出来,那肯定会认为那是自己的后爹。
  看来不下副猛药不行了,肚子已经开始叫唤了,既然你要不仁,也休怪我不义,任清咬咬牙,继续开唱,“世上只有娘亲好,有娘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娘亲的怀抱,幸福忘不来了。……世上只有娘亲好,没娘的孩子像跟草,离开娘亲的怀抱,幸福哪里找,……”(修改自《世上只有妈妈好》)
  又等了好大一会,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任清抿着嘴躺回床上,大大的松了口气,今晚终于有饭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啊评论,偶伸着脖子要评论!!!




成人之美与成己之美

  夜色中,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在山间疾驶。
  天上没有月亮,车里也没有灯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任清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随着马车的颠簸,任清也不管坐在对面的陌生女子,只顾着自己流着口水一下下的点着头,好似又回到了那彻夜硬座的火车上。
  猛的一个急刹车,任清的头一下撞到前面的车壁上,声音清脆而响亮。
  坐在对面的秦颂不紧不慢的掏出火折子点亮蜡烛,看了看正抱着头蹲在地上做委屈状的任清,“瞌睡醒了没?”
  任清欲哭无泪,摸着头上的包,委屈的点了点头。
  “那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吧。”秦颂说完,居然一口气吹息了蜡烛,坐回了原位。
  任清心里不忿,人家刚才可是负伤了耶,再怎么也该慰问慰问吧,即使不安慰人家也该留个灯吧。可是这话她也就心里想想,虽然跟秦颂没有说上两句话,但是任清却有些莫名的不敢惹她。
  乖乖的爬下车,心里却还是不爽快,对着秦颂坐着的方向扮了鬼脸,反正天黑她也看不到。
  可是天上的神仙可是看到的,一分心,脚下一踩空,传来一声闷响。
  “自作孽,不可活。”幽幽的声音从头上漂来。
  任清趴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心想车上那女人的八字有够硬的。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趴在地上?”小桂拎着灯笼从前面的马车那跑了过来,正看到任清的完美造型。
  “没,没什么。”任清撑着膝盖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前面出什么事情了?”
  “木兰,木兰他……”小桂一急,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完整的语言说下去。
  任清跟着小桂走到前面,看到自己的另一个贴身小厮木兰正直直的跪在马车前。
  “木兰?你怎么跟来了?”任清看着地上的人也有些不知所措,怎么,难道,他也对自己存了别样的心思?这还有完没完呀。
  “小姐,请让木兰跟着你吧。”木兰满脸的灰和土,头发凌乱,间或的还能看到几个小树枝,身上穿着的粗布衣服也被划出了几个口子。
  “不行。”任清是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都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直接拒绝了。
  “小姐,求你了,带着他吧。”噗通,木兰旁边又跪下了一人,正是任峦梦送来的两个护卫之一。
  这又是啥剧情?
  好像有些狗血耶,任清讪讪的笑了两声,自己刚才好似孔雀了一把。
  “你们俩……是啥关系?”任清指着地上的两人问到。
  “请小姐赎罪,萧云和我的父母都是山庄的佣人,我们俩从小一块长大,在没去三少爷院子之前,我们双方父母就已经定下了我们的亲事。”木兰边说着边开始一个劲的磕头。
  “停!”任清看着他有把头磕破的趋势,忙出声制止,想了想又说到,“你想要嫁她?”
  被任清这么直白的问,木兰红着脸低着头,轻轻的答了声,“嗯。”
  “那你干嘛要跟着我?”话一出口,全场皆倒,大家都在期盼着这位任小姐成人之美的大吼一声“好”的时候,某人的逻辑好似又出了问题。
  “可是,我……”木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到自家小姐这么有水平的问话。
  “木兰,快上来吧,你家小姐她答应了。”车厢里传来任峦楚虚弱但带笑的声音,“她是说你应该跟着你的未婚妻,而不是跟着她。”
  
  马车重新启动,任清为了躲避那腹黑女人,很无耻的爬上了任宜杭所在的那辆马车,毫无道德的将那两个年轻的男孩丢给了那个同样年轻的女人。
  “人家是客人嘛,又这么辛苦来帮我们,当然要让小桂和木兰好好照顾人家了,不然别人还说我们不懂礼数。”任清挠了挠自个的头,讪讪的看着满脸不赞成的任峦楚。
  “不管怎么说你都有理。”微弱的烛光打在任峦楚的脸上,显出他的丝丝笑意,盯着任清的脸细细的看着,突然说,“清儿,你头上怎么有个包?”
  经任峦楚的提醒,任清才想起自己的光荣负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别说了,刚才就因为木兰的事情,那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头就给磕马车上了。”任清边说着,边又卷起了自己的裤管,露出膝盖,“这里也青了,刚才黑灯瞎火的下马车给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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