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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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惦记着父王的话,他这会儿一定会让凤长兮好看。
大局为重,喜江寒努力压下心头的不快,笑得阴沉:“凭着神医的聪慧,一定知道本王请神医过来,所谓何事。”
凤长兮闭目养神:“小王爷不说,长兮怎知?”
喜江寒又是一怔,他不相信凭着凤长兮的能力,还有凤九幽也到了莫月城,他们会不知道太后病重的消息。
好,既然你凤长兮不承认,他喜江寒也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传闻神医医术天下无双,如今宫中有人病重,正是神医出手的好时机。”
似乎笑了笑,凤长兮温和地问:“有求于人,还用这样的方式请人?”
喜江寒怒,冷眼看着床榻上的人:“你可知王宫中病重的是什么人?”
凤长兮笑着回:“小王爷不说,长兮怎知?”
喜江寒怒道:“这次要让你看病的,可是我们西流国的太后娘娘。若你的医术真的天下无双,太后的病自然能好。若你不过是浪得虚名,到了”
“到了王宫没有治好太后的病,便会身首异处?”缓缓抬眸,凤长兮幽深的眼眸望着坐在那边的喜江寒。
喜江寒一顿,那样的一双眼睛,竟然没来由地让他浑身一颤。
两人的年纪分明差不多大,可是凤长兮眼底的幽深与隐含的气魄,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看着那样的喜江寒,凤长兮轻笑着问:“不知小王爷从锦绣楼回来,身上是不是起了很多红疙瘩?”
喜江寒的身体一颤,想起回来时浑身上下不对劲儿的痒,他找的那些女人都是雏,没有被开苞的,怎么会染上那种病症?
后来服了药,那种瘙痒才解除,晚上才有心思跟女人欢好。现在听凤长兮这么一问,喜江寒这个脸色变得黢黑。
“你竟然知道?”阴沉夹带着愤怒的声音。
凤长兮含笑望着他,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是神医,只需一眼,小王爷哪里不适,自然知道。”
喜江寒满脸怒气地站了起来,怒视着凤长兮:“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
凤长兮背靠着床榻上面的软枕,俊秀绝伦的面孔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小王爷这话从何说起?”
喜江寒已经到了凤长兮的面前,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面前的人连带着床榻一起燃烧。
“小王爷……”站在外间的侍卫注意到里面的动静,连忙跑了进来。
一定是凤长兮动了手脚,要不是他,他身体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忽然间浑身发痒。
那种痒,不仅仅是肌肤外面的痒,而是一种钻心的痒。稍微动手一挠,就想要挠的更用力。
他越是用力,他身上就越痒。
反复几次,从锦绣楼回到卓王府,他身上脖子上已经是深深浅浅的抓痕了。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是被那个贱蹄子的手抓的。
想到这里,喜江寒气不打一处来,越发愤怒。
凤长兮含笑缓缓起身,他穿着浅蓝色的锦衣长袍,神色悠然自得,丝毫没有半分被拘的担忧。
喜江寒气得几乎面容扭曲,二话不说,冲着凤长兮的背影,直接劈了过去。
“小王爷使不得!”侍卫连忙跑过去,想要拉住小王爷,直接被小王爷一脚踹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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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兮望着那个被踹飞的侍卫摇了摇头,也没有看到他怎么动,人影已经离喜江寒三步之外。
眼底寒光一闪,阴气更盛:“你没有中药?”
望着喜江寒错愕而又阴沉的面孔,凤长兮抬抬胳膊,舒缓舒缓四肢:“中药的人这会儿都被你侍卫抬到某个林子里埋了。”
喜江寒神色一顿,被他踢飞的刚爬起来的侍卫一愣,连忙翻身跪了起来:“小王爷,勤二子今天早上死了!”
面色已经染上了一层寒霜,寒霜中尽是阴气:“死了?”
“是……是的,小王爷,是是纵欲过度,精尽而亡!”侍卫连忙找借口。
喜江寒的面色,稍微好看了那么一些。不过想着一男人直接做到精尽而亡,眼底划过一丝不耻。
没用的东西,上个女人都能被女人弄的精尽而亡。
忽然想起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凤长兮知道这一切。喜江寒不笨,脑子一转,便明白过来。
“是你动的手脚!”这一次,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凤长兮含笑望着他:“那样的酒囊饭袋留在小王爷身边,实在只会浪费粮食。长兮所做,举手之劳罢了,小王爷不用感激。”
喜江寒气得面色煞黑,额头青筋凸起:“来人,将他给本王抓起来!”
凤长兮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道:“长兮已经在小王爷的地盘上,小王爷难道还怕长兮跑了不成?”
喜江寒眼神阴狠地盯着一直浅笑的凤长兮,他刚才冲过去的那一瞬间,分明是能够抓到凤长兮的。
可是眨眼的功夫,他居然已经到了散步开外的窗边。
这样的人,这样的身手,还能在他不知不觉间在他身上和他属下身上做手脚,这样的人,不用铁链铐起来,他怎么安心?
凤长兮看着喜江寒那阴狠的神色,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似乎他真的只是被他请来做客的。
温和地望着阴沉气得面容扭曲的喜江寒,凤长兮温和地道:“小王爷可知道一句话?”
不等喜江寒回答,也没有想着等喜江寒回答,凤长兮优雅地道:“请神容易送神难!”
那么大的动静将他绑了过来,虽然是他自己跟着过来的,可是想要折磨他,就凭他喜江寒?
关于送他离开,凤长兮从不认为,凭着喜江寒这种人的脑子,会想到他这会儿已经大祸临头?
不知为何,喜江寒心底升起阵阵寒意。他向来极好面子,凤长兮在凤天王朝还算是一个王爷,身份地位在他之上。
可是到了西流国的莫月城,是凤长兮自己说,他只是神医凤长兮,不要带着身份。
如今他要对凤长兮动手,到时候就算是凤康帝找麻烦,他也可以用那句话去堵他们凤天王朝的嘴。
父王在边境与南郡王那一场败仗,本就让他们卓王府在西流国的声望越来越低弱。
这会儿若是对外宣称他抓到了凤长兮,甚至将凤长兮提交给王,自然能让整个西流国人看看他们卓王府的能力。
看看他,喜江寒的能力。
眼底尽是阴鹜之色,喜江寒阴沉着声音吼道:“来人,将他给本王拿下!”
退居一边,喜江寒双臂抱在胸前,怨恨地看着那个给他下药的凤长兮。在送到王宫之前,他一定要好好让凤长兮知道,他喜江寒的手段。
可惜他来没等到好好让凤长兮好看,便听到外面一声“王爷到!”。
喜江寒微微一愣,快速回神,连忙迎了出去。
卓王爷是一位年过半百的男子,面容轮廓英俊,眉眼处带着几分英气,浑身带着从战场归来的萧杀之气。
留着胡须,时间不曾放过他,在他的眼角有着岁月的痕迹。整个人看起来比较大气,可是那双眼底的阴狠之色,与喜江寒眼中的阴狠,一般无二。
“江寒参加父王!”喜江寒连忙行礼。
卓王爷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大步流星到了这边房间。喜江寒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父王!”
卓王爷看到已经到了门口的优雅男子,眉目处露出几分狠戾和杀气:“你就是凤长兮?”
凤长兮微笑而语:“长兮见过卓王爷!”
卓王爷冷哼一声,大声道:“来人,将他给本王抓起来!”
原本担心父王会怪他自作主张这用那样的方式将凤长兮抓来,这会儿听到父王的话,喜江寒心中一喜。
脸上也带了笑意,连忙跟卓王爷道:“父王,江寒昨天才让人将神医带过来,准备今天见过神医后,带他一起去见您的。”
不论卓王爷为何会忽然下令要求将凤长兮抓起来,喜江寒绝对不能让父王认为,他会违背父王的意思。
父王之前让人来说,是要以礼相待,而且要对凤长兮有求必应。
昨天晚上那样抗麻袋的形式若是被父王知道,父王肯定是不高兴的。
卓王爷冷冷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着:“你站在一边去,等这件事情了了,本王再跟你算账!”
喜江寒一愣,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凤长兮倒是不着急,悠哉自在地立在那里,而卓王爷带过来的那些人还有喜江寒带过来的那些侍卫,这会儿齐齐向他围了过去。
“卓王这是何意?”视线直逼卓王爷,凤长兮温和地问。
“自然是想要杀人灭口!”一道娇俏的声音划过长空,让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卓王爷脸上神色一变,压低了声音下令:“乱箭射死!”
“王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女子的声音刚落便响了起来。
卓王爷变色大变,阴鹜的眼神一闪,跟在他身边的一个护卫,瞬间向凤长兮那边略去。
凤长兮眼底划过一丝轻蔑的笑意,就卓王爷身边的人,想要动他,真是不自量力。
“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边两人动手,那边卓王爷带着众人,齐齐转身下跪行礼。
看着跪在地上的卓王爷众人,再看那边已经到底不起,尚且还有一口气的侍卫,再看向温和而立的凤长兮。
喜赜眼眸微微一眯,视线划过站在她身边稍稍靠后位置的阮绵绵。
阮绵绵直接无视他的眼神,看到那些鲜血,连忙冲着凤长兮那边奔了过去:“是神医!”
凤长兮温和地笑,看着已经到了他面前的阮绵绵,稍稍伸手,准备将她拥入怀中。
那是情不自禁,那是深深渴望。
“委屈你了。”阮绵绵在他面前停了下来,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同时拔高了声音喊:“王,神医在这里!”
凤长兮的手微微一顿,触碰到那边快步跑过来的“喜儿”眼底的冰寒之色,快速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情绪,也放下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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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喜儿”快步到了阮绵绵身边,将她向旁边轻轻一拉。
那边喜赜的视线射了过来,阮绵绵因为找到凤长兮很高兴,当看到凤长兮不远处那微微喘息的侍卫时,瞳孔微微瞪大。
“王……”
眼底露出惊恐之色,身子微微向后退了退,正好退到“喜儿”身边,由“喜儿”扶着她。
卓王爷吓得不轻,喜江寒还有些懵懂,似乎有些不能反应过来。
“将卓望和小王爷带走,封了卓王府!”喜赜冷声道,脸上没有任何感情。
喜江寒一愣,显然没有办法理解王的意思。视线惊疑地看向父王,而卓王爷这会儿连忙道:“王,王,微臣冤枉啊!”
喜赜冷冷看着跪在地上大呼冤枉的卓王爷:“王叔若是有怨,介时在刑部审案时,可是说与刑部大人听。倒是刑部的文书上,孤能看到所有冤情!”
喜江寒不明白了,连忙道:“父王,到底怎么了?”
昨天明明还好好地,怎么今个儿到了现在,忽然就变天了?
还有,王为什么要抓他们,甚至还封了整个卓王府?
“王,微臣冤枉啊,王,微臣冤枉!”被侍卫带走的卓王爷,一边大喊冤枉,一边不停地挣扎。
喜江寒则是一头雾水,弄不清场合,却还是本能的挣扎喊冤,可是喜赜对他们父子的喊冤,充耳不闻。
隔着一个花圃,喜赜的视线遥遥落在了凤长兮和阮绵绵的身上。
凤长兮温和地对阮绵绵道:“劳烦君小姐了。”
阮绵绵眼底露出一丝笑意,柔声道:“你可是爹爹好不容易请来的神医,在本小姐的一品居失踪