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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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九殿下是什么样的人,风流不羁,整日在女人堆中打滚。对女人的那种技术,必定要求极高。”
“所以,九王妃在床上……嗯哼……”
“啊!”
眼中的光晕在一点点消散,两人似乎死不瞑目,不知何时身边,居然来了这么一位女子。
带着面纱,双眸明亮如雪,可惜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去取下那面纱看看,那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是否比玲珑阁中的姑娘要俊俏些。
阮绵绵眼底带着厌恶之色,她很不想招惹是非,可是这样的人留着,只会让女人倒霉。
“一针毙命,便宜了你们!”阮绵绵看着大石后的两具尸体,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将他们后脑勺中的银针取了回来,阮绵绵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一跃而起直接到了小溪边,将银针丢进了小溪里。
回头望了一眼刚才两人藏身的地方,他们的谈话她都听了进去。官道那边,嘴角慢慢勾起。
凤九幽,不是她要离开,而是上天给了她这么个好机会。
不过,有过九幽宫中凤九幽所说的手段,没有绝对把握,阮绵绵不敢轻易行动。
这一次,抿了抿唇,阮绵绵翻身上马,直接向十里亭而去。
一路上,阮绵绵隐隐约约能看到掩藏在树林中的凤承傲的人,看来这一次,凤承傲是下了决心,要与凤九幽对上。
在路上下手,还是在十里坡这样的地方。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不远处正在冒着袅袅炊烟的山头,嘴角的笑意渐浓。
到了半山坡,阮绵绵直接弃了马,继续往山上走。这条道虽然不是去十里亭的必经之道,不过如果这样翻过十里坡,倒是更加接近十里亭。
走了没有多久,阮绵绵便被人拦了下来。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忽然从路边的树林中窜出一个人来,阮绵绵站在原地细看,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留着胡须,比较憨实。
这里有强盗并不是一两天的事,阮绵绵望着那汉子眉眼弯弯:“这位大哥……”
汉子一摆手,声音粗狂:“不要跟俺说你是弱智女流之辈,我们当家的说了,如今最不靠谱的,就是女人的嘴。”
“俺娘也说了,谁的话都可信,但是女人的话,不可信!”说罢,汉子将别在腰间的大刀拿了出来:“俺不想杀人,直接交出钱财,俺就放你过去。”
阮绵绵盈盈直笑:“你们当家的说,女人的嘴,最不靠谱?”
汉子皱着眉头,粗声粗气道:“怎么,你有意见?”
阮绵绵连连摇头,笑眯眯道:“没有没有,那你娘也说,相信谁都不能相信女人?”
汉子狠狠点头:“俺娘说了,这年头,女人是老虎,看着温柔可欺,实则牙尖嘴利着呢!”
阮绵绵笑着问:“那请问,你娘是否也是女人呢?”
汉子怒了:“俺娘若不是女人,俺是从哪里来的呢?”
阮绵绵继续笑:“那就是了,你娘说,女人的话最不可信。可是,你娘也是女人,她的话,也未必可信。”
汉子一时语塞,一张脸涨得通红:“那不一样,那是俺娘,俺娘对俺可好了,绝对不会骗俺。”
“可你娘也是一个女人,她自己都说女人的话最不可信,也就是说,她的话,也未必全都能信。”
汉子急了:“你胡说,俺娘从来不骗人。”
阮绵绵笑着解释:“我没有说,你娘会骗你。”
汉子一惊,瞪圆了一双虎目:“那你是什么意思?”
阮绵绵笑了笑:“没什么意思,意思是,未必所有的女人都会骗人。例如你娘,她虽然是女人,但是不会骗你。”
汉子皱着眉头想着阮绵绵的话,好半响,才慢慢点头。
阮绵绵抿嘴轻笑道:“凡事没有绝对,我虽然是女人,可是未必就会骗人是不是?”
不等汉子说话,阮绵绵继续道:“你看这里应该就是你的地盘了,我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敢欺骗你?”
汉子瞪着一双虎目上上下下将阮绵绵打量了一圈,确定阮绵绵说的不错,才粗声蹙起道:“你与我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要不给钱直接过去吗?”
阮绵绵眼睛一亮,笑眯眯道:“好汉高见。”
汉子面色微红,有些尴尬:“俺……俺是……”
“俺是强盗,怎么会是好汉呢?”汉子低低呢喃,面颊有些涨红。
阮绵绵当做没听到,柔声道:“我今日出门确实没有带钱财,所以,这位好汉劳烦您通融通融。”
汉子瞧着阮绵绵,望着她那双清明如水的眼睛,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和无助,那颗强大的心,忽然就软了。
190 山寨(四更毕)
“那……”
“柴老九,你又想放人过去?”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眨眼间,被叫做柴老九的汉子身边就多了一个消瘦的身影。
阮绵绵暗暗惊讶,来人好快的速度。
“鹰四哥,你怎么来了?”柴老九看着忽然多出来的男子,眼底带着诧异之色。
鹰四哥有些鄙夷地看着柴老九,同时不同神色地打量他对面的女子:“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又想把人放了?”
柴老九有些憨实地抓了抓头发:“哎,不是,鹰四哥,你不知道,这位姑娘……哎,是这样的”
“说说,这一次又是什么理由?”
“是上有老下有小却没有带钱财的大婶,还是家道中落,一贫如洗的富家小姐?”
“还是,连个馒头都买不起,最后还要从你身上掏银子让人去买馒头的假乞丐?”
鹰四哥望着柴老九,眼底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痛恨:“早就跟你说了,我们占山为王的,就要有占山为王的霸气很狠厉!”
“你瞧瞧你这熊样,哪里有半分霸气和狠厉?”说着,鹰四哥用手戳了戳柴老九的脑袋:“就你这样来打结的,莫说是钱财了,别连自己都被人家骗光了就好。”
“我真是不明白了,你这号的‘人物’,当家的是哪只眼睛瞎了,会将你带回来。”鹰四哥扁着嘴,声音有些恶狠狠的。
柴老九有些委屈,不过并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为那位尚未露面的当家的:“鹰四哥,当家的好人,而且两只眼睛都很好,你不要咒他。”
“还有,这名女子,她没有问我要买馒头的钱,你不要冤枉她。”
鹰四哥嘴角抽了抽,怒视着柴老九:“你……”
柴老九看了看鹰四哥,小声道:“鹰四哥,最近当家的心情不好,这要是万一被当家的听到了,一定又会罚你去捡马粪的。”
鹰四哥不淡定了,连睫毛都在抽,怒视着柴老九:“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柴老九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过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俺……俺本来就不是哑巴。”
鹰四哥面色青白,有种想要撞树干的冲动。
像是忽然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人,忽然又想到刚才他与柴老九的谈话都被这人听了去,面色更加尴尬。
忽然,鹰四哥眼底划过一丝厉色,皱着望着阮绵绵:“你,将身上的钱财都交出来!”
阮绵绵笑着道:“今天出门有些仓促,身上没有带钱。”
想了想,阮绵绵将身上唯一的朱钗从头上取了下来:“唯一值钱的就是这枚朱钗了。”
鹰四哥将朱钗接过去,看了看,又看了看,最后眼睛一亮,拿在手里研究了一会儿:“倒是个好东西,能卖个好价钱。”
说着,鹰四哥将朱钗收入怀中,脸上的笑容转瞬不见,望着阮绵绵的眼神,慢慢凝聚上了杀气。
微微摇头,这么多年了,这个鹰四哥,倒是真没有什么变化。
“给了钱财,还不让过?”阮绵绵笑着问道。
鹰四哥眼底带着杀气,按照平日的规矩,只要给了钱财的,而且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倒是可以让他们过去。
可是这会儿,这个女子倒是不能过的。
“因为我听到了你不雅的事情,所以,哪怕是拿了我的钱财,你都想着要杀人灭口。”阮绵绵淡淡道,眉宇间带着笑意。
鹰四哥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阮绵绵。
一旁的柴老九听到女子说鹰四哥还要杀人,连忙站了出来道:“鹰四哥,只要给了钱财,就算了。”
眼底带着阴鸷之色,鹰四哥狠狠瞪了柴老九一眼:“你懂什么,若是不杀了她,我鹰四哥将来怎么在江湖上混?”
柴老九有些不解,纠结道:“鹰四哥,这女子又不是江湖中人,而且又手无缚鸡之力的。您在江湖上可是鼎鼎大名,她绝对不会妨碍您的。”
鹰四哥气的眼底冒火,怒视着柴老九:“柴老九我告诉你,今日这个人,我杀定了。你要是敢拦着,我连你一起灭了!”
柴老九吓了一跳,不过眨眼间已经挡在了阮绵绵跟前:“鹰四哥,当家的说了,做我们这行的,要讲道义。”
“讲道义?”
鹰四哥面色阴沉,怒视着柴老九:“我们又不是暗门,锄强扶弱,劫富济贫。我们是强盗,强盗就该做强盗该做的事,杀人放火,烧杀抢掠!”
柴老九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鹰四哥,好半响才呐呐道:“鹰四哥,我们不能那样的,当家的说了,做人要讲信用。”
鹰四哥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讲信用,讲道义?”
“真当自己是暗门么?可笑!是暗门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没朝廷连老窝都端了?”鹰四哥哼道:“轻音都死了,还讲什么信用,讲什么道义?”
不等柴老九说话,鹰四哥恨恨道:“连朝廷都容不下暗门那样的存在,我们讲着信用和道义,有什么用?”
“这年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她轻音死了就是死了!”鹰四哥狠狠道:“我们天门寨,从她死了的那天开始,就自由了。”
柴老九道:“人是死了,可是她活在百姓们的心中。鹰四哥,你忘了上次我们下山进城去买粮食,那些百姓是怎么说的?”
嘴角肌肉抽动,鹰四哥怒道:“那又如何?那些百姓懂什么,随便一点儿小恩小惠,就向着她。”
柴老九解释道:“不是小恩小惠,鹰四哥,暗门救了很多人,救了他们的命。”
鹰四哥一掌直接落到柴老九的左肩上,这突如其来的一掌让没有任何准备的柴老九直接倒退了几步,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
在鹰四哥准备出手对付阮绵绵的时候,忽然发现对面的人不见了。再一看柴老九那边,那女子居然到了柴老九是身边。
柴老九嘴里已经有了血丝,面色有些苍白,望着阮绵绵连连道谢:“谢……咳咳咳……谢谢你。”
阮绵绵伸手替他运功疗伤,柔声道:“不用谢我,是你自己的救了自己。”
长袖一挥,直接化解了后面鹰四哥忽来的一掌,声音淡淡的,却透着冷意:“据说很年多前天门寨曾经在暗门门主轻音跟前立誓,此生即便占山为王,也绝不伤及无辜。”
鹰四哥微微一愣,小小的眼睛眯了眯:“你是什么人?”
轻音已死,阮绵绵自然不能承认自己就是轻音。这样,只会惹来朝廷的追杀。
微微一笑,阮绵绵道:“天门寨的事情,哪怕是轻音死了,可是当年整个天门寨被轻音一人制住,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191 射杀
“怎么,以为轻音死了,江湖上的人,都死了吗?”这一句,阮绵绵眼底已经带了冷意。
伸手将柴老九富起来让他靠着树干坐好,阮绵绵转身望着鹰四哥:“鹰四哥,当年轻音虽然没有杀你,可是天字号是第一个要除掉你的。”
“你们当家的为了救你,才立那样的誓言!”微微一笑,阮绵绵淡淡道:“怎么,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