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媛-契丹王的女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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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替我洗背!」他睁开眼,灼热的目光盯住眼前纤细的女人。
他已经知道她来了。身边虽然有三名侍女侍候,他仍然要她进入池内替他净身。
忍受着屈辱,含青一步步跨入池中,湿水占濡了薄纱,一层薄薄的纱衣渐渐贴在身上,女性化的曲线一吋吋呈现在耶律炀的眼前。
透过不能遮掩什么的薄纱衣,两颗玫红的乳尖突挺出薄纱外,他灼烫的目光下移,盯住她蹦出纱衣外的乳头。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目光正亵渎着自己,乳头因为寒冷和羞耻而绷紧,她强迫自己做到的,仅仅能漠视他加诸在身上的屈辱。
取过侍女手里的湿布,她绕过他的身前要替他刷背「啊!」她尖叫。
耶律炀突然出手拧住她绷出纱衣外的乳尖,另一只大手托住了她纤细的腰部,冷酷地制止了她所有可能的挣扎和反抗──「别………」
「别什么?」
他冷笑,无情地拉扯她细致的乳尖,揉捻在手指下充血的两枚红果实。
「让、让含青服侍您……」
「服侍」,是他夜半派到她房中教养她的老仆,规定她说话礼仪的其中一个名词。
耶律炀娥起嘴,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痕……「很好,那么今晚我要不同的。服侍。!」
他撂下话,含青粉嫩的脸一霎时翻白。
他又想做什么?经过这些日子,她知道他没有做不出来的下流事!
「退。」
他摒退侍候的侍女,专横的大掌紧紧抓住逃脱不及、也无路可逃的含青……
第五章
「想逃吗?妳心里一定觉得我是野兽吧?」他笑问,不在乎的表情,俊美的容颜透出一股格外残佞的阴冷。
她粉嫩的唇颤抖着,清滢的眼纯澈地回望着耶律炀,没有回任何一句话。
「这么沉默?不再求我放妳走了?」他笑,拧扯指中粉致的乳头,然后羞辱似地捏揉软热的椒ru。
「……」
她倒吸一口气,僵硬地别开眼,打定主意漠视他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
「这么忍耐,该不是在打什么主意吧,嗯?」他突然这么说。
含青的身子一僵,半天不直视他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睛。
耶律炀冷定的眸研究着她,半晌他舒开眸子,慢慢仰起脸,探出另一只空出的手取了一只小瓶子……
含青认出了那是当日在榷场,她给出的小香瓶。
拧开栓子,耶律炀从瓶中取出一小丸透明的膏药…………「你要做什么!?」
他突然使劲把她扯到怀中,彷佛受伤的小动物嗅到危险,她全身的肌肤因为他的碰触感到疼痛,她开始狂烈地挣扎……
「不要……」
耶律炀霍地从水中站起来…抱起了穿著薄纱、浑身湿透的合青。
「不要?等一下妳就会求我要妳!」他冷酷地说。
他不在乎在她身上用淫药,就算她还是个处子。
耶律炀清楚的很,对一个处子用多了淫药,超过三次就可能玩坏了她,不过他对她并无怜惜,在她身上他只想得到报复的快感!
即使他明知道她无辜。
「啊放手放手……」
将她压在池边,下体半浸在水池里面,有力的男性大腿残酷地撑开她纤细修长的两腿,在热气氤氲的悚玉池边再一次艺玩她腿间的唇花………「不要……注住手…………」
「我就是不住手、就是爱看妳这副挣扎、故作矜持的下贱模样!」他残忍地羞辱她。
「禽兽……」
「我知道,妳已经骂过不止一遍了,」他阴柔地道,俊脸上挂着一抹不在乎、残戾的冷笑。
骤然撕裂她身上的薄纱,两团白嫩的椒ru立即滑出敞开的裂口,他伸手抓住一只浑圆的ru房,握在掌中恣意地搓拧箸。
「呃……」
「怎么?舒服吗?」
两指挟着充血的娇嫩乳头,他邪气地嘲弄,同时男性坚硬的膝盖抵住她大腿间的幽x入口,粗糙的肌肤摩掌着柔嫩、红艳艳的唇花……「禽兽……放开………」
「明明就是那么舒服,为什么不肯乖乖的承认?」
他嗤笑…放开手指挟着的乳头,突然抬起她纤细的左腿,架到自己肩上……
「啊!」
她惊呼,随即心神俱裂……………这样羞耻的姿势让秘唇被抬出了水面外,正好对住耶律炀线条刚毅的下颚,他只要一低头,不断抽搐的幽x就会贴上他的薄唇,被恣意侵犯……「不要………」
她想躲,却躲不开他男性的蛮力。
像是故意要羞辱她,耶律炀邪谑地低下头,用双唇和舌头拨开濡湿的美艳花唇「啊……」
她全身像遭电掣,知道si处已经被邪肆地侵犯了……耶律炀不顾她的羞耻和反抗,左手杓了药丸的手指硬插入隐匿在花唇下的秘穴「不……」
含青拱起胸脯,试着减缓疼痛和被深入的羞耻,却仍然感觉到一股透体的灼热,随着地指尖的膏药扩展到整片下体,然后是全身止不住的痉挛…………他的手指已经抽离了自己,她却感到全身渐渐火热,耳边竟然听到自己可耻的申吟声!
「不要………」
她的意识还有片刻的清明,努力地想要爬离耶律炀的身边,她痛恨他身上那种男人的气味……眼睁睁看着她沉沦、看着她在淫药的作用下身不由己,他是在她身上下淫药的男人,却没有出手安抚,反而冷酷地旁观她的痛苦。
她痛苦地想爬离他身边,却像是徒劳的努力,无论再怎幺*午苦地爬行着也只能爬出水面,她似乎总能感觉到他嘲笑的眸光正在羞辱自己……「碍………」
秘穴突然涌起一阵疯狂的痉挛,她趺趴在地上,擦伤的纤白手臂打落了被耶律炀弃在石头上的小香瓷瓶……
「不……」
看着瓷瓶从石头上摔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的心有如刀割,为了理想一直强自隐忍、支持着她在耶律炀的蹂躏下还能活下去的动力……这一刻已完全粉碎了!
泪水如泉水一般从她苍白的容颜串串滑落,她怔茫的大眼木然地呆望着地上一片无用的瓷器碎屑,她的知觉和魂魄在这一刻已经完全死去……然后,一切都像是同时发生的迅速,在她的意志还没有完全泯灭之前!她飞扑过去──「笃」地一声,含青白细的手腕切割在瓷器碎片上,如涌泉般的血液泊泊染红了一地青瓷碎……染上瓷器的红色血腥,唤起了耶律炀童年时的梦魇……他的母亲在被凌辱之后,就是拾起地上的瓷器碎片自杀,然后他只记得流了一地的红血和鼻端一阵阵恶心、血的气味……梦魇中的血腥和现实里的鲜血连成一片,他征仲的意识猛地震回神,在她的脸倒向碎瓷片的霎间,捉住她软弱无力的腰肢……
「该死的!」
他怒吼。在狂怒中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揉碎怀中苍白的容颜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
★★★
幽惚中醒转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耶律炀令如冰漠的俊脸…………还是不能逃离吗?
即使连死也不能逃出他的掌控吗…………「妳醒了?」
耶律炀的声音再僵硬不过。
他看见她开了又闭的双眼,白瓷一般纤美的容显上,如蝴蝶轻翻的浓密双睫美得醉人。
含青没有回答,她当自己死了,事实上,她是想一死了之。
「我知道妳醒了!不管妳有多很我,我命令妳喝下这碗药。」他冷硬地下令。
然后不顾她僵硬的拒抗,拗住她脆弱纤细的双臂,强迫她喝下一大碗苦汁。
「咳!」
「不许吐出来!」
他压低声恐赫。同时俯首,以唇堵住她的沾满苦药的嘴。
惊讶中强烈的恶心感褪去,咽下苦药,她开始剧烈地挣扎,捶打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直到纤腕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再度渗出血水……「你走开……走开!」
「该死的!住手!」他怒吼,终于出手,避开伤口轻易抓住她纤细的上臂。
她竟然像疯了一样的反抗,不顾身上的创痛,只想反击他……
她到底有多恨他?
含青全身剧烈地颤抖,被制伏住的双手双足完全失控,不住地打颤……直到他放开她,她抖然蜷缩在床角,抱住自己纤瘦的双膝,手腕上的血水慢慢淌到床板铺设的貂皮上,凝成一滩惊心的血渍。
她那瓷器一般细致滑润的容颜,脆弱凄楚的灵秀侧面,给人的是脆弱、纤细的印象,微蹙的黛眉融揉着一股雨丝般细密的哀愁……「过来!」
长寂的沉默中,他忽然嘎声命令。
她彷佛没有听见一般,畏缩在自己的双膝中,充耳不闻.
深吸一口气,他耐心用尽,伸手拉扯她……
「不要碰我!」她尖喊。
「那是不可能的!」他稳定地回答她。
她没躲得开他,他也不容许她躲开!耶律炀霸气地环抱住她瘦弱的肩膊,将她僵硬的小身体整个搂进怀里……
「痛………」
他解开她腕上包缠好的纱布,重新绑紧,她痛得咬破下唇,眼泪不知不觉地逼出眼眶外。
「自杀是最愚蠢、不可饶恕的行为!」
他敛下眸子,用力拉紧纱布打结……
「啊……」
她惨叫,撕心的痛楚,让她的心跳几乎停止。
几乎在同时,地俯首吮住她的唇,一股温润的酒液立即从他的口中注入她干燥的嘴内。
伤口的疼痛立刻消退许多,他注入她嘴里的是止痛的药酒。
「以后,再也不许自杀,否则我会要妳整个大宋国陪葬!」贴在她耳边,他轻描淡写地出言威胁。
她脸色刷白。
她知道大辽确实有灭宋的能力,如果大辽真的有灭宋的野心,要消灭宋朝只是早晚的事。
但是,他因为她,要整个大宋陪葬?
心跳忽然渐速地增快,起初以为是心惊契丹人对于宋朝的野心,但片刻之后她全身开始发热、脸上渐渐红烫,竟然开始觉得头晕恍惚………她不对劲的模样耶律炀都看在眼里。
失血让她体内淫药的效用意外地失去,但一部份的药效仍然滞留在体内。
虽然残余的药效不至于伤身,但三日之内只要一近男人,她的身体仍然会勾起最原始的反应。
「呃……」
她不由自主地申吟着,因为自己竟然发出这种yin荡的喊叫而感到羞耻,却身不由己…………「身子热吗?」他嘎柔地问,男性的气息吹上她白瓷一般的脸颊。
「不要过来………」
昏沉中,她仍然排拒他。
「妳需要男人。」
「走开……」
他直接、露骨的话让她不能承受!
努力挣扎奢想逃出他的怀抱,男人的力量却不允许……
「走不走对我来说是无所谓,妳却会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痛苦………」
「碍……」
从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身子,独占地撑开她的大腿,让构造温柔的花瓣完全敞现在冰凉的空气中,他抬起她的腿儿,让花唇在适当的角度下盛开。
男人的手下移,捏住底下逐渐湿滑的花瓣,揉按着柔嫩脆弱的花唇根部,长指插入紧紧闭合的花径内,感受到其中的抗拒…………他的拇指上滑,捏住藏匿在茂样下的小花he,轻轻搓揉。另一只拧住玫瑰色乳尖的手,激狂地拉扯着绷紧的乳头,惩罚似地拧痛她……「呃……」
「放松,让我进去。」
他低嘎地道,半哄,半安抚地拧扯她细致的乳尖。修长的指头边戳入紧紧闭合的幽x深处……「嗯……」
「舒坦了?」他低笑,嘎声嘲弄。
「不……」
她想抗拒,却全身无力,反而依附着他的手,幽闭的x口不由自主地吮吸着他邪肆的指头……「不?」
他挑起眉,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花唇的收缩,耶律炀阴间的眸光掠过一道邪芒……
「那这样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