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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未曾忘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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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摔在地毯上,发出略为沉闷的撞击声。 
“慕容,你去哪?”莫翼喝住他。 
“我不要呆在这。” 
莫翼沉声说,“慕容,你现在走出去,以后就不要碰他。” 
慕容惟骤然转过身来,盯着莫翼,“阿翼,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疯子?” 
“我只知道,我们三个都不适合中庸之道,极端才符合我们的个性。”莫翼低头,爱怜地看着辗转啜泣得几近半昏迷的张季,“阿季的性格比我们两个更偏激。对他,要不就彻底放手,要不就彻底征服。慕容,你必须要下决心。” 
慕容惟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 
他盯着莫翼怀里的张季,有那么片刻在出神。 
仿佛是另一个深藏在体内的自己调整着紊乱的呼吸,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野的跳动,却不再象开始一样感觉窒息。 
不,也许是窒息得太久了,身体已经忘却了对空气的需求。 
赤裸地张季被禁锢在莫翼怀里,洁白的纤细的身体轻轻颤抖着,红肿的双唇半张着。 
慕容惟听见他若隐若现的哭泣,断断续续地哀求。 
慕容惟缓缓地走向前,表情渐渐平静下来,转为仿佛下定决心后的毅然和狠辣。 
“阿翼,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单膝跪在床单上,把莫翼怀里的张季接了过来,牢牢抱着不安地挣扎的张季,轻声说,“阿季,希望这一次的教训,你能记一辈子。我和阿翼都是可怕又邪恶的生物,你别忘记了。” 
莫翼若有所感地扬唇微笑,他把张季的脚踝松开,扣住不断颤抖的腰,凶猛的欲望再次挺入濡湿柔嫩的秘蕾。 
“不要!阿翼……呜……你积积德!啊……” 
在膀胱几乎爆炸的敏感状态,被蹂躏到楚楚可怜的秘处再次遭受男物的侵犯,张季从半失神的抽泣中猛然惊觉,发出破碎的哭喊。 

不忍卒听的声音连隔音效果良好的墙壁都不能完全挡住,隐隐约约飘在走廊上。 
乐澄忍不住从自己房里走出来,扭转莫翼房间的门把。 
“哇,哭得真惨啊。阿翼和慕容搞什么鬼?”安棱跟在后面,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不用扭了,肯定反锁的。” 
“弄得也太过分了吧?” 
“乐澄,算了吧。阿季是他们的人啊。” 
“阿季?”乐澄放开门把,退后几步,把背无力地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自言自语地苦笑,“我刚才听的,好像不是阿季的哭声,象是……林眺的。” 
安棱见鬼似的瞪着他,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伸手点在乐澄敛起的眉心中央,轻轻地揉。 
“乐澄,你搞错了。”安棱柔和地放低声音,“是阿季,真的是阿季。” 
他轻声说着,缓缓地靠近。 
乐澄刚刚洗好澡,浑身带着一股清淡的水的味道。安棱轻轻地靠过去,把唇贴在乐澄的唇上。 
没有技巧性地把舌头伸过去撬开牙关,仅仅是单纯的唇覆盖着唇而已。 
是否柔软和香甜似乎并不重要。 
安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乐澄的唇的味道。 
乐澄等了一会,才用手把他温和地往外推。 
“喂,你的人情我还了。”

第三十三章 

张季万万没有想到会遭到这样可怕的惩罚。 
由莫翼制定,慕容配合执行的“教育课程”持续了将近大半个晚上。接近凌晨,两个男人已经轮流将雄性精力好几次发泄在被束缚的修长赤裸的身躯上。 
力气被抽尽后,张季变得异常虚弱,连嗓子也因为不断哭喊而变得沙哑了。 
断断续续地昏沉中,下腹的痛苦一丝也没有减少,软管的开关一直闭合着,压迫着膀胱持续胀痛。 
大半个晚上的哭泣求饶无效后,张季不再说话,半张着失去血色的双唇,偶尔发出模模糊糊的痛苦抽泣。 
“阿季,想这里解放吗?”虽然开着空调,莫翼精干的身躯上也满是汗水,用手轻轻抚摸张季微凸的腹部,“一直这么涨着,很辛苦吧?” 
即使手上没有用力,不能承认任何刺激的地方覆上男人的手,还是令张季猛烈地战栗。 
经过匪夷所思的折磨,看向莫翼的眼睛充满畏惧。 
莫翼的视线从他脸上离开,往另一个方向转了转。 
意识到他在和慕容惟交换眼色,张季下意识地加深了恐惧,低声说,“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阿季,别怕。”慕容惟抚了抚他湿淋淋的额头,“差不多了。乖乖看一下这个,我们就把你的管子拔出来。” 
举到眼睛前面的是小型液晶屏幕,等张季不明所以地将视线投过来,慕容惟适时按下播放键。 
放大的,正紧张收缩的秘穴出现在屏幕中,男人粗黑的猛物靠近,狰狞的伞形顶端压入中央的微小凹处,逼迫着菊花绽放的慢镜头淫邪得令人心悸。 
张季只看了一眼,瞳孔剧缩,即刻把眼睛别到他处。 
“阿季,要看清楚哦。完成最后一个步骤,你下面的惩罚就可以结束了。” 
男人修长的手摩挲着当晚已经痉挛过数次的身体,隔着冰冷细致的肌肤,在饱受折磨的膀胱上方轻轻加力。 
只是轻微的一点,张季就发出了极痛苦的呜咽。 
慕容惟耐心地把小型液晶屏幕举在张季眼下,“阿季,我再重放一次。你认真的看。” 
“不仅是看,还要数。”莫翼的声音就象来自地狱,没有起伏,低沉无情,“数一下慕容第一次在你里面挺了多少下才射出来。阿季,你可以一遍一遍的看,次数不限,报出正确的数字,我就让你把膀胱里面的东西排泄出来。” 
“不……不要这样……”张季在他怀里微弱地摇头,凌乱的黑发擦过莫翼赤裸强壮的胸膛。 
“不要?说不出正确数字,你下面就一直憋着哦。” 
莫翼言出如山的冷冽,把再没什么力气的张季逼得又开始孩子似的无助啜泣。 
接下来,很快又是更进一步的逼迫。 
“到现在还要反抗?呵,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我会把管子的开关打开,放出一部分牛奶,然后把放出来的牛奶和新的精液混合,再给你注进去。” 
洗干净的玻璃器皿里,已经又装了不少白色的浊液,量比第一次的更多。 
毕竟开始只是两人各射一次的精华,现在所装的,却是后来连续多次榨取张季的身体时留下的证据总和。 
“阿季,好好的看着屏幕,认真的数。你也知道我很有耐性,我会和你耗上几天几夜的。” 
张季仿佛凉透了般颤抖,触目惊心的盛着男人体液的玻璃器皿就摆在床边。他眼睛扫过去,不忍地闭上双眸。 
“阿季,重新开始播了,快点看吧。” 
慕容惟又按下播放键。 
张季缓缓打开眼睛,黑钻石一样的眸子尽失了神采,黑瞳深处氤氲着绝望。 
看着凶猛的器官插入自己体内,一下接一下的挺进插入,故意播放成慢镜头的侵犯过程中,穴口被男物撑到最大,粉红色的媚肉随着抽动被拉出来,纤毫毕露。 
淫靡放荡得不堪入目。 
张季忍不住又闭上眼睛。 
莫翼在后面抱着他,手顺着柔软的小腹往上抚,指头触到胸前被蹂躏得红肿而且留下齿印的小突起,捏起来轻轻一扯,低声警告,“真的要我把刚才说的做出来,给你下面再灌点新鲜的精液,你才肯听话是吗?” 
张季心脏猛缩。 
迫不得已下,只好睁开眼睛。 
因为错过了一些,不可能算出男人真正插了多少下,慕容惟又再次按了播放键。 
忍不住地闭上眼睛,狠辣的威胁,重新播放,几次循环似的反复后,张季被羞辱得在莫翼怀里昏死过去。 
手腕上注射了药剂后,又被残忍地唤醒过来。 
莫翼狠狠咬住张季的耳垂,“阿季,现在知道教训了吧?” 
炼狱般的凌辱后,此时的张季,再没有任何敢和莫翼继续作对的勇气。他轻轻点头,只盼望酷刑快点结束,至少不要如莫翼所说,还要加剧。 
实在受不了了。 
“好,这次就到此为止吧。我把最后一个步骤给你免了。”莫翼终于大慈大悲地说了这一句,不过也立刻附加了一句威胁,“下次再惹毛我,可没有这么好商量。我会首先把今晚做的完整重来一次,而且做完最后一个步骤,算是把这次的账给了结。然后,再对你施与新过错的惩罚。明白吗?” 
张季无力地点头。 
莫翼却强硬地命令,“下次犯错的后果是什么?给我说一次。” 
张季被折腾了一夜,身子完全被淘空了,混混沌沌中,也知道不回答就不会结束,勉强打开单薄的唇,几乎让人听不见的低声说,“和今晚一样……还要报出……数目。还有……新惩罚……” 
莫翼这才放过他。 
两个逞了一夜兽欲的男人终于把张季身上的束缚全解了,把张季抱进浴室。 
慕容打开管子把里面让张季一夜痛不欲生的液体慢慢放出来。 
抽管子的时候,张季疼得忍不住蹬腿,在莫翼怀里轻轻辗转,哭得十分可怜。 
慕容惟一边小心地抽,一边哄他,“很快就好,阿季,放松点,越紧张越疼。” 
好不容易全抽出来,张季已经没了声息,晕在莫翼怀里。 
慕容惟拿着那根没什么分量,却把张季折磨得极惨的软管,怔了一会,低声叹气,“总算结束了。” 
“是啊,总算结束了。”莫翼低声应了一句,英挺的眉猛然抽动一下,紧了紧抱着张季的双臂。 
慕容惟冷冷看着他,“阿翼,你不也没做到最后吗?最后那个最羞辱人的步骤,你不也一样做不下去?” 
“慕容,你看不出来吗?”莫翼垂眼,用怜爱的目光舔过张季昏沉苍白的脸,“再继续下去,阿季就真的挺不住了。我是要教训到他不敢再和我作对,不是要逼死他。” 
“就算他不敢再和你作对,那又有什么用?”慕容惟的声音有些幽冷,“他从前恨你,现在,变成了怕你。” 
莫翼微微笑了,冷淡地说,“你错了。他从前恨我,利用你。现在,变成了恨我们,怕我们。” 
两人默默对峙,视线在空中相触,迸射出冰冷的火花。 
同坠地狱的感觉,比什么都冰冷。 

长达整个晚上的惩罚,对张季伤害非常大。 
在莫翼和慕容惟意料之中,张季在昏迷中开始发起高烧。他们提前预约的医生第二天一早到达,各种医疗用具也按时抵达。 
莫翼的主人套房很快被布置成一间很不错的医疗房,由医生和跟随过来的护士专责为张季检查身体状况和进行治疗。 
见到张季的情况后,乐澄和安棱都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一向都知道莫翼下手够狠,但狠到这种地步,也太出乎意料了。 
安棱私下和乐澄说,“辛苦我们聪明,没怎么插手。不然也不知道阿翼拿我们怎么修理呢。你看慕容,一个晚上就顶着两个大眼圈,沉默得象个死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惩罚的人不是阿季而是他。” 
“闭嘴吧你,小心阿翼听见。”乐澄说,“阿翼就好受啊?阿季睡几天他陪几天,人都瘦了一圈。” 
“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安棱换个话题,“对了,你昨晚房间干嘛反锁?在里面干什么不能见人的事?在里面偷偷看好片,吃独食,是不是?你个小子,我有什么好东西都分你一份,你吃独食?嗯?” 
乐澄给他一个你又发神经的眼神,说,“对了,说起这个,你以后不要半夜三更过来我房间。” 
安棱一愣,收敛了笑容,“为什么?” 
“谁叫你存心不良?” 
安棱露出正色,打算对质般的问,“我什么时候存心不良了?” 
乐澄也表情严肃,“那天晚上,你才对我说了,想上我一次,当还你人情。我警告你,安棱,你别找死啊。世上俊男美女那么多,你上谁不行?兔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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