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式的狼心狗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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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闹!”老爷子顿时吹胡子瞪眼,这叫说得什么话?“我不能让刑家背负这种丑闻,也绝对不允许!”
“随你吧!”既然他想闹,就让他闹个够,至于她与丈夫会不会扯后腿,可就视情况而定喽……
“哼……”既然都不愿赶人,那他就亲自去,“你们这是干什么?”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使老爷子再次大吼出声。
“……”无声的回应使老头更为恼火,今天所有人都跟他作对,是吧?
“老爷子!我们不会让你伤了四当家,还是请回!若您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们动粗~”四个魁武男人排成一列堵住病房门口,一副任你风吹雨打皆不动的样子。
四当家?!富荀与谷宓从本该由道义阅读的信件中抬头,相对一望,最后转向病房里正守在刑宁身边的道义,无奈一叹,已经说不上心里的感觉到底是被期瞒的愤怒多一些还是疑惑多一些,手里这一封封的信件似乎正一点一点述说着对方在没有她们参与的六年里所发生的一切,虽直接阐述的少之又少,但多少可以从里面看出点蛛丝马迹,唯一的结论便是道义已不再是六年前的那个道义了,至少身份上已有了前所未有的改变,只是还有更多的迷题要等对方亲自来解才能真正拨开那困绕他们的重重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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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捧起刑宁病床上柔软无力的手,冰凉感透过指尖传至脑神经,望着呼吸微弱的人儿,道义心里一紧,若不是氧气罩里不时浮现的白色雾气,她真会以为……
把对方的手轻轻贴至脸庞,小心亲吻低喃:“你怎么就这么犟呢?明明可以很容易就抓到毒贩子,但为何选了条最艰难的路?还让Z城的警察把我驱逐出城,不就是想得到更多毒品的来源情报?可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还是以为我只会给你添乱?明明当时气得想不再理你,让你也受受苦,可为什么真看到你这样,就恨不得躺在病床上受伤的那个是我?唉!我啊~真是被你们打惯骂惯了,就连你们吃点苦就像让我吃砒霜一样,难受得要命……”抚摸手里的柔弱无骨,道义心里泛出苦涩,但脸上却展出笑容,“现在的你一点也没有暴君的样子,还是你打人的模样更漂亮!所以,请快点好起来~”一直想掩藏的秘密就快被揭晓,到时她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帮她们排除一切障碍?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古与池的出现,大家好像很兴奋啊……(为啥呢?)
第四十九章
24小时有多长?不就是起床、吃饭、工作、睡觉,然后眼睛一闭等再次睁开时的短短几个小时?可道义却发现原来24小时也可以如此漫长,盯着床上由于注射麻醉而没有转醒迹象的人儿,再不时望向仪器屏幕上正跳动的亮点,偶尔拿着沾水棉签润湿刑宁干涩双唇,停下来时才发现原来焦急地等待一个人是如此让人心慌意乱。
掌心里的柔胰毫无生气,就连一点力量也感觉不到,想到这只手曾带给她的某些‘灾难’,唇角忍不住扬起弧度,道义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存在受虐倾向,要不然怎会甘之如饴的任她们‘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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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眼,从满是字母的纸张中抬头,富荀扫着被她们打开的遍地信封,心里纠结不已,那坏家伙什么时候竟变得这般受欢迎?看看这些掺杂着邀请函、交流函、还有慕名而来的情书,被整整齐齐地归纳为一个箱子,那重量足以砸死一头老黄牛。
“呵~真看不出来,这六年她倒是过得风声水起,而我们却像傻瓜一样苦苦等她回来……”娇媚的嗓音包藏丝丝嘲讽,谷宓只要一想到道义曾与其他女子有过亲密举止,就恨不得把对方拆骨入腹,难道有她们三个还不够,她真准备招个后宫?如果真是如此,握紧拳,那她宁愿砍了她的指,割了她的舌,看她还有没有招后宫的本事……
加护病房里的道义感到凉意瞬间从脚底直窜而上,哆嗦地转动身子,透过玻璃在瞧见一向妩媚妖娆的谷宓此时握着信件如同夜叉般的神色,惊得想一头钻进老鼠洞,永远不出来。
蔡昱、刑录威与其妻被谷宓不自知而散发的煞气吓得都不敢出声,生怕一个不好就会使对方做出某些不可行之事。
“怎么?看出她有多花心了?劝你们还是乘早离开她的好,要不然准被她伤得体无完肤……”刑老爷子冷哼,他就不明白这些女娃儿到底着了那祸水什么魔?一个个都义无反顾地投入其怀抱,也不想想,一个女人,会有多大能耐?能让她们传宗接代,享受天伦之乐?
瞟了眼说风凉话的老头,富荀轻拍谷宓肩头,而后眼神向立于加护病房前的四个男人斜了斜~
心有所会,拂去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谷宓媚态万千的直起身子向男子走去:“请问需要喝点什么?站了那么久也辛苦你们了……”
“谢谢夫人好意,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男子之一有力地回应对方,只是没想到眼前娇媚女子竟会一下子红了脸。
能清晰地感到脸上蓦然而起的尴尬,这男子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吗?“抱歉!我想可能有点误会,我还没有结婚……”
“可你是四当家的人,我见过当家的钱包里夹有你的照片,所以称您为四当家的夫人,不对吗?”男子甚为疑惑,他们的主子不都这样,私密之物也只会藏有心爱人的相片。
热意刹那爬满脸庞,谷宓转身立刻退回富荀身边:“荀~我……”她怕再问下去会羞得说不出话,这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称呼她,夫人吗?想到此,心里的甜蜜浓得怎么也化不开。
“你啊!真没用~一句话就把你简简单单打发了……”摇摇头,接过对方手中信件,可心里却泛起一丝故意被其忽略的酸意,上前刚想开口,就见到另一人俯身有礼问候,“大夫人!有事请尽管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扑’地一声,脸上染上红霞,嘴开开合合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四当家喝多的时候曾指着你们照片说过,你们是她来这里要带回法国的爱人,当然,躺在病床上的那位也是……”
刑录威与妻子纷纷挡住笑得已快抽筋的嘴,他们还真是知无不言,言而不尽!连一向稳重沉熟的富荀也被说得红了脸,可见‘夫人’两字真是意义非凡,就不知小宁在听见如此称呼后会作何反应?
“大夫人想说些什么?”男子恭敬询问眼前女子,眼里有着些许疑惑,他不明白这两位美丽女子明明已到身前,为何却说不到两句话?
抬手又放下,脸上灼热感不曾褪去,这下富荀终于明白谷宓为何会一句都不说的退回,原来当他人认可其与道义的关系,继而被如此光明正大地称呼时竟会有种不断攀升的强烈喜悦感,这种感觉足以掩埋一切不快之事。
“两位夫人是不是想问四当家与艾斯黛拉小姐的事?”一直未曾出过声的男子小心问道,在见到对方手里紧攥的纸张,得到默认后才缓缓开口,“艾斯黛拉小姐是法国名门丹尼斯的孙女,每次四当家回法国时,艾斯黛拉小姐都会提出邀请与其相聚,但都会被四当家婉言拒绝……”
“艾斯黛拉小姐很喜欢我们四当家……唔……”干嘛捅他?话说一半的男子盯着身边挺直腰背之人,眼里全是恼怒,可对方僵硬的脸色使其终于清醒,再回首就见眼前优雅女子早已黑了脸,“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艾斯黛拉小姐喜欢我们四当家,可我们四当家并不喜欢艾斯黛拉小姐……唔~”他又哪里说错了,为什么还踹他?
“谢谢你的解惑!”扯动嘴角挤出笑容,转眼望向病房里正守在刑宁身边的道义,到底该拿这个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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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睁开眼触及一抹光亮时,刑宁微微挑动指尖,在感到被握住所传递的温度后移动目光,眸心里霎时浮现浓浓暖意,在倒下的那一刻,只想见她……
“醒了?!”惊喜起身,按住床头铃钮,道义循视已清醒的人儿,眼里盛满激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胸口是不是很疼?”还未得到回答就被突然涌进的医生护士排挤至一旁,伸长脖子,努力想透过人墙看一眼对方,却总是被白色身影阻碍,最后只能无奈移至一旁,等待医生检查的结束。
正郁闷不已时,谷宓踏着慵懒步伐迈进病房,在瞥了眼略显委屈的道义后,冷声轻哼!
“命还真大,如果对方不是偏了点准头,现在你就躺在棺材里了……”做着术后例行检查,谷宓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陈述,只是眼里的不认同却真真切切传达至病床上之人,“不过这样一来也好!以后某人就不用再担心你冲锋陷阵,时不时弄点伤回来……”
什么意思?刑宁眼里沁满不解,她不明白谷宓为何这么说?
“虽然子弹没有打中心脏,可离得太近,损伤了心室周边血管,若是激烈运动必定造成心脏负担过重,会有生命危险!”耐心解释,她知道刑宁会做出一个令大家都满意的决定,“顺便告诉你,快点康复起来,我们有很大一笔账要与某个‘骗子’好好清算。”
呃~她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躲在角落蹲下身子画圈圈,道义就不明白自己怎么那么命苦?接下来她又该如何去解释?是不是一个不好,就会体无完肤?呜呜呜……她怕……
“四当家!四当家……”耳边传来响声渐渐使道义从自哀中回神,只是下一刻睁大眼出手拍住对方脸庞,“唔!四当……”叫唤之人的嘴瞬间被堵住,只能干巴巴望住对方。
“不用再堵了,我们该知道的都已知道,不该知道的也差不多知道一点,就等着小宁病好后让你好好解说一番。”咬重‘解说’两字,可富荀言语间的威胁意味却颇为浓重,清亮的瞳眸中更是散发丝丝冷气。
缩紧肩头,松开手,低吼出声:“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她们身上的气息怎么比之前更冷?就好像恨不得吞了她似的。
“我们什么都没说!”眼前之人的怒瞪使男子小声低喃,“真的!四当家!我们只是告诉两位夫人,艾斯黛拉小姐喜欢你,而你不喜欢艾斯黛拉小姐而已~”
低首拍弄额际,公爵大人怎么会把这么几个笨蛋留给她?这不是让她死得更快?突然想起池梦霜与小呆离去前不怀好意的笑靥,打了个寒颤,她是不是在无形之中早就被卖了?天啊~她到底招谁惹谁了?要让她受这种折磨?
“荀学姐~”笑嘻嘻地凑上前,却被躲开,道义苦瓜着脸,孩子般地指尖互相点触,“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们又没问,怎么可以怪我?”
“怎么?还怪起我们来了?”媚入骨髓的嗓音飘入耳中,使道义全身感到酥软,她最经不住的就是谷宓这般魅惑之态,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