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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军婚之外 作者:微妙微翘-第38章

小说: 军婚之外 作者:微妙微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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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记起,前两天自己刚刚读过一个小段子:那年我们二十七八岁,这段子写的很朴实,全文上下并没有出现过多华丽的辞藻,可她读起来却总是感触颇深,哪怕就那么浅浅的几句:我今年二十七八岁,每天起床的时间从中午12点变成了早上7点,睡觉的时间从凌晨变成了晚上11点。我今年二十七八岁,工作中开始接触形形色色的人,见到亲戚朋友,他们不再问你考试考了多少分,而是问你工资多少,结婚没有。。。我今年二十七八岁,聊天的话题从各种网络游戏变成汽车,房子…吃饭的时候,往往讨论的是他准备结婚,她哪年结婚了…
  她惆怅着,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惆怅什么?她抬起腕上的表,才发现,她已经没有时间惆怅了,今天的行程表又是满满的,要干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
  看来以后可要少些感叹失踪的青春了?青春去哪儿了,青春就去了这里那里,在忙乱中悄悄的流逝了。
  肖墨落座在梳妆台前,熟练给自己画了淡妆,鼻尖的痘子被高级的化妆品遮盖住了,自己的这张脸依旧完美,与先前的,几乎没差分毫,只是,这心呢?丢到哪里,估计连她自己都忘了吧。
  她拿了桌边的资料夹,锁上房门,去了客厅,将昨晚做好的三明治放进微波炉,调好时间,打开客厅的电视机,观看早间新闻。
  当清亮的播报声响起时,外面的太阳也正好冉冉升起。金黄色的日光扑扑的洒落,八十平米的房子里,甜腻的牛奶香合着丝丝溢出的芝士味道像精灵一般活泼跳跃着。
  肖墨拎着公文包,去楼下取车,小心翼翼在车库倒车的时候,遇见了小区里晨练的老人,她微笑着跟她们打了招呼,肖墨楼上的阿姨特别热心的凑过来。
  “肖墨啊!阿姨前天跟你说那相亲的事儿……”
  肖墨愣了愣,继而尴尬的笑了笑,说了个推托之词:“最近工作忙……”
  “额”老奶奶有些尴尬的起了身:“那行吧,忙吧,忙吧,你先忙,总要等你有时间了再说不是?”
  她直起身,小跑着跟上了晨练的大部队。
  “我说吧,人家闺女可是广告公司的老板,女强人一个,条件好,眼界自然不是一般的高,少不了围绕着一群追求者。什么时候还要别人给她介绍对象?”一行中有人调侃老奶奶。
  老奶奶撇着嘴儿辩解:“那我介绍的人也不差啊,郎才女貌,般配的很。”
  晨练中的老人们不再搭话,只盯着肖墨已然消失不见的车屁股,相视一笑。
  肖墨公司租在市里最繁华的的商业大厦,那里的房租自然贵的要死,肖墨就连等红灯的微小时间也不放过,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简历,仔细且迅速的看了看,将符合面试资格的和不符合面试资格的分门别类,这本是人力资源部干的事情,可肖墨总觉得,挑选人才的事情,必须要亲力亲为,毕竟生活在节奏迅速的城市,肖墨有些后怕,好像一不留神,自己手里握着的一切就如泡影般消失了。
  她在停车场停好车,就抱着一堆资料进了公司,径直往办公室前行,手搭在门把上,敏锐的余光扫到员工的办公区,整七点,那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
  他们见到肖墨,都毕恭毕敬的站起身跟她问好:“肖总早!”
  “早。”她朝着他们笑了笑。
  按理说,她并不是个克扣的上司,手下的人只好不涉及原则性问题,她一般都不会追究,最严重的也只是在心里暗自记下员工的努力程度,懂得在工资问题上赏罚分明就好。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保持着三年来的良好习惯,第一件事永远是先拉开窗帘,让室内通上阳光,人总要在能明媚的时候多些明媚。
  快九点的时候,员工们陆续过来上班了。外面开始嘈杂起来,电话声,脚步声,复印机的窸窸窣窣声。
  肖墨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她多年来如一日的忙碌生活又开始了。
  肖墨正看得起劲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肖墨抬头看了一下,是人力资源部的许晓蕾,她是上周萧逸白介绍过来的新人,根据肖墨这几天的观察,许晓蕾这个人倒是心思缜密,历练下来,会是很得力的助手,萧逸白一向是惜才如命的人,突然把这样有能力的人“送”过来,肖墨说不知,其实,心知肚明。
  “肖总,林主任让我来请示您,下午通知面试的人员还有时间。”许晓蕾很平静的走到肖墨的面前。
  肖墨低下头,继续翻看了一个简历,连头都没有抬起:“嗯,知道了,你出去吧,半个小时后,我会亲自打电话通知他的。”
  “是。”许晓蕾低着头却仍然站在原地。
  肖墨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头:“还有什么事情么?”
  “我……我想问,最近……萧……”
  “许晓蕾。”肖墨双手撑在唇畔:“我不喜欢在工作的时间谈私事。”
  许晓蕾抿上唇,脸色微白,慢腾腾的转了身。
  “等等。”肖墨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许晓蕾:“女人要活出自我,才能得到男人的尊重,认清你想要的是什么,你才会知道现在的你该做什么。”
  说罢,便低下头,不在多言。
  许晓蕾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良久,转过身,向着肖墨欠了欠身:“谢谢肖总。”
  “不客气,是你自己足够聪明。我只是提醒你这样一句话罢了,女人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心都寄托在一个对你不在意的男人身上,这是世界上最笨拙的事情。”
  肖墨随着许晓蕾离开的背影顿了顿,只晃了一会子神,瘦削的身影便又很快的淹没在了仿似看不完的文件堆儿里。
  “嗡嗡”
  桌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她撇了一眼,熟悉的白色字符很欢快的跳跃着。她抿了抿唇,将电话夹在脖颈里,手里依旧不停的翻阅着文件。
  对面的萧逸白很敏锐的听到了白纸哗哗的翻页声,先是无奈的笑了笑:“肖墨,你一个女人家,要不要这么拼命啊?!你说你,不过三年的时间,就在咱们广告业打出了名号,早知道你这么能干,当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你出去单干的。如今,我倒有危机感了。”
  肖墨听罢,停下手里的活儿,拿起夹在脖颈那处的电话:“得了吧,萧懂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这样规模的公司跟你的比起来,就像是同在一条起跑线上的开宝马的跟拉驴车的。我接的这点业务都不够您发个工资的。”
  “嘿嘿……”萧逸白笑了笑:“我可不是为了跟你耍贫的,有时间出来么?有笔业务跟你谈谈。”
  “嗯。地点。”
  “老地方。”
  肖墨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定义萧逸白,跟旁人介绍的时候,总说是自己的上司,是她的伯乐,这辈子的恩人。严格说起来,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能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倾囊相助,要说没有风花雪月的那点事情,说上天都说不清。
  只是彼此不捅破那张纸,倒也相安无事。
  肖墨到的时候,萧逸白已经替肖墨点好了餐。直到肖墨落了座了,对面的萧逸白还饱含春情的看着肖墨。
  “这才几天没见,你倒是越活越漂亮啦。”萧逸白举着高脚杯,略带痞像的说道。
  肖墨眉眼一抬,怨念的看了他一眼:“打住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把许美人送到我那儿,我这一天到晚忙的,还得抽空给她心里辅导,多不容易啊。不像你,还有精力说这些漂亮的场面话,您啊,还是留着讲给其他女人听吧,萧董。”肖墨故意将后面两个字咬的重了些。
  萧安逸抿唇,收住笑容:“许晓蕾是个人才,只是太年轻了,分不清生活的重心,在我身边,她得不到发展,你就当积善行事。”他举起酒杯,很快的转移了话题:“倒是你啊,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懂风情。”
  懂风情又怎么样?不懂风情又怎么样?肖墨只淡笑了笑,便抬起手,举杯碰了碰萧逸白的杯沿,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说吧,找我来谈什么业务?”
  “其实,是想你帮我的忙。你知道的,我上回刚标到宏盛集团三年的广告,公司上下都卯足了劲头在这件事情上,前两天,透过朋友介绍,又接到了B市房地产的案子,也实在是分,身乏术,可,这到底是块肥肉啊,白白丢了也可惜,我就先应承下来了,想着,你刚起步,涉猎的圈子虽说不小,可到底也是不全面的,房地产上面一直是你的空缺。何况人家老总很好说话,我说派给你做,人家二话不说就应了。哦,对了,你不是B市的人么?你等等啊,我给你拿资料。搞不好,这家公司你以前还听过呢!”萧逸白转过身,从他身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翻开了一页:“你看,就是这家,在B市很有名的,算是龙头企业了。你接下这个活儿,哪怕到时候的收益,你七我三,或者你八我二都是可以的,你要是同意的话,这周六就亲自飞过去跟他谈一谈……”
  肖墨接过文件,只扫了一眼,创建人的名字,就晃了神,后面萧逸白说的什么,她也大多没听见。
  “肖墨,肖墨!”萧逸白闷闷的喊了她两声,眉头微皱:“怎么倒是恍神了?这活不想接?”
  肖墨抿抿唇,将文件夹颠在手里,似乎有千斤重,于公来讲,这么大的利润活不接她就是傻子,可于私来讲,她接过手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她平复了一会儿情绪,接着冷静的开了口:“这么大的案子,你放心交给我做么?我怕自己做不好。”
  萧逸白轻轻的抚着下巴,双眼紧盯着肖墨:“有难处?如果,你确实分不开身,这案子也只能作罢。”
  肖墨捏了捏手心,原以为自己经过四年的磨练,已经变了,变得坚不可摧,可,只这一秒钟,仿佛她辛苦建立的城堡轰然坠塌了,看到他的名字,她的心还是慌张,这明明不是她重塑的自己。
  作罢?!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肖墨的心突然就感觉风起云涌般的难受。凭什么?四年了,那个人凭什么还能将她平静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现在的肖墨该是什么都不怕的,分开四年了,隔了那么的物是人非,还有什么可停驻不前的?既来之则安之,旁人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躲避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不是么?
  真正忘掉过去的人是无所谓直面惨淡的过去的。
  良久,她权衡了利弊,收下萧逸白的文件。
  “放心吧,我回去会好好研究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重新修改了,希望能够让故事更加丰满一点……许晓蕾的例子是试图在告诉你们肖墨的成长……


☆、第 44 章

  孩子浑身是血的绝望般朝着她爬过来;眼神哀怨的对她说:“妈妈,妈妈;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肖墨从恶梦中猛地惊醒;从薄被中抬起润湿的身子;用手抚了抚躁动的胸口,轻轻的靠在床头。
  屋里静的怕人,昏黄的壁灯下,只有冷气旁的窗帘在冷风中慢慢的煽动。这恐怖又熟悉的场景;在肖墨搬到C市的第一年时常出现;那时候,她总是睡不好;几乎是头刚挨着枕头;噩梦便连连,直到后来,生活渐渐忙碌的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过往的事情,也就像尘封许久的蜘蛛网一样被一股风吹散了。
  她一直以为她忘了,可到底还是烙在了心头。
  她起身,走去厨房倒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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