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怀孕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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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染出迷离的醉意。
她痴痴地望着他:“为什么,我欺骗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
他看着她,笑容溢开,仿佛花骨朵倏然绽放漾出春晖:“第一次,你第一次对我笑时,我就已经决定了。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女生,唯独找到了跟自己最像的那个人,那么就会穷尽毕生去爱她保护她。”
涟漪风中,他将她拥入怀,在她耳畔低呢:“姐,我会喜欢你,会保护你。所以请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我,好吗?”
在他的怀中,夏音的目光始终迷离,仿佛就此沉沦,弥足深陷,最后无可自拔。但是,现在胸膛里面那颗心却在‘扑通,扑通’*,不分悲喜,只是单纯的属于青涩年华的女孩的心动,明明她讨厌这个少年,也许根本是她喜欢这个少年,她却讨厌这样喜欢这个少年的自己,所以潜移默化的讨厌起少年。缓缓的,她环住少年的腰肢,如果能就此沉沦,她心甘情愿。
那夜,她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却得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爱情。
幽暗长街的尾端,一辆黑色房车停驻在风中。司机透过挡风玻璃看到那一幕,忧心忡忡的透过后视镜观察起少爷。车窗落下,杜木轩静静凝望着远处昏黄的灯光下那拥抱的少年少女,仿佛一个世纪般遥长,明明刚才的缱绻缠绵历历在目……
原来有些东西真的是不分时间和地点,不分先到或先得,只是单纯的想或要。…
就像很久很久之前他见到她时一样……
每个礼拜天他都会来到杜氏学习接管企业,也每次都会碰到那个羸弱纤细的女孩儿,她总是会抱着画夹专心致志的画着什么,偶尔这个少女身上还会带着一些伤痕,所以他很好奇,对这个女孩儿的来历很好奇。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雨雾弥漫在整个街道,老赵忽然一刹车,透过浑浊不清的玻璃望出去看见了那个女孩儿虚实难辨的身影,老赵很紧张的出去询问那个少女,可那样狼狈的少女却什么也没有多说,撑着伞淡漠的离开了。老赵回到车里还带回来了那个女孩遗留下的几张画稿,接到画稿的那一瞬,他就为之惊艳,这样的设计绝不是一个十几岁女孩该有的笔触与构思,也是那次他得知了她叫做——夏音。
于是,他派人调查了这个女孩儿,并第一时间解雇了夏音的父亲夏声,那一刻他充满了私心,因为他知道夏音很快会来找他。果不出其料,夏音真的来找他了,于是他顺水推舟将原本就安排好的戏码系数上演。
目光在夜色中渐深,一切的一切,是他啊,都是他的策划啊!所以,他不会去责备任何人,他也没有这个资格。
夜风灌进车内,好冷……
车窗缓缓阖起,他淡淡地对老赵说:“回去。”
老赵迟疑了片刻才应了一声,发动引擎。
chapter 63
'更新时间' 2012…06…12 19:22:55 '字数' 2429 古典的欧式长桌,主座上着一席藕蓝唐装的杜靳红光满面,笑容矍铄。他左手边第一个位置上许倩蓉姿态优雅啜着酒液。她身侧的夏声难得着一身西服倒也有几分模样,而夏声身旁的妻子则是显得有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拘谨。
杜靳右手边,杜木轩与夏音邻座,而夏臣逸则坐在夏音的另一只手边,为了这次饭局父母特地给臣逸买了一身西装,藻蓝色的发蓬松柔绵,五官眉目邃浓分明,正自顾自一个劲往嘴里送食物,淡漠幽紫的目光低敛在桌上竟渲染出一份倾国倾城的风情。
“今天安排这个饭局不为其他。”杜靳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又满目慈爱的看了看右手边的杜木轩与夏音:“是想跟你们商量商量小轩与阿音的事,我的意见呢是让他们两个人先订婚,等到合适的年龄再结婚,你们觉得怎么样呢?”说吧,他又看向夏声夫妇。
臣逸手中的动作瞬间僵伫。
夏声则是喜出望外,笑容咧得合也合不住,连忙低头哈腰:“好,好,一切都有杜老爷子您做主即可,我们阿音能跟杜少爷订婚真是我们夏家百年的光荣啊。”
“哈哈。”杜靳洪亮的笑了笑,又望向夏音,满脸慈祥:“能让我们小轩娶到阿音才真是我们小轩的福气,阿音可是珠宝界难遇的天才,由她帮助我们小轩,以后我也可以省心不少啊。”
许倩蓉放下酒杯,殷勤的望着杜靳:“爸,过两天公司有个酒宴,不如就将订婚宴放在那一天,岂不是双喜临门么?”她虽然并不喜欢夏音,但父亲和儿子喜欢她,自己也只能勉强接受,好在夏音虽非名门望族出生但知书识礼落落大方气质摸样皆数上乘,何况她在珠宝设计方面的天赋可圈可点,未来倒是也能帮得了小轩。
臣逸的双手仍旧悬在空中,一动都不能动。
而夏音的目光则越来越沉,杜木轩看见这样她心头也冉起了千丝万缕。
一餐饭就这样各怀心事的结束了。
深夜,无星无月。
薄薄的灯光如茜纱一般洒在院子里的芦荟之上,映射出一片芦荟层鸾交错飘渺不清的影子。夏音蹲在芦荟前若有所思,不知何时起天空竟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落在皮肤上寒澈骨髓。
脚步声渐行渐近,她幽幽抬眸望去,昏暗中隐隐约约依稀可见夏臣逸的身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梦呓般的声音:“下雨了,姐,回房去休息吧。”
“你恨我吗?”她望着眼前青绿的芦荟痴痴地道:“恨我刚才没有拒绝他们,没有拒绝他们让我和木轩订婚的事情?”
少年苦涩的笑了笑,在她身旁蹲下,唇瓣开阖间染出一腔涩味:“没有,因为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你当场拒绝,也许明天我们都会落魄街头,我能理解那种无助的感受,因为那些年我都是那么过来的。”
“我……我的母亲以前总是将这些芦荟做成保养品去夜市上卖,我也会将自己设计的珠宝拿去出售。那你呢?你以前都是这么过的?”她侧头,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紫眸道。
他勾起唇角,显出无数嘲讽:“我很早很早之前就在孤儿院里,被很多人收养又被很多人遗弃,流浪过街头,被威胁当过小偷。也许你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在现在这样的社会还有有过着这样生活的人,但是这就是事实。”指腹在芦荟顶端摩挲,最后用力陷进去,刺破肌肤沁出血珠。
夏音将他手上的指腹含进自己的嘴里,*着伤口的血,直至他的伤口不在流血。细雨朦朦胧胧的下着,他凑近她,吻上她冰冰凉凉的唇,很凉,凉地寒至骨髓,却带着刻骨铭心的烙印深深的印在心中,永不磨灭。
“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大惊齐齐看去。别墅内的灯光骤然亮起,夏声和妻子双双怔愕的杵在灯光下,臣逸愕然,而夏音目光忽而寂寥了,浓郁的化不开。
夏声暴跳如雷,满目怒色!不顾妻子的劝阻拽着瘦弱的臣逸和夏音进屋,狠狠地摔在了客厅的地毯上,妻子边是抽泣边是心疼:“好好说,别对孩子动手动脚的,他们还小,说说他们就能懂的。”
夏声推开妻子,瞪着夏音叱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他是你弟弟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住口!”臣逸瘦弱的身板却毅然站起,灯光将他的五官眉眼映得有些可怖,他沉住气:“我不许你凶她!”
夏声先是一愣,寂然转为满满的怒意,一掌狠狠掴在他的脸上,臣逸顿时被掴到在地,瓷白的肌肤上隐隐浮现肿红的手指印,唇角丝丝紊紊的渗出血迹。夏声怒气难消,更是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勾引我的女儿算什么东西!我好心好意领养你,是看你可怜,可你非但不感激在心,更要恩将仇报,你什么东西!”
跌在地上的臣逸面目苍白冰冷,那双眸子如一池死水,黯淡无光到可怖,他徒然勾起唇角满是嘲讽讥诮。窗外闪过一道惊雷,白光刹过天际!他就那样施施然从地上站起,唇角的线条冰冷的仿佛寒刃:“你真的是好心好意领养我吗?我又真的是恩将仇报么?我喜欢阿音是事实,我没有恩将仇报!而你却是杀、人、凶、手!”
一道闪电惊闪而过,将众人的表情照得惊讶、惊愕、惊颤!
“你……你,胡说什么!”夏声惊得声音发颤。
轻蔑而笑,字字珠玑:“胡说?一年前,你是不是喝醉酒开车撞死了一个阿婆,是杜木轩帮你拦下来的不是吗?你出于好心领养我,其实都是为了赎罪,你知道我原本是哪个阿婆在养,你想让你的良心好过些才领养了我不是吗!”
一字字,一句句像是一把剜心刀凌迟这在场所有人的心脏。
夏音久久不能回神,她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件事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到大被人贩子拐卖过,被所谓的那些有钱人领回去受苦过,独独那位阿婆,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人,她没日没夜的捡垃圾为的就是让我的生活好过些,明明她和我没有血缘,明明她完全可以对我撒手不管。可是,可是……”目光仿佛凝藏在厚冰下了一千年,看见夏声此刻心虚惊愕的脸孔,他讥诮的笑着:“所以,我抢走你的女儿,并不过分。”
“你!”夏声气得几近窒息:“滚!滚出我们家,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冷冷地说:“正好,其实跟你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比死更难受!”目光默然的从夏声的身上划过,凝到夏音身上时就多了几分旖旎与苦涩,他蹲下身,在她耳畔用轻得不易察觉的声音道:“对不起,让你听到了这些。我喜欢你,你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待会儿就来路口的十字街,我会等你,一直等你。”
chapter 64
说完这些,他站起身冷漠的直径走出了别墅。外头雨越来越浓,那个少年羸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苍茫雨幕中……
夏音呆坐在地上,不能言,不能动,全身的力气仿佛被一瞬间抽干,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满脑都是几个字在来回盘旋,父亲是杀人凶手!父亲是杀人凶手!父亲是杀人凶手……
“阿音,你别信那个臭小子的话,他就是挑拨离间的!”夏声扯着嗓音喊道。
夏音被那种她最厌恶的声音唤醒,痴痴地站起,死死地盯住她的父亲,眼中不甚唏嘘:“你说我会信你,还是信他?我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的清清楚楚。”
“阿音!”夏声的脸色极为难堪:“我看你是被那小子迷昏头了!我告诉你,你别想跟那小子在一起,无论如何,你和杜少的订婚已经决定下来,没有反驳的机会!”
“呵呵,哈哈哈哈……”她忽而狂笑起来,那笑声浮躁人心,待沉寂下来的时候神色就如死灰般的冰冷了:“这才是你真正的想法,如果没了杜家这个靠山,你就是一条寄生虫,就是一条连爬都不会爬的寄生虫!”
“你!!”夏声气得跳脚。
夏妈妈眼前情形不对,偷偷溜到房间里跟杜少通了电话,请他赶来缓和气氛,待再回到客厅时,夏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随时便会暴走。
“你是我的女儿,为了父母,为了家庭牺牲一些又有什么!”夏声吼道。
夏音眼瞳深沉,哑声道:“是啊,我是你的女儿,那您不可以为我为这个家牺牲些么,为什么都是我在牺牲,为什么我要为了你这个父亲跟*一样爬上别人的床!只为了你那该死的理由!!”她用她仅余的力气,拼尽全力嘶吼呐喊了出来。
夏声夫妻顿时怔愕!
窗外雷雨交加,密密麻麻的雨丝恍如细针般蹉跎着玻璃窗,黑压压的树影枕着浑浊的夜雨猛烈地摇曳,带出一片可怖的婆娑声。
“你,我又没有让你去那样帮爸爸。何况,何况,跟杜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