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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020 [花流all流]迷雾斜阳 爆琦-第22章

小说: 020 [花流all流]迷雾斜阳 爆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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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拔的身形原本也应该是怀春少女最佳的爱慕对象。然而流川身边的两个少女见到他却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恐惧,浑身颤抖着拼命往后缩。 
  “你可睡得好?”那人只是拿眼温柔看着一声不吭的流川,好心地询问着依在床栏旁冷着脸的他。 
  这个人身形与昨日那个人不一样,脸色不一样,容貌更是不同。可是流川却明白他就是那个姓蓝的客人也就是武林中那个采花大盗花形透了。运了运气,还是不可能动力,而且这里还有其他两个人呐。流川翻身上床,却是两脚无力站立不稳,花形只两步便上前搂着了他摇晃的身子,“其实你这副模样,比之昨日那装束顺眼多了。喏,才起身就没有披外衣啊,小心着凉哦。” 
  这样的听上去有点像是轻佻的话语在他口里吐出时竟然没有让流川生气。如果同样的话从仙道口里说出来,至少那前半句的味道也是变了的吧。花形的语音带着传闻中他不应该有的温存,他的眼睛里也有着他名声中没有的恶劣东西,现在他就面对着流川,微一弯曲就让手穿过流川的双膝,轻易地把他横抱在怀里。对于他来说,怀里人的重量根本算不上什么,他那身子骨虽然不似女孩子那般细小可呆在自己怀里也是缩成了一团——是因为昨晚上的药性使然吧?知道他现在身体上用不了什么力,所以花形还是很不舍地将流川安放在房内那张铺着软垫的大椅中间。伸手夺回他递给曲云烟的玉牌,“你就把我的东西这样顺便送给别人啊?”他口里在埋怨着,只是眼里却没有这种意味。小心地把它重新系到流川的腰带上,“不管怎么样,我对你的琴是十分佩服的。你也不应该这样讨厌这块石头吧?” 
  见到花形这样的举止言行,那两名少女最初是惊讶得瞪大了眼,然后就看到了花形他转过头盯了她们一眼。顿时就面无人色了,不知道这个人要如何想法来折磨自己。 
  难道自己是鬼么?花形见到她们那害怕的模样,心中就有气。一时意气用事把她们带来,也没想过要怎么样的。可是这些人对着自己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他也叫忍不住沉下了脸,“你们给我的朋友说些什么啊?” 
  嗵,那两个少女竟然吓得跌坐在地面上,不知所措的模样让人见了就心疼,再下来两人的眼里全浮上了泪水,满满地包在了眼眶里,恐慌地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他。曲云烟身旁那个女子更是害怕得晕了过去。 
  这样,是不是叫做逼迫呢?花形无所谓地走上去,他实在是受够了这些少女看着自己异样的目光,虽然让她们这样害怕的是自己这一时兴起的抓她们来这儿的行为。可是这几天下来几乎是面儿也见不到的,也不懂她们在怕什么?如果真的要那样对她们,还等到现在吗?花形提起晕过去女子的手臂,有些奇怪流川的无动于衷,回身看了看他冷静的脸,忽又听见耳边曲云烟那不住哀求自己放过她朋友的声音,再又一眼瞧上了手里的那女子,这情形,当真是有那种意思在里面了吧。 
  又来了,那种眼神。流川坐着一动不动也可以感觉到花形昨日所流露的难受。每当他对着这些害怕的女子时,这种无奈的又悲哀的愤慨就会涌上他的眼。如果他想怎么样,还用得着决定这么久吗?还会抽空看向自己么?冷冷地笑了,对着有些愣着那儿的花形。 
  而后者在发觉到这一点之后,竟然从心里感觉到从来就没有过的怒火。就算是当年也没有这么生气过,讨厌流川这种似乎了解一切的清澈目光,也不快他刚才不小心再次表露的真实心境。好像对着流川,总是不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感而让他可以看清呢。他气恼之下顺手将手里的女子扔到了她同伴的手里,可是不小心挂着他的袖子,哧的一声,半条袖子撕裂开来,让那女子洁白的手臂顿时露了出来。 
  曲云烟紧紧地抱着她的好友,拼命地往后退着。可以地面上她也只能浅浅地滑动着。花形走上两步,只吓得她也几乎快晕过去了。 
  “你想做什么?”流川清冷地声音响在了花形耳边,“真的想做污辱你琴艺的事来?” 
  当然,不是那样了。花形在心里呼唤着,待回味着流川这句话时,才体会出那里面的深意。他这样说就是表示他是知道的,对!花形那高大的身子也忍不住摇了摇。这样的了解居然是来自于一个只与他互奏过一曲的陌生人啊,当年同门里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可以做到的。就凭着那短短的一曲,他就能肯定自己了吗?这么多年来,是没有一个人可以了解到这一点儿的啊。猛然间就有了这样的惊喜,比起那么多的漫骂更是让他不好受呢:原来以为已经习惯了的呀。而现在才得到一个人的肯定,才可以用诉说的机会,真是太让人感到可笑了。如果这个人再不出现,那么自己会不会真的有一天就成为了传说中的那样的恶贼了啊?花形再也不看曲云烟她们一眼,让她可以努力地拖着她的朋友下去了。也没有去阻止她的举动,现在面对着流川才是他最想做的。 

  叹了口气,坐在流川身边,望着他那淡然的脸庞,“你相不相信,我这个‘采花恶贼’一生中最多也只是握着了女孩子的一双手而已。” 
  “……”流川仍然冷静地对着他,听着他的下文。 
  “就算是我带她们来这里,也是押着她们进来的。”花形苦笑,“刚才是我第二次碰到女孩子的手呢。” 
  说着话不知不觉移到流川身边,可以近一点靠近他,闻着他身体中那淡淡的体香看见他那纯洁的面容在说话时也好像有了鼓励一般。花形低下头,“有段时间我的确是非常讨厌女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子。” 
  尽管他是垂着头,可坐在自己身边也高出了一点呢。流川有些不习惯听别人说话时还要微末仰着头,加下这样做没有恢复体力的身体也好困的。所以他慢慢地就靠在了椅背上,这样才可以不用支着身子那么费力了。 
  “我从小便跟着翔阳的前任帮主学艺,因为我父亲是他的朋友。”花形缓缓说着。流川看着花形第一次对他点了点头,明白翔阳现在是长谷川做的主,自从他大弟子藤真健司失踪而二弟子花形透变成‘采花贼’之后。翔阳的声誉也不如以前那样强盛了,当然这也跟领导者有关吧。 
  “之所以师父他收留我,不是因为我父亲说的他要去与雪山专心打造他最近想到的好剑而母亲病逝家中没有人可以照顾我的原因,”花形,“其实他走,只是因为是他亲手杀了我的母亲。” 
  流川微微皱眉,也大略知道花形的父母都是铸剑的高手,可想不到他身上居然发生过这样的事。 
  “你想不到吧?”花形看着流川那细小的表情变化,心中还是宽慰的,这个看似冷冰冰的少年其实挺容易受到别人感情影响的。刚才,他在担心自己吗? 
  “因为我母亲本来不想嫁给我父亲的,她这样做只是想替她心爱的人得到我父亲铸剑的真传。不过我父亲却不知道,他很爱她,当然也就把一生所学全教给了她。”花形,“得到七七八八之后,她就与她的意中人计划着先下手除去我父亲,而在他们没有动手之前,我父亲无意中发现了他们的密谋为了自保他也就抢先出了手,我还记得,那天是我最后见到我母亲那张脸。她临死前都在愤恨着。” 
  花形说得很平淡,似乎在诉说一件与他不相关的事一般。可是听的人却明白一个有着母亲身份的女子居然可以狠到那样,她定然是完全没有体会母亲这两个字的含义的,她一点儿也没有顾及到她的孩子,这么多年的夫妻,难道她就一点儿真心也没有付出过吗?流川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女子因为她们的所爱固执得离谱。而一个丈夫在那种情形下不得不亲手杀死妻子的无奈也是可以想象的,只是他不应该让他的孩子知道啊。流川下意识地想到了神,如果没有看到那封信,自己对于自己的身世也还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所以我就让师父留在身边了,一留就是十七年。”花形对着想得出神的流川说道,“那也是我最快乐的十七年了。”说到这儿,他的嘴不由得泛起了些笑容,很自然,自然到他根本没有察觉到它们也不知道它们在他宽阔面容上映下的是怎样的温柔。对着流川,也因为想到了那快乐的时光。 

(十七)

  花形还记得在翔阳的那些年头,师父严父般的教导与师兄弟们之间那和谐亲密的感情,这许许多的往事如幕幕鲜明的画面涌上了心头,在那时候他是满足于自己的处境的。虽然会想到父亲,可是他也明白:父亲是再也不可能回来面对自己的了。 
  五岁进入翔阳,到二十二岁那年师父率领的帮会声势已经很大了。每个人,无论是江湖上的还是帮内的都在揣测着师父会把位子传给哪一位弟子。年龄是自己最大的,可是藤真先入门,所以他是大师兄。师兄弟们最服的也就是他,这一点花形也是没有二义的。因为藤真无论是武艺、人品、机智还是他天生的领袖风范都让人赞赏。只不过这个最佳的人选却在师父表露了传位的意思后不辞而别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花形也不知道,他只懂藤真,只是明白翔阳是锁不住他的。不过他也只能懂这一点点,他不明白师兄在向往的东西是何物,能让藤真那样在意的事物一定是极为珍贵的吧?他渴望的东西不在这里,所以他选择走。 
  其实对于花形来说也是一样,师父能收留他对他来说已是最好的事了。没有野心,没有雄心,一点儿也没有。如果是藤真接了帮主的大位,也许他会振作一点而尽心相助于他吧,可惜的是藤真对这些没兴趣。所以这个位子给谁花形都是无所谓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师父心目中的人选竟然一开始就是自己——师父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这样无疑就说明了师父的心意,也许是因为与父亲长年的友情吧,或许还是认为他的沉默寡言却稳重厚道吧;再则是因为藤真之下也就是他的武功最棒;要么——就是师父他看出了自己的心事。 
  对这个翔阳帮中的事物和人他并不是全无留心的。至少他的目光时常不径意地就追逐到师妹的身上,她一直就当他是兄长,这是他的感觉。所以这淡淡的心思也就深深地埋藏在了他的心中。对着她的眼神也是极为小心拼命在回避,他不想造成她的困惑也不想改变他们的关系,只要她快乐,只要她能对着他叫一声二师兄,只要她用她看向别的师弟时没有的尊重来看着他,就可以了。 
  一点儿也没有想到她会在那个晚上悄悄地握着他的手,约他到她屋外的后花园见面。在她对着他开口的时候,那眼里流动的晕晕波光,那娇颊上泛着的点点晕红还有那说小声讲完话就立刻地垂下头的害羞模样还有那只香夷在掌中短短的跳动,至今都还刻在脑里,不得不让他记住:他的一生就是在那以后改变的。 
  心里在动摇着,在欣喜着,在慌张着;从来对着她就没有非份之想,对他来说,她就是一点儿也碰不得的。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只是呆在她身边哪怕是看到她与别的男人成亲生孩子,他也要护她一生。她的邀请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活在这世上最好的一件证明。若然她知道自己的这番心意,或者她也与他一样……那么,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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