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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混在东汉末-第5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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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绍一愣,连忙摇头:“不,不是我。”
    襄楷有些诧异,不过他见袁绍不肯说,也不好再问,只得起身告辞。袁绍苦笑了一声,心道这事情太大,襄楷这人虽然道术学问都是一流,但还没到把这种事也全盘相告的地步。
    袁绍对襄楷没报太大指望,可没曾想,这襄楷虽然是个儒生,可是在道门内的朋友还真不少,只过了五六天,居然还真被他找到一个知道这种办法的道术。
    这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道士,眉清目秀,双目湛然有神,穿着一身宽袍大袖的道袍。手里拿着一根洁白的塵尾,头上没有戴冠,发髻上只插了一根木钗,脚上穿了一双草鞋,大冬天的也不怕冷。见了袁绍。他只是点点头,竖起手掌,算是打了招呼。
    袁绍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了这道士半天,这开口问道:“不知道长仙乡何处,如何称呼?”
    “小道姓左,道号玄阳,在天柱山炼丹,忽然一rì心动,便出山北行。不料却是应在此地,应在将军身上。”这位玄阳、左道士笑道:“将军是不是一到yīn雨天就难受?”
    袁绍一愣,眼神中顿时多了几分诧异。
    “将军不用这么看着我。”玄阳微微一笑:“将军这个病根应该是受了极重的yīn寒落下的。将军如今还年轻,勉强还受得住,等过了四十岁,只怕就度rì如年,恨雨如仇人了。”
    袁绍不敢怠慢,连忙起身行礼。从北疆回来之后。他的确一到yīn雨天就觉得关节有些不舒服,但仅仅是不舒服而已,还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平时也看不出一点端倪。这玄阳一见他就道破其中玄机,可见多少有些本事。
    “那敢问道长,可有办法根除?”
    “当然有。”玄阳笑了起来:“如果没有,我离开天柱山又为何来?”他想了想,“有两个办法,不知道将军想选哪一个?”
    “请道长指教。”
    “好的办法。当然是入山修道,清心寡yù,保jīng自持,待jīng满化气,阳气充盈,yīn寒自消,从此百病不生,益寿延年,逍遥活。”
    袁绍沉吟了片刻,苦笑着摇摇头:“入山修道?我恐怕没有那份道心。”
    玄阳眉毛一挑。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服丹。我有玄阳之丹,可化你体中寒气,助你耳聪目明,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服丹虽然迅速,却颇耗资财,我所带的玄阳丹远远不够。”
    袁绍笑了:“资财却是小事,只要道长的玄阳丹有效,我愿意出资请道长炼丹。”
    玄阳很迟疑:“将军真的不敢随我入山修道?这俗世有何可恋,修成仙体,羽化登天,何其乐哉?”
    袁绍摇摇头:“奈何身负天下之望,不敢求一人之乐。”
    玄阳又叹惜了一声:“那真是可惜了,以将军的资质,如果肯随我入山,只需五十年,便可修成我这样的境界。”
    “五十年?”袁绍诧异的看看襄楷,又看看玄阳:“敢问道长仙龄?”
    “你看我有多大?”玄阳捻着颌下的胡须笑道,他看起来年龄不大,可是这一部胡须却长及胸腹,煞是漂亮。
    “五十?”袁绍犹豫了好半天,竖起一只手掌。
    “哈哈哈……”玄阳仰天大笑,伸手握住袁绍的手掌,来回翻了两次,“如此,庶几近矣!”
    “一百五十?”袁绍将信将疑,眼神变得冷了起来。
    玄阳将袁绍的眼神全看在眼里,也不说破,只是微微一笑,从腰后取出一只葫芦:“我炼这玄阳丹,原本也是为了一个姓袁的朋友,只是可惜,当年走了些弯路,丹成之rì,那位朋友已经垂垂老矣,终究未能根治,没想到今天却遇到了他的后人,这玄阳丹又能派上用场,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袁绍一愣,忽然一惊:“你说的……莫非是我高祖邵公君?”
    玄阳有些伤感的点了点头:“斯人已逝,如今见到将军,仿佛又见当年故人,也算是上天可怜我啊。只是你和令祖一样,以天下为已任,不肯随我修道,只怕将来……”玄阳长叹一声,不忍心再说下去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五卷 天下崩 第424章 合血秘术
    袁绍愕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袁家四世三公的起点,袁绍的高祖父袁安袁邵公当年闲居洛阳的时候虽有贤名,却尚未入仕,一度穷困潦倒,衣食无着,那年冬天大雪,袁安数rì闭门不出,洛阳令来拜访他,发现他院子里的雪都没扫,让人扫开一条路,进了屋,才发现袁安缩在床上,冻得只剩最后一口气洛阳令一问才知道他已经几天没吃,连冬天的被褥都没有,就埋怨他为什么不去向亲戚求救,袁安说,下大雪,大家都不容易,我哪能去麻烦别人呢
    洛阳令叹惜一声,真贤人也
    袁安因此声名大噪,但一般人只知道袁安名声起来了,却不知道袁安因此落下了病根,一到yīn雨天就疼痛难忍,他后来仅仅五十多岁就去世,跟这次受冻有很大关系
    袁绍原本也不知道这件事,他是从北疆回来之后,袁逢才对他说起这段往事如今这个玄阳子道士一语道破,袁绍倒不敢再无动于衷了
    “那……仙长的玄阳丹,能疗此疾?”
    “说也无益,一试便知”玄阳子从腰后取出一只小葫芦,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豆一样的小药丸,“用温水服下,一粒可解三rì痛楚,三rì内,不可与妻妾行房,不可饮酒,不可食荤腥之物,否则不仅药效全无,反有失阳之祸”
    “那现在可以用吗?”袁绍拈着那粒药丸,有些犹豫
    “药效还是有的,只是现在你不疼,用了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只能觉得浑身生阳罢了”
    袁绍点点头,看了一眼襄楷,襄楷不动声sè的摇了摇头,示意他暂时不要服用袁绍会意,将药丸收起然后问起正题:如何能确认两人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玄阳子见袁绍不立即试药,知道他还有些怀疑,也不再催他,转而问道:“这两人都是活人吗?”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玄阳子笑道:“如果两人都在世那就比较简单,各取一滴血,便可知真伪,如果其中有一个已经过世,那便有些麻烦,因为要取过世之人的骨殖”
    袁绍兴趣大起,连忙细问玄阳子解释道这父子兄弟之间,最相通的便是骨血,有血脉关系的人,他们的血和骨都是相融的如果要试活着的两人,那最简单不过,取一碗水,两人各取一滴血,如果血相融便是亲人,如果血不相融,那自然没有血脉关系如果其中一人过世那这验血之法便不成了,因为过世之人血已经干涸,不能与活人的血脉相通,自然不能相融,那就只能验骨取活人血,滴于过世之人的骨头上,如果能吸入骨中,则有血脉关系,如果不能吸入骨中,自然没有
    这玄阳子说得头头是道听起来也很有道理,袁绍觉得有点靠谱,却也不敢大意,毕竟这世上行骗的人太多了,这件事又不能出任何差错,仅凭他的说辞那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他便请玄阳子一试玄阳子也不推辞,让人取来清水一碗,先试了袁绍和襄楷,果如玄阳子所说,他们的血滴入水中之后,各自分开,并不相融袁绍还不放心,又叫来了沮授和他的儿子沮鹄,各取了一滴血,这次与刚才大大不同,沮鹄的血甫一入水,便与沮授先前滴入的血互相吸引,时间不长,便混作一团,再也无法分清彼此
    “真神技也”袁绍抚掌大笑,再也没有半丝怀疑,立刻用温水服下玄阳子给他的那粒玄阳丹,果然正如玄阳子所说,片刻之间,他就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神清气爽,颇有临风yù举,飘飘yù仙的美妙感觉
    “仙长果然高妙,绍有福,能亲眼见到仙长”袁绍意气风发,对玄阳子再拜玄阳子抚须长叹:“这也是我与袁家有缘,七十年后,又见故人风采将军,当努力之,袁公之志,其在将军乎?”
    袁绍听了这话,是喜不自胜,有了这么一个活神仙说他像高祖袁安,还有谁敢说他是个庶子,还有谁能和他竞争?他连忙向玄阳子致谢,并愿意出重金,请他再炼玄阳丹玄阳子摆摆手:“炼丹的事以后再说,这验血的办法,还请不要外传才好泄露天机,我是要受天谴的”
    一说到天谴,袁绍不禁想起了南匈奴大巫师遭天谴的事,不敢大意,连忙向玄阳子保证,这件事仅限于他们三个人知道,绝不外传,就连刚刚被验了血的人也不告诉他们真相
    玄阳子这才放心了
    “不过,要彻底保密,就得有劳仙长去一趟洛阳”袁绍神秘的说:“我写一封家书,劳烦仙长带给我叔叔司徒公,到了那里,他会向仙长说明一切”
    “去洛阳?”玄阳子有些为难:“洛阳富贵乡,俗气太重,去一次,至少要在山林里修炼一年才能清除干净”
    袁绍连忙说道:“此事诚重,非得仙长走一趟不可,此中恩情,绍将来必涌泉相报”他一看玄阳子有不悦之sè,这才想起这位仙道根本不在乎富贵,连忙又致歉
    玄阳子勉强应了,又再三关照袁绍保密,这才取了袁绍的亲笔家书,飘然而去到了洛阳,径直来到司徒府,找到了袁隗袁隗看了袁绍的亲笔信之后,心中大喜,却不敢大意,又恳请玄阳子再次展示了合血验亲的秘术,亲眼看到了结果无误,这才放了心
    安顿好玄阳子,袁隗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狂喜,立即找来了袁逢商议袁逢看了袁绍的信,又听了袁隗的讲述,也是欣喜若狂
    “接下来,就要验验这皇嫡子和刘修的血了”袁隗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眼角都荡漾着掩饰不住的笑容:“如果结果和我们估计的一样,那所有的障碍都将一扫而空”
    “是啊,这真是天赐良机啊,谁会想到刘修这竖子哪些胆大妄为,居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马伦也非常欣喜,只要证实了此事,那刘修施加给她给袁家的一切压力,都会得到百倍的偿还,足以让刘修身死族灭
    “不过,这件事不能由我们来做”袁隗冷笑一声:“虽说这是个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可是毕竟关系到皇家颜面,万一天子不肯去查,那我们反受其咎了”
    袁逢也冷静下来:“那……由谁出面比较好?”
    “我想,何家会比我们热心”袁隗轻声笑了起来,“打倒了宋家,把这个冒充皇室血脉的小竖子打出原形,那皇长子就是理所当然的皇太子我想何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这倒也是”马伦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轻重缓急她也分得清何况大功虽然给了何家,但何家出身太差,要想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以后不得不依附袁家,让何家冲在前面,袁家藏在后面,对袁家来说有利她瞟了一眼袁隗袁隗正在思索如何构陷刘修的事,也没注意到马伦的眼神,马伦无奈只得主动对袁逢说:“说到这血脉之事,是不是也该说说公路的事了?”
    袁逢一愣,立刻明白了马伦的意思,他看看袁隗,见袁隗的目光也热切的看着他,只得低下头:“既然你们夫妇看中了公路那个不成器的孩子,那我又能说什么呢,一切都依你们便是”
    袁隗大喜,马伦是喜不自胜:“那马上让公路回洛阳一趟”
    ……
    何贵人声sè俱厉,蛾眉倒竖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戳到刘辨的脸上去:“说了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你要是敢出门一步,看我不打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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