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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混在东汉末-第6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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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明白了,转身去写密札。密札自有一套书写的技术,不是懂行的人,就是拿到这份密札也看不明白。刘修身边负责这些事的人就是郭嘉,其他人如果孟达、阎行都不能参与。
    “对了,召孟达一起到冀县,让他父子团聚一下。”
    “喏。”
    ……
    十月下,刘修到达冀县。凉州刺史孟佗率人出迎,护羌校尉夏侯渊、陇西太守韩遂也赶了过来。大家见面之后,一阵热情的寒喧,孟佗自是不用说,看到一年多没见的儿子长得又高又壮,英姿勃勃,非常高兴。那些掾吏们一看这是刺史大人的爱子,又是在车骑将军身边做事,自然一个个上前奉承。孟佗心里美滋滋的,却一本正经的连连谦虚,都是将军教导得好,如今关中学堂有将军这样的名将,有荀悦那样的通儒,什么样的人才教不出?你们要想子弟才成。也都送到关中去吧。
    那些凉州豪强心里把孟佗骂翻了,送到关中学堂可是做人质,你也太损了吧。可是嘴上还不得不连声赞同,不过都说劝别人把子弟送去,绝可不提自家的。
    刘修看在眼中,也不言语,凉州虽然不能比关中文风鼎盛。可是这些大户人家大多都会请人教育自已的孩子,他们才不会主动把子弟送到关中,而那些想到关中读书的普通人家子弟。又没有这个资本,关中学堂虽然学费并不高,但生活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看来有必要在凉州也办一些规模小些的学堂。有利于培养人才,收拢人心。
    刘修在孟佗汇报完了粮草的准备情况后,顺便提起了这个问题。孟佗有些为难。他说,凉州这两年有所发展,但是底子还是薄,地方大,官吏不能太少,太少了管不过来,人口少,赋税就少。要维持现在的官吏运行,已经勉为其难。办学堂虽说开销不是很大,但是这毕竟也是一个开支,开起来容易,那是个政绩。可是如果无法维持,没几年就要关门,或者招收不到学子,那可就不好看了。
    刘修听了这话,对孟佗刮目相看。作为孟佗来说,开设学堂是个政绩。至于几年后的事,谁知道他还是不是凉州刺史,就算是,开张的时候轰轰烈烈,关门的时候悄无声息,天朝的官员们不都是这么干的?一个腐朽的封建社会官僚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实在是不容易。
    换句话说,孟佗这是站在他来想问题,而不是一心只顾自己的政绩了。
    “你说得有道理,这件事要从长计议。”刘修很满意,他赞了孟佗两句,随即提到了快要运到的山东丝帛和蜀锦,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大规模的重开丝绸之路,凉州是商队出关中后第一个区域,能否及时供应,是非常考验当地官员,特别是孟佗这个凉州刺史能力的一个问题。
    “将军,水的问题尚且可以解决,可是粮食的问题,凉州很难自己解决。”孟佗犹豫了好一会,还是实事求是的对刘修说:“凉州的耕地很少,大部分百姓还是以放牧为生,将军要征羌,羌人征服之后怎么安排?他们不善于耕种,而且凉州也没有这么多的地让他们耕种。眼下供应那些商人问题不大,挤一挤,还能挤出来,可是以后商人越来越多,必然会出现缺粮的问题,将军,这个不能不重视啊。”
    刘修也非常为难。凉州的情况正如孟佗所说,耕牧并重,耕地有限,粮食产量一直不高,这两年关中粮食产业增长较快,能够支持凉州一些,但那主要是供军队的军粮,再供商人的口粮,那关中也承受不起。益州倒是有粮,可是益州的粮运出来的成本过高,通过栈道肩挑车拉,那效率实在太低,通过水路吧,由凉州入益州容易,可是由益州出凉州,那就困难了。
    还是得尽快平定关东啊,没有关东的粮食,大汉就像断了奶的孩子,很难长得健壮。
    “你先筹备着,我也在想办法。”刘修也只能安慰孟佗,“我会让成都学堂和关中学堂的技师们去考察,看看怎么改善益州凉州之间的道路,要想富,先修路啊。”
    这话一说,刘修忽然心中一动。他以前想的是怎么生产能赚钱的商品,可是现在却发现,仅有商品是不够的,运不出来也不行,商品要流通才有意义,才能发财。以前他经常在墙上看到大标语,什么“要想富,先修路”,或者“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只是当政府的宣传用语,可是现在一想,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大汉目前只有六千万人,和后世的十六亿相去并远,但是以现在的生产力水平力水平来说,六千万其实也已经到了土地能供养的极限了。这两条标语,似乎对现实也非常适用。
    控制人口,他没什么办法,推行计划生育好像不太可行,可是修路却势在必行。益州到凉州要修路,益州去天竺也要修路。南方不像北方的草原,随便哪里都可以找到路,大山之中,没有政府的统一规划,科学勘探,要想修一条路出来可不是容易的事。尽管如此,操之过急也会造成社会危机,前有秦始皇修直道,汉武帝开夜郎道,后有隋炀帝开大运河,都是功在千秋,过在当世的事,隋炀帝更是为此葬送了江山和大好头颅。
    要想做点事真是不容易啊,只凭着书生意气是远远不够的。

第511章 书生意气
    楚王邸,楚王刘元起看着眼前这个貌不惊人,扔在人堆里就找不着的士子,突然笑了一声:“说实话,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你居然是天字三号黑木令。
    戏志才淡淡的笑笑,刘元起的惊讶正说明了他的成功。天字黑木令目前只有三块,天字一号就是眼前这位刘元起,天字二号是刘修,天字三号就是他。这是戏志才为刘修所建的情报系统中最高层的三个人。其实应该算是两个人,因为天字一号刘元起更多的只是荣誉称号,他并不掌握这一部分力量,所以他一直到现在只知道有个天字三号,却不知道是谁。
    戏志才对此非常感激,他本来给自己定的是地字一号,他觉得自己就是臣,不能和刘修父子相提并论,但是刘修否决了,亲手刻成天字三号令牌交给他。
    戏志才知道这个天字三号的意义,因为其他不管是多么重要的人物,都没有天字令牌,包括郭嘉在内。
    郭嘉是地字一号。
    “我奉将军令,撤出邺城。”戏志才把刘修的意思说了一遍。刘元起只是静静的听着,他对刘修的安排非常满意,戏志才这样一个活动于暗中的力量的头脑,确实不宜在邺城这个危险之地,一旦他出了事,他控制的那些人就会方寸大乱,就算刘修亲自去整顿,也要花上一段时间。他暗自叹了一口气,看来儿子虽然谨慎。但是并不固守自封,他想到的一些东西比他多年积累的办法还要好一些。
    “既然是德然安排的,那我当然赞成。”刘元起笑道:“那你准备在哪里住?”
    “楚王府来往太多。人多眼杂,不太方便。我想去邙山。”
    “邙山?好啊,那里风景不错。又安静,的确是个好地方。”刘元起同意了,“我从府里安排二十个虎士跟着你,保护你安全。”
    “二十个太多了,十个足矣。”戏志才谢绝了。倒不是担心刘元起是在监视他,而是觉得二十个虎士人数太多,容易引人注意刘元起也没有坚持,在保护戏志才的同时。他的确要监视戏志才,但十个和二十个并没有多少区别,他只要把自己信任的人安排进去就行。许禇训练的虎士和戏志才训练的情报人员属于两个系统,各不统筹,戏志才要想拉拢这些虎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大王,袁绍正在准备针对卢公的事情,我担心卢公会受打击。以目前的太势来看,卢公在朝,虽然给将军造成了一定的阻碍,但是他已经无法阻止将军的发展,终究还是利大于弊的。”
    刘元起微微颌着。他对卢植的作用很清楚,但是他无法把握卢植。卢植的性子刚强,又一直以顾命大臣自居,根本不会听从他的意见,他可以不去对付卢植,但却无法保护卢植。
    刚者易折,这是卢植本人的性格决定的。他可以容忍卢植对刘修的压制——因为他知道到了这一步,卢植已经压制不住刘修——但是他不可能为了帮助卢植刚放弃已经到手的利益。他们父子经营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才有了争雄天下的资本,怎么可能因为卢植而放手。
    卢植心情沉重,脸色忧郁,连等父亲等了一天的卢毓看到了,也乖巧的走开了。整个府中的气氛都变得压抑起来,仆人们走路都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说话也压低了声音。
    卢慎在廊下站了很久,却没有进去。他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卢植。虽然还没有见到父亲的脸,但是他能猜到卢植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宫里宫外都在说卢植权倾朝野,自已是司徒,两个弟子一个儿子都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太守,却坐视袁家在关东为逆,不是因为卢植没有实力平叛,而是因为卢植与袁家暗通款曲。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大将军董重刚刚在旋门关抓到一个袁家的密使,从他身上搜出了一封袁隗给卢植的密信。袁隗在信中感谢卢植当初手下留情,没有将袁家赶杀绝,并许诺一旦袁家定鼎天下,一定不会忘记卢植的这份大恩。
    这封密信已经被呈送给天子。天子年幼,不知道如何处理,宫里实际处理朝政的宋太后也手足无措。一般情况下,宋太后是不插手政事的,她只是知道一下,就会把相关的事转到三公手中,特别是卢植。在卢植掌政之后,因为他的强势和宋太后的配合,内朝基本上处于虚设的状态,尚书令真的成了一个收发公文的闲职。
    可是这件事不能转给卢植,因为卢植就是当事人,按规矩他应该避嫌,告病等待处理结果。可是宋太后又担心卢植一告病,那一大堆的政务没人能够处理,所以就留中不发了。
    拖延解决不了问题,没几天这个消息就传得满城风雨。不用说,这肯定是有心人散播出去的,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董太后。董太后在刘修手上吃了大苦头,而始作俑者就是卢植,董太后动不了刘修,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找卢植的晦气,怎么能让宋太后把事情捂在手中。
    卢植大概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年关将近,还在朝庭控制范围内的各州郡上计的材料陆续送到了京城,他要进行统计,把有限的财赋安排到最合适的地方去。如今大汉大部分富庶地区都被袁家控制了,又一直在作战,财赋非常紧张,连宫里都在缩减开支。好在今年重新夺回了南阳,刘修又控制了益州,并州和关中的赋税都有所增长,经济情况比去年还要略好一些。卢植正为此既欣慰又头疼呢,就碰上这么一件事。心情之糟糕可想而知。
    卢植将怎么应付这个困局?卢慎不知道。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自免,只要退出朝堂,一切谣言都将不攻自破。可是卢慎知道。卢植不会轻易退出朝堂。不是因为他贪恋权位,知父莫若子,卢慎清楚卢植从来就不是贪恋权位的人。他是放不下对先帝的承诺。
    先帝驾崩前将父亲从涿郡紧急召到洛阳,当天拜为司徒,又让当时的皇太子拜卢植为师,这是莫大的信任。父亲虽然没有说过什么,可是卢慎知道,从那一刻起,父亲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不管有多困难。他都要完成对先帝的承诺。
    卢植似乎感觉到了儿子的心情,那洪钟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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